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把灵精石中间挖个洞,你这7天就坐在这里修炼,我负责给你端饭送水,等你出关后,正好到了种子选拔赛的日子,咱俩就出手,将金丹子和银丹子全都夺过来!”
“好!”小桃现在太有信心了,“你这7天也别闲着,现在丹堂的众弟子都在抓紧炼丹学习,其中也不乏七品八品的高手,没事你可前去观摩学习一下!”
巫阳立即同意。
最后,他将小桃抱起来放入灵精石中间的洞里,才走出法堂。
两天没见杜卡娃了,他想去看看杜卡娃。
妖兽都已退走,护教大阵已解除,此时的红莲教内,人来人往,教众们的脸上都带着重生的喜悦。
巫阳发现这里女人多男人少,按比例来说,男人都不及1/10。
这些男人地位很是低下,他们见着每位女子都低头行礼问好,想来这些男人应是红莲教的杂役。
巫阳扬着下巴如闲庭信步一般,见到哪个女子也不去理睬,相反那些女子却对都对巫阳报拳行礼,口中居然称姑爷好。
巫阳奇怪,她们怎么知道自己跟小桃的事情,怎么一口一个姑爷?
他拉住一个红衣女子问了一句。
红衣女子说:“姑爷,你可能还不知道,半个小时前,圣母传令各堂,说这次赶走妖兽,你功劳最大,已封你为红莲教逍遥莲子,并宣布了你和红桃花的婚事了,所以我们就称你为姑爷啦!”
“逍遥莲子?”巫阳奇怪,“这是什么东西?”
“莲子是红莲教最尊贵的男人,有史以来,只有金莲堂主的夫君被姥姥封为自由莲子,而现在你是第2位。”
“这莲子的权力大么?”
“权力倒是不大,可是,受所有教众尊敬与敬仰!”
巫阳撇了撇嘴,这玩意儿就和贵宾差不多,这姥姥不玩点实际的,却开了一张空头支票给他。
于是他摇摇头,向前走去。
红莲教的总坛很大,房屋众多,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去哪里找杜卡娃。
他东游西逛,来到一座殿堂门口,一看殿堂上的字,他乐了:丹堂!
小桃小花小月都是丹堂的人,而那天杜卡娃被小花小月带走了,自己进去找到小月小花问问不就结了。
他刚想迈步进去,突然一想不对呀。这是金莲的堂口啊,刚才已经将金莲得罪了,而薛家人都在这里,自己进去能有好果子吃吗?
但又一想不进去也不行啊!下周就是炼丹种子选拔赛,就要在这里举行,而自己还要报名参加,现在不进去将关系搞好,金莲能让自己参加比赛吗?不参加比赛,就无法夺得金丹子的名头,不能当金丹子又如何去赢萨满教和全真教呢?不为姥姥夺得炼丹比赛第一名,自己又如何能获得10万斤灵精石呢?
所以这个丹堂他必须得进,于是他硬着头皮来到了门口。
不想,两个把门儿的红衣男子居然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逍遥莲子好,姑爷好。”
巫阳没想到这空头支票都挺好使,便向他们点了点头。
“我可以进去吗?”
一个男子说:“按规矩,不是丹堂的人必须要通报堂主或执事才可以进,但你不用,作为红莲教的莲子,去哪里都是畅通无阻的。请进吧!”
巫阳有些牛逼起来,负起了手,抬着下巴,踱进了大门去。
进门就是殿前厂场,很大很宽敞,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是一片乌烟瘴气。
这是因为地上有近百只丹炉,有近百人正在炼丹,这不乌烟瘴气才怪呢。
众丹炉间,还有一队女子在里面穿梭,不时地对炼丹人指指点点,像是在言传身教。
巫阳慢慢地走了过去,渐渐地近了,他的头有些大了起来。
因为他在这队女子中发现了几个熟人。
金莲、薛琼、薛冰和眼睛蒙着白布带的薛玉。
这娘4个在督促众人炼丹,而薛玉虽然眼睛上蒙着布,一举一动和正常人无异,巫阳明白,她现在是用魂眼视物。
人上的眼睛坏了,但灵魂的眼睛不会坏,作为道力境的高手,可用魂眼扫视外物,它虽然和人的眼睛差之太多,但朦朦胧胧的也可以看清外物。不过,当人启动魂眼的时候,太过消耗魂力,所以魂眼不可使用时间太长。
“咦?武松!”
