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卿道:“行了,你们就住进来吧,刚好我兄长也要一起参加秋闱的,刚好你们聚在一起,也可以好好的商讨一二。”
池慎北道:“没错,况且毕公子之前先救了我四妹,之后又对我五妹出手,与我们永安候府有恩,你们住进永安候府,想来,也不会有人寻你们麻烦,可以安心备考!”
方知也眼眸一转:“要不,住我府上去吧。”
“反正我也要备考的。”
毕书言等人:“………”
突然被这么多人抢,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住在永安候府还能说得过去,毕竟他曾经救过永安候府两个姑娘,可住到成国公府算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为了不让她们争抢,他们决定住进了永安候府。
方知也:“………”
池南情担心毕书言等人身上的伤势,便说:“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去吃饭了,反正刚刚吃了不少点心也不饿,我随毕公子他们一起去收拾东西,然后将他们送回候府。”
池言卿正准备说她们也就不吃的时候,便听到方知也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池言卿:“”
她微挑着眉头,没有说话。
倒是池慎北,听到了方知也这么一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听说,他最近经常来四妹妹坐诊的九安堂,他想做什么
王宛君看着这一幕,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她说:“算了,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们改天再一起聚吧,我就先回去了。”
今天的事情,想要替袁庭月隐瞒,怕是隐瞒不住了。
谢圆圆赶紧上前了一步:“我送宛君,一起走。”
池慎北收回打量的眼神,若有所说:“王姑娘的手受伤了,我与谢姑娘送她回去,这样,蓝兄,你若是得空与方兄一起送我四妹妹与五妹妹一起去收拾毕公子等人的东西吧”
蓝砚桉敛着神色:“放心吧。”
池慎北这才是送着王宛君与谢圆圆一起离开,池言卿盯着自己大哥这凑上去的背影,眉头微挑了起来,啧,哥哥和四姐姐的桃花都要开了啊
池南情也知道池慎北的心思,侧过头看向了池言卿:“那五妹妹,我们走吧!”
池言卿回过神来,果断拒绝。
“你与方知也去吧,我与蓝砚桉还有事!”
蓝砚桉:“”
他们有什么事
不过,他向来是卿卿说什么,是什么,便配合道:“劳烦方公子了!”
方知也:“……”
他看着池言卿那打量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眼睛,轻咳了一声看向了池南情:“那我们赶紧走吧!”
池南情:“………”
众人一一分开之后,原本还围着的一群人就只剩下蓝砚桉与池言卿了。
蓝砚桉盯着前面那一行人的背影,最后看向了方知也,拧着眉头:“这个方知也,怎么突然之间缠着你四姐姐不放”
池言卿啧了一声,侧过头来看向了蓝砚桉,便往前走:“你说呢”
蓝砚桉:“………”
他跟了过来:“他不会是移情别恋到你四姐姐身上了吧”
池言卿一下子就止住了脚步:“不用会成语就别用。”
她扭过头来瞪着蓝砚桉:“什么叫移情别恋”
蓝砚桉看着眼前凶巴巴的女孩,认怂:“我说错了!”
“之前是我误会了。”
“看样子,他当真只是把你当妹妹。”
池言卿瞪了他一眼:“哼,你知道就好!”
说完,扭过头就继续往前走。
蓝砚桉立马跟了过来:“刚听你们说你们原本要一起吃午饭来的,下午刚好我没有那么忙,要不,咱们一起去吃点”
池言卿想了想果断点头:“好!”
“去第一楼吧,他们新上的海错还不错,我们才点了一桌就被李安乐直接就给打翻了,还没有吃上瘾呢!”
蓝砚桉:“当然可以!”
两个人朝第一楼方向过来,蓝砚桉想着刚刚那个书生,他想着在昌州的事情,好奇地问:“对了,你与那毕书言在昌州认识的”
他竟然都不知道。
池言卿点头:“当时能查到红香坊,也得多亏他指的线索,他之前还救了我四姐姐,对我们池家有恩,此番来京城参加科举,我们池家自然是要报恩的。”
说完,侧过头看向了蓝砚桉:“怎么了,你不会又吃醋了吧”
蓝砚桉:“………”
他轻咳了一声:“我是那么爱吃醋的人吗”
池言卿打量了他一眼:“你以为呢”
蓝砚桉想了想,倒也落落大方的承认:“那也没有办法!”
“有人觊觎我的未婚妻,我自然不能视而不见!”
他伸手握着池言卿的手:“你可是我的!”
池言卿脸色微微有些发热,瞪了他一眼,甩开了他的手,然后两个人就来到了第一楼,在第一楼的门口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一男一女,两个人止住了脚步。
“哥,圆圆”
谢圆圆顿时就有几分尴尬:“卿卿……”
“你,你怎么也来了”
池言卿若有所思:“想着那一桌子没有吃上,还是有些嘴馋,倒是你们,不是去送宛君了吗,怎么你们也朝这边过来了”
池慎北淡声地道:“王府距离这边不远,王姑娘让我送谢姑娘回去,刚好谢姑娘饿了,所以我带她过来吃些东西。”
“倒是你们,不是让你们去送毕公子等人回府么”
池言卿“哦”了一声,“有四妹妹和方知也,用不上我们!”
池慎北:“………”
谢圆圆有些不大好意思:“刚好碰上了,咱们四个一起吃吧!”
池慎北:“………”
蓝砚桉:“…………”
于是,原本两个人两个人的局,变成了四人局。
谢圆圆跟池言卿坐在一起,不肯松手,池言卿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哥脸皮厚,但谢圆圆却是十分的纯啊。
所以,就真的只是在吃饭。
谢圆圆这才是放轻松下来,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忍不住的微拧了眉头,说:“这安乐公主真的是越来越跋扈了,那些都是一层层参加科举上来的学子,而且还是秋闱在即,又是天子脚下,她怎么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