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业难,看招1玄澜怒吼一声,身上的皮肤表面开始附着起一个紫色的斑纹,看起来就像是病毒顺着血管爬升上来一样。
“瘟疫?”
业难看着玄澜身上,那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力量,不禁指着他开口骂道,“玄澜,没想到你光毒害我们不成,居然自己也沾染上了这样邪恶的力量1
此时的玄澜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披头散发、双眼通红,一身暴戾的气息席卷起了整个战场,只见他紧紧的一握拳,说道,“只要是能够获得强大的力量,这样的小小付出又算的了什么?”
“神袛与人族之间,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人族实在是太过于渺小了,以至于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物种都可以欺负到我们头上来1
“我的目的就是让整个人族,都获得这样强大的力量,这样整个云垂大陆,不,是整个就都属于我们来1
癫狂至极的玄澜疯狂的大笑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当他笑容停下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化作了一道残影,以一种极其迅猛的速度和无与伦比的力量攻向了业难。
这种力量虽不及真正的神袛,但也可以比肩云垂大陆的巅峰强者,如果硬接这一招的话,怕是会被打的七窍流血,爆体而亡吧?
“风1所以业难并没有傻到自己接,而是站立原地,以一种极其嚣张的姿态轻喝一声。
顿时,
在玄澜快要攻击到自己之前,在他身后的风一个跳跃,挡在业难身前用一杆长枪,接下了玄澜致命的一招。
“不,这不可能?1玄澜还没来得及惊讶,直接就被风给一拳捶了出去。
玄澜的实力当然不止于此,但是自从上次使用神袛的能力失控之后,他就不敢轻易的再使用,不然很有可能又会造成上次那样的局面,轻则重伤不起,重则直接就爆体而亡了。
“算你狠!我们来日再战1玄澜见情况不对,这业难带来的一个帮手就如此难缠,而他身后竟还有八个一模一样的,怕是如果真的动起手来,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说罢玄澜就往地上猛地一掌,一道暗紫色的灵力顿时蔓延开来,在破碎不堪的地面上形成一道法咒,接着便召唤出一群魔族之后,自己则化作一团黑雾缓慢消失在了原地。
“可恶,又让这家伙给跑了1业难有些不甘心的说着,一边淡淡的示意身后几人,将这些难缠的魔族给干掉。
他自己则来到了人皇玄洛的身边,在秦统帅一脸惊恐的注视下说道,“嗯,看起来没有伤到内脏,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吧,只要做一些简单的治疗的话,应该三五天就能痊愈。”说完业难便想要带走玄洛。
可一旁的秦统帅不乐意了,业难闹得事情那么大,身为天羽军统帅的他,肯定是有所了解的,知道眼前这个名叫业难的帝都学院子弟,大逆不道,意图谋反。
但,就刚刚的情况来看,谋反风反倒是玄澜殿下,而这个业难反倒是来救驾的功臣了。
秦统帅没有搞清楚状况,还是不愿意将玄洛交给他,只是用仅存的一只手臂,握紧长枪指着业难说道,“人皇殿下你不能带走,如果你一定要带走的话,那能不能先带走我?我现在手断了,我很慌啊?”
业难闻言一头黑线,心想果然在任何时候,人族都不会优先考虑其他人,而是想要自己先活命,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刚刚暴揍完魔族的九人,直接扛起秦统帅与人皇玄洛,一齐大摇大摆的回到了帝都学院。
……
在帝都学院的一片混战之中,人族不仅仅要面对的是自己的下黑手,还要应付一大堆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魔族。
这些魔族在刚刚的震荡当中,就好像轻轻的来,但不轻轻的走,不带走几条帝都学院子弟的性命,它们绝对是不会善摆干休的。
而别说帝都学院的子弟了,就连人皇玄洛都缺少与他们战斗的经验,都不知道杀魔族的心脏,才能将它们给彻底斩杀。
让业难来到帝都学院的时候,已经分不清这里究竟是帝都学院了,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修罗场,这里遍地都是人族与魔族的残骸断臂,没一秒钟都有帝都学院的子弟发出哀嚎的惨叫。
这群可怜的baby虫,从来没有对抗过魔族,只是短短时间的接触之后,帝都学院这边就死了一大片,要不是还有几千天羽士兵的守卫,恐怕早就沦为了一片血海。
“给我破1业难又是一声轻喝,张开手掌朝着一个魔族发起进攻,接着以风为首的九只妖兽,也十分适当的加入了这一场战斗。
“李兄!看到的真的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1只见在杂乱不堪的人群之中,一道熟悉的声音穿到业难耳边。
当他四下搜索时,才看到齐成今握紧手中宝剑,不断的朝着他过来了,一边随意的清理着危险的魔族,一边还朝着业难说道,“时隔多日,再次见到业兄,我是倍感快乐啊1
“齐兄别来无恙。”业难身边的九人为他杀开一条血路,效率之高,功率之猛,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想。
就在帝都学院的战斗越打越激烈时,最后他才忍不住的看向业难说道,“李兄,不瞒你说,其实这一次咱们的行动之所以会被暴露,那全都是因为我不好。”
这一句话,
是齐成今心心念念都想要对他说的话,他担心这样的一代绝世好友,竟然会被自己的姐姐给出卖,这简直是太过于讽刺了。
谁料业难却没有太放在心中,只是淡淡的回应道,“没关系的,其实你姐并没有做错什么,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为了保护亲戚的安危,做出富有私心的计算。”
听见业难这句话,齐成今忐忑多日,从让他夜不能寐的噩梦之中醒来。
也许真相的好兄弟就是这样吧,即便自己被出卖了,但是只要不是兄弟亲嘴说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