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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混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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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淆

元明自打败了苦禅之后,不免有些心高气傲,他上下打量了许邵几眼,道:“看你的样子也像是练武的,敢不敢和我较量一下。”许邵道:“我早就看不惯你趾高气扬的样子,想要一掌拍死你了。”

苦禅这时已缓过一点劲来,见状忙道:“施主不可,这番僧内力高强,你……”寂禅在身后偷偷拉了他一下,低声道:“师兄,我看他定能胜这番僧。”“哦?”苦禅重又看了许邵一眼,道:“番僧练的是西藏密宗内功,非常怪异,施主要小心提防。”

许邵道:“我可不会像你一样上他当的。”元明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恼了,叫道:“废语少说,动手吧。”他左掌在许邵眼前一晃,右拳直捣吴许邵的iōng口。许邵左掌一引元明的拳头:“斜步上手”,右掌按向元明的腹部。

他的招式竟与刚才那名老僧一模一样。此时,那名老僧由两名年轻僧人搀扶着,见状叫道:“施主小心。”元明见状也冷笑一声,置许邵拍来的一掌于不顾,双手呈爪,抓向许邵的两肩。许邵的右掌按上元明的腹部时,陡觉对方的身体好像全不着力。他一愣之下,忽觉一股反jī之力从对方体内传来。他这才明白,刚才老僧也是在收回内力时,被这般反jī之力震伤的。可惜元明并不知道,许邵自从练成”无影旋风掌”后,掌力已能收发自如。

他将手掌略略回收,待反击之力过后,右掌重又按了上去。元明发觉许邵的掌上全无劲力,不觉一愣,暗道:“他这是干什么?”便在他念头一转的当儿,许邵的右掌已在他身上按实。”嘭”的一声过后,元明像皮球一样滚出两丈多。他摇晃着勉强站起,随即眼前一黑,重又跌坐在地。

许邵哼了一声,道:“知道厉害了吗?”元明盘脚坐在地上,口鼻和耳朵之中鲜血汩汩外溢。苦禅见状忙道:“快把元明抬回寺中医治。”

许邵听后一愣,随即冷笑一声,道:“又来这套假慈悲。”说完,他转身下山去了。

第二天,许邵起了一个大早,按着寂禅和尚所说的路线,来到了小溪的尽头。小溪的左边确实有一大片树林。”也不知寂禅和尚说的是真是假。”

许邵三纵两跳便窜上了一棵大树的顶端,将手置于额前,向林中张望。林中虽然雾气朦朦的,但许邵内力jīng湛,极目望去,果见林中依稀有一座宅院。宅院的楣上有块牌匾,字虽看不清楚,但肯定是三个字。

许邵纵下树来,兴奋地道:“这肯定就是‘极品斋’了。”他找准了方向,便向林中走去。走了约有十步后,他陡然想起师叔刘倾城曾对自己说过:“极品斋”周围的树木uā草都是按五行八卦排列的。

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在身边的一棵大树上划了一下,嘴里嘟囔道:“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他每走十步便在身边的树上留下一道划痕,当他走到第五十步时,陡然发觉身边的树上,已有了四道划痕。许邵惊得险些大叫起来,嘀咕道:“难道我一直在原地打转?”

他再次看准了方向往里走去。不多不少正好五十步,恰恰又停在了那棵树前。”不好。”许邵立时慌了手脚,发了一会愣后,暗道:“既然进不进去,那我就暂且出去吧。”等他想要出去时,哪里还能找到路径?他一阵猛冲撞,又累又急,只觉得喉头发干,眼前发黑。他情急之下便想喊叫,可转念又一想,我是来找书斋比武的,现在连他的面还没见着,就被困在树林中了。

我若喊叫,无异是向书斋求救。这样一来,两人还没比试,我倒先认输了。”不行”许邵心想:“我决不能向书斋认输。”好不容易被他误打误撞走出了树林,已是午后时分了。许邵来到扬威县城,饱餐了一顿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他边走边想:“我堂堂的许邵,居然对一片小小的树林毫无办法,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脸还往哪儿放啊。”