薛玉居然最先看到了巫阳。
金莲和薛琼薛冰眼睛全看了过来,表情各异。
然后薛冰炸妙了,她立即冲到巫阳面前,浮肿的脸上挂上一层寒霜,眼睛立起,伸手指着巫阳,咬牙切齿地说:“这丹堂是你一个兽医来的地方么?滚出去!”
巫阳实在看不惯她飞扬跋扈的样子,闪电般的踢出一脚,重重地踢在薛冰的屁股上,薛冰踉跄了几步,终于没有摔倒。
薛冰捂住屁股懵了,这可是在她的家,还是在母亲和姐姐们的面前,这个小兽医居然敢打她,难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金莲、薛琼和薛玉都没想到巫阳说打就打,这不是熊人熊到家了吗?
她们三人几乎同时移形换位,立即将巫阳围在中心。
“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女儿,你是不是想找死?”
金莲道力境四重的威压释放,想将巫阳压跪于地,再出手惩治他。
但巫阳朝空猛轰一拳,无与伦比的力量立即将威压粉碎,今年身子一晃,竟差点儿后退几步。
金莲震惊,把身边的三个女儿也都震惊不已。
金莲的修为可是道力境四重,其武力在圣丹五个女儿中排第一。
她释放的威压在红莲教中除了姥姥谁都承受不起,但现在却被这个小兽医轻易破去,这如何不令她们震惊到极点?
良久。
金莲冷笑道:“都说你天生神力,今日一见果然有点门道,但是,我怕弄死你,只不过是释放一分道力,既然你不知死活,就再接我一招试试。”
巫阳连忙作揖,道:“大姨,刚才这一拳已经是我的极限,你若再加一分力,我绝对是难以抵挡的,我们都是一家人,相煎何太急呢?”
“好一个相煎何太急!”金莲见巫阳示弱,以为他怕了,便更加强硬的说,“既然你说是一家人,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打我的女儿?”
巫阳笑道:“因为薛冰已经是我的丫头,身为主人打一个丫头,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薛冰听了,忽然想起赌约之事,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什么?”金莲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的女儿都贵为如公主,而冰儿又是银丹子,如此尊贵的身份,何时却成了你的丫头?”
巫阳负手而立,不缓不急地说:“你问问大姐薛玉,不就知道了?”
金莲的目光立即看向老大薛玉。
薛玉轻叹道:“娘,这事是真的。我们在红莲别院的时候,武松说能治好三大教主,薛冰妹妹不信,两人就打了一个重赌,若是薛冰赢了,武松就把太极灵芝给她,若是薛冰输了,就给武松做三年通房丫头,薛冰还怕武松反悔,还写了赌约,让我当执行人。”
金莲和薛琼二人都呆如木鸡,这个重赌简直是给她俩当头泼了一盆凉水。
武人重赌,所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如果谁若毁约,不仅被人所不耻,还会让整个家族颜面尽失,从此在同行中会抬不起头来。
现在这个赌是巫阳赢了,薛冰成了人家的丫头,主人打骂丫头天经地义,你当母亲的或当姐姐的又能有何话说?
金莲狠狠一指戳到薛冰的脑门上,气得嘴直哆嗦,说:“你个死丫头,一天竟给我惹事生非,这下好把自己都输了出去,还做什么通房丫头,那你就跟着他去吧,你的死活我再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