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视一眼,就去二楼用晚膳。
跟在几人身后的赵越酸了:“这么好玩的事情,我居然不能去?唉!回去以后我定当好好学习拳脚功夫。”
“学不学拳脚功夫没关系,但你要记得找媳妇千万不能找个会武的,不然吵架她揍你,喝酒她揍你,找爱妾她还是揍你。”九皇子走到他身边提醒他。
赵越看他一眼:“这你都知道?”
“那当然,我小舅舅就经常被他媳妇打,他媳妇还只会个花拳绣腿呢,要是会真把式,你自己想想吧,会被打的多惨?”
九皇子想到他看到的那一幕,直摇头。
赵越莫名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你说的对1
二楼晚膳已经摆好,坐下就开吃,出门在外也不在意那些虚礼了。
晚膳结束,楚安宁双臂抱剑站在窗口往外看,侠女的做派拿捏的死死的,直到陆安澜递来一把瓜子,室内就只剩下磕巴磕巴声。
他们边吃瓜子边等,直到凌晨,三人从酒楼窗户跳下去,带人前往缪府。
缪府里,缪选文在书房内,一手执笔想写下点什么,可想到他的几个孩子,最终什么也没写。起身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白绫挂在梁上,又搬过凳子,脚踩上去。
他犹豫挣扎再三,还是用那白绫套上自己的脖子,本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了,这时一枚刀片从窗外飞进来,并精准裁断室内白绫。
下一瞬间,书房房门被踹开。
缪选文摸着脖子看向门口,只见一个一身黑衣,约莫六七岁的孩子抬脚走进来,便是屋内烛火昏暗,他也还是看出孩子的面上冷若冰霜,经过自己时脚步未停,直接坐上屋内的椅子。
跟在她后面进来两个少年两个侍卫,其中一个侍卫掏出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御字,字的周围几条龙环绕。
“看清楚了?”侍卫问。
缪选文一骨碌爬起身,正式行礼:“微臣参见太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微臣不知殿下降临,有失远迎,微臣罪该万死。”
“缪大人,阳间不好吗?为何急着去阴间?嗯?”楚安宁眼神凉凉的看着他:“是你自己坦白,还是孤命人对你用刑?不要跟孤耍心眼,孤千里迢迢来这里,可不是看你耍猴戏的。”
此时明明已深秋,缪选文额上汗却若瀑布般往下流,今日一遭不论怎样都是死。
也罢,说出来若能把那人拉下马,也算是功德一件。
“回殿下,罪臣坦白,罪臣两任锦州知府,任期内欺上瞒下,为避赋税,谎报灾情。可臣也是被逼无奈啊殿下!百姓缴的税臣一个子都没贪!殿下,您有所不知,锦州境内,百姓十之三四手无恒产,富户卖牛羊,贫户卖儿女,牛羊儿女均无者,要么为奴要么流亡,赁地者入不敷出,无以为计,臣只能隐瞒灾情,少缴赋税。
对下却正常收,收上来的再补贴那些贫困潦倒的人家。臣也不想如此,可这一切要怪都怪他宜都郡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