他正胡思想,突然背后有人喊:“怎么,恩公。”许邵回头看时,见是赵国栋,便笑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叶无忧呢?”赵国栋道:“叶无忧回家去了,他走时还在生你气哪。”许邵苦笑道:“我是怕他受我连累。”赵国栋点头道:“我也是对他这么说的。”他一拉许邵道:“恩公,我家就在前面,你一定得去坐坐。”许邵此刻正没有主张,很想找人商量一下,闻言便道:“好吧。”赵国栋在扬威颇有势力,高墙大院的,家里丫环仆f&249;便有十几人。

片刻之后,便摆上了酒宴。许邵笑道:“看得出来,你日子过得不错啊。”赵国栋笑道:“这些都是祖上留下的产业,我能做的就是尽力维护罢了。”许邵道:“那也很不容易呀。”赵国栋一边劝酒一边问:“恩公,你可找到‘极品斋’了吗?”许邵放下酒杯,道:“一提这事我心里就有气。”

赵国栋奇道:“怎么啦?”许邵将上午的事说了一遍,道:“我还正想请你拿个主意哪。”赵国栋也是一个粗人,哪里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他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道:“是这样,那可不大好办了。”许邵看了看赵国栋,道:“我看啊,你还不如我哪。”赵国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要不这样吧,你先在我这里住下。我在县里人头熟,我多差些人出去打探。”

许邵道:“你就住在扬威县城,不是也不知道‘极品斋’的具体所在嘛。”赵国栋道:“我虽不知道,可说不定那些上山打柴的樵夫能知道呢?””对呀”许邵一拍桌子,叫道:“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许邵心里高兴,也就多喝了两杯,一会儿便有些熏熏然了。已经两天过去了,虽然赵国栋对许邵的事尽心尽力,可仍是一无所获。樵夫们对打探的人回答几乎是同样的:“县城附近便有柴可砍,我们干嘛去钻深山老林哪。”是啊,舍近求远的事,恐怕只有呆子才会去干了。许邵心里烦闷,便在县城里来回走动。一个正在打铁的铁匠抬起头来,问道:“这位客爷,你怕是丢了什么东西吧?”

许邵一愣,道:“没有啊?”铁匠道:“我看你低头从我前过了三回了,你不找东西,又是为了什么?”许邵道:“我没丢东西,是在想事哪。”“哦。”铁匠低头专心去打他的斧头:“那我就不妨碍你了。”许邵看见斧头后,眼睛一亮,道:“你打的是斧头。”铁匠道:“是啊,我打的斧头特别好用,所以砍柴的樵夫都爱买铁斧头。”

许邵心想:“对呀,我也打造一把斧头,去把‘极品斋’前的那些树统统砍倒。那时就不愁见不到书斋了。”想到此处,他问道:“份量重一些的斧头你能打吗?”铁匠问道:“多重?”许邵想了想,道:“就一百斤吧。”铁匠正在打着那柄斧子”咣当”掉在了地上,右手的锤子险些砸着自己的左手。他失声问道:“多重?”许邵伸出右手食指道:“一百斤。”铁匠结结巴巴地道:“是……是你用吗?”“是我用。”“干什么用?”

许邵道:“你别管那么多,我只问你能不能打。”铁匠l&249;出满口的黄板牙,笑道:“只要客爷你肯多uā银子,别说是一百斤重的,就是五百斤重的,我也能给你打。”“好。”许邵掏出一锭银子,扔给铁匠道:“打造一把开山大斧,我明天来取。”铁匠忙道:“客爷,一百斤重的斧子可非同儿戏,我要买材料,请帮手……”许邵道:“那你说几天?”铁匠想了想,道:“三天。”

许邵点头道:“好,三天后我来取斧子。”许邵离开铁匠铺后,心想:“书斋要是见我把他前的树都砍了,不知会是什么表情。”想到此处,他不觉得意地笑出声来。这时,他隐隐听到有人在说:“是他吗?””不会错的。””咱们先跟着他,等到了人少的地方再下手。”许邵知道对方多半是冲着自己的,当即冷笑一声,向城外走去。你们不是要到人少的地方吗?我领你们去好了。

许邵出城走了约有一里多,身后有人喊道:“朋友,请留步,向你打听个道。”这人说的是一口官话。许邵回转身来,冷笑道:“这里的人少,你们可以下手了。”跟在许邵身后的三个均是一怔,中间那个矮胖子像是领头的,他嘿嘿强笑道:“哎唷,这不是吴老弟吗?咱们他乡遇故旧,可真是一件开心的事啊。”许邵闻言一愣,道:“咱们认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左边一个瘦高个子道:“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咱们非但认识,我们还在一起喝过酒啊。”许邵越听越糊涂,道:“我看你们是认错人啦。”右边那个刀疤脸有些不耐烦恼地道:“别和他废话了,他若jiā人还则罢了,否则人?”许邵奇道:“jiā什么人?”

