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自己勾了勾手指,浴室里雾气浓郁,她趴在浴缸边缘。
一绺靓丽的秀发浸泡在水中,光泽透亮根根分明,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
她知不知道这样的她有多勾人?
哪怕他清醒寡欲这么多年,不碰女人,但他也是个男人,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一丝不挂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直径走过去,拿起毛巾沾了水,在她光滑细嫩的美背上擦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太用力的原因,那一块微微泛红。
“轻点轻点!痛死了1易沐兮拧眉,他拿她当锅刷吗这么用力!
她的声音似乎都带有魔性,蛊惑他的大脑。
翟聿铎眼神变得炙热起来,似乎要烤熟她。
右手不由抚摸上她晶莹如玉的美背,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易沐兮突然觉得胸口燥热起来,脸变得通红,尤其是背后的一双手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千浅站在房门外,听到易沐兮的声音,唇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
看来是药性发作了。
司少这么在乎她,如果知道她和翟聿铎翻云覆雨,鸾凤颠倒一定不会再喜欢她,甚至杀了她!
千浅得意的离开。
房间内,易沐兮体内的药物发作,整个脸通红起来,忍不住发出呻吟。
翟聿铎的手突然被攥住,她向自己紧贴了过来,他没有反感的甩开。
“热。”
易沐兮意识已经模糊,只是觉得抓住他身体才凉爽舒服。
翟聿铎是中过药的,此刻看到她这个模样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眉头一簇,会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明知道是他的女人居然还敢给她下药?
司木衍?
不过很快他又否定了,司木衍既然想要得到她就更不可能下药了。
他的思绪被打断,药效一上来她浑身变得火热起来,再加上在热水里面泡着,温度更高。
他连忙将人从水里捞出来,易沐兮紧贴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突然覆唇上去。
她的主动就像是一根导火线,将他浑身的细胞彻底点燃,青筋凸起,极力隐忍着。
身上一瞬间大汗淋漓,喉结滚动,嗓音沙哑:“别闹。”
她这是在玩火!
“我不……给我1易沐兮想要索取更多,不停的撩拨着他。
从唇挪到耳尖、耳垂、到喉结……
翟聿铎感觉浑身每一个细胞的敏感度放到十倍不止,尤其是当她亲到喉结时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颤。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翟聿铎嗓音暗哑,眸光中簇着一团危险的火,似乎烧的越来越旺。
“我知道……快给我……我可以给你钱……”易沐兮只觉得浑身烧的难受,加上酒醉和药物的作用,根本抵抗不在这么烈的药性。
翟聿铎眸光冷凝下来,大手用力掐着她的腰肢,直到她痛的倒吸一口气,眸光渐渐有些清醒,阴沉的开口:“我是谁?1
该死!
她是不是把自己当成鸭了?!
居然还给钱!
是不是今天任一一个男人在这她都会这么说?!
翟聿铎内心染着一把怒火,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捏碎!
“司……木衍……”
“啊!疼1
翟聿铎手上力道加重,她白皙娇嫩的皮肤肉眼可见的红了,听到这三个字他更加想掐死她!
她居然把自己当做司木衍!
该死的女人!
她和司木衍哪里像了?!
“看清楚再回答1
易沐兮缓缓睁开眼眸,刚刚的腰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清醒了几分,只见男人脸色阴沉,眸底充满了血丝,一片腥红,像是一头随时要发疯的猛兽,危险的盯着他,随时要将她吃干净!
“翟、聿铎……给我……”
翟聿铎脸色缓和,还没有烧傻,不过体内的药再不解离烧傻不远了。
易沐兮难受的呻吟起来,只有紧挨着他才能感觉到一丝清凉。
她又将唇覆了上来,翟聿铎扭开头:“不后悔?”
“不后悔。”
翟聿铎魅惑一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他乘人之危。
翟聿铎覆唇上去,她主动迎合,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两个人疯狂的索取对方的清甜。
两人倒在床上……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沐兮浑身湿透睡死在床上,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全是暧昧的痕迹。
翟聿铎右手撑着头,侧躺在旁边,一脸满足的打量着熟睡的女生。
女人如蒲扇似的睫毛又长又细,小小的唇饱满红肿,五官精致,皮肤吹弹可破。
他从来就不是不节制的人,可一碰到她,身体就不受控制,明明中药的人是她,结果他却更像是中药的。
昨晚她的药已经解了,可他却像是中了药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她哭着求饶的声音只是让自己更加兴奋。
明明是第一次触碰她的身体,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左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揉捏着那一团,眸光渐渐炙热起来,似乎是弄疼她了,睡觉的她都拧起眉头。
突然小腹涌动,又强行她做了两次。
……
易沐兮在睡梦中做了一个春梦,梦中她跟着翟聿铎颠鸾倒凤,自己跟着他载起载伏……
她只感觉浑身力气被抽空,就连掀开眼皮都觉得困难,唇干舌燥的厉害,声音嘶哑:“水……”
翟聿铎听到她的声音,凑过去,起身倒了一杯水,然后扶着她坐起来,身上滚烫的温度让他蹙眉。
接触到杯子,她咕噜咕噜的一杯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又躺下睡着了。
翟聿铎放下杯子,将手伸到她的额头上。
“药不是解了吗?难道是发烧?”
翟聿铎帮她穿好衣服,这艘船上没有医生,必须先靠岸才行。
他打电话给柯桓,让他现在赶过来,随后又打电话给翟予聪。
他拉开窗帘,外面已经是晌午了,太阳狠毒。
翟予聪推门而入,看到床上的易沐兮,“哥,兮姐怎么了?”
“发烧了,安安和易渊呢?带他们走了。”翟聿铎慢条斯理的扣着扣子。
“发烧?”翟予聪很敏锐的嗅到空气中一丝暧昧的味道,惊讶的开口:“哥,兮姐该不是被你折腾的发烧…了…吧……”
虽然是询问的话语,但他已经猜到了!
昨完都喝醉了酒,又是孤男寡女、这么晚才起床,再看他哥一脸满足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昨完战况多激烈。
他哥的体力他曾经试过,兮姐还活着已经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