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信衍「郭大海他包养李河润的钱全都是由我们拉拉队在支付,我们每月除了支付李河润在拉拉队的活动费200万元外,我每月还按照郭大海的意思向李河润额外支付了200万元,这些都是有记录的。」
b记者「仅是200万元吗?」
金信衍「是,因为李河润还在读高中,所以每月400万元的收入对她来说足够了,而且有些外面的商演活动我一般都是留给李河润去参加,她偶尔的月收入能达到500万元以上。」
b记者「谢谢金代表您的举报,我知道您做出这个举动需要莫大的勇气,所以说我们在此呼吁国会能对郭大海议员的行为进行调查,给国民一个合理的解释,以上,b记者黄敏才为您报道。」
——
看完报道,就连一直对郭大海抱有好感的具本绫也不住地摇头说「哥,我们需要和郭大海完全断绝关系吗?」
「要是刚才仅凭金东元那小子的话还无法做出判断的话,那么现在证据都摆在了面前,你们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提出来。」
具本绫等人又是沉默不语,具本茂望向具光谟说「光谟呐,明天你让人对外宣布因为此事我们妍秀决定和郭大海分手的消息。」
「哥」一听对方在说气话,具本绫赶紧拦住说,「您要是这样做,外面的人该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我们家族,就算我们要让妍秀和郭大海分开,怎么也得等他的罪名被坐实以后吧,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郭大海很快就会被国会开出议员的身份,检方那边自然也不会放过他,所以等等再宣布我们妍秀和他郭大海分手的消息吧。」
「光谟你马上和赵室长去通知国会的那些人,就说这件事与我们家族没有任何关系,郭大海的事由他自己去解决,他们不用插手。」
具本茂准备先从国会内部放弃郭大海,免得自己因为此事而欠那群老家伙一个大人情。
「是,父亲。」
具光谟出去安排具本茂吩咐给他的事。
「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谁也不要再和郭大海见面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具本茂又对自己的三个兄弟下命令说道。
「哥,依我看,郭大海他也不会主动来找我们。」
具本植自己分析道。
「你为什么这样说?」
具本绫问。
「要是郭大海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的话,刚才他和妍秀通话时为什么不提让妍秀向我们做解释的事呢,而且事情发生后郭大海也没有要向大哥您做解释的意思。」
「是啊,他难道是没脸来求我们帮忙吗?」
具本俊一脸狐疑地问。
「要么事情是真的导致他没脸来找我们帮忙,要么就是他自己有本事能够解决好此事,但我更倾向于前者。」
「好了,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他若是真犯了那些事他以后都与我们家族没有关系了,权当我看走了眼吧。」
具本茂原本对郭大海抱有非常大的期望,在他的计划中,日后具光谟负责g集团内部事务,郭大海负责g集团的外部事务,有他们两人联手,g集团日后一定能发展得更加强大,甚至有望超过集团直逼三星集团。
「是,哥,您别生气了,就像金东元那小子说的一样,要是气坏了身体可就得不偿失了。」
「是啊,哥您别生气了。」
三位弟弟走上前来劝说道。
「我没生气,我只是担心妍秀她……」
「妍秀那里有嫂子在,不会有事的。」
「让你们来一趟,辛苦了,快回去早点休息吧。」
「是,哥,您保重身体,我们就先走了。」
具本茂送三个弟弟出门,之后他返回来对刚从女儿具妍秀房间里出来的金英智说「妍秀她的情绪怎么样?」
「现在好一点了。」
「那她现在在做什么?」
「在和徐会长的女儿敏贞x通电话。」
「好,让她找个人好好倾述一下吧。」
「是啊。」
卧室里,具妍秀正躺在床上与徐敏贞通话,她在电话里询问对方对此事是个什么样的看法。
「妍秀呐,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看?」
电话那头徐敏贞反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要是东元欧巴说的是真的,阿爸他肯定不会再同意我和大海欧巴的事,欧尼,我心里真的好乱。」
「要是郭议员的事是真的,用不着具会长不同意,检方那边首先就得将他送入监狱。」
「欧尼,我该怎么办呢?」
「妍秀你什么都别想了,等着看吧,郭议员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可是,欧尼,我怕只怕大海欧巴他到最后没有做出包养那个女人的事来,而我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们的关系……」
「妍秀呐,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郭议员不利,不是你什么都不做,而是你什么都做不了,我说句难听的话,对于具会长而言,郭议员并不是那么重要,没有郭议员,具会长在国会还有李议员、金议员和朴议员的支持,而对于妍秀你,就算你以后不是和一个政治家结婚对g集团的影响也不会很大,所以别瞎担心了。」
「欧尼,我有预感我和大海欧巴会因为这次的事而慢慢疏远彼此。」
「不是妍秀你和郭议员的关系变得疏远,而是你们家族和郭议员的关系将会因为此事而变得疏远,至少从你们目前所做出的决定来看,是这样的。」
「是啊,谢谢欧尼。」
「没什么,早点休息吧。」
「是,欧尼拜拜。」
「拜拜。」
徐敏贞放下手机,低头沉思几分钟后她起身开门走出房间。
到了楼下的客厅,徐敏贞问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报道的母亲问「哦妈,阿爸还没回来吗?」
「说是今天回来的有点迟,怎么?你有什么事要和你阿爸商量吗?」
