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未说话哎,先把这小脸儿扬埃
尊了声姑娘,细听一个端详埃
咱二人来至在这儿,掀波浪埃
......
......
陆路唱到一半,“滋溜”一声,将碗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大着舌头对着绣娘说道:“娘,你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给你买好吃的,给你买好穿的,让你......”
“小陆,娘在那儿。”绣娘羞红着脸将陆路脑袋扳过了过去。
“哦,娘......”陆路又大着舌头对陆母说道。
尽管陆路的脑袋别过去了,但绣娘的脸却更加的红了,原来不知何时陆路的大手已经爬到绣娘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上了。
陆路一手搂着绣娘的纤腰,一手拉着绣娘的小手,一边揉捏着,一边哈着酒气的说着:“绣娘,别...别乱动。”
由于陆路的上下其手,绣娘害羞的想要挣脱,但奈何陆路有些霸道。
“娘,娘还在呢,小陆,小陆,你先放开我。”绣娘埋着头低声的说道。
“怕,怕什么,你是我媳妇埃”
陆路本就不善饮酒,在加上那卖酒的老板说这酒是一种米酒,与桂花一同酿制而成,米酒嘛,能有多烈,所以陆路就没有在意,便多喝了几杯。
还别说,这桂花味的东阳酒,口感还不错,口味甘甜不说,色泽还金黄金黄的,一看就很有食欲,喝上一口,绵甜中隐隐还有一丝桂花的幽香,十分爽口怡人。
本以为就是甜甜的米酒,可谁知,几杯下肚后,陆路便有些晕乎乎了,说话都不经大脑了,这不,刚给绣娘和陆母表演了一段才艺。
“什么小陆不小陆的,叫老公。”陆路哈着酒气醉醺醺的说道。
“绣娘,绣娘,我跟你说啊,我以后,我以后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真的,你别不信,我跟你说啊......”
轰隆隆,轰隆拢
天边响起了打雷的声音,这时候的天气就是这样,像孩童的心情一样,说变天就变天,刚刚还晴空万里的,此时就变得乌云密布了起来。
吧嗒吧嗒,不一会儿,屋外就掉起了雨点,打在木板之上,发出“叭叭叭”的声响。
陆母和绣娘立马放下碗筷,准备在雨还没有下大之前,往家里搬一些柴火和一些引火用的干草。
只是绣娘刚站起来,就听到陆路叫嚷着,“绣娘,你往哪儿走啊,今晚,我跟你说,今晚我必须,必须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此时的陆路已经彻底的醉了,都开始满嘴胡话了。
绣娘羞红着脸,看着陆母,说道:“娘,我先扶小陆到床上休息,在......”
在陆母的帮助下,绣娘终于将陆路安顿好了,但此时,外面的雨势也变得越发的大了,豆大的雨点就哗哗而下,陆母和绣娘只能顶着这瓢泼大雨往家里搬柴火。
不知过了多久,绣娘与陆母终于将外面的桑蚕和稻草收拾回家了,此时的陆路早已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早就忘记要和绣娘大战三百回合的雄心壮志了。
这东阳酒啊,酒质和谐醇香,入口绵软柔和,但后劲却势猛悠长,不知道之人,会以为这酒没有什么劲,就一口气喝上它十多碗,没想到这酒后力极强。
看陆路那呼呼大睡的傻样,正可谓是成也东阳败也东阳埃
陆母看了看睡着正香的陆路,随后拿起床头的那床小而薄的破棉被,说道:“绣娘,今晚你和小路就睡我这屋儿吧,我去你们那屋儿睡。”
不一会儿,陆母又将绣娘他们的那床被褥拿了过来,在吩咐绣娘好好照顾陆路后,便离开了。
随着西屋的关门声响起,此时东屋之中只剩下绣娘和呼呼大睡的陆路。
绣娘看了看床上的陆路,神情有些复杂,之前都是她像姐姐照顾弟弟一般照顾着陆路,有什么事都是绣娘冲在前面,但今天却不同,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晚上的时间,绣娘第一次发现,家里有个男人真好。
“绣娘,快睡吧,你不是答应张家婶子明天还要去洗衣服的么?”这时西屋传来陆母的声音。
“嗯,知道了。”绣娘很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绣娘吹灭了桌子上的油灯,坐到了床沿边上,尽管此时陆路已经熟睡的不能在熟睡了,但绣娘却莫名的有些害羞了,绣娘面带羞色,背着陆路,慢慢解开衣裙的扣子,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后背,又弯下腰,脱掉了衣裙,只剩下一件桃红色的主腰和一条亵裤。
绣娘想了想,迟疑了一下,还是反过手去,轻轻解开了那桃红色主腰的蝴蝶结,随着绳结的解开,主腰便从绣娘的胸前滑落。
可惜,陆路睡得如死猪一样,这诱人犯罪的场景并没有看见,也不知道陆路知道后,会不会将肠子都悔青了。
绣娘一手掩着胸口,一手掀开了被子,刺溜一下,像一条美人鱼一般钻进了被窝之中。
紧挨着陆路躺着的绣娘,心跳的很快,好似胸口有只小鹿在乱撞一样,脸颊也微微的泛红着,像喝醉了酒一样。
她回想着今天与陆路的点点滴滴,嘴角竟不由自主的向上弯了起来。
绣娘又想起了陆路在吴家肉铺说的话:“操,老子的女人都敢欺负,找死是不。”
虽然粗鲁,有些不符合陆路这读书人的身份,但听在绣娘的耳中,却如蜜一般甘甜,这还是陆路第一次承认她是他的老婆,而且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承认的。
绣娘越想,心就跳的越快,随着绣娘的胡思乱想,小手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陆路的胸口之上,此时绣娘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卷缩在陆路的怀里。
绣娘睁着她那满是春情的眼眸注视着陆路的脸颊,小手还不由自主的画着圈圈。
哼!什么大战三百回合的,这都送到嘴边了,都不知道吃,就知道呼呼大睡,亏得人家想了那么久......
想到这里,绣娘猛地醒悟了过来,自己怎么会想到这种羞羞的事情呢,顿时绣娘感觉自己脸火热火热的,像发烧了一样,羞得绣娘连忙钻进了陆路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被人知道她那羞人的想法。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绣娘才不那么羞涩,此时绣娘正露着小脑袋看着陆路,还好陆路还在呼呼大睡。
呼~
看到陆路还在熟睡,绣娘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整个脑袋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绣娘有些抱羞的看着陆路,都怪你,都怪你,非要撩拨人家,以前,人家可是不会想这种事情的埃
或者是陆路的撩拨,亦或许真如街坊邻居所说的那样,这女人啊,年龄越大,就越发的没羞没臊。
绣娘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虽然与陆路成亲已有四年,但真正的夫妻生活却屈指可数,哪个少女不怀春啊,更何况像绣娘这种熟的不能再熟的熟女呢,有这种想法也是在正常不过了。
轰隆拢
雷电划破雨夜的黑暗,穿过那小小的窗户,将屋里的一切照的异常的明亮。
此时,卷缩在陆路臂弯里的绣娘已经甜甜的睡着了,在这样的雨夜,绣娘从来没有睡得如此香甜,如此安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