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平四年冬,刘信带着众人回到渔阳,似乎刘信跟缘,每次征战完回家都是这个季节,这个季节总是那么寒冷,让众人忍不住打几个寒战。
回到家,刘信先到自己义父周异的屋里,报告下义弟周瑜现在的情况,让义父放心,周异听闻自己的儿子立下如此大的功劳,而且现在官任蒙古州刺史,自然感觉脸上十分有光。不过看儿子如此,自己这个做爹的似乎也不能这么闲着吧。
“信儿,你看你义父我,现在年纪也不算大,能否给我谋个差事,老待在家里固然是十分的舒坦,但是义父我总感觉不自在。”周异捻着胡须,看着刘信。
刘信没想到自己义父竟然突然想当起官来了,不过,你还别说,据刘信前世的记忆,以及今世的分析,自己这义父绝对是个当官的好料,本来自己现在手下就缺不少人,如此甚好。
看着刘信没有答话,周异十分忐忑,自己的义子不会嫌弃自己老了吧,大有一种千里马没有遇到伯乐的遗憾。
“难得义父有如此雅兴,想为百姓做点事情,信自然是得全力助成此事,眼下范阳郡还缺一郡守,以信来看,义父可以任之!”刘信笑着看着自己的义父,的确头发还没有花白,皮肤红润,如此就呆在家里真的是屈才了。
周异看刘信答应自己了,喜滋滋的不像样子,而后赶紧催促刘信道:“信儿赶紧回家看看父母。跟萍儿吧。想必他们都担心坏了。”
刘信一摸脑袋,惊呼,“险些忘记,那孩儿这就下去,今年年关,义父记得过来跟我们一起过!”
周异地夫人笑嘻嘻的看着刘信,说道:“等下,我为你准备了些点心拿着!”刘信接过:.般的跑了出去。
“这孩子。现在都镇北将军了。还这样毛躁!真不让人省心!”周异夫人眼里漏出宠腻的目光。
刘信早就让郁无瑕先回家了,还没进家门,就早已有人跟几位红颜知己,还有老爹刘老头,跟母亲苏氏汇报了。
“爹,娘,萍儿。我回来了!”刘信风风火火的闯入了家门,看众人都在,吕萍儿也在,脸上的病态已经没有了,相反皮肤晶莹剔透的,单论皮肤,现在在众女中已经可以排到第一了,竟然比郁无瑕皮肤还细腻。真是奇怪。难道是千年雪莲地效果?
刘信来到刘老爹,苏氏面前,跪倒说道:“信儿。又累爹娘担心了!”看着底下跪着地儿子,刘老头,苏氏都眼睛发红,这一别自己与自己地孩儿又是一年多没有见面,都说爹娘盼着儿子有出息,那都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就说自己这儿子,自从当上这渔阳郡守,官是越做越大,可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时间是越来越短了。
“孩他娘,别哭了,你这不是让儿子以后外出打仗还要担心着你吗?快别哭了,儿子好不容易来家了,应该高兴才是!”刘老爹强忍着眼里的泪水,轻轻地拍打着苏氏的肩膀。
苏氏轻轻的打了下刘胜,眼里满是哀怨,反问道:“去去,就你好,就你行,也不知道谁整天在那唠叨说,信儿怎么还不回来。”
听了老婆苏氏的一顿挖苦,刘胜地脸耷拉下来好长,本来黑乎乎的脸上显现出些许红晕,真是让人感觉比较可爱。
众女都掩着嘴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公公婆婆绊嘴,心里说不出的甜蜜,自己公公婆婆对自己这些人都一样的疼爱,当成亲女儿一样。
大冬天的,一家人围着炉子开开心心的谈论着,都在听着刘信在鲜卑战场上地故事,听说周瑜那小孩子竟然一把火烧掉了别人五万大军,众人都感觉到十分地惊讶,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厉害。
吵吵闹闹的,气氛十分的热烈,刘信看着吕萍儿,而吕萍儿也一直在偷看这刘信,刘信悄悄地跑到吕萍儿身边,这微微的举动自然是逃不过这些一门心思扑在刘信身上的众女,就听那凤彩儿一口醋意的说道:“婆婆,你看,信郎好偏心,在外面就只带着无瑕姐姐,来家了也老往萍儿妹妹那跑,可怜彩儿天天想他!”
