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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台湾人的反击(1 / 1)

山上风光无限,山下却是愁云惨淡,鸠山好不容易逃得xing命,但体能却严重透支,加上心力焦悴,脚步刚踏到台湾人的队伍面前,便如一段木头般倒了下去,昏晕了;

那少佐无奈之下,只能把他拖到一边去,对于这个恶鬼他可是又怕又恨,真想捅他一刀,却又不敢。这山不能攻!于是他便命令手下动手修筑简易工事,要他去进攻,胆子早吓破了,他选择的稳妥之法,便是围采用困战术,化被动为主动,困死山顶上的人就是了。

为了更加稳妥,他又派出一小队的人,绕道到这山峰四周,把这山峰严密地包围起来。他的主意便是打算饿上面的人几天,等他们没力气扔石头、扔手雷的时候,这才冲上去,还不是手到擒来?用得着冒着生命危险乱冲、乱攻吗?他是大把时间,一点儿也不用着急。

谁知那鸠山醒过来之后,却是声嘶力竭地命令他进攻。接连的挫折,鸠山已彻底失去了耐xing,他一刻都不愿等了。再说在这伙“假勇士”面前严重丢了脸,实在脸上是挂不住,他恨不得把这伙“假勇士”统统死啦死啦的,灭了他们的口。当然最好跟上面的支那恶魔一起死啦死啦的就最理想了。他一点也不想等,等上那么一天甚至是半天,他都可能要疯了!所以他根本就不听那少佐的稳妥建议,只是一味地催促进攻进攻再进攻!心里只想他们都死啦死啦再死死啦!

可那少佐不知吃了什么药,居然敢反抗了。还冷着脸臭着脸,就是不肯答应。而且这回他学精了,身边围了不下一个小队的亲信,再不用担心那鸠山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鸠山暴跳如雷,却是毫无办法。他真想一刀把这可恶的支那种劈成两瓣,但自己势必也逃不过那支那种的报复,不行!支那恶魔没死之前,他也不能死!于是他就忍,一忍再忍!

正在相持间,一队日军又陆续开了过来,人数大约一百六十多人,带队赫然便是波田重一军中伤愈复出的大队长河野正雄中佐。波田重一年纪大了,走不动山路,干脆便打发了他率了几乎所有的亲卫过来帮手了。这一百多人可都是纯种帝国勇士啊。鸠山心里激动:来得真及时啊!

这河野正雄在安庆mǎ头炮击的时候脑袋撞在船仓上,人是有点迷糊,但对大ri'běn帝国的忠诚那是勿容置疑的,对于师团部的人的命令当然得坚定不移的执行!对于敢违抗命令的人他可一点也不客气。一听到鸠山的抱怨,他瞪起眼睛,二话不说,几个耳刮把那少佐打点原地乱转,他声嘶力竭地骂道:“你的,不听命令不行!你的,立即的进攻干活。不然死啦死啦的!”他虽然没有携炮过来,但机枪却有四五挺,而且这百余人全是军中精锐,那是丝毫没把这队由台湾人组成的半个大队放在眼里。

叭叭叭……耳光声声响,哟西……哟西……鸠山微微笑。他很满意,心里很痛快!其实他早想这么干了,奈何手中无兵,不敢造次。现在好了,有人替他干了,那一个痛快呀!一个字:爽!

这个河野正雄正是他们昔日的顶头上司,所谓积威难返,那少佐虽然愤怒,却也不敢反抗。只能恨恨地集合手下,喝道:“进攻!”四五百人开到半山坡,这里还是安全区,枪打不着,石砸不来。

这可是去送死啊。台湾兵都是磨磨蹭蹭的,气得鸠山拔枪朝空放了几粒子弹,骂道:“不听命令的,死啦死啦的!”那河野正雄也是热血沸腾,立即加了把柴,命令手下把机枪和步枪都架了起来,威胁着台湾兵。

