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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纳妾夜(1 / 1)

012纳妾夜

天地仿佛在旋转,让她晕眩。耳边渐渐地听到秋婶焦急的呼喊声,还有他冰冷而淡漠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王爷,奴儿身子不舒服,请王爷恕罪!”秋婶忐忑而有焦急的解释着,扶着她瘫软的身子,一脸担忧。

“管家,找个大夫帮她瞧瞧。”他平淡无奇的说完,又道:“脚疼吗,我抱你!”

他的声音渐渐远去,越来越虚幻,飘渺,直到这个世界变得一片死寂。

只要没死,人总是会醒来的。当水瑶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秋婶焦急又带着松一口气的脸。

“奴儿,你好些了吧?吓死人了。”

水瑶望望四周,她还在院子里,只是人群已经散去,伴着她的只有秋婶。

原本湛蓝的天空,阴云密布,水瑶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秋婶的脸,微微一笑,摇头,表示她没事了。

秋婶心头一涩,叹了口气,扶着水瑶起身,伸手为她擦了擦额上的虚汗。水瑶抱了抱秋婶,感激她此刻给她的温暖。

打这日起,水瑶有一直没再见龙寒烈,天也开始冷的让人瑟瑟发抖。水瑶的病也好利索了,只是人消瘦了不少。秋婶也不再唠叨水瑶要争取王爷宠爱,要哄男人开心,因为王爷回来的冷漠还有新人笑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水瑶注定是个旧人哭的下场。

可是水瑶没哭,很平静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只是衣服做的更多了,鞋子也做的更多了。秋婶问她给谁做的,她也只是笑笑。她的心,秋婶看不透,即便是她自己,估计也很难看清自己的心思。

王府的人对她依然还算好,她需要什么只需和管家说,总会及时送来。不过她需要的东西都很单调,无非是布料什么的。

隆冬的时候,管家突然要她搬去‘翠微阁’住,说那里可以晒到太阳,很温暖。

她只是个夜奴,而且她不舍得秋婶,所以不想搬离现在的地方,虽然这里经常晒不到阳光,虽然这里阴暗潮湿,可是,她住的习惯了。

管家说,不要违拗王爷的命令,主子说什么,他们照着做就行。

水瑶的东西被搬到了翠微阁两包衣服,再无其它。两层高的小牌楼,很雅致,但是对她来说太大了,也太冷清了,充足的阳光和温暖的炭火也暖不了一室的清冷。

第二天的时候,王府竟然指派了一个人照顾她生活起居,那个人不是别人,是秋婶。

一个夜奴,这样的待遇,前所未有了。

能再和秋婶在一起她高兴,可是,却不喜欢这样的关系。她还是喜欢以前的样子,是友,是亲人,而不是现在,王爷的一声令下,秋婶成了她的下人。

她住到了更好的地方,吃更好的食物,穿比以前好的衣服,还有人服侍着。一切都很好,好的让人的心总是空空的。她不知道龙寒烈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只是知道,她依然是个夜奴,一个被遗忘在豪华金丝笼里的夜奴。或许,她有可能很快的要离开这笼子了。

翠微阁来客人了,水瑶搬进这里后,第一次有人造访。一袭紫色身影,一脸灿烂天真的笑,一张青春动人的脸。她的身后是两个小丫环。

她,是她,那天在大门口见到的他怀里的珍宝,他宠溺的眼神看着的女子。

这是第三次见她,还有一次是王府花园里,她翩翩起舞,龙寒烈则笑的像春天明媚的阳光。

她像一只精灵,发光,炫目,他则是最好的看客,看着珍宝为他美丽。

水瑶似乎很久没有看到龙寒烈笑过,这个喜欢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子,让他笑了。

看着他笑,水瑶当时的心情很复杂,一开始的酸涩难受,到最后的释然。

他可以开心的笑,不是很好吗,水瑶想,龙寒烈是有些喜欢瑾儿的吧。不然不会有那样宠溺的眼神,不然不会为她而笑。

水瑶当时的存在没有人注意,她离开也没人看到,只是那一天龙寒烈的笑,印在了她的心头。

此刻的她依旧是一脸心无城府的笑,明艳动人,热情的挽住了水瑶的手,“瑾儿冒然来访,没打扰到姐姐吧。”

水瑶有些佩服自己,此刻竟然还能微笑,她摇摇头,表示她没有打扰她,只是,心里漾起一阵阵的涟漪,不知是什么滋味。

“早就想来看看姐姐呢,可惜腿脚一时好不利索。”瑾儿笑着说,看到水瑶桌上的字画,不由惊道:“这是姐姐画的吗,真好看。”

那是一幅山水画,是极乐山庄的后山,没事的时候她画着消磨时间的。

瑾儿抓住水瑶的手,向她的两个丫环身边走去,丫环的手里托着什么,瑾儿道:“姐姐,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这是王爷赏赐我的衣服,还有一些首饰,借花献佛,送给姐姐,你可不能嫌弃哦。”

秋婶走进来,刚好听到瑾儿的话,倒茶后,看了一眼水瑶,然后笑着道:“看看着衣料,都是上好料子呢,您真是有心了,不过,我家主子好像不太适合这种颜色。”

瑾儿似乎听不出婉拒,吩咐丫环道:“把东西搁下,你们出去吧。”

丫环放下东西退了出去。

瑾儿看着水瑶,有些忐忑的样子问:“姐姐,您不是嫌弃吧?”