苏氏看着凤彩儿一脸醋意,开心的笑了笑,不过尚未等苏氏开口,羞得满脸发红的吕萍儿说道:“既然彩儿姐姐如此思念信郎,那今天晚上信郎就跟彩儿姐姐一起睡吧。”听吕萍儿如此一说,凤彩儿顿时闹得一个大红脸,大乔,小乔自然是在旁边笑得满面如花,同时还幽幽的看着刘信,把刘信看的心里发毛。
“萍儿,你的病好了吗?华佗先生呢?”刘信握着吕萍儿的小手,现在吕萍儿的肌肤不单单是吹弹得破能够形容的了的,经过千前雪莲的滋润,这肌肤已经超过了以前所有名词能够形容的地步。
嫩嫩的,如刚要绽放的花的蓓蕾般润滑,芬芳,让刘信一握就爱不释手,听自己爱郎如此关心自己,吕萍儿心里甜甜的,低着头,不敢看大家,说道:“多谢信哥哥挂念,萍儿的病好了,华佗先生说,已经彻底好了,而且经过千年雪莲的滋润,萍儿身体可健康了,再想得什么病都不大容易了呢。华佗先生治理好萍儿的病后,便留在幽州,一直在奔波着为幽州百姓治病呢!”
听吕萍儿无恙,刘信就不担心了,不过华佗竟然还没走,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本来以为华佗治好了吕萍儿,就该趁着自己不在,没有人阻拦,离开幽州才对,何曾想竟然会留在这幽州,造化啊。
入夜,天气更加的寒冷。众人一起吃过晚饭,又谈了会,就各自回屋里睡觉了,而刘信果然是被吕萍儿撵到了凤彩儿地屋子里。
凤彩儿披着一特制的毛披肩,梳理的发髻,将凤彩儿显的更加高贵,特别是一身得体的外套将凤彩儿的身材突现出来,让人一看。就感觉心生邪念。
房门“吱呀”的一声关掉了。刘信从凤彩儿的身后儿。而凤彩儿也被刘信这突然地举动搞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慢慢地刘信的双手攀上凤彩儿的双峰,入手浑实,刘信现在的大掌竟然一下拿捏不住,可见其大小不能用一般的规模来衡量。
听凤彩儿,嘤嘤一叫,直喊的刘信惊心动魄。将凤彩儿轻轻的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地看着,看着眼前妖艳的凤彩儿,刘信就想起了灵帝,没想到那色咪咪的老儿竟然能将如此美丽妖艳的美女赏赐给自己,对自己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信郎,你如此看着人家,好羞啊….解读出了刘信对自己的感情。这让凤彩儿无比的高兴,只要这个坏人没有忘记自己就好,其实白天。凤彩儿是故意那么刺激刘信一下,就是为了晚上能够跟刘信在一起。
抚摸着凤彩儿地脸颊,刘信爱怜地说道:“让彩儿担心了,没想到彩儿还是那么美,信十分的高兴,能得到彩儿如此佳人。”
听刘信如此一说,凤彩儿更加的娇羞,刘信知道此时也不用任何言语,吕萍儿今天晚上将自己推到这里,就是让自己要了凤彩儿。
亲吻着凤彩儿地双唇,那下唇特别的厚,就像前世的安吉利娜-朱莉一样,两张嘴仅仅的贴到了一起,与此同时两人也翻转到了床上。
就听呼哧呼哧的声音,如野兽一般无二,刘信趁势将凤彩儿的上衣脱下,然后一嘴就叮在了那巨大的乳峰上,而凤彩儿从小就被培养如何取悦皇帝,可惜灵帝老儿竟然不知道张让把这最绝色的美女送了出去,如果知道的话,估计灵帝会气死。
凤彩儿没有闲着,帮助刘信退掉衣物,两人**相对,双目仅仅凝视,互相看了有几分钟,而后刘信挺枪便上,就听“啊!”的一声惨呼,宣告了凤彩儿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关键一步。
稍后,两人,翻云覆雨,云里雾里,直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凤彩儿那**的声音让刘信流连忘返,相对于郁无瑕的从容大方,这凤彩儿的野性更是让人回味。
由于刘信吃了蛟龙的龙珠,蛟龙好淫,而此时被凤彩儿牵扯起来,刘信是不知道疲惫,而凤彩儿也受到了莫大的好处,想想那可是蛟龙孕育了千年的宝物,都随着刘信的爆发,进入到凤彩儿的身体之内。
如此多了之后,相信这凤彩儿不用多久也会是身手敏捷,当然更加艳丽四射。
天放亮的时候,二人才刚刚入睡,而住在凤彩儿隔壁的大乔,小乔二人,也是一夜未睡,听着那让人烦躁的声音。二人到了早晨才精疲力尽的才入睡。
“将军!荀长史,戏司马到访!”龙二传话道,而刘信此时还在沉睡之中哪里有醒来,没有应答。
龙二看主公还没有起来,有心让主公多休息会,可惜知道长史,跟司马大人来访绝对有重要事情,也不敢有所怠慢,担心误了大事。
看着郁无瑕带来的仕女碧儿,说道:“碧儿姑娘,麻烦你帮忙叫下主公!”碧儿听了后,头低的好低,昨夜自然知道刘信没有做什么好事,让自己去叫,恐怕看到自己不该看的事情。
“龙二,你再大声喊喊,敲敲门,没有主子的命令,我可不敢进去”碧儿眨着小眼,心想我可不进去。
龙二听后,也知道没辙,只能一边敲着门,一边喊道:“主公!主公!长史,跟司马大人求见!”
