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砚桉:“………”
他无奈的躺下,看着女孩那担心的模样,当真是又开心,又觉得无奈,他说:“不必担心,我在战场之上受过的伤,远远比这个严格的多,不碍事的!”
池言卿顿时就想到了刚刚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口,虽然都是好了,但就看到的那些个疤痕无一不触目惊心。
满京城的人都在说,蓝砚桉是靠着裙带关系,他姐姐的缘故,方才是在京城有着如今的风声水起,深得圣上的信任。
可他的功劳,哪一样,不是他一刀一剑真枪实在的接旨回来的
哪来的风声水起
不过就是他用性命夺回来的。
想到这些,她眼眶红红的:“疼吗”
蓝砚桉瞧着女孩的模样,再也按耐不住坐起来,将她搂在了怀里,嗓音低沉:“当时疼,但现在,已经不疼了。”
说完,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但能得到你的心疼,这些伤,就都值得。”
池言卿就瞪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
池言卿眼睛红了红:“这也怪不得你!”
蓝砚桉嘴色的弧度几乎是要裂到了耳根子后面,跟着她保证:“好,都听你的,以后,我绝不会再让自己受伤。”
“所以在昌州的时候,如果我不在你的身边,切记要让常楼寸步不离的不要离开你的身边,哪怕是我遇上危险,也不要让他离开。”
说完,她像是想到什么,她咬着牙齿地道:“是不是李朝瑞,是不是他对你下的药”
蓝砚桉点头:“没错!”
池言卿看着他:“那你怎么能这么傻,把自己给伤成了这样”
“而且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就老老实实的吃饭。”
他能清楚的感觉得到她的担心和害怕,他不想让她担心害怕。
他道:“全国各地的暗卫司都是才成立不久,也唯有京城的暗卫司是我一手所掌握的,其它之地的我没有亲自盯着,自然也就会鱼龙混杂或者是有心之人插手进来的。”
蓝砚桉:“………”
池言卿看着他那老实的模样,打量着他的手臂和腿上,没有血溢出来这才是安心:“你腿上和手臂上的伤,是你自己伤的”
蓝砚桉用力点头:“对!”
说完,她打着眉头:“那如果李朝瑞也中了毒的话,那会是谁对你下的毒”
“我原本是要拒绝的,但李朝瑞说他来之前昌州这边已经是着人安排好了,那红船坊也是他之前来昌州经常去的地方,我没有办法,拒绝不了!”
池言卿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什么:“对了,你去红船坊用膳之时,常吉常楼没有跟你去,但常吉按你留下来的线索,却并没有找到你!”
可有了她在,无论如何,她也会拼尽了性命护全了自己。
来昌州也有几天的时间了,对昌州的风土人士也算是了解,大底是生活在海边,所以他们这边的民风还算是十分的开放。
…他自己肯定是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蓝砚桉点头:“没错!”
蓝砚桉想到了用膳时发生的一切,他眼眸微冷,掠过一抹冰冷的寒气:“现在还不大能确定是不是他下的药。”
“常吉怎么一路上没有找到你”
“我为了保持清醒的离开,所以就不得已如此!”
尤其是那个红船坊,可以说是昌州最之地!
蓝砚桉立马道:“是李朝瑞带我去的。”
池言卿微挑了一下眉头:“船坊”
不过看着女孩担心的模样,他乖乖的躺在那里:“好,都听你的!”
“所以这才是耽误了许久!”
“他也中毒了”
说完一脸歉意的看向了池言卿:“对不起,卿卿,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
池言卿就撇了他一眼,“是吗”
池言卿指着他手臂还有腿上的伤:“那这伤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她眼眸微敛的看向了蓝砚桉:“而你留下来的那些线索,都是你们暗卫司常用的线索,连我都不知道,谁能轻易的抹掉!”
蓝砚桉道:“我不想被人控制!”
池言卿看着他道:“那这奸细跟下药之人,只怕是相熟之人!”
蓝砚桉眸色冰冷:“所以,昌州暗卫司有奸细。”
“我一时不慎,着了道,被下了药,发现是无色无味的春药,药性极强,我为了保持清醒离开,也就只能如此。”
果然,如她所猜想那般。
池言卿一愣:“为何不大确定”
说完,扁着嘴巴:“以后不许再受伤!”
蓝砚桉有几分尴尬:“那药性发作的快,而且那那个红船坊下面有不少歌女舞女在表演,然后离开的时候,她们就阻止。”
“就是有不少歌女舞女表演的那个红船坊”
他点了点头:“嗯!”
蓝砚桉道:“我留下的线索,被有心人抹掉,李朝瑞带我去用膳的地方是昌州最大的一个船坊,原我是没有发现中毒的,直到是送菜进来的女子被李朝瑞拉到了怀里,我这才是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发现自己也中毒了,所以就第一时间离开了。”
他想亲亲抱抱举高高!
哦,他这么大,举不了高高,但他可以举她啊!
池言卿:“”
池言卿顿时就好奇了:“你们是在哪里吃的饭”
池言卿这才是安心,想着他还受着伤,从他的怀里挣扎着,将他按倒在床上:“老实的躺着,不许乱动!”
蓝砚桉:“………”
果然。
蓝砚桉抬头看向了池言卿:“因为他也中毒了。”
但旁人就指不定了。
蓝砚桉脸色透着几分寒气:“此事我已经着人去查了!”
池言卿一听到他这么一说,顿时也就舍不得怪他了:“好了,这事也怪不得你。”
“我是可以自保的。”
“你身边我安排的其它的人也都是从京城带来的,可以相信。”
池言卿自然也反应过来,乖乖点头。
“嗯,我听你的!”
她不懂武功,不添乱,就是最好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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