那少佐欲哭无泪,只能把手下以十人为一组,间距达到十米以上,慢腾腾地往上爬,同时在两侧用火力封锁在上面边缘,虽然他知道这是无用功,人家要扔石头扔手雷,在里面随便便可以砸下来;

。但这人事还是要尽的。

下面的动静,很快就让梁宇发现,一看这阵仗,他心里迷惑:“不会吧?这小鬼子还一分为二?”想了想,终于明白,肯定是真鬼子在迫假鬼子上来做炮灰!不用说那前面的一定是台湾人了,严格意义上还是个汉人。看来真假鬼子还是有矛盾的,能不能利用利用?

他随手抛下一块碗大的石子,在下面蹦蹦跳跳了几下,直把下面的人一齐伏了下来,拚命地往石堆里钻去。

鸠山大怒,一枪把一个看起来屁股蹶得高高的假勇士的头击穿,看着那血花飞迸,他心里还很得意:“我的,比那爆头恶魔也差不了多少的捏!准,真准!”同时嘴里骂道:“怕死的不行,通通的死啦死啦的!”

假勇士都回头对他怒目而视,鸠山只感到一阵恶心,真有种命令机枪手开枪,把他们统统死啦死啦的冲动,要不是要让这伙人去挡那恶魔的石头,消耗他们的弹药,他几乎就要干了!

那少佐阴沉着脸,用台湾话叫道:“不想死的,给我冲!”一波一波的台湾人不情愿地往上爬去,并且很快就顺利到山腰了。鸠山和河野正雄相顾一笑,都想:“支那人就是支那人,不*的不行!一*的就行!”

侧着身的梁宇把下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真假鬼子的矛盾还真不小呀!怎么样加点油添点醋,让他们彻底爆发出来?突然想起那“悬崖上的演唱会”,何不?他立即叫道:“大家过来,跟着我唱!”

萧丝丝笑着看他,只想:“这郎君还真唱上瘾了,不过他的歌还真好听!”小黑等却在想:“还唱啊……都渴死了!”

梁宇咽了口口水,放声道:“高山青,涧水蓝,阿里山的姑娘美如画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还是很好听,萧丝丝、小黑等也忍不住跟着哼哼起来。两三遍之后,便开始合力了,那歌声源源不断地飘了下去。

台湾兵想不到上面的人没有扔石头,却在“扔”歌,都是一愣一愣的,那陌生又熟悉的旋律,熟悉的国语,听得懂的歌词,让他们似乎忘记了危险,几乎所有人都直起了腰杆,枪口都垂了下来。就连两旁火力掩护的人的枪也开始稀疏起来,似乎不忍心干扰那动人的旋律。

鸠山和河野正雄为了安全,离那山峰还有一段距离,听不清上面的声音,但却能感觉到那假勇士的状态,什么的捏?都直起来了?不怕的枪打?不怕的石砸?脑子的进水?哟西,支那人都蠢蠢的干活!

歌声清洌,如此的动人心魄,以至于那些台湾兵都禁不住动起嘴唇跟着吟唱起“高山青”来了,脚步却都是停了下来,枪口都自然而然的垂了下来。

鸠山政和河野下正雄,一个是复仇之火在胸膛燃烧,一个是个船仓撞坏了脑子,丝毫没考虑后果。眼见这那些假勇士都在停步,都是怒骂起来,鸠山立即命令执法队,发射了一梭子弹,立即把后面几个停止脚步的台湾人射杀当地。鸠山怒吼道:“都给我冲,停步的,死啦列强啦的!”

