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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带着球一对十打倒一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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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郁北粗喘着呼吸骑在椅子上,身后是一片狼籍。

她砸了沈井原的场子。

沈井原在一旁坐立不安,烦躁的松了松领带,拿起吧台上的白水,性感的薄唇轻轻抿掉一口,眼睛一边盯着手下们处理场地的砸碎物体,一边担心的瞄向郁北,终于忍不住的踢了踢她的凳子。

“鱼壮士,你确定…你没事?”

他们两口子别扭,回家怎么打都行,偏偏大哥唐季城不在,郁北醉酒来他的酒吧闹事,打伤了他一票窝囊手下,而她自己竟然毫发无损。

这个…女金刚…

“我没事,四哥。”郁北头也不抬,自己在那里冷静着,垂下的刘海打在鼻尖上,性感又妖娆。

郁北在中国的这段时间,陈宝七去了墨尔本看唐季城,郁北偷偷回墨尔本想给唐唐一个惊喜,却在看到宝七之后不听任何解释回到中国躲了起来,唐季城特地带宝七飞来中国向她解释,可她不知哪来的脾气竟和唐季城大吵了一架,唐季城觉得她无理取闹不可理喻,干脆在家蒙头大睡,她一个人跑来酒吧买醉,刚才给他打了通电话竟是宝七接的,她脾气上来就摔了电话打架撒气!

冷静下来想想,她是不是…反应太大了点…宝七只不过是在她不在的时候去探望唐季城而已,刚才也恰巧接了电话…

该死的!接电话的为什么是她!唐季城的手机从来都放在卧室里的!

郁北现在怀着身孕,不知道是从前的阴影还是什么,现在陈宝七这三个字对于她和她肚子里的宝宝来说,就像是过敏原一样,只要听到,就会炸毛!

沈井原松了一口气,“那你到底怎么了?唐季城欺负你了?如果欺负你我这娘家哥哥给你出头!”

沈井原说的信誓旦旦,却暗自吐舌头,现在的唐季城,谁不得叫他一声大哥,论文论武,他沈井原都不是对手。

“他没欺负我。”

“哦,那就好那就好!”沈井原松了一口气。

“我是因为怀孕了。”

“噗!”他一口水喷出彩虹!

怀孕!?

带着球一对十打倒一片?这不玩命呢吗!

沈井原本来送出的一口气全都给倒抽了回来!立刻上前抓起她上看下看找找有没有出血。

“哎呀你别看了,什么事都没有,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郁北甩开他的手重新骑坐在椅子上,她刚刚没怎么用大动作,而且卿夏还帮她挡住了一个袭击,郁北从前流过产,她知道是什么感觉。

明明都有做措施,为什么还是怀孕了?虽然说过要孩子,郁北也默认,但是要她这么快就克服从前流产的阴影,她做不到,她讨厌怀孕!

沈井原算是服了,怀了孩子居然跑去酒吧买醉,然后和一群男人打群架,这种事也就只有唐季城惯出来的媳妇能做的出来,要换做他家肖伊,他非绑了她不可!

沈井原正要带她去医院检查检查,就听见嘈杂的酒吧入口处有动静,只见一高大俊朗的挺拔男子疾步而来,身上穿的睡衣和脚下穿的拖能够看出他来的有多急!

唐季城还在翻来覆去的赌气睡不着,就收到了叶卿夏的短信,“郁北怀孕了,在井原这和人打起来了!”

这两句话哪句都重若千金,合并到一起那更是万金的炸药差点没把唐季城的心口炸个大血窟窿!

唐季城眼里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郁北,他径直朝这边走来,浑身散发着冷气压,并没有发现沈井原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就逃之夭夭了,郁北背对着他骑坐着,下巴搁在靠背上,沉静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唐季城简直忘了呼吸,急急的冲了过去,扳过她的肩膀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你…你…有没有怎么样?嗯?哪里不舒服?”唐季城紧张的像搜身般查看着她的全身,就连声音,都吓的有点颤抖。

郁北从来没见过唐唐这样,心里咯噔一下,酒刹那间也醒了一半

手心开始冒汗,她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此时此刻,她才感觉到巨大的后怕…

“你的手这么冰…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嗯?告诉我!”唐季城攥紧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些。

怀了他孩子来酒吧喝酒打架…

天知道他有多想杀人!

郁北躲避他的目光,心底泛起一大片的心疼,她知道他生气了,生了好大的气,她又让唐唐伤心了…

如今的他操控着整个唐氏,再也不是那个无害无权与世无争的唐唐,他可以轻易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偏偏对她打不得骂不得,这样的令他无从招架的,天底下只此一人。

“我没事,就是有点困…”郁北缩着脖子小声说道。

唐季城愣了两秒,继而无力的叹了口气,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返家。

郁北抬头偷偷瞄了他一眼,他下巴上方的嘴唇,紧抿的发白…

卧室里好黑,窗帘很厚重,一觉睡的全身发麻,脑袋空空的,上次怀孕也是这样,睡醒之后总是觉着身子乏。

郁北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星亮的眸子闪着空洞的光。

私人医生替她检查之后她就一直睡到现在,宝七一直没有出现,大概是识趣的走了…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毕竟她是他的妹妹…

郁北扶着额头起床,想去客厅的冰箱里找些水喝,推开卧室的门,客厅里并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落地窗把沾染上月光的窗帘吹得轻轻跳动,像是寂寞的舞者。

整栋公寓都是黑的,他…

不在家么?