矮胖子道:“吴老弟,你就别装了。你可知道你拐走的nv子是谁吗?”瘦高个道:“你拐走的是当朝武相的儿媳,文相的nv儿。”许邵闻言恍然:“他们是把我当圣天吴了。”当即便道:“你们认错人了,我是许邵。”瘦高个道:“事到如今,你还硬撑什么。”这三个都知道,圣天吴是冒充许邵拐走uā满溪的。听了许邵的这番话,他们便更加怀疑面前这是圣天吴了。因为圣天吴常常打着许邵的招牌在外招摇撞骗,唬得不明真相的人深信不已。

矮胖子笑道:“好,好,你是许邵,这总行了吧。”许邵哼了一声,道:“我本来就是。”矮胖子把笑容一敛,道:“人呢?”许邵道:“你们没见我孤身一人吗?”刀疤脸道:“你把uā满溪藏到哪里去啦?”瘦高个冷笑道:“咱们巴巴的从京城来到南州地,好不容易找到了你,说什么也是要把人带回去的。”许邵怒道:“我已经对你们说过了,我是许邵,不是圣天吴。”

刀疤脸怪笑道:“看来不给你吃些苦头,你是不会jiā人的。”说完,他左手呈爪,直向许邵的肩井抓来。许邵知道对方不是锦衣卫便是宫里的卫,所以并不想伤害他们。他沉肩躲开对方的一爪后,抬脚扫向对方的双uǐ。刀疤脸的武功倒也了得,拔地纵起,右掌直劈许邵的前iōng。许邵稍稍后撤一步,右掌直向对方的掌上迎去。刀疤脸只觉一股强劲的力量从自己的手臂向上传来,他惊呼一声,身形向后倒飞了出去。

矮胖子和瘦高个齐声惊呼,纵身来接刀疤脸。哪知接住刀疤脸后,两人陡觉全身一震:“卟通”和刀疤脸一同坐倒在地。三人运气调息了一下,发觉除了心慌得”砰砰跳外,全身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许邵冷笑道:“我是圣天吴吗?”矮胖子一连声地道:“你不是圣天吴,你是……许邵。”

许邵哼一声,道:“我早就对你们说过,可你们偏偏不信。”瘦高个道:“是,是,是我们有眼无珠。”矮胖子壮起胆子问道:“吴武宗,你到扬威来干什么?”许邵道:“我是来找书斋的。”“啊。”瘦高个兴奋地道:“许武宗是挑战书斋吗?”矮胖子道:“许武宗,咱兄弟去给你掠阵助威如何?”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已经从许邵蔑视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瘦高个嘿嘿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不耽误吴武宗的时间了。”许邵甩下三人,迳直往县城走去。

赵国栋正焦急地倚张望,看见许邵后,他用力地挥动双手。许邵快步走到赵国栋的面前,问道:“有消息啦?”赵国栋摇了摇头,道:“不过我想出了一个进阵的好办法。”“哦。”许邵看了看赵国栋,道:“是吗?”

