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我老婆吧?”
别人穿越,基本上都能知道自己借用的这具身体是谁,干什么的,但陆路穿越就只能记住自己是谁,干什么的,对自己借用的这具身体的情况是一无所知埃
姓什么?名甚?家住哪里啊?是否婚配了啊?家中还有何人啊?陆路是一概不知。
陆路一边向雕花大床那儿跑着,一边嘿嘿的傻笑着:“嘿嘿,没想到穿越还穿出个老婆,就是不知道长得好不好看?”
呵?男人,男人啊,这都穿越了,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事。
说起来,陆路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呢,陆路的妈妈都快急疯了。
之前,陆路也是处过几个的,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了,虽然陆路也有不错的工作,但这刑警忙起来那真的是轮轴转埃
就拿蹲点来说吧,有时候这一蹲就是一个星期啊,哪个热恋中的小可爱能受得了这相思之苦埃
好不容易案子破了,可以休息了,可回家倒头就睡,一两次还好说,时间久了,总会闹矛盾的。
再加上之前陆路有些太过于自信了,总觉得自己很优秀,你不喜欢,总有人会喜欢,不懂得体谅他人,所以就这样岔下去了。
这时,陆路已经来到床榻的边上了,“咕咚”,陆路有些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随后慢慢的掀开了一边的帐维。
此时,那名女子还在“熟睡”着,还是之前的老样子,头歪向里面,头发有些散乱,窄窄嫩滑的肩膀露在被子的外面。
不但如此,一只半球形洁白酥嫩滚圆的乳房也露在外面,可能是陆路起床的原因,此时的被子只盖住了一半,一条雪白的滚圆白嫩的大腿也卷缩在外面。
一掀开帐维,就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多少有些让人把持不祝
此时,就看到陆路三下五除二有些猴急的跳上床去,伸手就将那女子的脑袋扶正。
“果然。”
看到女子的面容后,陆路多少有些痛苦的说道。
陆路之所以会痛苦,倒不是因为该女子既有魔鬼的身材又有魔鬼的脸蛋,说起来,这年轻的女子长得很好看,眉清目秀的。
只是,只是现在看起来很不好看而已,此时的她,眼睛正圆圆的睁着,死死的盯着天花板,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嘴角上还挂着一抹血痕,那雪白纤细的脖子上还有一圈乌紫的印记,其右侧的颜色要深于左侧的。
要是观察的再仔细一些,还能看见她的脖颈处,靠近背部的地方,还有她的腋下靠近肋旁的地方,有几块像瓶底里的红酒那种淡淡的、紫红色的斑痕。
之前,陆路还以为是男女游戏之时种的“草莓”之类的痕迹,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了,这紫红色的斑痕便是尸斑。
既然都已经出现尸斑了,那就表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此时床上躺着的女子并不是在“熟睡”,而是死去了。
遇到死人这种事,陆路并没有像大多数人那样感到害怕,而是出于职业习惯开始着手检测了起来。
检测,尤其是尸体检测,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确定死者是自杀的呢,还是他杀,或者是意外死亡,这是确定是否属于刑事犯罪的关键。
于是,陆路一把掀开盖在女人身上的棉被,准备进行一下初步的尸表检测。
随着被子的掀开,一具花一般娇嫩的身体出现在陆路面前。
“哎~”
陆路又叹了一口气,有些可怜这死去的女子了,看她的样子,年龄应该不会太大,也就十七、八左右,正是人生中最好的阶段,没想到却遭遇了不测。
先不管是他杀,还是自杀,亦或者是意外死亡,这如花一般的生命就此逝去,都是让人感到惋惜的事情。
像这种事件,在陆路那短暂的五年刑警生涯里也遇到了好几起了,其中有一起到现在都没有破案呢。
陆路收起了自己的感伤,视线又重新聚焦到床上的那名女子身上。
由于没有被子的遮盖,女子的另一只乳房也漏了出来,新的尸表情况也随之出现。
除了该女子脖子上的那圈掐痕外,其左侧乳房处也有表皮擦伤和咬痕,咬痕深浅不一。
手指的指甲中还有一层很厚的皮肤组织残片,还带着微微血痕。
在其下体和大腿内侧,有一些干涸的乳白色液体的凝结,应该是那什么液的残留。
脚跟,靠近脚踝的地方有一道浅浅擦伤,十有八九是磕碰造成的。
总体观察完后,陆路便开始局部检测了。
陆路翻看了一下死者眼帘,发现眼底严重充血,而后陆路又翻开了死者的嘴唇,见其牙龈根处有淡淡的血样液体。
陆路也不忌讳,伸出手指粘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嗯,有血腥味,应该是血液。”
自言自语后,陆路又查看起死者的嘴唇内侧,发现其嘴唇粘膜处,有点状出血的情况。
而后陆路又用手摸了摸死者脖颈的勒痕,摸到喉管的部位,又轻轻的压了压,着手轻软凹陷,并有轻微的格格声。
简单的检查一下后,陆路又抓起了床上女子的手臂,简单的作了几下弯曲的动作后,便发现尸僵已经开始形成了。
随后,二话不说,陆路又将床上的女人翻了过来,面朝下,背朝上。
翻转过后,便发现其背部、臀部、大腿后侧也有像脖颈后侧那种紫红色的斑痕,不但这些部位上有,在其脚背处以及肋旁也有。
检查了一通后,陆路又开始环顾起四周了,之前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仔细查看。
这时,陆路发现房中间的那张圆桌的下面有一滩淡淡水迹,里面还有几根茶叶。
应该是桌子上的茶壶或茶碗倒了,但此时桌子上的茶壶与茶碗却摆放的端端正正的,并没有倒,而且桌子上也很干净,并没有茶水,只是在茶壶的底部沾有几根茶叶,此时还湿漉漉的。
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一个小圆凳,孤零零的放在那里,多少有些碍眼。
陆路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雕花大床,在雕花大床的床头放着一个衣架,上面挂着几件衣服。
虽然衣服是挂在上面,但却是胡乱的扔在上面的,衣服还皱皱巴巴的。
地上也有一件相对宽大的衣服,直领对襟,两侧从腋下起不缝合,长度过膝,熟悉古装的都知道这是穿在其他衣服外的褙子。
这桃红色的褙子上有些污垢,陆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应该是人的呕吐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