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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戴笠震惊(1 / 1)

武汉,军统总部,新上任的副局长戴笠肃立地拿着话筒,时不时地点着头哈着腰,是是……连声,汗水从他的额角不停地流着,已有涓涓细流汇成河的趋势,以至于他的面前肃立的六个干将几乎都有忍不住要上去替他抹上一把的冲动。

好不容易戴笠放下了电话,他颓然地坐倒大椅上,右手轻抹,挥出一堆汗滴。他哼了一声,顺手把面前的一张纸推到台边,冷冷地道:“沈醉,你念念。”他软瘫在坐椅上,闭上了眼睛。

一个壮年军官,站了出来,拿起那张纸,念道:“中国安庆历险记……”他精神一振,清了清喉咙,开口念道:“7月3日,我随大英帝国的货轮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颠簸,终于进入了中国的长江。在途经安庆时,货轮在美丽的江心行驶着,我站在甲板上正在观望着沿途风景,江风清咧,拂人清爽,但这美好的环境,却给后面急速驶来的一队日军的船队打破了。两艘ri'běn战舰快速地朝上游驶来。他们很蛮横地把悬挂外国旗帜的商船统统赶开。中日开战后,这长江似乎已成了日军战舰的内河。史密夫船长不想和这些野蛮的东方人冲突,把货轮驶开一侧,让ri'běn人的军舰通过。ri'běn人的横蛮让我的好心情随着风飘走了。缓行十里有余,我和史密夫船长正在船舱里喝着咖啡,突然凭空而起的数十声炮击声和爆炸声把我们吓了一大跳。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冲到了甲板观望。上帝呀!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刚才还横冲直撞的那两艘ri'běn军舰,一条已经侧翻,正往江底沉去。另一条也是浓烟滚滚,在缓缓地向江里沉下去,那炮弹不断地打在船体上,战舰随时要沉进江底。炮击不断,迫使船上的ri'běn军人不顾一切地跳进了江里,现在江面上竟然有数千个ri'běn军人在挣扎。上帝呀,这简直就是一出人间惨剧……”

沈醉还要继续,戴笠却冷冷地开口道:“最后三段!”沈醉说道:“是!”他继续念道:“我们从水里捞起的是一个ri'běn人的少将,已经重伤死去了。他的忠实卫兵,拚着命把他托在江面上,直到给我们救上了货轮。据那活着的卫兵介绍,这死了的ri'běn人的将军叫做秋山义允,是ri'běn人的一个旅团的旅团长。他正率领一个团的ri'běn军人要到安庆,不料却遇到了中**队的袭击,后果很可怕,一起到来的三四千个的官兵恐怕就剩下这个叫做阿部佑太郎的人了!上帝啊……”

戴笠一摆手阻住他念下去,霍地睁开眼睛,射出两道灼人的凶光,让面前的六个人情不自禁地立正起来。戴笠缓缓地道:“这是中统的人从欧洲的一个小报翻译过来,至电给总裁的。总裁总算知道了安庆发生的一件事情。很好嘛,咱们眼皮底下的事情,竟然要从遥远的欧洲英国那边传过来。这回我戴笠的脸上可有光彩了!”他狠狠地在自己的脸上拍着,啪啪有响,啪得六人心惊胆颤。

戴笠冷冷地道:“是不是?多光彩啊!安庆离我们有多远?哈?那英国又是在哪?诸位能不能告诉我?哈哈,多么的神奇?咱们的军统是不是考虑考虑都搬到欧洲去?只是让那些小报记者替咱们搜集情报?很好嘛,给咱们国家省多少钱啊?多好;

!”

他激动地道:“国家花了那么多的钱,咱们眼皮底下的事,竟然要从英国小报记者那里知道,这是多大的笑话!多么的耻辱!请问诸位,总裁养了我戴笠有什么用?养你们这班饭桶又拿来干什么?吃饭吗?”他猛地站起来,随手把桌上的水杯扫在地板上。

那六个手下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小屁更不敢放,局座大发雷霆可是头一回看见呀,看来这局座可是真的急了。

戴笠又骂道:“我们军统负责的情报,竟然要让中统从万里之外传递过来,这可是咱们军统的光荣,娘西屁的,你们说要你们这班饭桶有什么用?总裁要我们军统干什么?啊?”他激动无比,一反平日的淡定沉稳。

“连万里之外的英国人都知道了安庆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快全世界都知道了!好嘛,就我们不知道!还是军统呢,军统是干什么的?成立军统是用来干什么的?哈?还不如直接改成中央饭桶局算了!我戴笠是饭桶局局长,你们是什么?哈?就是屎就是尿!连做饭桶都没资格!”