一副怀疑的腔调。赵国栋拉着许邵道:“走,咱们进屋再说。”两人来到客厅中坐下,许邵也道:“我也想出了一个办法。”赵国栋道:“那太好了,什么办法?”许邵笑道:“你先说。”赵国栋道:“咱们准备上一根绳子……”

许邵奇道:“绳子?”“嗯,绳子。”赵国栋道:“把绳子的一头栓在阵外的树上,另一头用手牵头,这样一来……”许邵道:“有那么长的绳子吗?”赵国栋道:“咱们可以定做呀。”许邵道:“我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头啊。”

赵国栋道:“这个办法ǐng好,没什么不对的呀。”“想起来啦。”许邵用手一拍脑道:“我入阵之后,便会在原地打转,这再长的绳子它也不够用啊。”赵国栋有些惭愧地道:“这办法虽然进不去,可却能出得来呀。”许邵道:“我现在只想进去,要出来做什么。

赵国栋道:“你不是也有办法了吗,说出来听听。”许邵于是便将打造出开山斧的事,傲然地说了一遍。赵国栋惊得瞪圆了眼珠,道:“这可废工夫啊。”其实他心里是在想:“也亏你能想出这么笨的办法来。”许邵道:“这办法虽然废些工夫,可是保险啊。”赵国栋道:“到时我叫了一些伙计,帮你一起去砍树。”

许邵把手一挥,道:“不用,这事我一个人足可应付,也就是三两天的事吧。”赵国栋心想:“你去‘极品斋’前伐树,那么大的动静,书斋岂能不知。他若趁你疲惫不堪时,突然现身,你又如何抵挡?”

他本想出言提醒,可转念一想,以许邵的为人,说了也是白搭。所以话到嘴边,重又咽了回去。许邵终于熬过了难耐的三天,jī叫头遍,他就离了赵国栋家,直奔铁匠铺。许邵”嘭嘭”地敲打着铁匠铺的大叫道:“开开过了好半天,才听到”踏踏”的脚步声,店吱”的一声打开,铁匠探出头来问道:“谁呀?”

他两眼眯缝,嘴角挂着口水,显然还没有睡醒。许邵笑道:“是我,来取斧子的。”铁匠”哦”了一声,让他进了铺了,用手一指墙角,道:“在那儿哪。”许邵弯腰捡起斧子,在手中掂了掂,道:“不错,大小式样正合适。”铁匠”唔”了一声,站在原地竟又打起呼来。许邵笑了笑,提着斧子便出了铁匠铺。

这时,县城的城刚刚打开。两个守的老年士卒正在闲聊。“老哥,你大儿媳生了个啥?””啥,又是一个nv娃子。””唉,赔钱的货。”两人正说着话,陡见许邵提着一柄半个车轮大小的斧子走了过来,并且咬牙切齿,口中念念有辞。两人四下看了看,见附近只有自己两个人,不由吓得脊背紧贴在墙城上,两uǐ瑟瑟发抖。许邵边走边狠,道:“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统统砍倒。”两个老士卒惊呼一声,抱着脑袋撒uǐ就跑。两个老士卒当然不知道,许邵口中的”你们”是树,而不是自己。

许邵也被这两个老士卒吓了一跳,心想:“他们见了我为什么逃跑。”他心里虽然奇怪,可脚步却没有停下,等他来到”极品斋”前的树林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许邵抡起斧子在空中虚劈了两下,对着面前的树林道:“别看你们现在站着ǐng神气的,待会看我把你们放倒,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他说干就干,捋起袖子,轮动大斧就是一气猛砍。碗口粗的树一斧了事,一人合抱粗的也不过两斧。许邵正砍得兴起,忽听身后有人问道:“小伙子,你在干嘛哪?”

许邵回头看时,见一个老年的樵夫正愣愣地看着自己。当下笑了笑,道:“老人家,你没看见吗,我在砍树哪。”樵夫道:“你砍这么多树,是为了到县城去卖吗?”许邵道:“不是。”樵夫道:“那你自家能用得了这么些吗?”

许邵用衣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道:“我砍树是为了去山上那个宅院。”樵夫地看了许邵一眼,随即摇头道:“去山上那户人家还要砍树?没听说过,没听说过。”许邵道:“老人家,忙你的去吧,我还要砍树呢。”说完,他抡斧又去砍树。樵夫叹道:“这个世道真是什么人都有,放着好好的路不走,却偏偏要砍树。”

“什么?”许邵惊得浑身一抖,抡出的大斧险些砍在自己的uǐ上:“老人家,你刚才说什么?”樵夫向自己的来处一指,道:“往前走约一里地,便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山上。”

许邵道:“你怎会知道。”樵夫道:“我家就住在前面,怎会不知。”许邵惊得张大了嘴巴,心想:“早知如此,我就该围着这片树林转上一圈才对。”樵夫道:“那条路虽然不太好走,可总比你砍树要快上许多。”许邵暗骂:“,白费了一番力气。”他谢过老者后,便来寻找上山的小路。果然走了不到一里,便有一条上山的小路。他心中暗骂:“这个书斋真是个傻蛋,白白有条上山的小路,干嘛还在四周布上这些uā里胡哨的阵法?”

