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筑基萧华的脸立刻苦了,赔笑道:“晚辈若是能筑基,当然不会在此多停留的!虽然不知道前辈们在寻谁,可显然……唉……”
“呵呵~”金丹修士和筑基修士也不再说什么,出了法阵,相互传音几句,朝着那夜鸢所在的禁地就是飞去!
而萧华拱手相送的左手则微微张开一条细缝,银色的眸子刚刚闭上!
“倒是奇怪1萧华脸色如常,转过身来,将法阵关闭的时候,还在思索:“那金丹的前辈,周身经脉中,如同流水般的真元看起来还没有筑基前辈的多,可他的下丹田之中,却是有个拇指大小的璀璨圆球,那想必就是金丹!这筑基修士的下丹田之中,同样也是有些凝固,甚至有些漩涡,怕是也到了凝丹的边缘!可是为何……他们的肉身、骨骼等物,我却看不到呢?为什么我的肉身就能看到,而且还将骨骼等处都是挡住?”
“另外,这两位前辈其中一条经脉都是相同的,跟我炼气十二层所淬炼的经脉一般无二,可第二条经脉又是不同!想必,筑基期所选择的心法不同,开拓的经脉也不相同吧1萧华边往洞府飞,边是想道:“金丹期的功法我还没见过,可从破妄法眼的所见,应该是将已经开拓的两条经脉的真元再次淬炼吧,将那真元能凝结成金丹!而不是,再在第二条经脉之外开拓第三条经脉1
“换句话说,也就是所有修士的经脉只有两条了?是不是少了一点儿?毕竟.之内的经脉还有不少呢1萧华有些迷惑,可随即又是自嘲道:“奶奶的,一条经脉已经通了全身,两条经脉相辅相成,正是成阴阳之势,将整个肉身都是贯穿,还要那么多经脉作甚?谁跟小爷一样为了那一丝可能有的记忆,才多修炼一条相连的经脉?”
“即便是筑基了,再多淬炼一条经脉,可法力有了,寿限却没增加,还不如凝丹的法力高深,谁会没事儿拿姓命开玩笑,多去淬炼一条经脉?小爷刚刚在炼气的时候淬炼一条就被师父骂得狗血喷头,差点儿被逐出师门的,若是哪个傻子筑基的时候,再多淬炼一条经脉,还不直接被师父拍死?”
乾余华的死着实让乾雷宫恼火的,本是在金丹修士面前听讲的,说出去看护丹炉,可转眼间就本命灵牌破损,洞府之内也没有乾余华所说的什么凌离丹,问起洞府内的弟子也不知道师父去了哪里。乾雷宫用了一些方法想要寻出乾余华到底是死在哪里的,可最后众人的目光都是聚集在东岭药园不远处的夜鸢谷,毕竟乾雷宫的师长动用秘法所圈定的范围之内,只有夜鸢谷没有仔细的搜寻。可是,谁敢去搜寻夜鸢谷?为了一个筑基后期的弟子,再赔上一个金丹弟子么?
所以,萧华的心应该是放下了!
当然,萧华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的,他可是憋足了劲儿,一门心思的淬炼经脉内的火髓焱晶火焰,想要积攒真气,早些将《燎原心法》最后一点儿修炼完毕,赶紧的踏入炼气十八层的顶峰,赶紧的筑基!奶奶的,想着崔鸿燊逼着萧华要他叫师兄的事情,萧华就想一掌将这厮拍死!嗯,就跟拍一只讨厌的苍蝇一样!
可是,就在萧华刚刚进入炼气十八层后期的时候,又是来事情了,无奈的传音符来了!
无奈的传音符里没有说什么事情,只是淡淡的吩咐,让萧华回万雷谷一趟,仅仅从传音符内的口气,萧华就能听出,无奈是多么的不想见他,可因为某些缘由不得不见他,可不,听听传音符最后的那句话:“你还没筑基么?”虽然是疑问,可真真是肯定的。
萧华接到传讯符,说实话,也极其不想去,一则不想去看无奈的脸色,二则不想去看到崔鸿燊,师兄弟相见必定是要见礼的,可崔鸿燊想要压萧华一头,肯定要让萧华叫师兄,可萧华怎么会吊他?
“唉,去吧!师父召唤,能不去么?”萧华苦笑,将一应做样子的东西都收入一个储物袋,又是将东岭药园内干活的傀儡也收入空间,这才将法阵打开,施展普通的飞行术,朝着万雷谷飞去。
这期间,虽然再没有乾雷宫的修士过来搔扰,可震雷宫的值守弟子却是来过那筱炎草的,眼见着东岭的天地灵气变化,那弟子也是奇怪,将此中的奇异报于震雷宫的执事。震雷宫的执事也派人过来看过的,看到萧华居然自己平整了很多的药田,还种了不少的灵草,也是欢喜,震雷宫居然有些炼气弟子服用的丹药赏赐下来,而且,那来查看的弟子口气中还流露出一丝让萧华极其不爽的意思。
原来这东岭单种筱炎草的,萧华一个人自然是能顾得过来,可如今天地灵气充盈了,这里自然还要重整成以前的药园,各种灵草都有的药园,那么萧华一个人肯定不行的!可能震雷宫还会派些弟子过来,跟萧华一起值守。当然,这也是那弟子的说法,至于派几个弟子,派谁过来,一切都是未知,至少萧华离开时还没有任何的讯息!
萧华边飞边修炼,飞得慢吞吞,直过了许久才来到无奈的洞府之前。
还不等他落下身形,无奈的神念就是扫过,顺便那奚落之声又起:“果然还不曾筑基!而且这飞行的速度也是慢了,真是不进反退啊!以前向阳发个传讯,你两个时辰绝对能到,现在呢?居然如此磨蹭……唉,是不想来见老夫么?”
萧华落下身形,快步走到洞府之前,赔笑道:“弟子……这路上不是在思索修炼的难题么?”
“难题?你又有什么难题了?倒是说来让老夫听听?”无奈坐在洞府的上首,旁边卓[***]陪着,看起来极是有兴趣的问道。
“这个……”萧华哪有什么难题啊,不过就是随口说,他以为无奈也是随耳听的,真没想到居然问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