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行不通,而且也不是永远的法子。
如果想要永远的解决这个问题,就只有惹恼老皇上,让他随便将她关进地牢还是打入冷宫。
到时,她也可以慢慢想着法子脱身,所以那个老皇上要是再召她侍寝的话,她一定会将他打晕,一劳永逸!
想到这里,墨暖心纷乱了一夜的心思才终于静了下来,不再彷徨,不再犹豫,也不再害怕。
其实,在昨夜,她的心中做下那个决定时,心中便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害怕了。
一瞬间,墨暖心觉得整个人都变的轻松起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既然她阻挡不住暴风雨要来,那么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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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
偌大的床榻之上,微宗帝的脸色蜡黄,没有一丝的血色,就连呼吸也微弱许多。
此时,宫殿中一片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落在了微宗帝的身上,一脸紧张。
御医的手搭在了微宗帝的手腕处,脸色很是沉重和严肃。
“咳咳咳咳咳”就在这时,睡在床榻上的微宗帝轻咳了起来,随着震动,胸口也扯动的一阵一阵的疼,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耶律月的脸庞不再是往常的温润,而是一片的深沉,还夹杂着担忧,身形迅速行至了床榻旁,伸手将微宗帝从床榻上扶了起来,轻轻的拍打在了他的背上,让那口气得以咽下去。
“父皇到底是怎么了?”一手轻拍着微宗帝的背,耶律月一边询问着御医。
“启禀十皇子,皇上这病――”
然,不等御医的话音落,微宗帝便已经轻咳着打断了他,“这些都是老毛病了,朕的心中自然有数,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朕有些话和张御医说。”
闻言,宫女们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后退了出去。
耶律月没有动,而是看着微宗帝,“父皇确定?”
“咳咳老十不用担心,父皇还能拿自己的身子骗你不成?”微宗帝一边轻咳着,一边说道。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耶律月没有再言语,身子一转,向着宫殿外走去。
直到耶律月的身影消失不见,宫殿中空无一人时,微宗帝才缓缓的坐正了身子,望向了御医,“朕这身子到底是怎么了?”
谁知,他的话音才落,那御医的脸色一变,一脸惶恐的跪到了地上,“微微臣不敢放肆”
闻言,微宗帝的眼睛中闪过了一抹暗光,心中已经有了几抹了然,看着那御医,他厉声道,“朕的身子到底怎么了,若是话中敢有一句虚假,朕就要了你们全家上下的脑袋!”
随着那阴狠的话语,张御医的身子不禁轻颤了一下,颤巍的道
“皇上的身子在大婚那日发作后,已经是每况愈下了,再加上日夜操劳,身体便已经透支了,所以皇上才会不断咳出血,最重要的是今日清晨皇上气急攻心,情绪起伏太大,让原本已经透支的身子又受了重重一击,所以皇上才不堪承受的晕倒了”
“有没有药能治好朕的病?”
“没有,开的药方也只不过是让皇上能保持到现在这样”
御医缓缓摇头,心中有些隐瞒,将最后那句一定会招来盛怒的话咽了回去,他知道,那句话绝对不能说。
其实,皇上的身子已经呈落败之势,通俗易懂的来说,便是已经有些灯枯油尽,离大限不远了,看来,这江山很快便要易主了。
“好了,你且去吧。”微宗帝闭上了眼睛,无力的挥了挥手,胸口那阵不断传来的剧痛让他的眉死皱的厉害。
闻言,张御医暗暗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一般,迅速出了寝宫。
随着张御医退了下去,流芳的身影一闪,已经到了床榻旁,轻唤了一声,“皇上。”
听到声音,微宗帝睁开了有些黯淡无光的眼睛,望向了流芳,“这件事是不是那逆子暗中所做?”
“启禀皇上,流芳和属下从昨夜开始变埋伏在了凌云殿的周围,十二皇子和他的贴身侍卫不曾跨出过凌云殿一步,而且十皇子在临近夜晚时,去了凌云殿,和十二皇子像是在下棋,看到御书房着火后,十皇子便匆匆赶向了御书房,而十二皇子依然没有出凌云殿”
顿了一下,流芳又继续道,“流芳便让那些暗卫回来帮忙,自己在暗中守了一夜,十二皇子没有踏出凌云殿一步,也不曾有异常的举动。”
“是吗?那到底会是何人而为?”微宗帝的眉微皱了起来。
“皇上,或许这也只是一个意外,并不是有人蓄谋的。”
“此话怎讲?”
“今日流芳也觉好奇,去了御书房下的暗道,皇上也知,御书房下的暗道中堆放的便是硫磺还有一些易燃品,流芳去时,无意中发现,暗道墙壁中照明用的火把掉落在了原本堆放着硫磺的地方,就连御书房下正对的暗道也点燃了,此刻,也是一片废墟。”
微宗帝点头,“无论是意外,还是有人蓄谋,都不能放松对那逆子的监视,记住了吗?”
对那逆子,他的心中始终还是有些不放心,必须时时刻刻的盯着!
“流芳记住了,那皇后娘娘之事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