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陈铭枯燥的修炼中一天天的流逝了,不受待见的好处就是,在其他皇子的府上每天歌舞升平的时候,他的府上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到。
更有一些天赋极佳又深得秦皇喜爱的皇子,各级官员都快把他们的门槛踏破了,陈铭倒也乐的清净,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有志青年,他对于这样的行为表示深恶痛绝。
不过这样平静的日子,让他渐渐觉得,在这个世界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
陈铭渐渐的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失落的国度。
深井之中。
陈铭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
双眼紧闭,气息尚存。
身上,四周都连着血色的丝线。
就像是被包在一个血色的大茧中。
萧潇同样如此。
“你是来相亲的吧?”
陈铭大大咧咧的坐在萧潇对面,萧潇打量着这个穿着一廉价运动服,却有着一张哪怕是她也挑不出一点毛病的精致面孔的男人。
陈铭眼中的萧潇更是惊艳。
微微卷曲的长发披落在肩头,古典精致的完美面孔上,琼鼻高挺,但一双美眸却是释放着寒意。
气质如冰山般让人不敢靠近的同时,身材却诱人火爆至极。
萧潇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
就在刚才,自己的精神突然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可是,自己明明是来相亲的。
为什,感觉精神如此疲倦?
她不明白什么是爱,但是,她需要一个相亲的对象。
微微蹙眉“我的相亲对象不是你。”
陈铭微微一笑“现在可以是我了!”
萧潇看着这个青年,心中满是疑惑,他是怎么看出自己是来相亲的?
好奇,是产生好感的第一步。
“既然是来相亲的,是不是先介绍一下自己。”
陈铭挑眉;“陈铭,临江本地人,家里有个母亲和妹妹,到你了。”
萧潇感兴趣的冷笑,红唇轻启“萧潇。”
陈铭笑笑,也不废话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绝对听话。”
“第二,我这张脸绝对拿得出手。”
“第三,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
萧潇瞳孔骤然收缩,流露出一丝惊讶,这个男人确实不简单“你是怎么猜到的?”
陈铭轻笑摇头“这根本不难猜,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通过相亲来选择自己的另一半?”
“你出现在这里相亲的唯一原因,就是某种你不得不选择相亲的原因,正好,我缺钱!考虑一下?”
母亲重病,妹妹上学,这也是陈铭一天打八份工的原因。
萧潇的寒若冰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笑意,没想到,最合适的人选,居然会自己送上门来。
“一个月十万,随叫随到,一年为期。”
陈铭嘴角微微翘起“成交,不过,你可不要打我身子的主意哦。”
萧潇眼中闪过一丝古怪。
她本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
但是,青年,却总是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时,陈铭口袋中的老式触屏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陈铭!你他娘的干不干了,人呢!怎么还不到!这个月工资扣三百!”
陈铭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老刘,这个月工资都送你了,今天之后,小爷不伺候了。”
萧潇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等陈铭挂断电话,萧潇扫了他两眼开口道“给你换身衣服,晚上陪我回家。”
陈铭警惕的看了她一眼“晚上?你想干嘛?”
萧潇白了他一眼,没有搭话,只是起身,一袭黑裙又一次惊艳陈铭,走向咖啡店门口,陈铭只能悻悻跟上。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长得还算俊朗的年轻人推门走进。
“萧小姐,抱歉,路上堵车了。”
萧潇看都没看他一眼,迈着修长的,径直走出,陈铭路过他的时候,嘴角带着戏谑的笑容“兄弟,亲我帮你相完了!”
年轻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陈铭坐上了萧潇的副驾。
那是一辆限量款的法拉利f70,纯黑色的车身也衬的上萧潇的气质。陈铭微微挑眉,好家伙,还是个富婆啊。
“有驾照吗?”
萧潇淡淡开口,陈铭摇头。
他一出不起报名费,二没有时间,哪来的驾照?
萧潇微微蹙眉“考一个。”
陈铭点头,一路无话,十五分钟后,临江最豪华的百货大厦。
在工作人员的接引下,两人走进。
大厦顶层,店面的招牌是一连串的英文,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奢侈品店铺,到更像是私人订制的地方。
“萧小姐,好久不见,这次是来定做礼服的吗?”
萧潇熟门熟路的坐在价值二十万以上的沙发上,指了指陈铭“给他定制全套,先来三身,另外,先找一套马上能穿的。”
陈铭暗暗心惊,怎么有种被包养的错觉?
而自己,不过是根据自己心中的指令行事。
是的,在这个陈铭的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
他的任务,就是攻略萧潇。
看样子,这并不困难。
陈铭有心开口拒绝,看到萧潇脸上的寒色之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女人,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自己又没惹她?
陈铭任由着店员摆弄自己,店员素质也是极高,并没有应为陈铭的着装而表现出轻慢,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萧潇。
当陈铭穿着一身彰显沉稳的蓝黑高定出现在萧潇眼前的时候,哪怕是她,神色也不禁出现了一丝恍惚。
人靠衣装,加上陈铭本就出众的一张脸,此时的他,俨然是上流社会的贵公子。
走在萧潇身边,也丝毫不会有配不上的感觉,完全就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萧潇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晚上五点,法拉利驶进了江南别居别墅园区。
003号别墅内,陈铭此时的心中还是有一些紧张在的。
萧潇的母亲穿着一身绛紫色的旗袍,一张脸保养的相当到位,就是说是萧潇的姐姐,怕是都会有不少的人相信。
萧潇的父亲,萧弘博,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睛,人到中年,也不知是不是家业太大,鬓间已经有了一丝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