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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五、旧情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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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五、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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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五、旧情人

梁宇很吃惊,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小情人,怪不得有一种很熟悉很亲人的感觉。哎,也难怪纪子说自己是色鬼,果然是一大堆老婆情人呀!难办啊!他暗自头痛。

他又不停地给自己找借口:几个老婆或者情人中,李婉、方韵是因为在特殊环境下先结婚后恋爱的。萧丝丝和桑德拉的脸皮太厚,自己有点经不住诱惑,然后她们才成了自己的最爱。刘秀云、梅津真希、南造云子以及身边的苍井纪子也是因为特殊情况才这样的嘛,不能算是自己风流,他可没主动试过去勾搭人家嘛。唯一主动的是欧阳雅,也只是在自己以为还是处级干部的时候,有了这方面的心思,然后才试着去谈罢,幸亏时间短,无疾而终,没有害了人家。说起来真正先谈恋爱后结婚的只有王清瑶哟……

特殊的年代,特殊的婚姻生活啊。算来算去,梁宇只能苦笑摇头,实在是说不过去。问题是做阿虎和杨润的时候,还不知道有没有惹上风流债?这才是最可怕的,如果这个八路军的美女是自己的情人,那么看来自己就是做傻瓜的时候似乎也没能幸免。这回麻烦了,至少有一个出现了,虽然不知道和她有没有……总之就是头痛啊!

朦胧中,梁宇隐约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他一蹦而起,轻轻放开苍井纪子,穿好衣服。打开房门,门外站立着两个守卫,很意外,一个是丁大中,一个是吴大。看样子这两个家伙是站了大半夜了。他心里暖暖的,兄弟就是兄弟呀,有他们在,觉都睡得好。不过看他们那竭力地严肃着的脸,他心里感觉有点不妙,不好!纪子很喜欢叫,虽然很小声,不会给这两个家伙听见了吧?糗噢!

现在是日上了中天,昨晚那一觉睡得还真沉。那吵闹声来自场上,一把女声很悦耳,应该是他阿虎时代的旧情人柳睛岚发出来的,他有点心虚,装腔作势地问道:“大中,吴大,怎么回事?”

丁大中道:“报告团长,都是那女八路不懂事,惊扰了您,是不是把她抓起来?”梁宇道:“抓什么抓?看看去呀。”绕过山壁,来到场边,走过去一看,却见那柳睛岚正朝这边怒目而视,大声嚷嚷。赵本田却是竭力地在安抚,要她别出声,以免吵醒了自己的团长。那柳睛岚却是很生气,怒道:“赵大哥,他要睡觉只管睡去,可别耽误了我们的事情呀……啊,他出来了,赵大哥,我们可以搬粮食了吧?”她瞥见梁宇走了过来,气哼哼地对赵本田说道。

赵本田回头见着梁宇过来,便对她说道:“我们团长醒了,妹子,你就叫他们上来搬粮食吧。”柳睛岚瞪了梁宇一眼,立即转身走了下去,去叫给拦在山腰上不来准备搬粮食的那队八路军。

赵本田迎了上来,说道:“团长,真是对不起,我妹子不懂事,还是吵醒了您。”梁宇挠挠头道:“有你们在,这一觉睡得真安稳呀,要是有鬼子摸上来,说不定就给他们得手了。”吴大傻乐道:“团长您只管睡,有鬼子敢来,我们替您打就是了。”说着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咚咚作响。

梁宇想活动活动手脚,便说道:“好啊。不过吴大呀,你的功夫怎么样?不如我们练练?”吴大立即苦起了脸,连连摇手道:“团长,我还不是跟以前的那样,哪经得起打?”丁大中便幸灾乐祸地道:“团长,吴大的进步可是很大,现在可是咱军拚刺的高手,仅次于项大哥呢。”

梁宇来了兴趣,他对这支旧部可谓没一点印象,真不太了解他们的实力,反正现在没事干,不如找他们练练。当下便来到场边上,拿起一支木棒,又扔了一根给吴大,说道:“吴大,来,我们练练。”

吴大的脸色更苦了,见着丁大中在嘻笑,便说道:“团长,大中的拚刺功夫是越来越好了,不如我和他一起上,好不好?”丁大中立即如受惊的兔子蹦了起来,道:“老吴,团长要指点你,怎么拉上我了……”吴大见他急,很开心地道:“我一个人哪有资格和团长放对?咱们一齐上呀!”