刘信在睡梦之中隐隐约约的听有人喊自己,但是实在是太累了,昨夜活动过量,没有理会,可现在又听到了,不对啊,这梦不可能是重复的吧,眼睛睁开,听到外面龙二在喊自己,说是长史,司马求见,刘信拍了拍脑袋,昨天一回来。自己担心吕萍儿,父母等人所以没有急着召见荀攸,跟戏志才。派龙十三去通知了荀攸,戏志才二人第二天到府上参议军政大事。这下才记起,赶紧起身。
如此大的动静,那凤彩儿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睁开那美丽地双眼,一闪一闪的看着刘信雄伟厚实的后背。用那兰花小指在刘信背后画了几个圈圈。
刘信回头看着满眼爱意的凤彩儿。俯下身又轻轻的亲了亲那令自己迷恋**的嘴唇。轻轻的说道:“彩儿继续休息,信有重要军机大事要跟公达,志才商量!”说完打了个哈欠。
凤彩儿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替刘信穿好衣服,可惜还没怎么活动就感觉下身不适,竟是昨夜太过疯狂了。
荀攸,戏志才此时已经被龙十三领到刘信地书房。刘信漱了个口,喝了碗碧儿给地粥,看着这小姑娘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敢看自己,刘信就感觉纳闷。现在刘信是很着急,所以也没有来得及细问。
一边喝着温呼呼的粥,一边享受着碧儿的按摩,害怕戏志才,荀攸过于久等。刘信就赶紧三口两口喝光。然后奔着书房就去了。看着刘信离去的身影,碧儿痴痴的看着,然后叹了口气。
书房门关闭着。因为现在天气过于寒冷,看着煤炉烟冒出来的滚滚浓烟,刘信勒了勒腰带,仔细打量一下,看一切没有问题,然后推开门,看戏志才,荀攸二人正围着炉子坐着喝着茶,谈论着事情。
二人见自己主公进来,赶紧起身参拜,刘信大步向前,扶起荀攸,戏志才,看着二人脸色还不错,才放心了许多,这荀攸跟戏志才可是幽州目前的两大支柱,有二人在,一切才能稳步地运作,自己实在是烦躁管那么多琐事,所以戏志才,荀攸二人自然是要多操劳一些。
“公达,志才,辛苦了!”扶起二人,刘信发自肺腑的说道,有了二人,才有源源不断的物资运送到前线战场,要不自己这短时间一大战,幽州恐怕承受不住。
看着主公无恙,特别是前些时间听主公竟然六千
了鲜卑,抓了鲜卑大王和连,二人更是激动地许久没觉。
听闻主公将鲜卑改名字为蒙古,本来二人打算立马上表朝廷,为主公请功,可又不敢,为何,即使自己主公打下的鲜卑,也不能私下起了州名,这可是要皇帝审批的。
“恭喜主公,出战大捷,得胜归来!”荀攸,戏志才高兴的说道,刘信挥了挥手,笑道:“此次幸亏公达,志才能够决断在先,要不信赶回来的时候,恐怕卢龙,跟倡黎早就丢了。”
听自己主公如此说,荀攸,戏志才没有再推辞,为何?跟了主公这么多年了,可以说自己是主公第一批臣子,自然知道主公的脾气,荀攸不解地问道:“主公,眼下主公刚灭了鲜卑,此是天大地功劳,封王列公已然不是问题,只是主公这私下改鲜卑为蒙古,恐怕皇上会怀疑主公的用心,到时候恐怕功劳没有,再被有心人唆使,安个谋反之名,就不好了!”
