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身上升腾起了一团团的阴气。
“邪修者1李天佑冷冷地说道。
老人的阴气进入了地面,在地面上竟然有黑色气息蔓延。
“你们进入我的阵法中了。你就算是能够撑得住,那女娃子也撑不祝”老人冷笑着说道,“我的目标只有手镯。”
“但你非要和我为敌的话,我就要了你们的命。”
李天佑将灵气输送进入了顾清雪体内,面对着老人,眼神冷了下来:“你以为你稳操胜券了吗?这么垃圾的阵法,我随手就可以破解。”
“大言不惭1老人怒道,伴随着他的手一挥,一团阴气化作了利箭,冲向了他们。看这阴气利箭的威势不弱,他有信心重创李天佑。
李天佑的神色平静,等到阴气利箭到了他面前的时候,他一拳轰出。
阴气直接被他轰成了粉碎,他一个箭步赶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神色微变,急忙后退。
但已经太迟了,李天佑的拳头正好轰击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口中吐出了鲜血,阵法也在顷刻之间破碎。
不等李天佑再给出一拳,老人竟然遁入了地面,迅速逃离。
他没有再追赶,回到了顾清雪身边:“你没事吧?”
“没事。”顾清雪轻声说道,“他以后不会还来找麻烦吧?”
“如果他来找我,那就更好了,我将他解决。”李天佑笑着说道,“跟我回去休息吧。”
他帮她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任何的追踪术法。
两人回到了诊所,在二楼住下。
“我的男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那么优秀。”顾清雪柔声说道,“以后你成为全国首富,我也不觉得意外。”
“成不成首富,对我来说不重要。”李天佑摇头说道,“我来市里,只是为了弘扬中医。还有,守护好你们。”
顾清雪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将红润的嘴唇凑了过去。
等她睡着之后,李天佑才戴上了手镯,开始进行修炼。
玉镯上边的灵气,十分地浓郁,修炼起来,他的修为再一次有了几步。
虽然进步的速度不快,但也聊胜于无。
换做老人拥有了这手镯,恐怕能够突破好几个层次了。
拥有手镯,他修炼的进度也是有限的。修炼结束之后,他将手镯戴在了顾清雪身上。里边还蕴含着他的一道灵气,一旦遇到危险,可以保护她。
做完这一切,他才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顾清雪离开了诊所,而他也为诊所的开业忙碌了起来。
小李任劳任怨,杨星宇也为他提供所需的药材。
按照这种进度,诊所的开业之日很快就可以到来。
李天佑在交代好了药材进货之后,也开始教导杨星宇针灸法。
他学的格外认真,自己的这位师父虽然年轻,但针灸术恐怕是天下第一。他若是能够学到师父的几分本事,针灸术将会有很大程度的突破。
刚学会了一针,宝芝林的工作人员就已经跑了进来:“杨老,廖先生来了,他说廖老先生的身体马上就撑不住了。”
“怎么会?”杨星宇不由一怔,“我上次去帮他把脉的时候,他的身体状态还很好。”
“廖先生现在就在外边等着您。”工作人员急忙说道。
“好,我出去看看。”杨星宇点头。
他又恭敬地望向了李天佑:“师父,您跟我去一趟?廖家这位老先生在天海市也是地位超然,平常照拂我许多。他的身体状态很特殊,我之前就想要帮他治愈疾病,却没有办法。他突然发病,我担心以我的医术撑不祝”
“行,我跟你去一趟。”李天佑点了点头。
杨星宇帮了他很多忙,又是他的弟子,他没有理由拒绝。
在外边等待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见到杨星宇,当即走了过来,脸上满是恭敬的神色:“杨老,这一次又要麻烦您了。”
“不麻烦。”杨星宇摇头说道,“我也希望廖老哥的身体能够好起来。”
“那我们现在出发?”廖先生轻声问道。
“嗯。”杨星宇点头。
见到李天佑跟着一起过去,廖先生也没在意,还以为是跟班。
可他见到杨星宇特别客气,他的脸上多出了几分疑惑。
廖家大院距离宝芝林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他们到了廖家大院,李天佑只是看着他们的住处,就能够知道他们家境不一般。
“我爸之前是有些旧疾,但他平常都有练武,身体状态还不错。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倒下了。”廖先生轻声说道。
在他说话的时候,李天佑也在观察着他,发现他体内的气息磅礴,显然也是一个武者。
他们进入了大厅,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过来,恭敬地叫唤了一声:“叔叔。”
“你爷爷怎么样了?”廖先生问道。
“爷爷的状态很不好,刚才还吐血了。”年轻男子急忙说道。
“怎么会?杨老,请您帮忙看看。”廖先生急忙说道。
杨星宇点了点头,跟着走了进去。
当他见到廖老先生脸色惨白的样子,迅速过去帮其把脉。
“是谁帮他治疗的?你们知道这治疗牛头对不上马嘴,出问题了1他咬着牙说道。
“怎么可能?我都是按照医学理论帮廖老看病的。”一道声音响起。
见到他,杨星宇勃然大怒:“怎么又是你?你之前差点害死了纳兰老哥,难道还不够吗?“
“上次的治疗是失误,这一次我的诊断绝对没有问题。”博尔特有些尴尬地说道,“西医是讲究科学的。”
“呵呵,你的科学就是导致你失败的原因么?”李天佑冷冷地说道,“你上次不是说过,看到了我之后,就会避开么?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博尔特刚才没有注意,现在见到了李天佑,他脸上的尴尬神色更浓。
“我这就走1他朝着门口走去。
再一次碰到李天佑,他有些犯怵。
“别走啊,博尔特先生,您还没有告诉我,该怎么治好我爷爷的病?”刚才那个年轻人拉住了他,有些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