六个手下噤若寒蝉,低头肃立,一动不敢动。戴笠痛骂了一通,突然肃立,冷冷地道:“总裁有令!”六个手下立即咚的一声,也庄严起来。戴笠冷冷地道:“安庆事宜,限军统在三天内查清一切!”他猛地坐回椅子,缓缓地说道:“总裁给了我三天七十二个小时。我就给你们七十一小时五十五分去弄明zhēn'xiàng。”他口气一转,阴阴地道:“如果不成,还有四分钟五十五秒的时间,我亲自把你们枪毙。剩余的五秒足够我自己了断!我戴笠是没脸活在这世上!留下你们也是浪费粮食!”

这回轮到那六人流汗了,大汗接小汗,源源又不断。他们心里都暗暗叫苦,虽然这安庆就在眼皮低下,但那周围都是ri'běn人啊。现在想进入安庆谈何容易?那安庆的情报站已经有好几天没消息,显然是全完蛋了。再想建立一个情报站,在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但现在总裁震怒,局座发狠,偏偏这又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还有活路吗?

过了一会,戴笠语气转缓,说道:“现在ri'běn人已越来越近,安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必须弄清楚。总裁的命令,我们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你们回去,不要藏着掖着,要不惜一切代价弄清安庆的zhēn'xiàng,不要怕损失。只要能搞到情报,你们的损失有多少,我戴笠就补回多少给你们!知道吗?”六人又是肃立,齐声道:“谨遵局座指示!”

遣散了手下,戴笠颓废地坐在椅子中一动不动,从刚才校长的语气中他知道校长这回真的是发怒了,马当要塞的失守,武汉的门户已洞开,ri'běn人很快就会兵临城下。这马当的坚固他戴笠不是不知道,他可是亲自去过两趟,而且也布置了军统精锐在马当附近监视。想不到的是总裁的亲信16军军长李蕴珩竟然会如此糊涂,把能战能打的鲍长义总队调走,换上了他的亲信部队167师的薛蔚英去防守长山,结果就是长山阵地首先给日军突破,薛蔚英没做多少抵抗就逃走了。长山失守,直接造成了马当要塞的陷落。这个调动,他不是没给校长汇报过,还曾建议校长不要动能战能打的鲍长义总队,这个鲍长义他了解呀。但校长却不以为意,认为要用人不疑,反倒把他训斥了一通。

现在好了,事情已到了不可收拾的份。偏偏那中统又来捣乱,他们在欧洲的情报社发来了一篇英国小报《雾都周报》记者史登的文章,把他在途经安庆,遇着ri'běn人舰队遭袭击的经过发了电报给了报社刊登出来;

。英国人对于ri'běn人太过不屑,ri'běn人吃亏,他们可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但中统传了回来,却让总裁大大吃了一惊:这安庆竟然又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前一段时间安庆周围就颇颇有事发生,那安庆mǎ头都给轰了,炸死了不少ri'běn人,ri'běn人的坂井支队一部也曾遭受毁灭xing的打击,这些消息实在是振奋人心,但到底是谁干的?战果具体是多少?ri'běn人是讳莫如深,这边更是一头雾水。

校长可是急了,亲自向他下令彻查此事,交待他一定要查明zhēn'xiàng以彰天下。他也没怠慢,不单连派了几拔人马奔赴安庆,还亲自给安庆情报站站长张闻风发过几封电报,结果却是赴安庆的情报人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就连张闻风那边也沉寂了。看来都是凶多吉少!这不能不让他焦头烂额,气闷于胸。这份中统情报更把他推到了耻辱的程度!他心里实在是苦闷:这安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凄楚叫声:“局座……局座……”是电讯处的处长魏大铭的声音。苦恼中的戴笠皱起了眉头,心里感觉不妙,这魏大铭可是以沉稳著称的,那么惶急,肯定有大事发生,莫非日军已打到武汉城外?

体态稍胖的魏大铭现在是一脸的红光,就像猛喝了几大杯高度烧酒一般,他冲了进来,手拿着一封电报稿,嘴里呜哩哇啦的,激动得严重口齿不清。他的脚步大猛,一下子冲了进来,重重地撞在戴笠的大办公台上,把台面的所有东西都吓了一大跳,纷纷离台三尺三。那魏大铭却是扑倒在台上,气喘咻咻,眼泪鼻涕已有齐流的倾向。

一定有天大的事情!戴笠没有责怪,站起身来,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电报稿,迅速看了几眼,他的身子禁区不住也颤动起来,骂道:“娘西屁,搞什么搞?开什么玩笑!张闻风,老子要枪毙你!娘西屁!”他现在是有意无意地在学校长的口气,不过这句国骂总没校长的那么纯正。

见着魏大铭还伏在台上扯着“风箱”,他颤抖着道:“大铭,还能不能联系上?”魏大铭咽了口口水,艰难地说道:“能……能……他们……在等……等……等着!”戴笠转身便往门外走去,一边喝道:“去!电讯处!”他敏锐地冲出了办公室,小跑着朝电讯处走去,魏大铭却是一边抹着汗一边在后面紧追。

