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辉面露难色,似有不情愿。
鼎域国主微微皱眉道:“唐大少爷,不会这也不行吧。难道你们打算打一场就撤了吗?”
唐辉轻笑一声,道:“各位国主,陆盟主,不是不行。只是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埃你们看,我虽然是八方钱庄的公子哥。但论实力,我怎么可能跟清风剑圣他们相比。论辈分,我更是差了不止一辈。本来这次出来,八方钱庄的事情,都是由清风剑圣说了算。我就是跟着来尽一份心罢了。现在,清风剑圣他们有伤未愈,我这才过来陪诸位喝杯茶。真要让我决定什么事情,那就太难为我了。”
唐辉将自己的身份压的很低。
但是真是假,大家心中也有定论。只是没有人会说破而已。
陆凡轻轻的嗯了一声,道:“唐大少爷,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唐辉实在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道:“诸位国主,陆盟主。既如此,那我就回去跟清风剑圣说一声。看他意下如何,不过各位放心,我们八方钱庄与寰宇国的人,来都来了。自然是想要帮助西领联军荡平魔修的。只不过前段时间有些误会罢了,还望诸位多多海涵1
陆凡等人笑着摆手道:“哪里的话,唐大少爷慢走1
三位国主与陆凡目送唐辉离去。
一直看着唐辉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
鼎域国主才缓缓坐下,轻声道:“这个唐辉,滴水不漏。日后若是他掌管了八方钱庄,也是个大麻烦1
苍冥国主笑道:“怎么,鼎域国主打算干掉他吗?不太好吧。”
玄国国主跟着道:“嗯,现在不是好时机1
陆凡在旁听的笑出声来,道:“三位国主,你们这就打算将唐辉永远留在西领啦。他们似乎还不是魔修吧1
鼎域国主手指敲击桌面道:“陆盟主埃八方钱庄狼子野心。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们的目的,恐怕不比魔修好多少。就说这个唐辉,绝对不安好心。不信诸位看着,如果我们能够战胜魔修,他们会抢功。如果我们输了,他们会提前逃走。如果我们两败俱伤,他定然要将我等全部杀死,让八方钱庄掌管西领。”
三位国主深以为然的点头。
陆凡淡然一笑道:“鼎域国主。有些话,心里清楚就好。不必要说的那么明白。不管以后会如何,我们现在,还是暂且不要跟八方钱庄的人起冲突。派人盯住就是了1
鼎域国主皱眉压低声音道:“陆盟主。我们当然知晓,盟友现在是不能动的。哪怕是名义上的盟友。但你可知道,从三天前的大战之后,八方钱庄与寰宇国的人,就开始不规矩了。”
陆凡道:“怎么个不规矩法?”
鼎域国主一字一顿的道:“他们在找符印1
听到符印两个字,陆凡便彻底明白了。八方钱庄与寰宇国的人,是眼馋他们弄出来的可以克制魔修傀儡的符印了。
转头,陆凡看向阿云与丫头,问道:“八方钱庄的人与寰宇国的人找过你们吗?”
阿云抱着梁龙点头道:“是的,陆凡公子。有几个人想出很高的价钱,让我们把符印的制作方式卖给他们。都被我婉拒了!我知道,这东西不能随便乱传的,要是传到魔修耳朵里,那就不好了1
陆凡再看向丫头。
丫头咬着自己手指头道:“有个大姐姐找过我,但我什么都没有跟她说,她很生气的走了。”
陆凡眉头紧锁,感情八方钱庄与寰宇国的人,下手还挺快啊!
不过还好他们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陆凡定然饶不了他们。
陆凡看向鼎域国主道:“这符印,暂时是我们的一道大杀器。一定要保护好,现在会做符印的人,有几个?”
鼎域国主道:“十多个炼气士,但最后的关键,还是要阿云姑娘出手。她用的是符族凝符的手段。这是其他人,学不会,练不来的。所有的符印,最后一步,都要交到阿云姑娘手上1
鼎域国主说到这,又对阿云轻轻点头,一脸笑容。
任谁见识过那些符印的强横,都将对阿云刮目相看。
陆凡凝目上下打量了阿云几眼。果然,这段时间,阿云的实力提升的挺快,她体内的那些力量,已经开始规律的流转了。想来她也能动用不少。
思索片刻,陆凡道:“阿云,从今天开始,你跟丫头便跟随冯老他们在一起,让他们保护你。其中关键的符族凝印方法,你教给西领联军与南国的炼气士,记住,只是西领联军与南国联盟。其他人,决不可传。具体能教多少,教多少吧1
陆凡对着阿云眨了眨眼睛,阿云顿时心知肚明的点了点头。
三位国主同时大喜,他们本来还想跟陆凡说这个事的。没想到,陆凡居然如此爽快。
连忙,三位国主都给陆凡上酒。
有了那符印,魔修们,就等于交战时,要少一条臂膀。
这种关键的法器,炼制方法,当然是自己掌握最好。
几位国主已经暗下决心,等下回去之后,就立马挑选最优秀的炼气士,去向阿云学习。
务必要把炼制这符印的最关键一步,学到手。
另外一边,走出临天阁的唐辉则一脸郁闷。
拍了拍手,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八方钱庄的青衣子弟快步上前。
唐辉轻声问道:“情况如何,炼制符印的方法,弄到手了吗?”
青衣人低头回道:“大少爷,方法没有弄到手。但可以肯定,是符族特有的手段。西领联军的那些炼气士,最多也就能说个大概,最关键的几步,分别在沈梁,云轩,还有那阿云手上。”
唐辉笑道:“符族?这倒是有趣。我记得,前段时间,就有符族的人,跑到我们八方钱庄来了吧。呵呵,凑巧的很。行了,继续打探,先让那沈梁与云轩开口。剩下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是1
青衣人快步离去。
唐辉背负双手,一脸笑容。
“这盘棋,谁笑道最后,还未尝可知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