台湾兵怒了,一个中尉对那少佐道:“蔡大哥,冲也是死!停也是死,他***,这小ri'běn也太欺负俺们了,我们反了吧!跟他们拚了!”那少佐犹豫起来,咬紧了嘴唇。

鸠山见假勇士还不肯冲锋,立即又喝令开枪,又把几个台湾人击倒在地,这一下彻底激怒了那少佐,他咬破嘴唇,低声骂道:“他***,小ri'běn,也太没把咱们当人了;

!老子跟他们拚了,弟兄们,是男儿的就跟我杀回去,跟那小ri'běn拚个死活!”那少佐又吩咐道:“先往上冲几步,再回头杀小ri'běn!各位兄弟,快点传下去。”

这队台湾人,都是乡里乡亲,平时就极为团结,那带头的少佐一发命令,立即便上传下达。他们都大吼着往上冲去……

鸠山和河野都是眯起了眼,心道:“支那人就是贱,不杀就不害怕,一杀就怕了,哟西……”

河野正雄还在傻乐着,那鸠山却感觉到了上面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头的捏,他立即警觉起来,刚要命令机枪手准备……却见那台湾兵,猛然止步回头,他们手中的各种武器竟然一齐朝着下面射了过来!鸠山的触觉再次救了他一次命,就在那弹雨间不容发之际,用最快的速度朝侧边翻滚,一下子便窜到了一块大石之后,那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屁股滑过,很烫很热,很不好受。

那河野正雄的脑子给船仓撞了一下,有点后遗症,反应比较迟钝,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僻里啪啦的,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空中飞舞,一时之间也不知中了多少愤怒的子弹!台湾兵一边射击着,一边呐喊着朝下冲去。

那些ri'běn兵猝不及防,一下了就给敲掉了四五十个,不过他们的反应也极为神速,回过气来之后,几十颗手雷便是扔了过来,只把冲下山来的台湾兵炸得血肉纷飞,死伤了一大片。这队日军可谓是波田重一军中最精锐的一部,也是波田重一仅存的百余亲卫,虽遭重创却并没慌乱的迹象。反而扔手雷的扔手雷,打枪的打枪,另有十几人还拚着命在两侧架设火力点。

背山而立,脚下细石遍地,地势不利,那少佐双眼通红,大喝道:“弟兄们,冲下去!”数百人不顾死伤奋不顾身地冲了过去,虽然给ri'běn兵射杀了不少,但还是成功地和那残余的近百个ri'běn兵短兵相接了。

双方激烈地撕杀起来。一时之间喊杀声连连,血洒肉抛,惨不忍睹。ri'běn兵恼恨台湾兵临阵变节,反戈一击。台湾兵要一雪一路来所受ri'běn兵的欺压的耻辱,双方可谓都是舍生忘死。台湾兵人多,但ri'běn兵素质远胜,双方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不过倒下的大多是台湾兵。

枪声一响,梁宇心喜之余,禁不住想道:“***,这唱歌歌,都能把他们唱反了,莫明其妙?看来这唱歌歌还真是好东西!怪不得后世那么喜欢举办红歌会之类的秀,艺术的力量真的不能低估!”

既然唱反了人家,可不能不管。他抓起一把步枪,上好刺刀。说道:“你们都留在这儿,我下去帮帮他们!”小黑他们都是精疲力竭,不宜再征战,还是留在上面为妥。

小黑忙道:“姐夫我也去!”梁宇知道他的武功不弱,但下面兵荒马乱,没点灵光,再好的武功也是白搭。要是伤了他,丝丝恐怕就会伤心欲绝的,便斥道:“下面真假鬼子混在一块,你看得出来?你找谁拚去?还不容易错伤了人?瞎胡闹。再说你下去了,你姐谁保护?嗯?你就留这,保护好你姐,还有,可别让那老鬼子趁机跑掉了。”

小黑还是不甘心,萧丝丝劝道:“小黑,听你姐夫的,那场合你去不合适,真的分不出谁是谁呀。可别分了你姐夫的心,反而误事。”她见过梁宇的拚刺功夫更听过他的不少事迹,但心里忍不住还是担心,她走过来替梁宇扣好风纪扣,轻声道:“当家的,小心一点;

。”