局座平日的作风是雷厉风行,但这样的失态可是从未见过的,整个军统局人员都是暗自惊讶不已,都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戴笠冲进电讯室,一干人员齐都站起来敬礼,戴笠摆摆手,道:“向安庆发报。”一个机要员立即摊开纸笔。戴笠念道:“张闻风,虚报战绩,该当何罪。老子要枪毙你!戴笠。发!”魏大铭抢上前来,迟疑着道:“局座,这……”戴笠道:“就这样,用明mǎ发,用不着遮掩。”魏大铭说道:“是!”他亲自去*刀,把戴笠的这份电报发了出去。

戴笠不安地在电讯处踱来踱去,往日的那处世不惊,沉稳沉着的风度已荡然无存,那张闻风的那封电报实在是非夷所思,足够让他震憾了。和ri'běn人的几次战役,那最终结果他可是清清楚楚的,上百万人的军队战绩竟然比不上那安庆的,他们有多少人?十万?一百万?扯谈吗!有那么多的部队潜伏在安庆,他都不知道,他这个军统局长可是严重失职啊。事关重大,也不到他再沉稳了。

等待总是令人难受,现在这个以稳著称的戴笠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需要张闻风的答复,这个消息太震憾了,如果这是真的,对于现在一塌糊涂的局势简直就是一粒最好的兴奋药。但如果……他真有可能要亲赴安庆,把这个可恶的张闻风生吞活剥;

!传来这样惊天动地的假情报,绝对不可原谅!

戴笠在团团乱转,魏大铭真担心这楼板能否承受得了局座的折腾。十几分钟后,有电报信号传来,戴笠精神一振,随即又转开了脸,是另外一部电台接收到的信号。电讯员迅速译出电文,魏大铭看了几眼,递给戴笠,说道:“局座,潜山那边传过来的。”

戴笠接过一看,却见上面写着:“日军第二军全体已南下,前锋为机械部队,已离合肥。另在安合公路发现十五辆军车从安庆往合肥运输,卑职查明,十五辆军车运载的都是日军的骨灰盒,总算约为七八千之巨。卑职正全力彻查此事。十三。”电报是潜山军统站站长程有木发过来的。

戴笠眼睛一亮,七八千的骨灰盒?不会就是牛岛旅团的吧?莫非真的给**团全歼了?要知道这安庆附近,**可没有大的动作,绝对没给ri'běn人造成太大的损失。莫说七八千,就是一千也是分散各地合起来才有这样的战绩啊。这个他可是比谁都清楚的。这不会是真的吧?戴笠心里莫明的兴奋起来。

他终于停止了脚步,人也静了下来,笔挺矗立在室中,就对魏大铭悄悄送过来的一张椅子也不闻不问。对于张闻风的电报,他开始期待了。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对面的电报终于传了过来,魏大铭亲自动手翻译,戴笠抢过来一看,却见上面写着:“局座,千真万确!属下以我全家的xing命以及我祖宗十八代的名义保证,此事千真万确!长谷川清,稻叶四郎两犯真身以及坂井德太郎、牛岛满的头颅也已确认清楚,千真万确!坂井旅团旗、牛岛旅团旗也确认,千真万确!张闻风。”

四个“千真万确”让戴笠倒吸了口冷气,他相信张闻风不会骗他,那么这安庆的战果及有可能是真的!他激动起来,呼吸也急促了,这要是真的是真的,那是多么让人振奋啊!现在就得弄清楚他们有多少兵了?要取得这样的战果,没有五万三万人……不,这也没可能,要全歼日军一个满编旅团至少得一个集团军,十万八万还是少的……这个事关重大,他必须弄清楚,立即念道:“**团人数?发!”

又是半个时辰,总算收到对面传来的信号。戴笠一看,吓了一跳,却见纸上写道:“戴局,我是**团团长梁宇,前文所报,绝无虚假。我部兵力只有一千余人,现日军已大军压境,西面已为日军的第六师团残部封锁,东面日军的第九师团援兵已达安庆,天空中的日军飞机已成群结队地开始对大龙山区轰炸,这两个日囚如何处置和我部的动向,请戴局请示总裁该如何?梁宇。”

戴笠吓了一跳,才剩余一千人了?这仗还真是惨烈。想想也不奇怪,能和ri'běn人拚个四至五比一,那就是绝对的了不起。现在**团手上竟然掌握着两个日军中将!这可是天大的喜讯啊!他心中自然知道这两个日军gāo'guān的价值,要是能运出来,那可就了不得了。可是他们才剩余一千兵力,想冲破数万ri'běn人的围困,有这个可能吗?两个ri'běn人gāo'guān啊!

他心里激动,便念道:“梁团长,我立即去请示总裁。我戴笠代表中统局所有同志向您致敬!发!”他念完,叭的一声肃立,庄严地对着电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室中其他人员也跟着肃穆地敬起了礼。

戴笠呼地吐了口气,说道:“备车。”同时吩咐魏大铭道:“今天的消息列入一级机密!谁敢泄密,杀无赦!”说着匆匆地抓起那一堆电报稿,朝着楼下冲去,他必须亲自尽快地向校长汇报这惊天动地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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