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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痴男怨女房间中待了数日…
徐伯清每天沉溺与各种漂亮的小袜子中不能自拔,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恋物癖好。
为此,他还专门让竹思思赤着白嫩的小脚丫试试,结果虽然少了点朦胧美感,兴致却不减分毫。
他这才松了口气,原来自己并非什么恋物癖,而是单纯的好色……
此时他一手擒住两条纤细娇柔的脚踝,俯首在那蕾丝花边的小白袜上轻蹭几下,由心的感谢着大自然的馈赠。
伴随一声沉闷的低吼,他如释重负的长长舒缓一口气,眼神也渐渐恢复清明。
随即吃力的挪到床边坐下,将那浑圆修长的美腿搭在自己腿上细细把玩起来。
不能再堕落下去了…
不能在这待了…
不能待了…
要命…
遁入圣贤状态的徐伯清静静地靠在床边,心无杂念,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大自然的馈赠」太要人命了…
就这短短几日的相处,竹思思学会了太多太多东西。
从起初的羞怯不安,到柔情似水,再到如今的欲拒还迎、勾魂夺魄,似乎一颦一笑都在撩拨着他的心弦,关键是烧的浑然天成,没有半分媚俗感。
这妖精的悟性太强了!
也太会了……
徐伯清感觉自己的小心思好像已经被她拿捏住了,甚至隐隐有种自己才是「猎物」的恍惚感。
他仰头半倚在床边,看到房间角落里的一张蛛网,也看到有只小飞虫懵懵懂懂的一头扎进网中,被那蜘蛛抓住…
不免有些失神…
而此时的竹思思也悠悠地回过了神来,妖媚的俏脸上还带着几分绯色,回味余韵的同时伸手摘掉了蒙在眼睛上的半透明蕾丝绸缎。
见他靠在床边似是在想些什么,显得很是出神,抬起修长的美腿轻轻蹭了蹭他的胸膛。
随即抓起被褥一角,半遮半掩的挪动娇躯贴到他怀中,仰起粉颈在他面颊上轻啄了一口。
「徐郎~」
「……」
徐伯清伸手将美人儿揽在怀中,由心感叹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话本中与妖精结为夫妻的凡人都短寿了。」
「嗯?」
竹思思听到他这没头没脑的话不免惊疑一声,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问道:「为何与妖精结为夫妻的凡人都短寿?」
「鏖的~」
徐伯清眉头一挑,意有所指的轻笑道:「若是这世间的妖精都如夫人这般勾魂夺魄,那有谁能把持得住?」
「呵呵呵呵…」
竹思思展颜一笑,随即俯首贴在他怀中,用揶揄的口吻笑道:「知道我思卿坊中的姑娘私底下都叫你什么吗?」
「叫什么?」
「徐十三…」
「嗯?」
徐伯清微微一愣,这些天沉溺降妖难以自拔,虽然出去露了几面,也看出思卿坊的姑娘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还真没注意她们居然给自己起了诨号。
以往的诨号,似徐根硕,似转轮王,哪个不是响当当的名头?
这徐十三又是什么鬼?
竹思思也看出了他脸上的不解之色,当即凑在他耳边解释起来。
「这……吃药?徐十三?」
徐伯清眉头一挑,正色说道:「呵,她们未免也太小看徐某人了。」
「是是是,你最厉害…」
竹思思掩嘴偷笑,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柔声呼唤道:「徐郎~」
「嗯?」
「是
不是倦了?」
「没有!」
徐伯清闻言颇为诧异的瞥了她一眼,见其神色幽怨,紧忙在那娇艳欲滴的薄唇上嘬了口,宽慰道:「和夫人在一起怎么会倦呢?」
他声音一顿,随即摆出一副忧国忧民之态,唉声叹气的说道:「就是如今的京城已成藏污纳垢之地,躲在暗处的修行之辈心思难料,有些担心罢了。」
「……」
竹思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柔声的说道:「你身为这大梁朝廷的命官,总沉溺在我这也不太合适,不若回去看看,出事了也能主持大局。」
「我也知道这番。」
徐伯清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随即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可我与夫人两情相悦,又大半年未见,这不是想多陪陪夫人嘛。」
竹思思见他这般姿态,喜不自禁的轻笑出声来,随即摩挲着他的面颊宽慰道:「京城离我这也就百里,你想来陪我,何时不能来?」
她声音一顿,用揶揄的口吻轻笑道:「这几日我们荒Y无度,你就当回去休息一下,以备下次相逢~」
「哦?」
徐伯清眉头一挑,促狭的笑道:「莫非夫人喜欢小别胜新婚时的那种调调?」
「说什么呢…」
「哈哈哈哈~」
「没个正形」
竹思思似娇似嗔的白了他一眼,随即起身穿好衣物,也将他从床上拉起,为其着衣。
待将行头收拾干净,她撵人似的把徐伯清推出门外,说道:「回去吧回去吧,也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那行…」
徐伯清微微颔首,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在出门前贼兮兮的又交代了一句:「夫人多织些庄重的袜子,免得下次来不够我撕的。」
说罢,也不管那似娇似嗔的美人儿,自顾自的大笑而去。
此行本就是为安抚竹思思而来,如今思思归心,从内到外都变成了自己的形状,不仅圆满完成了任务,还意外的将阴阳二气补满了。
比较意外的就是竹思思的道行!
上次在思卿坊观天有感,看见了秩序崩塌的溃败之景,也而看见了封天锁地的囚笼之相,加之芸芸众生混居一界,雷劫像是某种设定好的规则。
天道不,秩序有失,种种迹象都在表明,这方世界远非表面这么简单!
特别是之前在花船上给赵玄朗传法后,钓叟化投影警告,也更加坚定了他的猜测。
同时也有种莫名的压抑之感!
那种感觉,就像置身于棋盘!
仿佛有只看不见的大手想要在暗中操控着自己的走向,而自己虽然能感觉到这只手的存在,却又摸不到,也不知是这只手有何目的。
很惊悚,也很恐怖!
那钓叟所言,话里话外都是想要自己按他或者他们规划好的方向走,而自己传法给别人,显然不在他或者他们规划的方向之中。
于是才有钓叟出面警告之事。
赵玄朗如此,蛇妖的雷劫也是如此。
他知道自己得了造化,却不知道得了这份造化后需要承担什么,付出什么,将来又要面对着什么!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实力每涨一点,将来遇到危险时就会安一点;
自己所牵扯的因果越大,棋盘外的那只手想要动自己时就得越谨慎!!
棋盘中可以缺个卒…
但是不能没有将和帅!!
而牵扯因果并非易事,想要扯大了,更难…
既然这方世界秩序有失,那自己要将这缺失的秩
序重新建立起来,得沾上多大的因果?
而重建秩序这种事显然不是自己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能完成的,可以信赖的朋友、下属、弟子、女人,自然是多多益善。
道行自然也是越高越好…
徐伯清想到此处,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嫂子敖岚的身影,随即紧忙晃了晃脑袋,将龌龊杂念摒弃掉…
暗骂一句「徐贼你真不是人!」
出了城门后,他本想直接回京的,可不知怎地,途径洪阳城外的乱坟岗时,某根因果线竟没由来的颤了颤。
他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