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被太子捡到后,小娇花她又野又飒 > 第256章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第256章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1 / 1)

如花花简单问了府医几句情况。

府医清晰道,“老夫仔细看过了。顾姑娘这是伤在身上,病在心里,这心魔不除,人也怕是难好。”

如花花知道顾晴方的心魔,是那些疤痕。

她那日也挨了劫匪几鞭,那些痕迹早已经淡了下去,包括她当初伤在面上,那么重都没有留疤。可顾晴方大抵是疤痕体质,身上伤口虽然愈合,却留了些印子。

如花花冷静地问,“大夫您可有什么祛疤的好药?”

闻言,府医想了想,道,“老夫听闻宫中有一款舒痕断续膏,只是那药膏配方难得,只供皇家内供,向来都不外传……”

“多谢大夫,我知道了。”如花花垂眸,不知又想到什么,嘴角隐隐往下压了压。

顿了顿,她道,“药香,帮我送大夫吧。”

药香走上前,“大夫您这边请,外面轿子都已经备好了。”

顾晴方一直在屋里等着她,如花花勉强陪着顾晴方用了些东西,便准备让人熄灯就寝。

顾晴方见她眼眶微红,心下不由觉得十分奇怪,“你是不是哭了?老夫人唤你去做什么?”

“没、没有。”

花以朝生死未卜,顾晴方如今本就心里也正难受着,如花花怕说出来再给她雪上加霜,便对具体情况掩下不谈,没撒谎,只含糊说道,“战事有点危急,不过现在没事了,太子已经拨去援兵了。”

听到前半句,顾晴方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听到后半句才松了口气,“只要没事就好。”

如花花,“是啊,只要没事就好。”

同样的话,顾晴方是如释重负,她却是怀着满怀的期许。

二人在一张榻上歇了,丫鬟进来吹灯,顾晴方做噩梦折腾累了,早早便睡了,如花花却是躺在榻上翻来覆去了半晌。

直到翌日清晨,二人兵荒马乱地起来,丫鬟仔细侍候二人洗漱。

如花花昨天已经打了一夜的草稿,她准备先送顾晴方去女学里,然后顺带请了假再去找江行云。

在府内用了膳,二人行至府门上了马车,一错眼,如花花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许辞长身而立,站在台阶之下,身着简单素衣,模样却又极为引人耳目。

如花花微愣,有那么一刹那,她又将面前人错认成了钟离廷。

想到钟离廷,如花花心下不由一涩。

她说的要好好的等廷哥的,可是如今……

她按下心思,轻吐了一口气,抬步朝许辞的方向走了过去,“……许先生,您来了怎么不让去通报?”

说着,她转头瞪了眼府门口的小厮,“怎么回事?”

“不怪旁人,我也刚来。”许辞说道,“知你快到入学的时间了,我正巧有东西要还你。”

闻言,如花花觉得有些奇怪,“什么?”

还东西?她昨天连屋门都没进,应该没有遗落东西在他们家里吧?

许辞抬袖,从自己袖中取出来了一个素帕包着的东西。

如花花视线不由自主地看过去,就见许辞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交叠的素帕,而后托着素帕递了上去。

如花花盯着那两支卧在素帕上的金步摇,眸子微顿,才道,“先生您这是何意?”

这东西是她昨日给许辞后爹的那两支金步摇,总不能是许辞趁人睡了,又偷偷拿来的吧?

若是给他那后爹发现,岂不是又要打人?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这个不能收。”许辞往前递了递,静静道。

如花花并不去接,深吸了一口气,“先生糊涂……您把这东西还我,就不怕他……”

不是她说,而是那个人一看起来就脾气不好。况且昨天她还目睹那人打人。

不过两只金步摇,对她来说是真不算什么,却可以解别人家的燃眉之急。

“我不是在同情您,先生,我只是……我只是……,”如花花心底乱成一团,也想不出好的说辞,她吐了一口气,索性直接道,“学生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但学生保证过,这件事绝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与这个无关,”许辞摇头,“不能收就是不能收。”

如花花便道,“那就算我借于先生的。”

这个人生得太像廷哥了,她没有办法看着他们家那样的情况坐视不管。

她觉得,许辞这样的人,不应该陷在那样泥潭般的家庭里。

许辞道,“你可知,这样的行为,无疑于在打我的脸。”

“没有1如花花闻言忙道,“我断没有那个意思。”

她只是想要帮许辞一把,其余衣点多余的心思都没有存。

“那就把这东西都收回去。”

见许辞十分坚持,如花花没有办法,只能收了金步遥

顿了顿,如花花却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先生,学生以为,任何时候,活着比脸面重要。人活下去才能逆风翻盘,先生若有困难,学生任何时候都不会袖手旁观,只希望先生不要一味地墨守成规。”

许辞静了静,道,“多谢。”

如花花也不知他到底听进去多少,她以学生礼作了个揖,“那就再会了,先生。”

“还有一件事。”见她要转身离去,许辞忽然有些犹豫地开口喊住了她。

如花花回过头,静待他的下文。

“昨日夜里我家中射来一支暗箭,箭上绑了字条。”

如花花蹙起了眉:“什么意思?”

“纸条上警告我离花姑娘远点。”

如花花,“……?”

这般缺德又无聊的事情,除了江行云,她心底没有第二人眩

江行云不会是因为她找许辞,就把许辞当成了她口中那个“心上人”了吧?

顿了顿,如花花十分郑重地回答道,“先生,不是我做的。”

许辞似乎是笑了一声:“我知道,我没有怀疑花姑娘,也没有旁的意思,只是觉得事关花姑娘,还是有必要告诉花姑娘一声。”

如花花不由问了句:“先生会因为这纸条疏远我吗……”

两人不过见过几面的师生关系,若许辞不想惹麻烦,顺势而为倒也没什么,提前说清,她也会注意保持分寸距离的。

许辞摇头,声音格外清朗:“我若是怕了,今天就不来了。”

如花花也笑自己。

是啊,他若真是怕了,今天就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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