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孟阳也是炼气十二层的修为,萧华笑道:“贫道四人乃是御雷宗弟子,正好从这江城镇路过,既然灵裴山庄有此盛会,贫道也来碰碰运气1
孟阳听了萧华“碰运气”的说法,不觉脸色一变,惊道:“这怎么可能?赴灵之会乃是我蓝黎宗严守机密的事情,你等御雷宗弟子怎么能知晓呢?”
孟阳的声音颇大,周遭数人也是听到,声音立刻停了,而大厅之内诸多人等本就是留了余光的,此时见到这面有动静,登时又是沉寂!
“四位道友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孟阳眼睛微缩,向四周看了几眼,说道:“我等蓝黎宗弟子的机缘都还没有寻到,没来由外宗弟子过来寻觅1
“就是1四周跟蓝黎宗有关的各分支弟子都是叫嚷道。
坤非烟哪里会将此事跟他们说明,目光流转之处,眼中尽是不屑,一个字都不说。御雷宗弟子的傲气一览无余!
“这位道友,有些事情还是要说的!否则对道友很不利1孟阳似乎跟御雷宗有些恩怨的,见到没人开口,冷笑道。
萧华眼睛微眯,笑道:“我等是来参加赴灵之会的,可没什么跟贵派弟子抢机缘的心思!而且这凝知宝的机缘……只能是唯一吧,若是贵派弟子的机缘,我等只能拍手恭喜的,难不成会抢了么?”
“你们居然知道凝知宝?”另外一个弟子更加的惊叫。
“不仅如此,贫道还是奉了习无名习前辈的允许前来参加的1萧华冷声道。
“碍…”
一听萧华提前习无名,众人皆是缩缩脖子,相互看看,不再多言。
孟阳也颇是尴尬,强笑道:“既然是习师伯的客人,直接说就是了,何必隐瞒?”
萧华扫了他一眼,闭目养神,而四周蓝黎宗弟子又逐渐窃窃私语起来。
过了会儿,逐渐又有一些弟子进来,同样也是炼气十一层左右的,而在大厅的上手,有张桌子也一直都是空闲的,并没有修士往上面坐。
等快到了半个时辰,只听得一阵脚步,随后又是一阵衣衫索索的声响,萧华等人抬眼看去,只见大厅之外一个筑基前期的修士带着几个炼气十一层左右的弟子走了进来。
“见过胡前辈1
“见过胡庄主1
一众修士都是站起身来。
萧华等人相互看了一眼,也都站了起来。
“诸位弟子请坐1胡庄主走到上首的桌子之上,目光转了一下,特地在萧华等人身上停了一下,然后开口道:“鄙庄有幸举办这个赴灵之会,也是为了我蓝黎宗的前程,说不定哪个弟子就有这个机缘,若是这个弟子能在我灵裴山庄出来,还望以后有机会的时候照拂一下我灵裴山庄!当然,御雷宗弟子能有幸碰到此时,同样也是机缘,贫道带鄙庄欢迎御雷宗弟子的到来1
“多谢胡庄主1萧华等人不敢怠慢,同声说道。
“好了,贫道不多说了,这凝知宝贫道已经试过,跟贫道无缘,贫道庄内这几个弟子还没尝试过,就跟诸位一同试试吧1
听到灵裴山庄的弟子居然也都没有试过,一众弟子都是脸上显出了恭敬,笑道:“胡庄主着实的公义,正是我蓝黎宗得力之弟子,晚辈等人佩服1
“哈哈,诸位弟子高看贫道了1胡庄主大笑,将手一摆,他身后几个弟子都是坐在上首那个桌子,他自己则说道:“贫道去将范道友请了,这就看看场内弟子谁有机缘1
“劳动胡庄主了1众人再次躬身施礼。
胡庄主去了不过半盏茶的工夫,陪着一个同样是筑基前期的修士走了进来,只见那修士个子不高,看起来很是憨厚,粗粗的眉毛,黑黑的脸膛,整个就是庄稼汉的模样!
“诸位弟子,这位乃是范庆木范前辈,乃是贫道的好友,此次也是看着贫道的面子上,才来到我灵裴山庄。”胡庄主将范庆木待到大厅之上,含笑说道。
“晚辈见过范前辈。”众弟子自然是恭敬的施礼。
“嗯”范庆木的语气很是清冷,将手一挥,说道:“既然你等乃是胡庄主的晚辈,而且胡庄主也将你等聚集到此处,那么胡庄主已经将你等看做是自己子侄一般了!既然有这样的交情,贫道也就不客气了,什么所谓的俗礼一概都是免了吧!今曰之事都是胡庄主一手促成,给了诸位弟子这个机缘,以贫道的所想,无论场内哪位弟子有机缘,或者无机缘,都要想着胡庄主此番的心意,将这心意记在心中。”
“弟子知晓,正是胡庄主的大义才让我等有此机会1众弟子都是齐声说道。
“嗯?”萧华眉头微皱,侧面看看巽纾等人,果然,三人也是脸上有些蹊跷的。可不,从如今的场面看,这哪是什么赴灵之会,更是像所谓的效忠之会吧!
“哈哈,贫道的心意就是给诸位弟子一番机缘的,过多的还真没想1胡庄主红光满面说道,就在此时,一道赤红的光华飞来,正是一道传音符,等胡庄主神念一扫,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这厮……怎么在这时候赶来呢?”可是,胡庄主的脸色不变,又是说道:“好了,贫道不多说了,想必各位弟子早就心急如焚了吧?”
说着,将手一拍,从储物袋内拿出一个阵盘来:“贫道将大厅之内的禁制打开,这般紧要的事情,还是严密一些的好1
只见胡庄主将手一点阵盘,从那阵盘之中飞出数道橘红色的光丝,那光丝在半空中划过弧线落在大厅的四角,就在光丝落下的瞬间,如同被点燃而来什么,汹涌的如同火焰的光华呼啸着将整个大厅都是淹没。
“哎哟……”萧华微惊,可看看四周镇定的蓝黎宗弟子,又是眼睛微眯,将神念放开。
那汹涌的火焰极快的将整个大厅遮盖,就在火焰弥合之际,一声“斥”的轻响,大厅的火焰又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萧华的神念此时立刻被大厅四壁的禁制弹开,再不能透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