丁大中还要推辞,梁宇却道:“那大中,你们俩一起上吧。”吴大傻乐起来,丁大中却是一脸的苦相,跟这身手恐怖的团长训练绝对是个苦差使,昔日团长在训练时可是要求不留手的,只要不伤及性命,怎么来就怎么着,当初在山中训练,他们可是吃尽了苦头,给捅得揍得遍体鳞伤呀,虽然在战斗中证明这是极为有效的,但要跟团长对战,心理阴影是相当重的。

团长有令他也不能不从,两个很识趣地去穿拚刺保护藤甲,这个不能不穿,要知道团长的手是很重的,不穿苦头更大。两个并肩站着,凝神地紧握着木棍。跟团长训练绝对不能大意,稍不小心就是自讨苦吃。

三人对决,很快就吸引了山寨的所有人,就连刚上山的傅玉东等也放下手上的事,静静地站在旁边观望。傅玉东是知道这梁宇很厉害,但如何厉害他还没真正领教过。这拚刺功夫可是战斗素质的基础,正好见识见识这王什么同志到底高到哪里?说实话他心里还真没怎么服气的。

丁大中和吴大有点颤抖,这团长的阴影实在太重了,挨上一家伙,那个痛苦简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但团长在训练之时是很认真的,绝对不允许马虎,他有一句话是常挂在嘴里的:训练不狠,战场必死。事实也真是如此,训练得好保不准会死掉,但训练不好,一定容易死。这是血的教训啊,实战证明,团长是对的!

傅玉东手下的一排排长谢高堂见那两个大汉有点胆怯,想必是不敢和他们的所谓的团长动手,心里不屑,就嘀咕了一声:“装模作样……孬种……”丁大中听见了,立即气不打一处来,回头指着他道:“哪个家伙在放屁?”

谢高堂可也是个脾气火爆之徒,立即挺身而出,瞪圆双眼喝道:“要打就打,抖个鸟呀……”他还想要骂,傅玉东立即阻止他道:“高堂,住口。”然后朝梁宇道:“王……团长,你们继续,要是不方便的话,我们立即搬了粮食就走。”

梁宇微笑着道:“傅营长客气了,训练场上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傅营长要有兴趣,不防给我们指点指点。”谢高堂嘴里还在嘀咕,他是看不惯这伙抢了军粮的山贼,更让他生气的就是这个“王同志”,要知道这王同志就是从他当值警卫的时候偷偷摸进周副主席宅子的,幸好他不是外人,不然他就是死一百次也挽不回损失。他心里是挺佩服这王同志的,但这口气却是怎么也咽不下,虽然营长在喝止,他心里还是不服气,忍不住就要嘀咕。

丁大中眼珠一转,立即笑道:“敢情你对我们团长不服,大个子,怎么样?敢不敢跟我们团长练上一场?不过看你个子虽大,谅也没什么本事,干脆就由我跟你练一场好了,敢不敢,大个子。”他使起激将法。

谢高堂果然怒气勃发,他跨出一步,拍拍胸口喝道:“比就比,就怕你们团长不经打。”他对自己的拚刺功夫还是颇有信心的,在他们警卫营中,也只有营长比他好那么一点点罢了。这个什么“王同志”偷鸡摸狗是了不得,当然玩日本女人也很在行,谅也没什么真本事。所以他冲动之下,立即跳了出来。

傅玉东本想阻止的,但见那丁大中嚣张模样,心里有气,几乎自己想上去动手了,反正他也想想看看这“王同志”的真材实料,当下也不加阻止,任凭谢高堂去发挥。谢高堂见营长没再阻止,心里高兴,立即再跨出三四步。

丁大中心里得意,立即把手中的木棍塞到谢高堂手里,笑道:“咦,想不到你这个大个子还真有点胆量,要得嘛。”谢高堂冷冷地道:“打完他,我再和你比!”丁大中朝他做了个鬼脸,笑道:“行啊,只要你能站得起来,我一定跟你比。”说着,他跳到一边,把梁宇手上的木棍拿了过来,低声道:“团长,就一个笨大个,用不着用棍子,空手都能揍死他。”他的嗓门有点大,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只令傅玉东和谢高堂气个半死。