他不怨自己的粗心,反怪书斋太笨。他向山上走了约有一顿饭的工夫,隐隐听到有”叮叮当当”兵器碰撞的声音。许邵不觉加快了脚步,暗道:“莫非有人和我一样,也来寻书斋的晦气。”

他赶到”极品斋”前,见一个身穿月白衫儿的少nv和两个穿翠绿衫儿的少nv正打得热闹,旁边还有一个男青年急得连连搓手,不停地叫道:“秦姑娘,不可心浮心躁。”原来,书斋经不住秦潇湘一再软磨硬泡,终于答应,只要秦潇湘能打败书琴和书画,便答应他的要求,见到自己的真面目。秦潇湘本以为经过前一段时间的相处,书琴、书画必定对自己手下留情,所以她对此战信心十足。

谁知她和书琴、书画一动手,这才发现事情远没她得到那么简单。书琴、书画的剑法得自书斋亲传,两人单独与人jiā手时,似乎并无太大的威力。可一但联起手来,就俨然成了一个小小的剑阵,威力巨大无比。虽然书琴、书画这些日子与秦潇湘相处得极为投缘,存心想要让她。可无论她们怎么手下留情,秦潇湘仍是险象环生。秦潇湘无奈之下,频频向两人使眼

书琴、书画见秦潇湘急得满脸是汗,心中很是不忍。两人jiā换了一下眼&232;后,干脆取了守势。秦潇湘见状立时来了jīng神,长剑使开,呼呼挂动风声,分袭书琴、书画。这时,只听书斋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秦姑娘的剑法真是突飞猛进了。我原以为你撑不过十招的,没想到你竟与书琴、书画斗了近半个时辰。”

书琴、书画闻言心中暗暗叫苦:“不好,大哥知道我们存心在让秦姐姐了。”许邵站在树边,见秦潇湘险象环生,可何慈航却在一边干着急,不禁大不解道:“看这年轻人的样子,显然是向着白衫nv子的。可他为什么眼见这nv子遇险,却又不上去帮忙哪?”

何慈航可谓旁观者清,他见秦潇湘数次抢攻不果,便出声提醒道:“秦姑娘,不可与她们缠斗,要设法将他们分开。”秦潇湘暗想:“此话有理。”她踏上一步,长剑直向书琴和书画两的空档刺了过去。谁知书琴的手腕一翻,用自己的长剑把秦潇湘的剑压住,而书画的长剑却向秦潇湘的右腕削了过来。秦潇湘想要收手,已来不及:“呀”的一声惊呼,吓得uā容失

书画也惊得尖叫起来,正想撒手扔掉手中的长剑时,陡觉长剑”嗡”的一颤,向后连退了三步,方才站稳。她转脸看书琴时,见她与自己一般无二。坐在大厅内向外观望的书斋笑道:“秦姑娘,你输了。”秦潇湘叫道:“没有,我没有输。”书斋道:“我们事先说好的,只要有人帮你,就算你输了。”

秦潇湘道:“可是并没人帮我呀。”书斋道:“书琴、书画,看看你们的剑上都有些什么?”书琴、书画低头一看,同时惊呼起来:“树叶,一片树叶。”秦潇湘撇了撇嘴,嘻嘻笑道:“书大哥,你的意思是这两片树叶帮了我吗?”书斋叹息了一声,道:“我说的是扔这两片树叶的人。”“哦?”秦潇湘有些不信地四下张望,终于看到了站在树边的许邵

许邵和秦潇湘打了个照面,陡觉眼前一亮,脑中一片空白,心口狂跳不已。”世上真有这样的nv子吗?”许邵魂游九霄之外,差点连自己的姓什么都忘了。秦潇湘对许邵招了招手,道:“你,给我过来。”

许邵像被勾了魂似地走向秦潇湘。秦潇湘道:“刚才那两片树叶是你扔的吗。”许邵站在秦潇湘的面前,心里嘭嘭狂跳,暗道:“我救了这姑娘的命,她若向我致谢,我该如何答对哪?”他心里胡思想,根本没有听见秦潇湘的话。秦潇湘见许邵痴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由怒道:“我问你话哪,听见没有?你是聋子,还是哑巴?”许邵一惊之下,收回心神,道:“什……什么?”秦潇湘狠狠地瞪了许邵一眼,道:“刚才的树叶是不是你扔的?”

