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已经收起了自己的傀儡,正在被夜吹雪扛着的蝎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问题,要问就快说,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正在逃命么!”
“你。。真的是人类么?”说道这里,蝎已经有些忍不住了,看样子眼色很差,并且有些东西好像噎到了喉咙一样,马上就要吐了出来。
夜吹雪怎么可能不知道蝎的情况,那是因为速度太快了,而蝎的身体根本就经受不住这种速度,所以产生眩晕呕吐的症状。而夜吹雪也知道了蝎问的问题是什么意思,那意思你能跑的那么快,真的是人么?
“我说,你怎么说也是忍者,天才忍者赤砂之蝎,可千万不要吐我身上啊!”说着,夜吹雪还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后,“后面织田原可是还在追赶呢!而且我看到了前方干柿鬼胶和西瓜山河豚鬼好像要阻截,这个时候你可别没有战斗力。”
“混蛋,呕!”说着,蝎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刚要吐出来,又忍了回去,“我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东西难道,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有我的傀儡才是艺术,你这种东西也只有跑路能用。”
说着,蝎还看了看在自己后面的织田原,本来拿着一把大刀就不方便,更何况是告诉的移动。夜吹雪可是跑一会身体允许了就使用一个“剃”,“剃”最远可是瞬间到达三十米以外的地方,可不是织田原能追上的。
要不是鬼鲛和西瓜山河豚鬼已经知道了信号,提前找近路去前面阻截,估计他们也跟不上夜吹雪的速度。不过夜吹雪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他想要击杀了织田原,那是一种耻辱。
见到织田原之后,夜吹雪的胸口又开始疼痛了,那是仇恨的象征,夜吹雪一辈子也不能忘记。只有杀了织田原,夜吹雪的心里才会舒服。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注定是不能杀死织田原了,想到这里,夜吹雪还看了一眼在自己肩膀上的蝎。
“唉,算了吧,也不是他的原因。”夜吹雪心里暗道,“就当是一次磨练吧。以后我的实力会变得更强,那时候就算是雾忍七人众全部在我面前我也不怕,到时候也有织田原要受的了,何必在这个时候一激动送上自己的小命呢。我还年轻,这就是本钱。”
这么一想,夜吹雪的心情也就要了很多。就在这时,夜吹雪已经冲出了雾隐之术的范围,果然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西瓜山河豚鬼还有干柿鬼鲛。鬼鲛已经完美的利用好了地形,使用出了“水遁?水鲛弹之术”,本来已经改变地形,这里就变成了水的世界,只有踩水行动,而现在水中则是多了n多的鲨鱼,是水做的鲨鱼,正是鬼鲛的忍术。
“真是难办啊!你自己抓住了,可不要掉下去了!”说着,只见夜吹雪一手雷神之剑,另一手则是瞬间“千鸟锐枪”暴涨,直接就对着西瓜山河豚鬼和鬼鲛的方向冲了才过去,没有办法后面就是织田原,前有虎后有狼,突围出去就好了。
一刀一刀解决着水中的鲨鱼,“断水流?岚舞”,“断水流?回返”,断水流的奥义已经别夜吹雪发挥的淋漓尽致,不断收割着水鲨鱼的性命。在水鲨鱼被打散的那一瞬间,左手的千鸟锐枪再把它们完全消灭,根本就不给他们恢复的机会。
鬼鲛见状也是脸色一寒,夜吹雪是第一个破了他这个忍术的人,所以鬼鲛更是使用出了n多的“水遁?水鲛弹之术”来攻击夜吹雪。见鬼鲛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炮台,夜吹雪也没有办法一瞬间杀死他,就在这个时候,西瓜山河豚鬼已经来到了夜吹雪的身边。
“剃”一个瞬间的闪躲闪开了西瓜山河豚鬼的攻击,谁知道因为速度太快,蝎本来身体状况就不好,居然被夜吹雪直接甩了出去,西瓜山河豚鬼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世界,一刀直接砍在了蝎的身上。只见蝎痛苦的嚎叫着,那是查克拉被胶肌吸走的状况,而且蝎的身体也出现了大量的血迹,胶肌的锋利,那可不是一般的啊。
蝎被攻击到的地方是胸口的位置,夜吹雪知道这样下去迟早蝎会死去,好像那一刻夜吹雪已经把蝎当成了同伴,居然收起了雷神之剑,准备要使用自己最强的术来救蝎。
把所有的查克拉都集中在右手上,雷光的光芒四射,那是夜吹雪最强的雷遁忍术,查克拉的形态变化和性质变化的极致,“雷切”。一瞬间夜吹雪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下一秒夜吹雪已经到到了西瓜山河豚鬼的身边,右手直指西瓜山河豚鬼的心脏。
没有办法,西瓜山河豚鬼只有收回自己的胶肌来格挡夜吹雪的术,毕竟这个术是那么的有威胁。不过夜吹雪早已算计好了这点,在西瓜山河豚鬼格挡的那一瞬间,接过了蝎的身体,此时的蝎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而夜吹雪则是马上使用“剃”逃离西瓜山河豚鬼和鬼鲛的堵截范围。
西瓜山河豚鬼同样遇到了困难,他没有想到夜吹雪是那么的狡猾,原来在西瓜山河豚鬼要格挡的瞬间,鬼鲛已经冲了过来要攻击。谁知道西瓜山河豚鬼格挡的时候,长度正好打在了鬼鲛的身上,吸走了鬼鲛身上的一部分查克拉。
胶肌贪婪的舔着自己的大嘴,很喜欢鬼鲛身上那强大的查克拉,而西瓜山河豚鬼看向鬼鲛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友善了,长时间和胶肌打交到的他知道,胶肌有些异动了。
鬼鲛当然不知道这些,只是低下了头不敢看西瓜山河豚鬼,因为鬼鲛的右手被打伤了,他怕自己那恨恨的眼神会出卖自己,让自己迫不得已的和西瓜山河豚鬼战斗。因为种种原因,两人没有第一时间去追杀夜吹雪,给了夜吹雪更多的时间。
而当织田原来到西瓜山河豚鬼和鬼鲛身边的时候,夜吹雪早就已经逃远了,只留下三名雾忍上忍在那里,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战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