傅南野打算找个办法,让自己和许哲见一面,于是和顾南畅约了个时间和地方,打算和顾南畅商量一下。
二人约了个咖啡馆,为了掩人耳目,傅南野还定了个包间。
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的,傅南野进门时,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四周,才放心的进去。
傅南野将脸上的遮挡物拿下来,听着顾南畅的汇报:“要说不同,公司里的许哲确实要上进的多,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
傅南野沉默了一瞬,脑海中回想着许哲是不是经历了什么事才这样,但很明显没想起来:“你知不知道许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顾南畅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想了想,摇摇头:“许家也算是个大家族,要是真有什么事,肯定会让媒体发出来的。”
傅南野也觉得有道理,既然这样,许哲是傅北深假扮的想法便在他的心里种的更深了。
“他们最近有没有什么项目需要跟进?”傅南野抿了一口咖啡,一举一动之间皆是贵气十足。
顾南畅想起来自己正在跟进的项目,点点头。他虽然是傅南野的人,但现在毕竟在傅北深的公司里,还是要做点事装装样子的。
顾南畅把自己做的那个项目大概跟傅南野讲了一下,傅南野对这个项目不感兴趣,他只在乎能不能见到许哲:“我如果投资这个项目,你觉得许哲会出面见我吗?”
顾南畅想起他刚进公司时就有人告诉他许哲是个凡事亲力亲为的老板,尤其是在关于投资方的问题上,大多都是自己带着人去谈,于是点头。
傅南野见顾南畅点头便放心了:“很好,我会派人去公司和你对接,你帮我约他出来。”
傅南野不能在这里久待,嘱咐完顾南畅就回去了,顾南畅过了一会,也迈步离开。
顾南畅刚回到公司,傅南野的人就来见他了,二人装模作样的谈完了项目,顾南畅便带着他去找傅北深。
“许总,这是投资方那边派来的人。”顾南畅在来找傅北深之前已经提前和傅北深说明投资方待会会来找他,所以傅北深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你好。”傅北深简单的和来人寒暄了几句,忽然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电光火石间,傅北深便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来人眼熟了,那人正是傅南野的人!
彼时那人还是跟在傅南野身后的跟屁虫,远远不及现在,至少能被傅南野派来打探的人,绝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傅北深跟他谈话,也多了几分谨慎,一是怕来人发现什么,二是看能不能从那人的话中套出来什么。
那人提出傅北深和他的老板见个面,傅北深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同意,这倒是让对面的人始料未及,但很快也约定好时间。
到了见面的那一天,傅北深打电话给许哲,让他去一个地方当一回自己,该说什么都发给许哲了,并许诺他好处,许哲一听,乐呵呵的去了。
傅南野之前派人打探过许哲的照片,见来人正是照片中的那人,无比失望,而许哲说话间也稳重的很,看样子确实像是变了个人。
傅南野虽说遗憾,但这下也是真的确定,许哲就是许哲,不是傅北深,这场投资也被许哲谈了下来,直到一行人离开后,许哲才松了一口气,露出真面目,将结果告诉了傅北深。
傅南野在来之前就把自己的猜测和自己约傅北深见面的事情告诉了傅思,事情刚结束,傅思的电话就打来了。
“喂?事情怎么样了。”女孩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紧张。
傅南野如实告诉她,傅思一听,也放心下来,毕竟她从来不觉得,许哲是傅北深假扮的,这件事情说起来,也太荒诞了一些。
傅南野心情大好,约傅思带着几个朋友去酒吧庆祝,还让顾南畅也跟着过来。
自从傅北深发现傅南野在调查自己后,傅北深也派人盯着傅南野那边,得知他喊了一群人去酒吧庆祝,而照片里他恰好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正是顾南畅!
傅北深反应过来,顾南畅是傅北深安排在自己公司的人!
其实这倒没什么,顾南畅来了以后也没发现什么,但最令傅北深介意的是,傅南野派来的人竟然将手伸到了自己和慕钦中间!
傅北深拳头紧握,身上的怒气似乎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身旁的助理大气也不敢出,傅南野之前各种调查傅北深,都没见自己老板这么生气,助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上去触傅北深的逆鳞。
“我记得你之前挖出来好多傅南野公司的黑料?”男人忽然冲着助理道,脸色还有些发黑。助理忙不迭点头,他跟着傅北深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傅北深这样,看来傅北深这次,是真的要动真格的了。
“很好,把它发出去1男人一声令下,助理不敢耽误,赶忙出去,三下五除二就将此事报道出来,还特地买了好几个热搜。
傅南野多次在傅北深的雷区蹦迪,傅北深能容忍他到现在,其实也很不错了,要怪只能怪傅南野不知分寸。
网络上,助理刚发出来那些黑料,便掀起了轩然大波。
傅南野正和手下在酒吧玩的正嗨,一群景茶忽然破门而入,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谁是傅南野?”一个年长一些的景茶出来问道。
傅南野走了出来,一脸不耐烦,正要回绝他们,两个景茶却忽然上前不由分说给他带上了手铐。
??傅南野不明就里,反应过来死命挣扎却无济于事,身后的手下也没有一个敢过来制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南野被带走。
“不是,你们凭什么带走我啊?”傅南野上了警车还不死心,想要为自己辩解。
他旁边的两个景茶坐着跟两个杆子一样,却是没人理他,只有前面的那个年纪最大的景茶替他解惑:“你涉嫌欺诈,跟我们走一趟吧。”
闻言,傅南野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句话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