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衍的视线，落在妖妖酒的身上，“你已经灵魂契约了一次了，是吧？”
“你能看得到我？”妖妖酒无辜的眨着眼睛，怎么现在这么多人都能够看到它啊，说好的除了同行和一些特殊的人之外，谁都看不到它呢？
哎，等等，堕神，似乎也是特殊的人啊。
毕竟很厉害呢。
清衍点了点头。
“我的确已经和妖妖酒进行了灵魂契约，灵魂契约只能进行一次。”
一旦进行灵魂契约，就等于是生死相随了。
清衍温柔的笑了起来，“按理来说，灵魂契约的确只能进行一次。可你不同，邪凰也不同。契约它吧。”
“我凭什么相信你。”叶棠眯了眯眼眸，对于契约邪凰，会有什么后果还未可知，贸然进行灵魂契约，想解除都不能轻易解除，最坏的结果将会是被契约对象控制。
成为契约者的傀儡。
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何况，邪凰亦正亦邪。
上古邪凰，哪会那么容易心甘情愿被一个人类掌控。
而她，无法掌控的东西，不如毁了。
清衍温润如玉的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背叛你，谁都可能会害你。清衍不会，邪凰，也不会。”
叶棠静静的看着清衍，对于清衍，叶棠一点记忆都没有，甚至于，像是对北冥渊的那种熟悉感，在清衍的身上都没有。
邪凰仿佛听懂了两人聊天一样，从叶棠的手中挣脱出来，悬浮在叶棠的面前。
邪凰飞到叶棠脸颊旁边，讨好的蹭了蹭叶棠的脸，妖妖酒顿时跳了起来，炸毛的盯着邪凰。
这什么鬼？
来跟它抢夺宿主的宠爱的？
不行！宿主的宠爱只能是它的！
妖妖酒一爪子拍向邪凰，邪凰敏锐的躲过，飞回叶棠的手中，龙突然动了，龙头咬了叶棠一口，叶棠的手顿时冒出一滴鲜血。
叶棠皱了皱眉，看着邪凰，邪凰吸收了血液之后，红光大盛，顿时化为一条晶莹透明的红色的龙，缠绕在叶棠的手腕上，形成了一条红色的玉镯，龙头作为装饰，和龙尾接在一起。
“主仆契约……”叶棠抹了抹邪凰的龙头，感觉到龙头也跟着动了动，主动蹭叶棠的手指。
清衍再次苦笑，温润如玉的脸上，就算是苦笑，也能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舒服感觉，“它知道你不信任它，主动和你订了主仆契约。”
这种契约，主人能够随时解除，但是和灵魂契约，可是差的远了。
进行契约之后，叶棠的丹田里，立即多了一条小龙，小龙的模样和之前玉佩上的龙相差不远，它卷缩着躺在丹田里，一动不动。
叶棠还没有修炼到结丹期，内视丹田，原本空空如也的丹田里面，现在住了一条小龙，这种感觉，很是奇妙。
妖妖酒看到是主仆契约，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它的地位没有被抢走。
然而妖妖酒不知道的是，叶棠对于宠物，向来是一视同仁的。
当然，妖妖酒并不知道自己被叶棠当成了宠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