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角马在望仙台之上根本无法感应周围的天地灵气。待其缓缓的走下了望仙台,吃了修真界的野草之后,才算是真正进入到了修真界。
过了许久,水元秋终于感应到了一丝丝的灵气。那灵气本来只是一星半点,接着渐渐的增强,终于变化的如同是磅礴大海一般,愈发的强烈起来。
“成了,成了1水元秋大喜,说道。
那角马虽然已经成功的被传送了过去,可水元秋脸上的兴奋之色只是微微一闪而过罢了。紧接着,那水元秋的脸上显出来了一丝丝的忧虑之色,口中喃喃的说道:“角马没事了,看来应该没问题了!”
“要不,还是我去试试吧?”道亦然说道。
“不用1水元秋说道。
既然回去的道路已经通了,那么现在水元秋所要做的就是将此地的事情全部都安顿下来。
此时的兰城,在水元秋十年的“治理”之下,已经到达了一种颇为正常的趋势。可是若是水元秋真正的离开了,她还要做一些事情。
四大家族已经不怎么能在兰城掀起来风浪,但是他们终究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在加上几年来水元秋提拔起来的“青年才勘,整个兰城也算是有了新的气象。
此时的道亦然已经察觉出来了不对劲,也知道水元秋的内心想法,不由的劝阻了起来。
“我定然是要回去的1水元秋沉吟良久之后,口中缓缓的说道。
那水元秋说完,接着看着道亦然,问道:“白虎呢?他是什么想法?”
当年到达这魔界的时候,水元秋和双翅白虎一同前来。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她此时也得真正的征求一下那双翅白虎的意见。
因为是要护法,道亦然是带着双翅白虎前来的。在没有掌握那八卦阵法之前,道亦然还需要双翅白虎来激发自身的斗气。只不过此时两人需要谈话,那白虎就自行出去,在院落里面小憩。
“我从未问过他,这个事情还是要它自己回答的1道亦然老实的说道。诚然,此时道亦然已经可以使用八卦阵法了,但是失去双翅白虎之后实力定然会大打折扣。但双翅白虎毕竟是水源的灵兽,他还是要听从一下白虎自己的意见。
“嗯1水元秋缓缓的点点头,便从房中走了出来。
魔界的天气颇为的诡异,有时候也说不上规律。在水元秋与道亦然一前一后出来的时候,却见整个大地上已经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白霜。
“嗯,天气变了1水元秋忍不住的说道。
水元秋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在院落里面搜寻起来双翅白虎的身影。但见那双翅白虎此时正在那院落的一角,颇为的安逸,正在安静的沉睡着。
看的出来,周围的白霜对白虎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它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甚至就周围的地面都用热气带动了起来。在白虎的周围,想成了一个不大的空闲之地。
“醒醒,天亮了1走到了那双翅白虎身旁,水元秋轻轻的说道。
可是,那双翅白虎充耳未闻,似乎根本没有听闻到水元秋的话语。水元秋无奈的摇摇头,伸出手来,在那白虎的头上轻轻的拍打了一下。
或许是感觉到了一阵的疼痛,那白虎颇为的愤怒,“呲”的一声,睁开了眼睛。待它看清楚一旁的人乃是水元秋之后,才算是稍微的放松下来,没有再咆哮。
“白虎,我要回去了,你怎么想?”水元秋伏低身子,后来索性坐在了那双翅白虎的身旁,问道。
白虎毕竟是灵兽,虽然口不能言,可却能听懂水元秋的话语。这个世界没有一丝的灵力,可凭借自身强大的肉身力量,双翅白虎的实力也算是不俗。在加上它与那道亦然相辅相成的相互帮助,其实在整个魔界都是极为罕见的存在。
正是因为如此,水元秋才要这般正式的征求白虎的意见。若是那白虎在这个世界没有一丝一毫的自保之力,水元秋会还不犹豫的将其带回去。
“呜.......”那白虎听懂了水元秋的话语,口中发生了一阵的低声沉吟之声。过了良久,那白虎突然站起身来,然后向着道亦然冲了过去。
此时,水元秋已经不需要双翅白虎的回答,因为对方的实际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也罢1水元秋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既然是我,也不能确定回去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既然你答应在这里留下来,那就这般算了1
“姐姐,回去会发生什么,没有人会知道1那道亦然说道,“不如您就留下来吧1
“我毕竟不属于这里,我是不会留下来的1水元秋缓缓的摇摇头,说道,“我在离开的时候,会传授你一些斗气!不过,你要记住,一定要时刻保持修炼才行1
至于今后的兰城能支撑多久,水元秋完全不知道,但是她明白一个道理。存在即是合理的,那兰城究竟能存留多久,是要看很多因素的。
“我明白1道亦然说道。
“如果能够和平相处,那就尽量不要发动战争1水元秋又嘱咐道。她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对于这个世界还是有一些感情的。战争一旦开启,那武士与黑暗骑士就会厮杀一团,难免会有伤亡。
“要是,他们来进攻我们,那就该如何?”道亦然问道。
“保家卫国,那另当别论的1水元秋说道。
对于穿越空间裂缝,水元秋心中还没有完全的把握。她需要耗费一些时间,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同时也将自身的状态调剂到最佳。
在离开修真界的时候,她已经到达了筑基期的水准,可身上的储物袋却一个也没有留下。若是她真的回归,还不知道天地之间的法则会对自己有什么样的改变。
“嗯,你先回去吧!我想要一个人静一下1水元秋向着那道亦然说道。
道亦然知道水元秋已经决定了下来,也知道多说无益,便老实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