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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零、行险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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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零、行险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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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零、行险救人
梁宇脑海里把三十六计的这计那计都过了一遍,计不出什么好计谋,恶劣的环境就摆在这里,恐怕就是诸葛亮来了,也只能听天由命。他还不死心,又思索起什么声东击西,走南窜北,左青龙右白虎……就是感觉不妥。最后只能回到走为上这一计了,他是苦笑连连,走,当然得走,走得动才是啊?又累又饿,还走个屁呀?
他有点沮丧,那么辛苦穿越过来,鬼子才宰了那么一点点,就准备要光荣了,实在是对不住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民呀。不行,不能就这样牺牲了,还得留条命打多点鬼子才行。他实在是不甘心,那些穿越中的各种原素还没真正体验过啊,不能这样光荣了!他提起精神,脑袋又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这个地方很危险,但什么地方才安全?嗯,听人家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哪个地方最危险?当然是鬼子最多的地方。哪里鬼子最多?好像是河对岸……咦,是不是……他脑子灵光一闪,对呀,何不?
他立即行动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北方走去,现在他是远离河岸有十几里地了,体能好的话,这点距离,本来就不在话下,但现在是疲惫之极,肚子是在不停的叽哩咕噜,饿得不得了。就像是他疑似刚穿越过来的那个晚上的状态,而且比那晚还要糟糕,那天是没衣服穿,但好歹精神还足。现在身上是多了那么几条布匹,但那疲倦却实在是有点受不。刚渡河的时候忘了去搜点食物回来,却在的后果还挺严重的。
折腾了半天,总算到了河边,这里是白天战斗的上游,河面是狭小了一点,但水流就汹涌得多了,梁宇看着那黑暗中的波光,又是苦笑连连了,怎么渡?下去恐怕就没力气上来了。这里的水流太急,以他现在的体力,根本没法游过去。他叹了口气,便继续往上走,河岸弯弯,树密丛深,只能找了根木棍,拔草寻路了。走了一里之余,感觉下面的水声没那么激烈了,再走下去,恐怕都没力气下河了。就这里吧!
休息了半个小时,梁宇没再犹豫,找了半截枯木,跳下了河里面,河水清凉,在大热天还算舒适。他是咬紧牙关,借助枯木的帮助,用尽最后一口气这才爬上了对岩,他半浸在水中,躺在江岸上,不停地喘息着,能游过来真好啊!要不是自己意志坚定,几乎就得随波逐流罗……
足足躺了大半个小时,积聚了一点力气,他才深一脚浅一脚地爬上了岸。叽哩咕噜的声音是越来越响,他以往结实的腰肢现在都快饿成纤纤细腰了。得尽快找点东西吃。去哪能找啊?河里有鱼,山里有野物,没力气打呀,真的很无奈。
四下黑乎乎的,天上倒有繁星点点,月亮似乎羞于看他的狼狈,已经躲进了浓云中,久久不愿露头。听不见鸡鸣狗吠声音,没有村没有庄,连小鬼子都不见一个。当然没吃的。梁宇暗叫命苦,便是往西方向摸路走去。他现在是步履蹒跚,找了根木棍做拐杖,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虚弱的便像是八十岁的老爷爷。
现在在他的脑子几乎是停止了运转,只是机械性的往前走,途中摔了好几次跤,当然没人来扶,从哪里摔倒只能从哪里自己爬起来。不知走了多久,只知道那月亮就在头顶上苟且地露出几丝的光。
