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广场中心,一座高台上有两人正在对峙。
气氛很是压抑,随时都有肯定进行生死博弈。
李不易站在人群中,观察两人后对着陈有道低声一句。
“我压绿袍男。”
闻言,开盘口之人,笑成一朵花。
“还是道友有眼光。”
时间不长,一行队伍走来,个个身负盔甲,为首是一名老者,锦衣袖袍,面色红润。
老者独自走上高台,开口说道:“两位既然要生死战,我们城主府一定公平对待。”
“两位可想好了,一但签下生死状,生死有命。”
台上的两人没有犹豫,纷纷签字,怒视对方。
“方千你不应该回来,家族中只能有一个继承人,今天就拿你人头来铺垫家主之位。”
绿袍男没有说话,死死盯着对方。
说时迟那时快,瞬间两人各自亮出武器,打成一团。
随着两人战斗,各种术法齐出,流光溢彩,轰鸣不断。
李不易摇头一叹。
修士世界,为何会如此,明明是一家人,却像仇人一样,为了一个身份,不惜一切,亲情根本不存在。
念及此。
这个世界的家人在哪里,为何五岁前的记忆是模糊的,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大哥,想什么的?”
陈有道有些不解,看着自己的老大苦着脸,不知为何。
“没事,看比赛。”
此时,距离战斗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也是关键时刻。
绿袍男对面的锦袍男,睚眦欲裂,怒吼连天,一柄长剑疯狂阻挡对方攻势。
绿袍男,手持一杆长矛,不断刺向对方,挥舞的仅仅精致。
长矛时而化成几十道,时而百道,打的对方接连后退,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杂种,我要杀了你。”
锦袍男怒骂一声,手里出现一枚丹药,直接吞下。
随着丹药吞下,周身气息开始疯狂攀升,越发强大。
“爆血丹。”
“什么鬼?”
李不易不解,看向陈有道问道。
“大哥,你可能有所不知,爆血丹能使修士短时间内提升两个小境界,但,代价是药效退后,自身境界会滑落两个小境界。”
卧槽!
这家伙是玩不起,嗑药。
李不易看向锦袍男,鄙夷万分,明显这家伙玩不起。
擂台上,绿袍男双目凝重,战意不减,没有半分退缩。
“方云杀了他,对!杀了他,我们可是压的你赢…”
台下一众人开始起哄。
锦袍男闻声,露出笑意,大喝一声杀向对方。
本来绿袍男占据上风,局势瞬间改变过来。
轰轰声不断响起。
一炷香后,伤痕累累的绿袍男,不再硬碰,避开对方锋芒,只需拖延时间即可。
锦袍男肯定不干,爆血丹是有时间的,一旦药效过去,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
“杂种,你在敢避战,想象你的母亲1
话不多,意思很明确。
闻听母亲,绿袍男双目微微泛红,一股杀伐之气缓缓汇集。
“哈哈,杂种!来杀我啊,实话告诉你,你那个下贱的母亲已经被我喂狗了。”
轰。
骇人的杀意,瞬息席卷整个广场,众人皆惊。
“辱者…死1
声如洪钟,震荡苍穹。
只见绿袍男,手持的长矛,散发着恐怖杀意,刺向对方。
锦袍男大惊,这股气息很强烈,自己根本无法对抗。
“住手1
噗呲。
台下一道声音响起,可,一切都结束了,只见长矛洞穿对方身躯,被绿袍男高高挑在半空,鲜血不断滴答擂台之上。
“小畜生,你该死。”
一名中年人,一跃而起,落在擂台上,一掌拍去。
千钧一发之际,主持公道的老者,大手一挥,中年人直接被震退几丈。
“方家主,这里是公平擂台,你想破坏规矩吗?”
老者沉下脸,冰冷的语气质问对方。
这时,中年人恍然醒悟,一时心急差点犯下大错。
“七前辈,在下莽撞,还请不要怪罪。”
老者冷哼一声,开口说道:“你们方家之事,老夫不管,但!擂台上的事就不能不管,今天过后,至于怎么处理,那是你们的事。”
老者留下一句话带着人离去。
擂台上,绿袍男一脚踢开死去的锦袍男,看向中年人。
“方问天,今日后我和方家再无关系,你也在是我父亲。”
闻言,中年人怒火冲天,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绿袍男被扇出擂台,落在人群中。
绿袍男没有躲闪,也没有抵抗,任凭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你…”
“方问天,一巴掌过后,我们形同陌生人。”
“逆子,畜生,今天废了,看你怎么叛出家族。”
砰。
绿袍男刚想躲闪,无奈对方实力比自己高太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爹废了自己丹田。
瞬间,绿袍男瘫软在地,怒视对方,没有半点畏惧之色。
“哼,这就是叛逆的下场,看在父子的份,为父不杀你…”
啧啧,“什么世道,兄弟要杀他,父亲也要杀他,哎1
话说一半的中年人,停了下来,看向说话之人。
“炼气境?”
“小杂碎,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嗡!
回应他的是一个拳头。
说话之人正是李不易,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虎毒不食子,这家伙连畜生都不如,加上刚才的话,火气顿时来了。
中年人,毕竟是金丹修士,反应很快,不以为然,一个炼气境对于他来说,一根手指都能杵死。
随意打出一拳迎击。
砰。
刹那间,中年人倒飞,咔咔声不断响起,整个手臂骨头寸寸崩断,耷拉下来。
哗…
周围响起一阵哗然声,纷纷后退几步,像是看怪物一样。
“卧槽,这年轻人…”
反观中年人,忍住疼痛,惊恐的看向对方。
“老头,知道我大哥厉害吧,以后说话注意点,我大哥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打,就问你怕不怕1
陈有道盯着光头,上前一步大喇喇开口说着。
什么玩意,我何时发过疯?
李不易有些蒙圈,小老弟也不是白收的,看来以后得防备点,指不定哪天给自己召开祸事。
中年人,看了一眼李不易,没有说任何话,直接选择离去,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
绿袍男瘫软在地上,不知所向,丹田被废,宗门肯定不会再管自己,今后该何去何从,母亲怎么办?
“就这样放弃吗?”
就在这是,一道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