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
乔立成面色阴沉地带着蒋翠凤坐在了沙发上。
一旁闻声赶出来的乔梦彤也被这乔立成的脸色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爸,怎么了?”
蒋翠凤立刻捂着自己的心口,开始哎哟地叫了起来。
“还不是乔憬那个小贱人!还有跟在她身边那女的!居然敢当众给我们难堪1
乔梦彤十分有眼力见的走上前给蒋翠凤顺气。
“奶奶,那个小贱人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突然砰的一声,茶杯应声而碎!
“乔憬你这个贱丫头1
乔立成愤怒地咆哮道。
这一声把蒋翠凤也吓了一大跳,
“乔憬!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白眼狼!真以为嫁进战家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是吧?!现在已经离婚了,还把自己当战家的少奶奶是吗?”
乔立成狠狠咒骂道,突然跟发了疯一样,把桌上的所有东西全都推翻了。
地上遍布狼藉,茶杯的碎片,茶壶的残骸,瓷器的碎渣,被砸烂的苹果。
“妈,你先回房间去。”
乔立成看了一眼蒋翠凤说道。
蒋翠凤哪还敢呆下去,再呆下去她恐怕是真的心脏病要发作了,“好那我先走了。”
客厅里只留下乔立成和乔梦彤两人。
“爸……”
目睹了乔立成发疯的乔梦彤,此刻心里也有些害怕,生怕东西下一秒就砸到自己身上。
“彤彤,我之前在生意场上认识一个大老板,是娱乐圈的导演,你愿不愿意去?这是一个好机会。”
乔立成阴沉的目光看向了乔梦彤,询问道。
不言而喻,这个机会对于乔梦彤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那样她就能有地位去报复乔憬了。
她心里斗争了好一会儿,最后咬了咬牙,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爸,我去,什么时候?”
听见乔梦彤答应了之后,乔立成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苦口婆心地说道。
“我会帮你联系,彤彤啊,要抓住这次机会。”
“我知道的,爸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乔梦彤心里已经开始幻想乔憬离婚后的场景。
离了婚的乔憬又没钱又没地位的,到时候她岂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讨回公道了。
乔立成看乔梦彤这副懂事的样子,心里安慰了不少。“喂?齐导,我是乔立成啊,上次您和我提的事,您定个时间吧。”
“什么?就今天晚上?好好好,您给我发个地址。”
电话就此挂断,乔梦彤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过去,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过去这一趟要干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但她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夜晚。
某个富丽堂皇的酒店内。
乔梦彤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准确地找到了房间,心里不禁有些忐忑,祈祷着千万不是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手刚搭上门把手的时候,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头男人正坐在床上,身上穿着的白衬衫紧紧勒着他肚子上的赘肉,一看就恶心至极。
齐导的双眼死盯着面前站着的乔梦彤,嘴角差点就流出了哈喇子。
“梦彤啊,来坐,今天穿的挺sao的啊,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嘿嘿嘿——”
齐导搓着自己的肥手,目光紧紧盯在乔梦彤身上。
今天乔梦彤为了配合齐导,特地穿了一件蕾暴露的蕾丝裙,没想到他竟然真是大腹便便的模样!
这让乔梦彤的脸色苍白了好几分,先前那个男人说的话和眼神宛如一根根针一样,狠狠的扎在了她的心上
齐导见乔梦彤光站在门口边不懂的模样脸色也沉了下来。
“梦彤,过来坐啊,站着干什么呢。”
“来了来了,不好意思啊!齐导。”
乔梦彤强行压下了自己心头的恶心,想要撇开头不去看齐导那张脸上都是肥肉的脸,以及反光的头。
“没事,梦彤啊,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齐导的手立刻就开始不安分了起来,色眯眯的开始在乔梦彤身上胡乱,摸索起来。
最后乔梦彤紧紧咬着牙撇过了头,任由齐导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但齐导就是个老变态,偏偏要让乔梦彤看自己,强硬地扭过了她的头,让她直视着自己那张油腻的脸。
乔梦彤恨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乔憬!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等今天过去,你等着瞧!我以后上位了你看我怎么报复你!
我一定要把你那张脸给撕烂,那副清高的嘴脸装给谁看呢?
—
与此不同的是另一边,此刻的战祁霈正在忙碌着一件事。
最近情人节快到了,上一次没能去参加的婚礼,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他想要借着这次的机会好好弥补乔憬。
情人节那一天,乔憬肯定会收到很多人的邀请,像战瑞庭,徐漠谦,路子矜他们。
一想到这,战祁霈的脸色沉了好几分,薄唇紧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
战祁霈深知如果是他亲自去邀请乔憬的话,她不会来,甚至也有可能赴别人的约。
他控制不住的去脑补了一下,乔憬和别人过情人节的画面,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战祁霈想到了一个能帮上自己的人,立刻开车前往他的目的地。
“叮咚——”门铃声响起。
“来了。”
林秀香一打开门,就看到战祁霈站在门外,和战祁霈一起的还有唐延。。
“我有事找你。”战祁霈面无表情的看着林秀香说道。
“什么事?和乔乔有关的吗?”
林秀香在问出后,立刻猜到了战祁霈来找她,多半是为了乔憬。“嗯,你能帮我个忙吗?”
“情人节那天,帮我把乔憬带到游轮上,我已经给她准备好婚纱了……”
战祁霈把自己的计划纤细的跟林秀香说了一遍。
“可是,如果乔乔不愿意去的话怎么办?”
林秀香有些犹豫,她不知道乔憬愿不愿意去。
“我想弥补乔憬,结婚那天我没去,我想给她重新举办一次婚礼。”
战祁霈拢起了长眉,眼底眉梢透着满是快要藏不住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