丁大中用木棍在地下划了一个大圆圈,大约有五米直径,他对谢高堂道:“大个子,我们团长赏脸跟你比武,也用不着打生打死,只要给出这圈外就当输如何?”谢高堂已给气得脑袋充血了,他怒吼道:“要打就打,偏你多花样!”丁大中笑道:“傻大个,这可是为了你好哟,告诉你,呆会儿你可别死顶,受不了就跳出去。”

谢高堂呸了一声,一步跳入圈中,对梁宇怒吼道:“来吧,我要看你有多厉害。”他举起了手上的木棍,遥指梁宇,怒目睁得很圆。梁宇苦笑道:“谢排长,训练啧,别太认真。”谢高堂道:“少罗嗦,要打就打,拿你的棍子。”梁宇摊开手道:“算啦,就这样啦。”

谢高堂见他轻视自己,更是生气,立即举起木棍刺了过去,大喝一声“杀!”心里只想:“老子看你拿不拿……”这一招势大力沉,谅他也抵挡不住。不料却见对手一闪,贴着他的木棍滑了过来,还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

谢高堂吃了一惊,耳边却听到梁宇在冷冷地说:“任何轻视敌人的行为,都是足以致命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到臀部有一股大力涌来,他的双脚立脚不住,腾腾腾地往侧边跌,好不容易站稳身子,便听周围欢呼一片。他大怒,提起木棍还想冲过去,却听傅玉东冷泠地喝道:“谢高堂,回来。”谢高堂道:“营长……”傅玉东怒道:“回来!还嫌不丢人吗!”谢高堂道:“营长,我还……”却见自己的双脚已离开那圆圈四五尺远了,如果按那可恶的家伙的规则,自己这回可真的输了。他很不服气,重重地把木棍顿在地上,咚咚有声。

傅玉东缓缓上前,对梁宇道:“王团长,你果然厉害,我们是输了。”谢高堂道:“营长,我还能再打。”梁宇沉下脸,道:“在我的军中,有这样的规矩,训练不狠,战场必死。谢排长,你实在是太大意了,在战场上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疏忽,都足以致你命的。”

谢高堂还要辨解,傅玉东喝住他道:“要不是王团长手下留情,你已经完了。”梁宇的手上动作,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的,真的是生死搏斗,谢高堂肯定是够怆,输的可谓一点也不冤。这什么王团长的搏击功夫果然厉害,他见猎心喜,便说道:“我们输了,王团长,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试试?”他主动挑战。

梁宇心里也想试试这个周副主席的贴身警卫营营长的搏击功夫,便没反对,只是淡淡地道:“傅营长,在我军中,训练和实战一样对待的,希望你不要再行疏忽。”傅玉东点点头道:“受教了。”他接过谢高堂手上的木棍,走进了圆圈。

梁宇依然空手,他严肃地道:“傅营长准备好了没有。”傅玉东点头道:“请!”梁宇不客气地冲了过去,傅玉东严阵以待,提棍朝梁宇扫了过去,梁宇一闪,一拳打了下去,傅玉东举棍一格,梁宇立即闪开,一脚便是撩了过去,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几下就把傅玉东打得一脸汗水,不过傅玉东也是狠脚色,手上的棍又格又砸,不过再没以往训练场上或者在战场上那潇洒的劈刺英姿了。

这两个便如街头无赖般在洒着泼,哪有高手过招的模样?项尽山等老人是见怪不怪,团长本来就是实用之人,那些花架子有个屁用啊?八路军战士们却是大摇其头,都在想,这营长实在是不象话。

梁宇的招式狠,拳脚又重,傅玉东是在暗暗叫苦,幸好他小时在街边就打惯野架的,年青时又曾和名师习武,对付梁宇的撒泼招数还堪堪能抵挡得住,不过还是很艰苦的,不小心挨了几拳,简直就是痛入心腓呀,这个不明来历忽正忽邪的王同志还真是够狠的。

梁宇瞅准机会左手一把掇住他的棍子,右拳朝他的脖子砸了过来,这下傅玉东失了势头,眼看就得挨砸了,这人的拳头可不是轻意挨得起的,傅玉东一急之下,奋起神力,连棍带梁宇的手掌生生地提了起来,直接挡在了自己的脖子前。

