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半神骸骨被那朗目给肆意占有吧?”白大不乐意起来,这可是难得一次能在神子等大人物前露脸的机会。
“当然不能让那朗目得逞,只是咱们需要自己动手吗?”白二眼睛微眯一脸冷笑着。
这三人中独属他最机灵,闻言白大和白三都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此言何解?”
“呵呵,此事简单。这朗目如今不也还算是咱们兽族敕封的人族大王嘛。既然如此那他就得听命我等。我们只须让人递话,让朗目这厮自己乖乖上缴半神骸骨即可!”白二一脸得意道。
“可是我们让他交出来他就会交出来?”
闻言白大和白三都感觉老二是不是脑子坏了。
“他不交当然更好!,如此我等便可直接上报此事,并且严明我等发现半神骸骨特意献给神子,可惜被那朗目给无故偷窃。如此上边必然震怒,此等重宝族中肯定会派遣高手出来。届时这小小朗目还能翻了天不成?”
白二脸上满是冷笑,一旁的白大和白三只觉得有些发寒。
“如此一来,最后这功劳岂不是被别人给拿去了?”
白大还是有些不爽。
“兄长,无妨。其实就算我们将此物亲自上交,最后也会被上边的人抢去大功,而我们充其量就占个边边角角。”白二摆摆手。
闻言白大和白三这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的确功劳这玩意,上边的肯定会层层剥削。
这也是兽族发展至今从人类那边所继承的坏习惯,如今的兽族就像是前不久灭亡的联盟。
血脉阶级固化,再加上官僚气氛愈发浓郁,以前一些脑子不好使的家伙也开始玩弄阴谋诡计了。
当然也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耿直且敢打敢杀的都死了。一些聪明的都还活着。
废弃之地一场阴谋即将进行,而与此同时远在帝国核心帝都境内,一艘寻常的民用运输星舰缓缓停靠帝都最大的港口,这是一艘常年跑东境的运输货船,因为记录在帝国档案上的信息有记载。
因为如此,故而这艘星舰在港口将接受数道严密检测,确保无误后方才准许出舱。
“老板,您说您找大将军?这是咱们帝国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哪里是那么好见的!”
一名身穿简陋作战服的男子满脸无奈为前头的中年人述说着。
“对啊,老板,咱们这些从东境过来的土包子哪里是那么好见大将军的。”
说到这里,其余几人都是比较热闹起来。
要说帝都,他们这些偏远之地的一辈子可都没来过,大多数也只是在一些视频里见过帝都的景观。在他们印象中帝都就是全世界的核心,这里有最繁华的地方最奢华的地方也有最威严的所在,更是全世界所有武道强者所聚集之地。
甚至他们以前还听人说帝都人每个都是武者,然而当真正亲眼看见才发现压根就不是那回事。
只能说帝都整体武者比率要远超其他地界,倒也随处可见一些下等武者,时不时还能看见一位中等武者走过。
这种人物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大人物了。然而在帝舵,他们身上的穿着与寻常人无异,甚至还会和普通人讨价还价。
“此事必须办妥,你们最近几日多多打听打听,把你们在东境时做生意的机灵劲全给我用上咯!”
被称之为老板的中年男子皱了皱眉道。
“老板这里可比东境这”几人一脸的为难,这里哪里是东境能比的。
在那边他们当然嘴皮子利索,嘴皮子不利索那可是活不下去。这里就不同了,随便一个放东境估计都是大人物了。
不过耐不住自家老板执拗,几人还是三五成群的去打听消息去了。
望着手底下的人散了出去,陈老板也是大感麻烦。
自家姐夫和姐姐这差事可不好办,可没办法,他们家关系亲密,他总不能不答应姐姐和姐夫的哀求。他还记得姐姐当时可是哭的伤心欲绝,同时当听到姐姐和他说的那些消息更是让他震惊。
帝国东境竟然悄无声息间就已经易主了?
这简直就是无比震惊的消息,如若不是出于对姐姐的信任,他还以为自家老姐这是糊涂了。
就在他一个人准备寻一家酒店入住时,却见不远处有许多人正在围观的样子。
陈老板愣了愣,莫非是什么大人物出行?
想到此,他连忙大步走了过去,挤开人群往里瞧了瞧。
却见只是一个容貌美艳神采高挑的女子在一群护从护卫下走过,陈老板隐约知道此人,似乎是帝国某位大明星来着。
见不是大将军出行,他有些失望。
“颜薇啊,你这整天在研究所里忙活的,你看看这才多久你身上的衣裳就已经跟不上潮流了。”
“小姑!我现在不喜欢潮流,我就喜欢做研究,今天你拉我出来我的研究都还没做完呢!”
然而就在此时身边传来一对女子的闲聊。
陈老板随意看了一眼,是两名长相同样很美艳的女子,看起来年轻的那个更显绝色。
只是陈老板暂时没那个心思观看美女,正欲将目光挪开。
“你爹也不管管你,不过说来也奇怪,你爹是大将军超级强者,你倒好开始搞研究做机械?”
“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小姑你这是在诽谤我爹吗?小心我爹回来让他打你屁股!”
“唉!你个小丫头片子!”
两女笑闹着跑远了。
陈老已经是震惊无比,双眸此刻已然绽放出光芒。
反应过来他四处寻觅着那对女子,结果人太多一时间有些没找着,他只得费力的张望同时不断拨动着人群。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足足一盏茶功夫,陈老板方才走出人群在一家小咖啡厅门前见到了那对女子。见此他慌忙上前。
“呼呼!两两位!”
