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摔在地上。
莫辞一惊,刚想去扶人,华云飞伸手,把他拦下。
那是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女孩,看上去,和莫辞差不多年纪,十六七岁而定样子。
因为被推倒,浑身上下,裸露着皮肤的地方,都有些挫伤。
因为背对着两人,所以,华云飞和莫辞,也看不清她的相貌。
这时,门内出现两个青衣穿着的人。
“丑八怪!要是敢再来!我就打断你的狗腿!”一个青衣人开口道。
这时,趴伏在地上的女孩开口。
“你们百草堂,药王谷!打着第一丹道宗门的旗号,扯着济世救人的旗帜!背地里干的!却都是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赵缨络,只要活着一天,就会让你们不得安宁!”
说着,那名叫赵缨络的女子,爬了起来,毅然转身离去。
华云飞和莫辞,此时才看清,这女子,脸覆黑纱,满眼悲愤。
一个青衣人,作势要追,另一个却拉住了他的同伴。
那青衣人看了看周围围观的群众,大声道“明明是家里人患了绝症!却非要怪到我们药王谷头上,我们是修的事医术,可不是仙术!”
围观群众闻言,都面露了然之色。
看着赵缨络远去的背影,眼中露出鄙夷之色。
莫辞也是目中露出疑惑“那女子?真的是无理取闹之人?”
若非经历了药膳堂一事,他也信了那两个青衣人的话。
可是,此刻他的直觉告诉他,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华云飞摇了摇头道“不见得,看事情,不能只看表象。”
莫辞也是惊道“师父也怀疑那百草堂,为何阻止我去扶起那女子。”
华云飞看着自己的徒弟,语重心长的道“我说了,看事情,不能只看表象!”
“那两个青衣人,活不长了!”
华云飞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赵缨络离去的方向。
莫辞惊道“先生也怀疑那百草堂,为何阻止我去扶起那女子。”
华云飞看着莫辞,语重心长的道“我说了,看事情,不能只看表象!”
“那两个青衣人,活不长了!”
华云飞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赵缨络离去的方向。
莫辞摸了摸脑袋表示费解。
华云飞也没有说话,只是四处看了看,就在百草堂和药膳堂不远处。
华云飞寻了一家客栈,二人就算是住下。
不过,两人却是在莫辞的脸红之下,只开了一间房。
莫辞自然也没有说什么。
华云飞也不解释。
两人之间,一种暧昧的气氛飘荡着。
华云飞则是每天无所事事,掰着手指头计算着时间,时而把头探出窗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一日,华云飞和莫辞正在吃饭。
华云飞却是笑道“今天也许有客人登门。”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客官,有人找!”
华云飞朗声道“请进来吧。”
不过片刻,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呦,这不是药膳堂的掌柜吗?”华云飞笑道。
那一副奸商模样的掌柜,谄媚的笑笑道“前辈,大人!你叫我小李就行。”
华云飞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这怎么好呢?李掌柜,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找我,应该是有事了?”
李掌柜愣了一下,什么三宝殿?不过,他哪还有什么时间去关心这些无所谓的事情。
李掌柜伸出右手吗,只见他整个右手,都成青紫状,竟蔓延到了小臂。
“还请前辈救我!”
说着,李掌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华云飞身后的莫辞偷偷看了一眼华云飞,心中忍不住发笑。
他实在是不知道,先生为什么能这么一本正经。
只见华云飞蹲伏着,仔细查看着李掌柜的右手,不是轻叹摇头,把李掌柜,吓得是魂不附体。
“前辈,我这病,还有的治吗?”
华云飞重新坐回凳子上,微微摇头“你这病,是有人看过了是吧。”
李掌柜吞咽了一口唾沫,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的叔叔,是药王谷的外门执事,所以,他帮我看了看。”
华云飞点了点头,捶胸顿足道“可惜啊,本来只是几副药的事,经过一通胡乱医治,现在这情况,可是更复杂了。”
李掌柜面如土色道“只是复杂的话,前辈还是有机会治好的是吗?”
华云飞点了点头道“当然能治,只是,要是三天内得不到有效的治疗,这紫意蔓延到心脉,可就神仙难救了。”
李掌柜闻言,不住磕头,地上登时出现了血迹。
“前辈救我!前辈救我!”
华云飞则是巍然不动道“李掌柜,四天前在你的药膳堂,我们可是交谈的不太愉快。”
李掌柜面色一变,磕头的动作的也是停了下来。
他眼中含着热泪“前辈,都怪我有眼无珠,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华云飞无语,这李掌柜,是神经病吗?看着挺精明一个人啊。
"咳咳。"华云飞轻咳两声。
左手手指,微不可查的捻了捻。
“这个吗,治倒是能治,只不过,先前的事,李掌柜,不该给我一个交代?”
李掌柜愣了一下,随即像意识到了什么。
“前辈放心,我明白了,前辈要多少诊费,尽管开口就是。”
华云飞神色一凛“我辈医者,医者仁心。!”
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李掌柜一阵懵,这,是提前准备好了?
打开纸张,李掌柜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天心兰,一千斤。
龙骨草,一千斤。
九叶灵芝,一百株。
千年血参,一百株。
只看到这里,李掌柜就有些头晕目眩了。
更别说后面还有更过分的要求。
“前辈,这诊费,是不是。”
华云飞一皱眉道“我知道,这诊费是少了点,但是,我辈医者,医者仁心啊!”
李掌柜张了张嘴,再也没能说出什么。
他又能说什么呢?
这张清单上的药材,百草堂是负担不起了,只能去找他的叔叔,但是,他这些年,收敛的财富,怕是倾囊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