“哦——”许邵作出一副洒脱的样子,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辈的本份。些许小事,姑娘不必放在心上。”秦潇湘闻言笑道:“你以为我要谢你吗?”

许邵奇道:“难……难道不是吗?”秦潇湘倏地收敛笑容,对许邵吼道:“你坏了我的大事,知道吗?你这个多管闲事的蛋、大傻瓜。”

许邵被吓得连连倒退,连声道:“秦姑娘,我……我可是一番好意。”“哼,好意?”秦潇湘气得在原地转了两圈,道:“如果不是你多管闲事的话,本姑娘早就胜了书家姐妹,完成心愿了。”

许邵急道:“秦姑娘,你还不知道啊。刚才若不是我救了你,你的右臂就要被斩断啦。”秦潇湘道:“你懂什么,那是本姑娘想要败中取胜,故意卖的一个破绽。”许邵道:“秦姑娘,我刚才看的可是真真切切。你使的是实招,并非像你说的那样是卖破绽。”

秦潇湘被许邵点着了痛处,不免有些恼羞成怒地道:“什么,你看得真真切切?我看你的眼睛肯定有问题。”

许邵还想再说什么,秦潇湘朝他挥了挥手,道:“走开走开,我看见你就有气。”这时,书斋道:“书琴,怎么不请客人坐呀。书画,给客人泡茶,就用咱们家里的‘云雾茶’”“什么?”秦潇湘惊得跳了起来,道:“书大哥,你要请他坐,还要给他喝‘云雾茶’?他也配吗。”

书画也道:“大哥,看他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也不配喝咱们家的‘云雾茶’”书琴笑道:“我看他不仅呆头呆脑的,而且还有些自以为是。”许邵道:“我怎么自以为是啦?”书画道:“我们和秦姐姐是自家姐妹,我们之间过招,又岂能真的伤了她?谁要你来多管闲事。”

秦潇湘这时也来了jīng神,对着许邵嚷道:“你听见了吗,你听见了吗。我可没错怪你吧。”

许邵被秦潇湘和书家姐妹一通连珠般的嘲笑和指责,闹得晕了,连声道:“秦姑娘,你有什么心愿,我帮你完成就是了。”“你?”秦潇湘不屑地道:“你配吗?”

秦潇湘的话jī起了许邵的心中的傲气,他把iōng脯一拍,道:“你有什么心愿,尽管说出来好了,这事包在我身上。”秦潇湘道:“我想见书斋书大哥一面,你能办到吗?”许邵失声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哪,我替你把他叫出来就是了。”秦潇湘冷笑道:“你说的倒轻巧。”

许邵走到院前,对坐在厅中,用黑纱住脸的书斋道:“书斋,你出来。”书斋见了许邵后,朗声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呀。”许邵一怔,道:“你认识我?”书斋笑道:“我虽不认识你,可猜也猜得出来。”

许邵有些不信地道:“倒说说我是谁?”书斋道:“放眼当今天州,能以树叶开舍妹长剑的人不会超过五个,可就年龄而论,也只有兄台一人了。”许邵道:“你哪来这么多的废话,我到底是谁?”书斋道:“如果你不是许邵,我马上向你磕头认输。”许邵心中不免暗暗叹服对方的眼力,可口中却道:“算给你猜对了。”

秦潇湘和书琴、书画得知来者是许邵后,一齐惊呼了起来,把目光投向何慈航。其实,何慈航自许邵现身时,便认出了对方。他虽竭力使自己的表情显得平静一些,可他苍白的嘴仍在不停地哆嗦。

