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傅霆枭垂眸,他轻轻地指尖点了点白皙的肩头,声音带着温柔,“完事,我给你上药……”
“我……”她想拒绝,但下一秒,她感觉冰凉的手腕处又被重新戴上了东西,她目光朝下看去,是手表。
她心里柔软一片。
男人摸了摸女孩的头,声音浅浅,“去吧。”
……
里面水声响起,傅霆枭才离开,关上门一刻,声音凛然,“看好。”
一旁的心腹点头弯腰。
他点燃香烟,夹在手指指尖,一口一口的抽着,云雾缭绕,能悄声无息进入傅家,傅北野,有内应。
就在这时,陆冬上前。
“傅爷,白老求见。”
是啊,傅霆枭在宗会离开,惹怒十六院的众人,这件事情还没有晚,即使已经凌晨一点多,白老还在院子里等候着,只要他回来,就第一时间来找他。
这个老头,真是执着。
傅霆枭眯眸,嘴角上扬,“告诉他,我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陆冬抱手:“是。”
白老直接被傅霆枭给弄走,待凤卿月洗完澡,吹完发,慢悠悠的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见到没人,还真的舒了一口气。
而下一秒,男人却手提着一个崭新的医药箱走了进来。
她皱着眉头,看了眼傅霆枭。
男人挑眉睨着她,薄唇微侧,“上药,”
凤卿月眨了眨眼睛,她就穿了一件家居服……
上药,不得全脱了。
虽然里面还有一件--文胸,那也……
凤卿月挠了挠头,这要是拒绝,肯定无效,上前走了两步,脸上稍微还是比较镇定,“哪个,让……”
“嗯?”男人沉眸里染着笑,似乎对着凤卿月笑问,“怕我?”他说着直接坐在了床上,双腿交叠,两手交叉放在腿上。
性感的撩人。
凤卿月嗓尖有点发痒,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感觉身上的温度持续走高。
她来了一句哪有。
然后坐在床边,背对着傅霆枭,想要镇定,但是紧绷的身体还是暴露了她的现状。
她磨蹭的想要脱上衣。
就是,她伸手拉了拉衣服的下摆,一会拉了拉头发,拽了拽耳朵,反正小动作特别多。
而不知道何时进来的陆春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终于明白把她叫过来做什么,眼眸里有些忍俊不禁。
后方,傅霆枭低吟的笑声,有点让人发烫,他的声音有点笑意浓浓,“还不脱?”
凤卿月气鼓鼓,想着反正是男女朋友关系,在洗浴室里她还特意穿了一件,文胸。
脱就脱。
想着,直接两手就将衣服掀到了腰侧。
然后陆春就已经走到了凤卿月的面前……
她就听着身后男人唇中就溢出了浑厚的笑音。
他起身按在了凤卿月的头部,笑意的挑起了她的下颚,然后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吮了吮,浓墨的眼眸噙满笑意,“不逗你了,上完药好好休息。”
话落,男人转身出门。
凤卿月双手还保持这掀衣服的动作,怔了一秒。
玩她呢?
然后很不客气的瞪了一眼陆春,“白救你了。”
陆春接过药箱,不语,但是眼神里暗藏促狭。
凤卿月板着脸咕哝一句,“还笑……”随机脱下衣服,雪白的肩膀露出大片的青紫。
本身她的皮肤很白皙,挂了伤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
凌晨。
傅霆枭只是睡了两个小时,还不到五点钟,门就被敲响了。
陆冬带着隐晦的眼色,很是为难的开口,“傅北野……死了。”
傅霆枭眼眸冷冽,披着外套,朝着地下室走去,身后跟着陆冬和陆秋。从回来,就没有任何人接触过傅北野,此时却离奇的死了,这不禁让人吃惊。
他当时就想到有内应,却始终没有想到内应的手,竟然都插到了他们的地盘。
地下室,黑暗无光,潮湿一片,还带着浓浓的血腥的味道。
傅北野躺在墙角,面目狰狞,七窍流血而死,显然是中毒死亡,如此一来,傅北野一死,彻底掐断了他背后的那个人。
站在一侧的傅霆枭的声音十分空荡,“周围的勘察如何?”
他们离开后,傅霆枭还特意留下了一批人,去制高点全部走了一遍,几乎狙击手是一枪爆头,而死的就是傅北野的那把枪。
在场只有凤卿月和傅云辞,傅云辞没有哪个本事……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但除了哪一边,他们还发现另一个山头,还有人……
而且位置极佳,能观察到他们以及下面的视野,甚至还能给狙击手下达命令,或许那个人就是傅北野不顾一切,也要做这愚蠢的事情的源头。
……
清晨,不到六点,傅子文直接闯进了他们早早安排好的包厢。
一进来,就狠狠的质问:“你不是说傅霆枭不死也得脱层皮吗?他现在完好无损,这就是你们第一杀手营的本事?”
女人挑了挑眉,言语间更是冷漠,“那你呢,傅子文,你玩的一手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