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芳菲将要就寝,忽然听见门外些许响声,芳菲紧忙起身,就在她正准备着衣时,只见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自己。
“不用穿了,朕坐坐就走”
芳菲虽停止了穿衣的动作,但却没有停止起身的动作,当她将一盏不算明亮的灯点燃后,缓身走回了床边“皇上大半夜的不睡觉,偷偷摸摸的来芳菲这里,应该是有什么话想单独对我说吧”
言槿瑜点了点头“淑妃的事,是你做的?”
芳菲微微蹙眉,眉宇间爬上了淡淡的不悦“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
“没错,是你所为吧”
芳菲神色清淡的说道“臣妾愚笨,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
言槿瑜忽然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你蠢笨?你若蠢笨,那沈茹静就是头猪了,你的伎俩虽然不拙,但却也瞒不过我的,当初你为逼我放了风轻而将匕首插进腹部,其实,那两刀根本就没有刺中要害,你都是算计好的,只为了刺激朕,你狠懂得捏住朕的软肋,然后伺机牵制我,可是这一次,你牵制的,是太皇太后,菲儿,暂且放过沈茹静吧,至少现在不要动她,太皇太后经不起这个打击,毕竟,沈茹静是她从小看到大的”
芳菲摇着头有些失落的对着言槿瑜低吼道“她害死了诗晴,你竟然要我放过她,不,我做不到”
言槿瑜握住芳菲的手“我知道,这件事我从没忘过,我不会让害了诗晴的人又好下场,只不过,现在还不行,放她一回吧,毕竟,如果没有太皇太后从小对我的照顾,我也不可能好端端的活到现在,菲儿,就当成全我的一片孝心吧,看在我的面子上,暂且饶她一次,仅此一次,好吗”
芳菲微微皱起秀眉,直直的看着言槿瑜的瞳眸,良久说道“好,我可以暂且放她一回,可是,我需要些利息”
“利息?”言槿瑜显然没听过这个词。
芳菲勾唇一笑“明日,你便知道那利息是什么了,她是花粉过敏,并不是中毒,没有什么解药,只需将芦荟取汁喂食服下即可”
言槿瑜浅浅笑道“谢了”
“不必谢我,就当我变种方法惩罚她吧,待她醒来,一定会比死还让她痛苦上千万倍的”
言槿瑜扯扯嘴角“她会……”言槿瑜试图问沈茹静的究竟会变得如何,不过,当他看到芳菲那抹无比狡黠的笑容后,便什么都无需再问了,他已了然,沈茹静,要有苦头吃了。
芳菲冷着俏颜钻进被子,开始下逐客令“夜深了,皇上请回吧”
言槿瑜嘟起嘴,皱着眉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芳菲,无奈的撇撇嘴“死女人,进去些,我今天要睡在这里”
芳菲闻此“嗖”的睁开眼睛,眉眼含怒的看向言槿瑜“我不跟牛郎一起睡”
“牛……牛什么郎?”言槿瑜显然又没听懂芳菲的话,不过直觉告诉他,这话绝非好话,言槿瑜耍赖的脱了靴子,跳上床,就在芳菲要推他下去时,言槿瑜一把抱住了她“嘿嘿,乖乖睡吧,娘子,为夫今晚肯定不会对你动手动脚,我只想睡在你身边而已”
芳菲反抗不过,只好任由他去了“你说的,只是睡觉,别来碰我啊,我嫌你脏”
“脏?朕刚刚洗过澡了,不脏”言槿瑜认真的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芳菲无语的蒙上被子“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不要进我的被子”
经芳菲这么一说,言槿瑜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脏是什么意思,言槿瑜无奈的撇撇嘴,帮她将被子扯下来“我不动你,别蒙着头睡,这对身体不好”
芳菲困意袭来,也顾不得许多,扁了扁嘴转过身就那么睡去了,过了片刻,待芳菲完全睡熟,言槿瑜才敢悄悄的钻进她的被子,他侧撑着头,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的睡颜,有多久没这么好好的仔仔细细的看过她了,她还是如往昔一般让他着迷,无关她的美貌,只是莫名的,吸引着他,让他眼中再也看不到任何女人。
熟睡的芳菲,无意识的嘤咛一声,微微侧过身,轻薄的纱衣就那样微微从香肩上掉了一角,只那一角的诱惑,便足以让言槿瑜血脉喷张,言槿瑜下意识的吞咽一口口水,艰难的隐忍着自己的意志力,可是,太难了,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强行憋闷着身体中的某处喷张,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修行。
芳菲迷迷糊糊中,总觉得自己的胸口似是由蚂蚁在爬一般,惹得她难受的想捏死那只可恶的蚂蚁,就在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贴上了她的手心,那毛茸茸的东西似乎还会喷气,湿湿绵绵的触感在她身体上渲染开来,芳菲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开了眼,眼前这个色狼正在贪婪的在她身上做着无耻之事,芳菲猛地深吸一口气,她就不应该收留这个无耻的男人,就知道他不会老实,这个该死的男人,看来是活腻了。
言槿瑜发现芳菲醒来,赶忙从她的身上抬起正在辛勤作业的头,对着她妩媚的笑着“娘子,你醒啦”
芳菲冷着脸眨了眨眼“是啊,因为某人不想睡了嘛,那我只好……起来……为民除害了”
“哎呀”只听言槿瑜一声哀嚎,床上再也不见了言槿瑜英俊挺拔的身影。
次日一早,汀兰如往日一样,端着热水走进来“姐姐,该起身了”
“姐姐?”
汀兰连续唤了两声,都不见芳菲回应,无奈,她只好走到床前,当她看清床上两个赤身**的人后,吓得“当啷”一声松掉了手上的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言槿瑜猛地睁开眼,不悦的看着汀兰,汀兰吓得差点没了魂,紧忙跪在地上磕头“奴……奴婢该死,不知皇上驾临,惊扰了圣驾,请皇上饶命”
被吵杂声吵醒的芳菲,缓缓睁开眼,当看到汀兰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后,不禁无语的叹息一声,昨晚,某女因力量差异悬殊,还是被某男给吃干摸净了,可恶的男人,吃干摸净也就罢了,不知道快些离开,反而睡死在了她的床上。
言槿瑜没有汀兰想象中的盛怒,竟然语气平和的说道“朕是突然来的,不必声张,下去吧”
待汀兰离去,某男再次欺压上面色不爽的某女“就一次”
“滚”
“一次”
“滚”
“一次嘛”
“滚”
“哎呀……”
“……”(无下限,自己想去,作者捂脸逃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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