书斋哈哈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许兄能够光临寒舍,足令小弟大慰平生。”许邵道:“你打算一直坐在里面和我说话吗?”书斋道:“许兄请恕小弟失礼,小弟既不能请许兄进来,又不能出去与许兄相见。”许邵道:“这算什么,你刚才还说‘有朋自远方来’,你还……你还‘不亦乐乎’你从来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书斋道:“小弟这样做实在是迫不得已,并非是针对许兄的。若是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秦姑娘。”“难道我许邵请你,你也不出来吗?”书斋叹道:“小弟实难从命。”秦潇湘笑道:哦,你就是那个‘武痴’呀,这就难怪你有些呆头呆脑的啦。”书琴也嘻嘻笑道:“是啊,还提了一柄这么笨重的斧头,真是笑死人啦。”

书斋也笑道:“小弟好像听说许兄是以‘无影旋风掌’威震武林的,不知你何时改练大斧啦?”许邵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大斧,一时拿着不好,扔了又不是。他冲着书斋嚷道:“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嚷什么。”秦潇湘对许邵道:“难道你生来便不会好好说话吗?”

许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当面指责过,若是换了别人,他早一掌拍上去了。可在秦潇湘的面前,他非但发不出火来,而且有一种心甘情愿被她指责,喝斥的感觉。许邵道:“秦姑娘,我自然是会好好说话的,可是这个书呆子……”书斋是秦潇湘的心中偶像,怎能容忍别人对他的小视,她忙瞪起眼睛道:“你敢说书大哥是书呆子?我看你才是呆子,武呆子。”许邵分辩道:“我可不呆。”秦潇湘道:“书琴、书画,你们看他呆不呆呀?”

书琴、书画齐声道:“呆,简直呆得空前绝后。”说完,两人笑得弯下腰去。这时,只听书斋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念罢,他又长叹了一声。

许邵不便向三个nv孩子发火,便转向了何慈航,问道:“你为什么不笑?”

何慈航知道许邵想存心找茬,便道:“我为什么要笑?”许邵上下打量了何慈航一番后:“咦”了一声,道:“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似的。”秦潇湘和书琴、书画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许邵知道何慈航的来历。

秦潇湘抢先说道:“许邵,你把这话对姑娘家去说,也许还可以。对一个大男人来说,恐怕是白费工夫了。”书琴道:“哪儿呀,这话太老套了,对姑娘家说也没用了。”书画笑道:“等一会呀,他就该说,在哪儿见过我们啦。”许邵闻言看了看书琴,又看了看书画,道:“说句实话,我看你们确实ǐng眼熟的。”书琴、书画闻言一齐咯咯笑了起来,秦潇湘更是笑得弯下了腰去,道:“你还真会顺竿爬呀。”

何慈航秉刚强,他眼见仇人便在眼前,不想再隐瞒下去。他跨前一步,道:“许邵,你想知道我是谁吗?”秦潇湘等三人全都止住了笑声,吃惊地看着何慈航,心中均想:“我们在这拼命地替你打岔,谁知你却自己跳了出来,这不是自寻死路吗?”秦潇湘还有更深一层的想法:“如果许邵以何慈航来要挟书大哥的话,那可怎么办哪?”

何慈航苦笑着看了看秦潇湘,道:“秦姑娘,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事到临头,躲是躲不过去的。”他转向许邵,道:“我叫何慈航,我哥哥何慈悲是死在你手里的。”

许邵道:“我只是打伤了他,并没有杀他。”何慈航道:“可他却是因此羞愤而死的。”

“哦。”许邵道:“你来这里是想让书斋传你武功,好找我报仇,是吗?”何慈航的身体因jī动和恐惧而瑟瑟发抖,他iǎn了iǎn嘴道:“是的。”

秦潇湘等三人全都站到了何慈航的身后,一副有难同当的样子。哪知许邵看了众人一眼后,笑着摇了摇头,负手走到院前,道:“书斋,你为什么不传他武功?”书斋道:“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这岂是明智之举。”许邵道:“你是怕他砸了你的招牌?”

书斋道:“不,我是怕他丢了命。”许邵哈哈笑道:“书斋,你刚才就不怕我动手杀了他?”书斋道:“这一点小弟倒是放心得很。你一向自视极高,是不屑做出这种事来的。”许邵道:“算你还有一些见识。”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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