梁宇微笑着道:“放心吧!”说着一下跳下山顶,朝山下飞扑过去。现在的场面已拉得很开了,到处都是黄黄的人,你刺我我tong'ni,你锤我我叉你,纠缠、混合在一起,一时之间还真的分不清敌我。不过侧边那小土包七八人在朝着坡顶的三个背对背撕杀的战团却还好辨别,人多的说的都是中国话,而那三个却在洋洋自得地在用日语呦喝着。那三个ri'běn兵互相依恃,一连刺杀了二个,伤了三个,那拚刺技术果然极强。

梁宇提枪冲上前去,远远就叫道:“台湾的弟兄们,我来助你们了!”他扑了过去,这时一个台湾籍战士,手上的步枪已给上面的鬼子格住,旁边另一个鬼子却如闪电般朝他心口捅去,眼见便要丧生在ri'běn兵的刺刀下了,梁宇堪堪赶到,一手把揪住他的皮带,把他扯了下来,鬼子的刺刀掠过,只带走了他的两滴血,命却保住了。

那三个鬼子大怒,却见着梁宇穿的是少佐军服,愣了一下,梁宇一个箭步,暴喝一声,直刺过去。三个ri'běn兵反应神速,两枪格压过来,中间的却是举枪直刺。便听后面几个台湾兵惊呼起来。

梁宇想不到这三个鬼子配合得那么好,手中枪刺已经给格住,再无法架住中空劲至的那把刺刀。梁宇哼了一声,想也不想,猛一用力,突然放开手中枪。那两个鬼子正在全力往下压,一下子突然压了空,脚步给惯xing带得便往前冲了两步,一个鬼子的身体一下把中间的刺刀稍稍撞了一下。

梁宇稍一侧身,一拳砸在那刺来的枪的枪托上,那中间的鬼子的枪一歪。说是迟来时快,梁宇趋前一步,大手叉了出去,一把那小鬼子的脖子捏住,猛一用力朝后摔去。

摔下那小鬼子,梁宇更不停步,闪到另一个鬼子的身后,臀部一拱,把本来就脚步不稳的那鬼子拱跌下去。身后的三个台湾兵想也不想,举枪狠刺,把他们都钉死在地上。

梁宇再伸手一把掇住最后一个鬼子的枪身,脚步微移,曲肋狠击,咯嚓一响,那鬼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却是抓着枪不愿放手,差点把梁宇拖倒地下。梁宇赶紧加上了一脚,把他的手踹开,顺手夺了他的枪。至于这小鬼子就交给后面的台湾人捅去!

三个台湾兵捅死了三个小ri'běn,这眨眼间发生的事,还真让他们反应不过来。梁宇却见那坡下正有一大堆人在站着撕杀或是躺着翻滚,血花到处溅,可都是红色的,这哪跟哪呀?他有点傻眼,灵机一动,便回头对还在fā'lèng的三个台湾兵道:“三位兄弟,快,来帮帮手,辨辨哪个是小ri'běn?”

那三人清醒过来,兴奋地冲了上来。梁宇道:“你们指点,我来捅!”三人兴高采烈,立即紧跟着梁宇冲了下去。一个道:“那是小ri'běn……”话还未落,梁宇的刺刀已是捅了进去,把正在和另一个同样服饰拚斗的鬼子捅死。

梁宇现在对自己的拚刺技术是越来越有信心了,毕竟和鬼子过招可不是一次半次?经验可谓实足,理论也颇为丰富,毕竟在网上、书上他还专门研究过解放军的拚杀技术。再加上本身的功夫过硬,实战之中,还真有点所向披糜的味道。

鬼子在他的刺刀下倒下的越来越多,很快他的身边便聚集了一群“假鬼子”。这些台湾兵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杀神的真面目,果然如传说中的那般厉害。不是人呀!是神!所以都是心悦诚服地紧跟着他的脚步,有了梁宇,伤亡便少了,鬼子在他们合力冲击下,这一片的很快就全部肃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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