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会场再次恢复秩序后,一大爷易中海梗着脖子,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对王海呵道:“王家小五,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现在就给句痛快话,你家那房子到底借不借给贾家?”
自己先前都那么态度鲜明了,这易中海还不死心,这倒让王海有些迷糊,这易中海到底是图啥啊?
没时间细想,大家伙都看着呢!于是王海面对一大爷易中海,仍是拉着他那张脸,冷冷的说道:“易中海,我问你,你想帮贾家借房,这事在前两天,我爸妈还在这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他们说?”
“这不是没赶上吗?只不过就是借你家一间空房子住住,这点小事,问你不就可以了吗?”
对于易中海的强词夺理,王海也懒得理会,目光转向吃瓜群众们说道:“易中海的话,各位街坊你们都听到了吧,易中海的话你们信吗?他易中海真是把我们大家都当傻子啊1
“我们家兄弟俩,我哥去当兵也快两年了,还有一年就回来,他一回来肯定就要找对象,娶妻生子。而这之后又该我找对象,娶妻生子了。现在我们家就这么两间房,给我俩兄弟结婚都不够呢,我爸妈又怎么可能会匀一间岀来给贾家。这就是他易中海和贾家,在我爸妈在的时候不说房子这事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我爸妈根本就不会把房子给贾家。”
“你胡说什么呢?王海,谁要占你家的房子了,不都说是借了吗!等你将来结婚,贾家会把房子还你的。”
算计被王海识破,易中海还不放弃挣扎,想继续忽悠。王海看易中海这个伪君子,还在那儿把别人当傻子,王海也不介意让他更没面子。
于是,王海以一种戏谑的口气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以为我年纪小,就不识数啊!你如果还没老糊涂的话,你应该还记得,我王海可是从小就在这座四合院里长起来的,这四合院里的人,我有不熟的吗?”
“这贾家婆媳,她们跟人借东西,我在院里十几年,还没听说过有还的。不说旁的,就说你面前的这只傻猪。这些年,哪个月贾家不跟这只傻猪借钱借东西,可易中海你问问傻猪,这些年借贾家的,他傻猪有见过回头钱吗?”
“易中海,你少觉得自己聪明,我王海傻。我心里明镜似的,今天我要是点头把那间耳房借给贾家,别说从今往后,那间耳房就姓贾了,就是我那两间正房,姓贾估计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怼完易中海,王海又转向吃瓜群众们,继续说道:“各位街坊,今天话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王海也请大伙儿给我作个见证。我父母都去三线了,家里就我一人,这秦寡妇一向都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到处勾引男人,骗钱骗东西的。今天房子这事,表明她秦寡妇巳经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所以,在这里我请众街坊给我作个见证,为了避免麻烦,我宣布我王家打现在起,跟他老贾家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我王海这辈子都不会再登他贾家的门,同样的,我也不许贾家人上我家来。”
“小五,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呢?你爸妈不在你身边,你年纪又那么小,咱两家挨着住,姐照顾你是应该的。”
“打住,秦淮茹,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姓秦,我姓王,咱俩半毛钱关系没有,你别在我面前称姐。还有你说你应该照顾我,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为表示对你的感谢,把家产都给你,另外我在厂里的工资也应该让你代领代管,就像傻柱一样?秦淮茹,打住吧!你秦淮茹太贵,我王海用不起。”
王海这话说的,院里吃瓜群众们立马又是一片哄堂大笑,还都拿看小丑的眼神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这会儿真是被王海气到了,银牙咬碎,心里暗骂:死王海,你那么聪明干嘛?跟傻柱那样,多好啊!
看着秦淮茹那个样子,王海知道秦淮茹此时心里一定在骂自己,再回想一下禽剧剧情,这秦淮茹无底的心机,王海觉得有必要把话再说的明白点,给院里人打上预防针。
于是,王海不顾秦淮茹的面子,接着跟吃瓜群众们说道:“这秦寡妇是怎么坑傻柱的,我想院里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这秦寡妇的脑子是太好使了,为了以后不着她的道。我再次跟院里人强调一下,我王海是万万不敢沾这秦寡妇的,如果将来有什么事,比如这秦寡妇跑来我家,然后就说我想那啥她,我希望到时院里人,能帮我说句公道话。”
“王海,你就算不愿借房子给我家,也不能这么污我清白吧1听了王海的话,秦淮茹气愤的说道。
“清白,秦淮茹,你一个卖肉的婊子,还说什么清白?红星轧钢厂谁不知道你秦淮茹,两个馒头摸一把,五个馒头亲一口,一块两块上小仓库深入交流。清白,清白这词跟你秦淮茹有关系吗?你秦淮茹就是个臭婊子。”
“王海,你造谣诽谤,坏我名声,我要上衙门告你去。”听王海这么说自己,秦淮茹气坏了,气急败坏的说道,边说秦淮茹她还边可怜巴巴的看向了易中海。
这个时候,一大爷易中海看自己小心肝受辱,也是气的不行,一收到秦淮茹传来的讯号,易中海就冲王海怒呵道:“王海,你造谣生事,污人淮茹清白,念在大家都住一个院的份上,这事儿我做主了,王海你向秦淮茹公开道歉,再把你家那间耳房赔给贾家。”
大公无私一大爷,果然如此,王海也算是领教了,面对着易中海的公正裁决,王海不屑一顾的说道:“易中海,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到现在还惦记我家的房子。嗳,易中海,我就想问问你噢,这秦淮茹究竟是答应了你,陪你睡多少次,你才这么帮她抢我家房子的?”
“王海,你别以为你小,就可以胡说八道,我易中海大半辈子了,从来都是行的端走的正,为人正派。”
“易中海,你为人正派?那你现在在干嘛呢?帮寡妇抢人家房子,你还正派?”
“我那是看淮茹家住房困难,而你家房子正好又有空,我才帮他们向你借借的。”
“易中海,你说这些话,别说现在院里的人,就是你自个儿信吗?秦淮茹家住房困难,现在咱小职工家庭,有几户人家是住房不困难的?远的不说,就说现在跟你一个桌坐着的二大爷、三大爷家。”
“二大爷家老两口加光福光天,光福光天都是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了,还跟二大爷老两口挤一块儿住,小哥俩对象都找了,就因为没房子,到现在还只能拖着没法结婚。”
“三大爷家,那住房就更困难了,全家六口人,本就只有两间房,年初解成哥娶了于莉姐,三大爷家隔了一间屋给这小两口。现在三大爷老两口,和解放、解旷、解娣,五个人挤在一间屋住,地方小只能睡上下铺。要知道解放哥可也是参加工作了的大人了,而解旷解娣也已经是中学生,什么事都懂了的。这么些人住一个屋,这里面的不方便,我相信每一个大人都是懂的。”
“再反观贾家,他家两个妇女,两个小女娃,加棒梗这么个半大小子。四个女的一间屋一条炕,棒梗睡外间,他家住房怎么困难了?有比三大爷家困难吗?有比那些夫妻俩还要跟已经懂事了的孩子挤一个屋的家庭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