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华的aozidao话音落下,陈汉生和他的几个儿子,全部眉头皱起。
把人全抬进来?
什么人?
他们心中充满着疑惑。
但很快,管家的惊呼声就响了起来。
“我的天呐!这不是大少爷、二少爷、四小姐、六少爷还有萧家二少、五少、六小姐”
管家的惊呼响起,陈汉生和他的儿子们,顿时心脏猛地一沉。
“不好!陈阳陈浩他们上当了!”
陈汉生这才意识过来,几个月前,他们在跑马场,把陈华绑在马后面拉,今天这些陈家和萧家的晚辈,被请去跑马场玩,是陈华设下的套,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他们!
从管家的惊呼不难判断,陈华所谓的把人抬进来,就是抬的萧家和陈家的晚辈,他们肯定是被马拉到奄奄一息,所以要靠抬的地步了!
确定这一点,陈汉生的面色阴沉到了能挤出水的地步,眼中更有火焰在跳动。
下一秒!
“天!我的儿?”
大伯、二伯、五叔、七叔、八叔、九叔,看到一个个衣裳破烂,全身是血的男女被抬进来,他们全都瞪大眼睛,惊愕在场。
很快,十三个男女,被整齐摆放在地上。
总共九男四女,其中陈家有六男两女,萧家三男两女。
陈华这六男,分别是陈阳、陈浩、陈枫、陈贺、陈辰、陈新,两女是陈欣婷、陈欣怡。
萧家的三男中,其中有一个是萧恒。
顿时,整个大厅一片死寂!
所有人目瞪口呆。
一个个眼红的能滴出血!
“你把他们,全拖到死了?”
良久后,陈汉生红着眼,看着陈华颤抖嘴唇问道。
陈家能挑大任的晚辈,全在其中了,陈家继承人选,他也打算冲这几个晚辈中选一个,如果全死,那陈家基业,也就没有先能者继承了。
“死没死我不知道,反正每人跑马场拖了十圈,拿几盆水泼一泼不就知道死没死了?”陈华淡淡道。
“你个畜生!我跟你拼了!”
二伯怒发冲冠,朝陈华冲了过去,一副要掐死他的冲动。
因为这里面,有两个是他儿子!
可是,他一靠近陈华。
砰!
陈华毫不客气,一脚踹在二伯腹部上,给二伯踹的倒退十几步,晚饭喷了一地。
“老郭老郑,给我杀了这畜生!杀了这畜生!!!”大伯怒不可遏吼道。
老郭老郑正要动手,陈汉生喝道:“先拿水泼,看看死了几个先再说,快!快!!!”
大伯、五叔、七叔、八叔、九叔,还有大伯母二伯母等女眷,纷纷去拿水,因为里面都有他们的子女。
“记得多加点盐,没盐可能醒不来。”陈华提醒,如果是盐水,泼在没了皮的伤口上,那种痛有多强烈他最清楚。
因为小时后,他被兄弟姐妹拿鞭子抽,打的晕过去,然后用盐水泼他,瞬间就给他疼醒,还疼的他差点没窒息。
所以,特别懂那滋味,相信只要没死,盐水一泼就醒。
而陈汉生,牙齿咬的嘎嘣响,愤怒的盯着陈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为什么这么狠!为什么!他们都是你的兄弟姐妹!骨肉血亲啊!你怎么下得去手?要我陈家断子绝孙吗?”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然后剧烈咳嗽起来,一副要吐血的冲动,吓得管家刘福连忙在他背上拍打起来。
“兄弟姐妹?骨肉血亲?”
陈华差点没笑出来:“现在跟我提兄弟姐妹,跟我提骨肉血亲,有意义吗?我当年在陈家,就因为我没父母撑腰,就因为我老实,他们把我当狗一样打,我哭着去找你,那时候你怎么不训示他们几句,说我是他们的兄弟,是他们的血亲?”
“差不多是四年前了,我常常被打你不管,老二这狗东西骂我是杂种,我打他一下怎么了,还让人挑断我的武脉,老二是你孙子,我就不是吗,我被打的那么惨的时候,你怎么不挑他们武脉?”
“诗韵被下药,我为了救她,和她发生关系,这换做是谁都能理解的事,我老婆都能理解,你却小题大做,派老二和刘福来东官,把她抓回帝都,还让老二来抓我,在我的公司开业典礼上大闹,我打穿他的腿怎么了,还拿诗韵威胁我,逼我上陈家,差点把我打死。”
“陈家万亿家产,拍卖会上和萧家联手,拍个dahuawuliu人参都拍不过我,心里不爽,绑我丈母娘,引我去跑马场,把我绑马后面拉,还一个轮这一个骑马拖着我跑,你当时看的很爽很解气是吧?”
“我告诉你,自从那天起,我就在心里发下毒誓,一朝一日龙得水,定要血染半边天,现在我已经是龙得水了,要血染半边天了,我要陈家付出代价,要萧家付出代价,要你们后悔迫害我,要你们永远都活在悔恨中!”
这一番话说出来,陈华的面目及其狰狞,把拿着脸盆出来的叔伯、婶婶伯母们,都吓得一哆嗦,水洒了一地。
“疯了!你真的是疯了!已经不是人了!你已经是禽兽了!没了人性禽兽了!”陈汉生喝道。
“对!我已经不是人了!”
陈华厉声喝道:“都是你们逼的,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把我这只温顺的猫,逼成会吃人的老虎,那我就先吃你们,先拿你们陈家开刀!”
噗!
陈汉生被气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老爷子!”
陈华的叔伯和伯母婶婶,全吓坏了,端着脸盆跑到陈汉生面前询问他有没有事。
陈汉生喝道:“泼!给我泼!看看死了几个报给我!”
叔伯们连忙说是,含泪将脸盆里面的盐水,往十三个人身上的擦伤地方泼去。
这一泼。
霎时间,杀猪一般的惨叫彻响陈家大厅。
陈阳、陈浩、陈枫等人,全都惨叫坐起,甚至都站了起来,疼的在大厅内又蹦又跳,叫声一声又一声。
“疼死我了!哎呀!疼死我了!”
“拿什么泼的啊!为什么这么疼啊!”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
而地上,赫然有两男三女,一动不动,任凭盐水泼都醒不过来。
刘福立马上去辨认他们身份,探查他们鼻息。
最后,他吓得一哆嗦,看向陈汉生,颤抖嘴唇道:“老爷,陈贺少爷、陈欣婷小姐,以及萧家的六少爷还有两位小姐,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