实在是走不动了,梁宇一头扎在一块稍为空阔的草地上躺了下来,想睡个小觉,但肚子里的闹腾,就让你无论如何也睡不过去。大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
耳边虫鸣伴着自身体内发出的嗡嗡声,真有点像是交响曲,折腾得很欢。梁宇只能静静地躺着,努力地想睡一会儿。过了不知多久,他的人依然是在迷糊着,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一阵响动传来,吓得他顿时清醒过来,一个翻滚,滚进旁边的一丛矮树后面躲了起来。
仔细一听,似乎有好几个人正朝这边惶急地过来了,一会儿功夫,前面的树林里扑啦一声响,三个黑影小跑着出来,中间一个还背着一个极大的包袱,另两个在旁边小心地帮扶着,草地柔软,那背大包的人突然间失了足,轰然倒在地上,他低骂了一声,一把掀翻后面的包袱,嘟哝道:“真他妈的重……”一个小声地道:“牛哥,快点,万一给他们发现,恐怕就不妙了。”
那跌倒的牛哥却说道:“奶奶的,这娘们看起来细皮嫩骨的,谁知就这样重。你们不背不知道。奶奶的,不管了,老子要歇歇。”他坐了起来,就是不肯走了。那两个似乎也跑累了,便也是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喘息着。
那牛哥突然笑了起来道:“哈哈,两位老弟,我不是说过嘛,只要你敢干,什么事都能干得成的。是不是?”另两个便是依依呀呀的附和起来。
那牛哥笑道:“这番真是痛快。哎,你们说,那王老财要是知道了他的宝贝孙女给我们捉了出来,会是什么表情?哈哈。”一个答道:“那还用说,肯定是揪着自己的胡子,在锤胸罗。说不定一头就撞到柱子上,那才精采。”另一个却哭丧着道:“牛哥,汤哥,你们就笑得出,小弟我就惨了,要是知道了我做内应,那王老财肯定会扒我的皮的。”
那牛哥安慰道:“小邝啊,你怕什么?你就孤身一人,拍拍屁股走人,谅他们也奈何不了你。你怕什么?这天大地大的,何处没有藏身之地?等咱们收了钱,就去城里风流快活,要是不成,最多去投杀猪常他们,嗯,投八路也可以……”
一个立即道:“牛哥,八路不行,听说他们讲什么很多臭规矩,很罗嗦,他们那里我是打死也不去的。”那牛哥就说道:“老汤,你急什么,我只是说一说的,那八路,我也不会去投,奶奶的,不能发财不能玩女人,做人有个屁意思啊。老子就是投日本人也不会去投他们呀。”
那小邝却是吓了一跳,立即反对道:“牛哥,不行,我们可不能投日本人,那王老财可是维持会长,他那儿子就在南京替日本人做事,我们要是投了日本人,这还了得?”那牛哥笑道:“别急,老子也就是说说罢了,总之那杀猪常我们是可以投一投的。他在深山里面,王老财就是人多枪多也不敢进去。安全呀。”另两个立即便是眉开眼笑小声附和着。
他们在谈论着,梁宇总算听明白了,这三个是当地无赖痞子,应该是两个,是那什么牛哥和老汤,他们在谋当地一个叫王老财的大户人家,说动了在王老财家打工的一个小邝做了内应,用迷魂香把那王老财很宠爱的孙女劫了出来,准备勒索一笔钱。行动很成功,没有惊动王老财的人,然后逃到了这里……
事情就是那么简单。既然是日占区的维持会长,还有南京的汉奸,那这王老财一家也就不是什么好鸟了,实足是汉奸家族,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好了。梁宇闭上眼睛,懒得去管,就是想管也没力气管了,打起来,现在的状态似乎只有挨揍的份罗。
只要又听到几声唔唔,是女人的声音,想必是那王老财的孙女醒过来了。牛哥就抱怨道:“老汤,你这迷魂香不会是假货吧?这小娘们那么快就醒过来了?幸好我稳妥,把她绑上了,要是发出动静,我们可是吃不着兜着走。”
那老汤立即叫起屈来:“牛哥,这可是冤枉,那可是实打实的用一块大洋从张老二那儿买来的,那家伙老实得很,不会弄假。这不,一点上,就把她没声没息的从大宅里弄出来了吧?一点儿都没出事……嗯,肯定是颠来颠去把她颠醒了……”
唔唔唔,地下的人儿在挣扎着,嘴里似乎是塞着东西。那牛哥笑道:“奶奶的,这小娘们长得真是水灵,比城里的莲花楼里的婊子还好看,他奶奶的……嗯,两位老弟,咱们……”他低声嘀咕了几句。那小邝叫了起来:“牛哥,她可是黄花大闺女,要是弄坏了,王老财不肯给钱怎么办?”