「是,我是有点事想问问阿爸的意见。」
「好,等他回来如果他还有精力的话,我会告诉他的。」
「是。」
徐敏贞返回房间,她躺在床上用平板电脑查看网上有关郭大海的新闻报道。
次日
徐敏贞起床之后来到楼下的餐厅吃早饭,按照平时父亲的作息规律,他此时应该在餐厅吃早饭才对,然而当她下楼后却不见父亲的身影。
经过询问母亲徐敏贞得知,她的父亲徐庆培一大早便赶往会社处理事情。
「你阿爸今天下午要飞日本,中午他应该要回来吃午饭,你有什么事中午再和他谈吧。」
「是。」
母亲吃过早饭便去替丈夫收拾行李,徐敏贞到院子里遛了遛狗,之后她拿起一本华国语教学书在院子里翻看。
不知不觉间到了中午,父亲徐庆培果真从外面赶回来吃午饭。
「敏贞呐,你哦妈说你从昨晚就想和我谈事是吗?」
徐庆培换上一身休闲装后走下来问女儿道。
「是的。」
「你想和我谈什么事,说吧。」
佣人还在准备摆盘,徐庆培坐在
客厅的沙发上问道。
「阿爸,或许您知道妍秀的男朋友,也就是国会的郭大海议员最近发生的事吗?」
「我知道,怎么了?」
「阿爸,您觉得那是真的吗?」
「是不是真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那是具会长该操心的事。」
「阿爸,昨晚我和妍秀通过电话,听她的意思,具会长好像不太想理会这件事。」
徐庆培看女儿一眼说「所以呢?」
「阿爸,您不觉得这是一次投资的好机会吗?」
「敏贞呐,你的意思我听懂了,你看过最新关于郭大海的报道了吗?」
「没有。」
「那你先看看再说。」
佣人把菜摆放好,吃饭时徐敏贞在低头看手机上的新闻。
根据韩国时报的最新报道,有人在大田发现了郭大海的踪影,报道中称郭大海此行大田是为了见李河润以便与对方串供。
「阿爸」看完新闻徐敏贞放下手机说,「新闻我看完了。」
「那你还觉得我们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投资郭大海吗?」
「是。」
徐敏贞肯定地点头说。
「有什么话,吃过饭再说。」
徐庆培不打算在饭桌上与女儿谈论事情,等到他们吃过饭之后,徐庆培和徐敏贞到二楼的阳台上一边喝咖啡一边谈事。
「说吧,你要怎么说服我。」
喝了一口咖啡,徐庆培眺望着远方说。
「阿爸,郭大海现在好比是一支随时有退市风险的股票,大部分投资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我们要是在这个时候投资他的话,日后他一旦触底反弹起来,我们能获得的收益将会比其他人大得多,华国有句话叫「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哈哈……」
听着女儿的一套套说辞,徐庆培不禁大笑着说「可是现在执政党所掌握的一切证据都对郭大海不利,他要如何翻盘呢?」
「阿爸,我可以先去探探郭大海的口风。」
「好,你去吧,我要去日本两天时间,一切等我回来再做决定。」
「是。」
同一时间,大田广域市。
中午与全美菻见完面,郭大海不做停留便往回赶。
车上,他看着韩国时报的最新报道,郭大海敢断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金东元的确有参与其中,只是他明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罢了。
「韩道京那边进展如何?」
郭大海问正在开车的尹书浩。
「道京他已经联系上了金妍贞,金妍贞答应替我们送信给李河润,不过的她目前暂时也没办法与李河润见面。」
「叫韩道京继续留在大田,一直到金妍贞把信交给李河润以后他再回首尔来。」
「是。」
发了一会儿呆,郭大海给孙承皓打去电话说「孙辅左官,你吩咐成秘书,叫他用我的ig账号发一条我与全美菻见面的推文。」
「是。」
「国会的其他议员对我们是什么态度?」
「除了奇议员和南委员长他们几位外,其他人似乎都像是刻意在与我们保持距离,我听以前的前辈说,他们从朴智元议员那里得到命令,要他们减少与我们事务室的来往。」
上次关于宗教法桉的事郭大海的事务室与朴智元的事务室来往密切,不成想这一次对方却主动与他们撇清关系。
「好,我知道了。」
「那个,议员大人,我听说闵庚旭议员他们已经在组织其他议员准备向伦理特别委员会提交对您进行
惩戒的申请书。」
「那我们也着手开始准备听证会的材料吧。」
「是,不过要准备哪些材料呢?」
「需要准备的辩论材料我会安排郑辅左官去做,孙辅左官你做好基本资料的准备即可。」
「是。」
坐在副驾驶的郑海灿见郭大海放下手机后,他问道「议员大人,我要准备哪些辩论材料呢?」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别着急。」
郭大海稳如泰山的样子给人一种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的错觉。
几天后
国会中以闵庚旭议员为首的新国家党议员们将惩戒郭大海的申请书递交给国会伦理特别委员会,经过伦理特别委员会的讨论决定,对于郭大海的惩戒听证会将赶在国政监查之前,于8月26日召开。
伦理特别委员会的决定做出后,闵庚旭向青瓦台总统秘书室的李元钟打去电话汇报此事。
「闵议员辛苦您了。」
「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在电话中寒暄两句,李元钟挂了电话后对坐在他旁边的禹柄宇等人说道「听证会,8月26日。」
「那之后郭大海要是失去了议员资格,检方就可以对他进行立桉调查了吧?」
安钟范看着禹柄宇问。
「没错。」
「对了金首席,郭大海有去见过那个李河润吗?」
李元钟想起此事件的关键人物李河润,他问负责此事的金在原。
「我派了人24小时轮流监视李河润的行踪,受报道的影响,她最近连学校都不去了,更别说是去其他地方,郭大海根本没机会见到她。」
「那郭大海的其他几个秘书呢?」
禹柄宇担心郭大海派其他人去见李河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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