其实刘信知道,对于臣子私自给领地命名是大忌讳,但是自己如此多的儿郎死在鲜卑,自己不把鲜卑给改写了,实在是对不住死去地勇士,所以暂时就那么命名了,至于怎么跟皇帝汇报,这倒是需要仔细斟酌。
“这点信也曾考虑过,不过此次大战我幽州士兵损失过半,为了纪念死去的将士,信才改写鲜卑,以此慰藉众将士在天之灵。至于向皇帝汇报,我们自然可以斟酌一些,例如,可以隐瞒不报,反正搞个别名蒙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刘信哈哈一笑,这灵帝最多活不过明年,到时候天下大乱,朝纲不振,他还有机会管自己,开玩笑,只是眼下再升个官职对自己吸引力到是很大,只要封王,那么自己便有了名义上便宜行事的权利。
荀攸,戏志才听主公如此一说,心里知道主公,也没有一定要改鲜卑叫蒙古的意思,那这事情就好办了,只要隐瞒此事就好。
“对了,公达,向朝廷汇报的时候,记得暗示蒙古尚且不稳,还需我们治理,这天然的大草原虽然周边隐患不少,但是却是天然的牧场,有了这牧场,以后我们就谁也不怕了!”刘信提示道。
荀攸点了点头,应答道:“请主公放心,此事攸会仔细斟酌,定不让主公失望!”刘信听荀攸如此一说也真的放心了,然后转向戏志才,问道:“志才,乌桓可知道鲜卑被我们所灭的消息?”现在自己刚打完打仗,如果再跟乌桓干上,那么自己定然要九死一生,到时候恐怕就不能参加诸侯讨伐董卓的行动了。
“主公放心,此事说来可信度不是很大,而且我故意封锁了这个消息,相信此时并没有传到乌桓那里,即使乌桓知道了,要进行确认也需要些时间,我们可以趁这段时间,抓紧休整,这段时间里,我亲自挑选了一万预备役士兵,找陈翰校尉训练,现在虽然跟幽州正规军相比差距还甚远,但是已经可以用了。”荀攸捋着胡须,自信的说道。自从自己接到主公战胜的消息,自己就封锁了对乌桓的消息传播,同时开始训练预备役,以防万一,现在整个幽州剩余的兵力只有一万,其他的都在蒙古草原上。自然得小心行事。
刘信听了后,也不再担心,意味深长地说道:“志才真知道信之心也!”
“对了,主公,此次损失如此多的兵员,赔偿金额是笔不小的数字,加上正平修路所耗,府库存钱如果支出这战争补偿,就所剩不多了。”最近开销过大,一面要修路,一面要打仗,这打的都是钱,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荀攸身为管理幽州财务的一把手,自然是对这金额十分的关心。
听自己快没钱了,刘信也犯愁,可是这补偿金却不能不给,这涉及到广大将士作战积极性的问题,如果自己扣了这补贴不放,那便是说话不算,将令不行,日后何以指挥大军,所以这钱是必须给的,看来只能从蒙古那里打主意了。
“公达不要担心府库钱财问题,这将士为我在战场上捐躯,这补贴自然不能少,要不信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将士,置于这钱财空缺,可以从蒙古征调,现在整个蒙古都是我们的,那鲜卑也铁定存了不少金银,我走的比较急,没有来得及调查,稍候,信命人传令给周都督,让他派人押金银过来。如此眼下问题就能够解决了,而且信不但不能少了广大将士的补贴,还要建立一座百姓英雄纪念碑!”百姓英雄纪念碑的想法,刘信一直就有了,这次阵亡的将士过多,而且这是与鲜卑的生死之战,足够让众将士称得上英雄二字。
听闻主公要建这百姓英雄纪念碑,荀攸,戏志才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主公想要做什么,刘信知道二人可能一时半会还不能理解,于是耐心的讲解道:
“以前,信会把那些追随信而战死沙场的将军,在郡府里立碑,但是这还远远不够,现在死了一万多士兵,如果刻在府郡里,一来大小不够,二来不能供百姓瞻仰,这些将士都是百姓的儿女,为我幽州,为我大汉而死,理应受到百姓的爱戴,这样百姓才能更加努力的守护幽州,守护大汉。信要在渔阳军校外立一座巨大石碑,石碑分四面,分别记载将军,士兵等阵亡者得名字,让后人永远瞻仰,记得他们为我大汉,为我幽州做出的巨大贡献!碑名就叫:百姓英雄纪念碑!”刘信想起那些为了守护幽州,而战死的将士,始终感觉得为他们做些什么。
听了主公的解释,荀攸,戏志才二人,两眼里放光,这个计划好,就听戏志才说道:“主公这个计划好,如此相信我幽州士兵作战将更加勇猛。如此也会让百姓更加的拥护主公!回去后,我跟公达会马上去办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