郁北光着脚慢慢的挪向冰箱,冰箱门打开的一刹那,冷冻室的黄色灯光溢出来,现出唐季城落寞的身影。

郁北吓了一跳!

他怎么一个人靠着角落的茶几坐在地上!

郁北试探性的走过去,只见黑暗里他坐在地上,一只膝盖支起,长长的胳膊垂搭在膝盖上,手里攥着红酒瓶,不时的对着瓶子喝上一口,放下时眼里竟有细碎的光…

他…

哭了?

从小到大,除了她向他求婚那次,她从没见唐唐哭过…

郁北攥着拳头走过去,在他右手边蹲下,颤着音尾露出个苦痛的笑,

“唐唐…你这是…干吗呢…”

“…”他不回答,抬手又灌了一口酒。

他生气了,生了很大的气。

他生气却不忍心责怪她,打不得骂不得,他心里憋的难受。

“唐唐…我不该去喝酒闹事…”

她知道错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艰难的声音喑哑艰涩,冷冷的,似乎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

“…知道…”郁北低下头。

“郁北,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我以为你长大了,懂事了,做事总会有分寸。”

“你耍脾气使性子我都不在乎,你吃醋有阴影折腾胡闹我也让着你。”

“可你肚子里,是我们的孩子!难道你就不会想想我的感受吗?!”

唐季城死死的攥着瓶子,如果现在开灯,就会看见他眼底是一片腥红。

从他抱她回来睡觉之后他就一句话都没说,面色阴沉,直到现在,若不是心里难受喝了酒,他也不会将责怪说出来,他隐忍着,就算她再胡闹再不懂事他也忍着,只因责怪她她会难受,会哭,会吃不下饭。

而他会心疼,所以他宁可自己偷偷的发泄。

两个人全都沉默着,空气静静的凝结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袅袅传开…

郁北皱了皱眉头,终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连忙去看他,只见他右手握着酒瓶,而黑暗中的左手却攥着一只装了半杯酒的高脚杯,那杯子由于他的用力,已经碎了边角,他的手扎进碎了的尖锐玻璃上,一直在流血,鲜红的液体淌进酒杯与红酒交融,诡异而绝望!

郁北吓傻了,立刻去抢他手里的杯子!

唐季城躲开她的手,将那碎裂的杯角攥的更紧,艳红的血流顺着掌心流进杯子,源源不断...

手掌上锥心的痛,却比不上心里的痛,人在心痛时候总会想办法将痛苦转移到肉体,那么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小鱼,你就那么不愿,生我的孩子吗?”

他抬起头看向她,眼神是那么的失望,见她抿唇死死的盯着他看,他笑了,笑的凄凉好看,好看的俊脸不似当年那样稚嫩,而是有了成熟男人锋利的棱角。

“那可是我的孩子…你还说你爱我…那可是我的孩子…我的唐鱼小宝…你以为让你流产我就不痛吗?我心痛的快疯了!这次如果再让你失去孩子…你让我还有什么资格保护你一辈子…你还说你爱我…呵…”

他痛苦的暗自摇头,去寻她的目光。

郁北的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两行!

唐季城愣住,被酒精熏染的瞳孔霎那间清明起来,再不说话。

郁北用手臂挡住脸颊起身向卧室跑去,呜呜的哭着,将自己抛在床上。

她知道自己错了,她从没想过他会这样伤心难过,她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换做以前,她是绝计不会做“把自己抛在床上嘤嘤哭泣”这么娘的动作的,可是今天她终于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这样了,好无力好无措,只想找个能承受自己全身的重量的地方,就像是女人哭时总需要男人的肩膀来转嫁自己承受不了的重量一样。

她哭的伤心欲绝,痛哭悔恨,床单湿了一大片。

突然又想到她的肚子里可是住着一条小生命的,就这样哭下去会对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于是,强行压制住难受,呜咽的声音渐渐变弱...

良久,一阵脚步声靠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那脚步走的很慢,然后是一声轻轻的叹息,像是妥协。

背上小心翼翼的压上来一个重量,宽大的身躯覆盖住她的,手掌把她的脸捧出来擦拭着泪水。

唐季城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淡淡的酒气熏染了他的呼吸。

看看他都做了什么,竟然把一贯坚强的她,弄哭了,他答应过不再让她哭的。

“别哭,是我不对,我不对。”他用额头顶住她的额头,温声细语的哄。

郁北的眼泪瞬间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汹涌奔腾,怎么着也止不住。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跟他真的生气,就算再生气,也终究抵不过对她的心疼。

这辈子,还奢望什么呢?

她眼泪汪汪的看向他还在流血的手,他给她擦眼泪,泪水是咸的,沾到伤口会疼死啊。

唐季城连忙将流血不止的手藏起来,

“这手看着好像出了很多血,其实一点都不疼,真的,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的...”他温柔的笑笑,云淡风轻。

郁北强行哽住眼泪,从他怀里爬起来,去拿药箱,灯被打开,一室的明亮,唐季城就这样看着她,忙碌的替他包扎伤口,目光灼灼的转移到她的肚子,嘴角挽起笑容。

唐鱼小宝,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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