“呃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见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陌生人,江颜薇有些不解。
陈老板正欲开口,几乎是瞬间他感觉周围暗处有无数道目光朝他聚集而来。
这可能是他的天生的敏锐感知,他也是一名武者,实力堪堪中等,然而他的六感往往能感受到他人对自己的敌意。也是因此,一般只要他负责押送的货船,大多都相对安稳许多。
他知道此刻只要自己稍表现出一点不对的地方,可能就会身首异处。
“我姓陈!从东境来的商人!我我有急事想求见大将军,关乎帝国的大事!”
陈老板还是有些紧张,但他依旧是硬着头皮将自己想说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闻言江玉音和江颜薇不由都是眉头微蹙。
又是找自己爹爹的?
江颜薇见过太多挖空心思想求见自家老爹的人,这些人往往都是想拉关系帮忙的。
且这些人大多都是帝国大臣亦或者和大臣有关之人。除了对方是商人有些出乎江颜薇意料外,其他的都让江颜薇对此人观感很不好。
她下意识的将其归类于那类人。
“我爹不会见你的,你走吧!”江颜薇深吸一口气没有第一时间说太严厉的话。
闻言陈老板知道可能对方想岔了。可想要解释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总不能直接开门见山说东境已经易主,只怕别人会将他当神经病。
见对方已经大步走了,陈老板更加焦急起来,一时间也着急的上前就要拉扯。
只是他刚有这动作,他的身形就猛地一顿。
远远看去,陈老板就像是突然被定住了一样。
此刻陈老板只能眼睁睁看着两道靓丽身影逐渐远去,心中更是一片绝望。
又过了会,几道黑衣人从附近几个巷道走了出来,来到陈老板面前上下审视了一番。
“此人竟敢对大小姐动手动脚的,带走,他可能是有图谋不轨的迹象!”
一名为首的黑衣人沉声吩咐,闻言身后几人迅速上前,同时干净利落的将其扛着就走很快就消失在街道之上。
他们的速度之快甚至快到寻常普通人压根无法察觉的地步,,仿佛人就突然消失了一般。
感受着身边几人浩瀚如海的气息,陈老板只觉心惊胆战。
眼前这几人少说也是中等巅峰强者,甚至说是上等他也不会怀疑。
陈老板心中绝望,碰到这种情况他什么也不敢做只是不断哀求道“我是有急事求见大将军,东境告急,东境告急!”
“东境告急?你在说什么胡话?”
本以为自己这下算是彻底完了,结果那为首之人闻言却有些好奇问了句。
“是东境有叛逆,如今东境总督以及中高层大多数官员全部被叛逆控制,东境已经易主!”事到如今,陈老板也顾不得藏着掖着了,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呵!你这说胡话的本领可不怎么样!”见对方说出这种话,为首中年人一脸嗤笑。
笑话,东境被叛逆易主?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也不为过。
还说什么总督等大员都被叛逆所控制?真要是能这么简单这些帝国官员就被控制,那帝国早就不知道覆灭多少次了。
更何况事先谁也不得到东境出事的半点风声,起码就按照中年人的了解,似乎最近还有不少来往东境的商船在活跃,这能是被控制?
况且如今是什么时代?高度信息化的时代,如若有丝毫叛乱的苗子,不可能东境所有官员事先都发不出一封求救信号。
所以对眼前穿着还算衣冠楚楚之人,为首者已经没了耐心。
“带走!我看是这小子疯了!胡言乱语的,将他丢给帝国医学院给他治治脑子!”
说着中年人一挥手,身后几人再也不犹豫扛着陈老板就走。
“我说的是真的!我我我姐和我姐夫就是东境官员,如今就被囚禁于东境无法出来,就算传讯也无法”
话还没说完,陈老板的嘴就被一团棉布给堵住了。
无论陈老板如何挣扎,扛着他的那双手就像是铁箍死死固定住了他。
事情是解决了,不过时候为首者回到自家想到此事不免还是轻笑不已。
他叫霍达,是跟随大将军一路从联盟到此的老人,如今跟随大将军已经在帝都安家了。大将军不仅为他解决了住房问题,还帮他在帝都安排了明面上的职务。
私底下他是大小姐和少爷的暗中护卫,明面上他是帝都执法部行政组组长,相当于一个闲职,平日里去执法部也只是报个到,大大小小的事情则是交给底下人在座。
相当于一个给他们这种大将军嫡系之人一个拿双份工资的由头。
当然也有皇帝陛下想不断对大将军表示善意的意思。
霍达亲密的和新婚妻子亲了一口,这位妻子是他在帝都娶的。女方家里也是帝都权贵圈子里的,乃是情报部副部长的孙女。
双方也不算是谁高攀谁,毕竟虽然霍达自己职务一般,但耐不住他靠山足够强。现在整个帝都谁不是想尽办法抱住大将军大粗腿的。
“夫君,今天一切还好吧?我给你煲了汤,听说是采购部从南境新进的清灵雪花鹿,用这种肉煲汤对身子好!”
妻子说道最后,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不由瞥向霍达敏感部位一脸的娇羞其意味不言而喻。
闻言,霍达也顾不得喝什么汤了,小腹处一股火焰在升腾。
霍达早年可没怎么碰过女子,本就是武者,这才尝到女子美妙处的霍达怎么能忍得住,一声狼嚎,很快整个屋子里就娇呼声不断,一阵天雷地火之后一切方才云收雨散。
“对了,夫君刚刚听你说今天碰到个疯子?”
那事结束之后往往就是两夫妻之间闲聊了。
“唉,别提那事,遇到个疯子,他这种人我见多了,无非就是想接近大将军。还偏偏整出什么东境叛乱,东境早就已经被叛逆给易主?”
“你说这人是不是疯了?真当咱们帝都这边这么好骗。”
霍达一脸的不满。
“夫君你说什么?”忽的妻子的声音响起,语气透着一股子惊讶。
“额”
“那人真是这么说的?”妻子再次追问。
“是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