那牛哥阴阴地道:“咱们和那王老财这梁子已经结定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咱们……嘿嘿,钱也要人也要,到时给他条尸体就算对得起他了。嘿嘿……”那老汤却是很赞成,说道:“对对对,这小娘们美得紧,不弄她一下,真是对不起俺们的祖宗,我是宁可要人也不要钱。”那小邝似乎在犹豫,那牛哥却是有所动作,解着自己的裤带,还笑道:“小邝,你还没弄过吧,很过瘾的,包你一弄就上瘾,做哥哥的,就让你瞧瞧……”
那地下的人儿惊恐地唔唔有声,扭动得更厉害了,但她全身给绑得像个棕子,根本动坦不得。那牛哥阴笑道:“小娘们,你给大爷醒定点儿,要是让大爷舒服了,说不定留你一条性命,嘿嘿……”边说着边把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还伸手在她的脸蛋上拔弄着。
梁宇看不过眼了,简直又是一群畜牲,该杀!但他现在实在是软弱无力,那什么牛哥的地痞身上还背着一把驳壳枪,给他们发现了恐怕只有挨宰的份。现在他真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但作为一个现代的青年,没理由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弱女子给那些恶棍欺负吧?这种事,绝对不能容忍!但现在自己的状态是有多糟糕就多糟糕,打起来恐怕受不住人家一个指头戳,太虚弱了!看来不能硬打,那么只能再做一回诸葛亮了。对付这些小混混,还是能想出好计谋来的,他灵机一动,便是坐了起来,拣起地上一块石子,砸了出去,这点准头还是有的,直接就砸在那牛哥的光屁股上,又拣起另一块石子,用力砸到侧边的树丛中,然后压低嗓子叱呼道:“你左边……你右边……别让三个恶徒走掉了……”
突兀而起的叫声,只把三个小痞子吓得几乎要屁滚尿流了,他们第一时间便是蹦了起来,然后扑通两响,已脱光裤子的牛哥和半脱裤子的老汤都给自己的裤子绊了一大跤,不过他们的身手还颇为灵活,从哪里跌倒立即从哪里爬了起来,三个都拚着老命往丛林里钻去。
梁宇冲了出来,一把抱起还在地上唔唔的女人,便往他们的逃跑的方向追去,不是想宰了他们,而是怕他们回过头来宰他,现在手软脚软,根本没办法去对付那三个小痞子,只能行险了。
他料那三个恶棍肯定很快回过神来,有可能会四下搜寻他的行踪,但有一个方向他们肯定会意想不到的,现在无力远走,只能往这里搏一搏了。走了七八步,那女子似乎很沉重,抱得他冷汗都在汨汨流着。
坚持了十几步,总算来到了林子边缘,实在是走不动了,梁宇便是小心地抱着那女子钻进了草丛里面,伏了下来。不出他所料,那三个家伙回过神来后,便是骂骂咧咧地回来了。嘴里都是不干不净的,粗言滥语一大通,不过梁宇耳朵轰鸣,根本就听不清,他只是把那女的按伏在草丛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千万不要出声。”那女子全身都在颤抖,不过她似乎是明白梁宇的意思,还真的是一动不敢动。
那三个骂骂咧咧,站在空地上,三面乱搜。一个光着屁股的人在挥舞着驳壳枪,显然就是那牛哥,他喘着气道:“这天杀的,想抢咱们的生意,奶奶的,兄弟们,别走眼了,寻出来非得把他的卵蛋都捏出来不可……”
另两个用两根大木棍在草丛里拔来打去,小邝心细,看见了梁宇来时的痕迹,他惊叫道:“牛哥,在这里……”那牛哥正在拣裤子准备穿起来,一听之下,连裤子都顾不上了,就是冲了过来,看了几眼便是连连点头,然后咬起牙,领了两个便是一路朝前搜寻过去。
待他们走远。梁宇挣扎着站了起来,对那女的说道:“你千万不要出声……”说着就把她的嘴里的抹布抽了出来,又去解她身上的绳子,只是手软脚软,解了半天才解了下来。那女的明显是很害怕,身子在颤抖,但就没有动作。梁宇低声问道:“还能走吗?”那女的头在点。梁宇便是摸起一根木棍,拉起她便往树林深处走去。
在黑暗中,梁宇眼睛里还是很精彩的,就是那种眼花缭乱的感觉。但危机没解除,那三个无赖说不定随时又搜了回来。但他现在又饿又累,刚才一番动作,更是有点雪上加霜的味道。耳边的嗡嗡更是加剧了,体力已经透支到了顶点。他是昏头昏脑的,好几次一头就撞在树上,还摔了好几次跤,实在是狼狈不堪。
不过那女的似乎还很坚强,走了一段路,已不是他在拖着她走,而是她在扶着他行了。两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不知多久,上到一个高岗上,梁宇迷糊的眼睛似乎看见山下有繁星点点,天掉下来了?他是无力地软瘫在地上,那女的不停地在他耳边嘀咕,但都给嗡嗡声盖住了,根本就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该文请到“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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