梁宇想不到这家伙还能来硬的,力气还那么大,一个不防,右拳直接就砸在了棍子上,幸好他是收了力,但一拳下去,还是相当的痛,他的手骨好像并不比那木棍硬。傅玉东受不住他的大力,也给砸得跌跌撞撞,直接退出圈外好几米,这下算是输了这场比武。

不过梁宇也是退在一边呲起了牙裂起了嘴,呼呼嗬嗬的,手挺痛的呀,那木棍真是木棍,打下去老痛。抬眼看,却见前面站着那疑似旧情人柳睛岚,她的眼睛瞪得好大,定定地望着他,见着梁宇脸上的歪瓜裂枣的模样,突然间便如见了鬼一般,张口结舌的。梁宇有点脸嫩,朝她笑笑,她突然失声道:“你……你是阿虎……”

梁宇暗觉不妙,有可能给她认出来的,大约自己这副歪瓜裂枣样和当初的傻模样有点近似,不妙呀,他还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一点都没印象的旧情人,愧疚于心呀。但现在给人认出来了,怎么办?

他苦笑着道:“柳姑娘,你认识我吗?”柳睛岚定定地望着他,对于恢复常态下的这人,又有点迷惑了,这身材这脸容,甚至是声音,就是在训练场上表现出的那股气势,分明是自己心爱的人阿虎,但那小傻瓜跟这个英明神武的什么团长一时间又没法子联系起来。怎么回事?她脸上一副惘然,感觉真的很无助。

梁宇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有点心疼,便是走上前去低声道:“睛岚,我确实曾经失过忆,还是傻傻的那种,我变傻瓜的时候的名字好像就是叫阿虎,你认识我吗?是不是这样……”他在脸上尽量做出印象中的傻子的表情,对着柳睛岚挤眉弄眼的。

柳睛岚失声地道:“你……你真是阿虎!”真的是这个人呀!柳睛岚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一会儿后就如梨花带雨。一众八路军战士不明所以,见着梁宇在挤眉弄眼,只道这土匪头子在调戏小姑娘,都是朝他怒目而视,几乎就要动枪动手榴弹了。还好傅玉东冷静,阻止了他们的行动。

梁宇手脚无措,一昧地安慰着,突然间柳睛岚扑了过来,举起粉拳就朝他锤了过去。一点也不痛,梁宇却是若有所思,这场面实在是太熟悉了。

女八路居然敢揍团长,项尽山等虽然知道团长是在耍花枪,但嘴里还是要叱呼几声,声援声援的,当然都是在动口不动手。傅玉东见这小姑娘居然敢痛打这土匪头子,心里吃惊,作为八路军在场的最高领导,他连忙出声阻止。

现场一时间有点乱七八糟,粉拳打在身上的“蓬蓬”声,以及独立团众的“哗哗”“你敢你敢”声,和八路军方面“不要不要”“哈哈”声夹杂在一起,场面很乱很杂。

柳睛岚有点惊慌,停下了手,梁宇却阻住众人,对柳睛岚道:“睛岚,我似乎记起点什么了,不如你多打我几下,好不好?”柳睛岚哼了一声,把头转开理也不理。

这时苍井纪子醒过来后走了出来,见着外面热闹,便是凑了过来,还大声道:“老公,你在这里干什么呀。”柳睛岚朝她怒目而视,低声问道:“她是什么人?”梁宇挠着头皮,低声道:“是……老婆……”

蓬蓬声立即响了起来,柳睛岚又扑了过来,不单动起了粉拳,就连粉脚也用上了,这回还真是用上了力,只把梁宇锤得踢的依呀怪叫,虽然皮粗肉厚,但也经不受不住人家的含恨出击,现场又是噢噢啊啊的,上百人都张开了嘴,殴殴连声。这个团长或者土匪头子,绝对不是假货,就连八路军警卫营赫赫有名的傅营长都不是他的对手,想不到他却很甘心地受一个弱女子的肆虑,这样子是挺滑稽的。

只有苍井纪子在劝架:“哎,你这人,他也是你老公,你怎么打他……”柳睛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便朝山下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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