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疫看着业难那不解的表情,莞尔一笑,随后熟练的将自己那如泼墨一般的长发,用一根发钗迅速的在脑后卷起一个丸子头。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说的可是事实,那女人不是在黑帝的改造之下,已经变成了一具傀儡吗?”咒疫一脸淡然的说道。
“你们把一个可怜的女孩的身体,改造成现在这样的鬼样子……”业难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从女孩脸上那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中,他已经明白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
这群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只是区区把一个健康女孩的身体,改造成为一个只听命令的傀儡,他们根本毫不在意……
“业难大人,我劝你还是收起你那一副菩萨心肠吧。”咒疫光着粉嫩的脚丫,在青褐色的礁石上行走,“面对我们,你和你的部下根本毫无胜算。”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1业难盯着咒疫纤细的背影,紧皱眉头的眼中满是愤怒。
但眼下他根本做不了什么,他现在如果动手的话,根本撑不到白帝和夏祈赶来,他就会被眼前这个少女给瞬间杀死。
“呵呵,你们以为你们真的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神么?”咒疫侧着身子一脸不屑的回答,“这个世界真正的神沉睡的太久了,久到让你们这些杂牌货当成了主宰世界的神袛。”
“什么?”业难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眼前这个少女说出这番话之前,他可以担保整个云垂大陆,都没有一个人敢这样说话,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说!
“呵呵,现在真正的神回来了,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也该谢幕了~”咒疫十分轻松的回答,似乎就像是从自己的裤兜里掏钱那样简单。
在业难还准备在问些什么的时候,咒疫已经光着脚丫缓缓的从礁石上,朝着业难一点一点的靠近,她胸前那令人血脉喷张的雪白峰峦,也跟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的跳动。
“你……你想要干什么……”业难一脸谨慎的盯着眼前的咒疫,此刻的他已经被她给逼到了礁石的边缘,仅仅的握住右拳,做好了随时和她展开殊死搏斗的准备。
“嘘~别说话。”咒疫将食指抵在业难的唇边,随后将俏脸缓缓贴近他的胸口处,并喃喃自语道,“真是可惜啊,得知那个男人离开时候的消息,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将自己的心脏,给了你这么一个废物。”
咒疫双手轻轻的环抱着业难的腰肢,她闭着眼睛贴在业难的胸口,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不断的感知着那个男人心脏的跳动,就好像自己正轻轻的被他揽在怀里一般。
而业难也居然没有反抗,虽然他根本不怕死,但那个女孩身上似乎有种十分神奇的魔力,只是这样轻轻的抱着她,业难就已经深陷其中,根本无法自拔了。
“呵呵,我们还会有机会再见的。”过了一会,业难似乎听到身后有动静传来,刚刚还在怀中一脸沉沦的咒疫,顿时挺起身说道,“希望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已经成为了同伴,而不是站在了双方的对立面。”
咒疫说完便松开了手,接着转身进入了一道虚无之门中,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踪影。
“歐~歐~歐~”
海面上掠过的海鸟还在只哇乱叫,而在业难的身后,白帝和夏祈已经赶到了他的身边,看着脸色十分复杂的业难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两个来晚了,你没事吧?!找到在那个在操控因的人了吗?”
业难还没有从刚刚和女人的相遇之中缓过神来,只有在白帝和夏祈重新叫了几遍之后,他才猛的睁开了双眼,似乎灵魂才刚刚归位一般。
“找到了,不过我不认识这个人。”业难如实的回答道。
“业难,快回来1忽然,就在业难三人正在商讨之时,不远处的黑帝却大喊一声,让众人赶紧回去一趟。
知道这片海域怪事多的业难,他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一切,所以在听到黑帝呼救的那一刻开始,他便立马撒丫子朝着黑帝的放心狂奔!
等众人赶到的时候,
海面上只有黑帝汐和因,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大碍,但是因却在刚刚的打斗之中,陷入了深程度的昏迷。
“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帝有些焦急的看着黑帝,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都答案,毕竟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她最清楚了。
此时的海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众人却可以感知到,在这海底的深处,一直有一个庞然大物在缓缓的移动。
“她……她刚刚就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摔在了海面上……”黑帝汐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妙,但她还是看着业难问道,“你们呢?抓到那个操控因的人了吗?”
“没有……我们敢去的时候,只看见业难似乎在跟什么人聊天,但我们并没有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模样。”白帝没有表情的回答道。
而三人的视线此刻全都聚集到了业难的身上,他随后便将遇到咒疫的过程,还有自己和她的对话如实回答。
而听完这些的众人,脸上的神色再一次的变得凝重起来,因为这个名为咒疫的年轻女孩,身份更加的神秘,而且她自称是她们,恐怕后面会有一个庞大的组织。
而黑帝汐杀死的上一任黑帝,不过也只是他们其中区区的一员罢了……
“汐,对于这个咒疫,你能知道点什么吗?”黑帝汐闻言顿时摇了摇头,无奈的回答道,“没有,在历任黑帝的记忆之中,似乎都没有对这个人记载……”
“那可麻烦了,他们的计划究竟是什么?”白帝的神情有些凝重,“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称呼我们为杂牌货?”
“那个女人刚刚有提到‘业难‘的心脏,似乎她和那个男人是旧相识。”业难一脸沉思的看向黑帝汐,他知道此刻黑帝汐在和他思索同一个问他,那个自称是咒疫的女人,身上似乎已经要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