水瑶淡淡一笑,摇了摇头,然后从柜子里拿出自己做一件女装。淡粉色的上好锦缎,上面绣着朵朵桃花。手工精细,样式华丽而不落低俗。比起瑾儿拿来的那些衣服毫不逊色。

她没有王爷赏赐的那些华丽东西,只有自己亲手做的,送给瑾儿算是回礼,不去探究瑾儿的心思,用意。将外衫放在了瑾儿手中,微笑着,让她收下。

瑾儿的小手抚着柔滑的布料,看着上面的朵朵桃花,犹如真的一样,不禁赞叹道:“姐姐做的吗,真好看,姐姐手真巧。”

水瑶微微摇了摇头,她可以写字表达自己的意思,可是她没有,选择了这样的沉默方式。

见也见了,人也做了,水瑶又不会说话,瑾儿自己说了几句,便也告辞了。

秋婶收拾着瑾儿拿来的东西,一脸不屑,嘀咕道:“分明是来炫耀的,奴儿,你不要难过,知道吗?新来的就是这样,再说了,听丫头们说,来这么久了,王爷都没让她侍寝过,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回事呢,现在得意,还早了点呢。”

没侍寝过?有点不可思议。水瑶想着,露出一抹涩涩的笑,何必想太多惹自己心烦呢?

瑾儿刚走,水瑶正想休息一下,却听到秋婶有些喜悦的声音喊道:“王爷……奴婢给王爷请安!”

水瑶转身,果然看到了龙寒烈,他不知何时进来,无声无息的,冷漠的眼神,不带任何情绪的脸。却俊美无双,玉树临风。

好像,很久很久,没见他,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他冷漠疏离,眼中无恨无爱。她不知道自己呆愣了多久后才回神,慌忙福身请安。

他摆摆手,淡淡的道:“免了!”

秋婶识趣的退下,屋子里剩下了他和她。

他高大的身躯向她走来,站在了桌旁,看到了她画的山水画,伸手拿起来,端详了一下,黑眸扫向她,“你还记得这里。”

水瑶低头,她怎么会忘记,除非她失忆了。走过去,为他倒了茶水,伸手指了指椅子,请他坐。

龙寒烈一撩衣摆,稳稳坐下,手指轻沿着杯口,沉默许久后问:“你可识得吴道子?”

水瑶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神,被惊慌代替,小脸也变得没了血色,惶然的望着他。

“他救过你?”

救她,算是吧,她点头,不安。不安,席卷着她的心,小手紧张的绞在一起,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向他讨的的堕胎药?”他的眸子那样的深沉,有着质问的神色。

原来是这样,紧张一刻间消失,水瑶犹豫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十郎的眼,慢慢地点头。

龙寒烈手指下的茶杯,茶水溅了出来。他也站起身来,盯着水瑶的脸,一字一句的道:“做好夜奴的本份,懂?”

水瑶慢慢福身,是,她一直很本份,以后也会。

他又拿起了那幅画,修长的手将画揉了,勾唇一笑,“这画,画的不怎么样。”

纸团被他挥手扔在了窗外。

水瑶的心寸寸冰冷,疼痛。

他不再犹豫,大步离开。她僵直的站在那里。

原来他离开这些日子是去查她的事。查出的结果,让他该死心了吧,水瑶笑了,笑的心痛。也许不久后她就可以出府了。

秋婶说,王爷不见得很待见瑾儿,回王府这么久,都没同房过。水瑶听这话的时候,竟然自私的感觉心痛减少了些。

可是,其实不是王爷不待见瑾儿,只是,他珍惜着她,因为,龙寒烈要用轿子把瑾儿纳入王府。

这消息,让王府上下也热闹起来,太妃更是高兴的合不上嘴。王爷纳妾,那也是不容马糊的,自然也不会失去了体面,定会风风光光的。

王府上下准备着,瑾儿也暂时被安排住在了王府外的一处宅子。等待着王府准备好的那一天用轿子抬进去,做新娘子。

瑾儿被龙寒烈抱着进王府的那一天,水瑶心里就有这样的意识,只是真到了这天,她看着周围的任何东西都变了颜色,只有灰色。

王府的丫头送来了锦缎和上好的丝线给水瑶。说是王爷的吩咐。要她绣一对鸳鸯枕,因为瑾儿在王爷面前大赞水瑶的手工好,所以王爷便要水瑶绣一套鸳鸯枕。

秋婶愤愤不平,为水瑶心疼,虽然她不知道水瑶的心思,可是,她觉得女人在这个时候,哪有不难受的。自己的男人有了新欢,还要自己做嫁衣,这谁能好受。

水瑶一针一线的绣着,要赶在纳妾前做好,绣那对儿鸳鸯的时候,她的手被针扎破了好几次。

没日没夜的赶了几天,鸳鸯枕套秀好了,负责纳妾事宜的管事嬷嬷说,这纳妾也有讲究的,谁绣的就要谁去给套上,吉利,不然会触王爷霉头。

水瑶盯着那鸳鸯枕套,呆呆出神,每一针线,好像都绣在了她的心上。

嬷嬷催促她,拉着她走,带着她来到了新房,虽然纳妾比不上娶妻那么隆重,可也布置的喜庆。

水瑶傻傻的想起了她成亲的情景,脑袋好乱,好乱,她努力地甩去一脑子的混乱。

沉重的脚步走到床前,动手将枕套套上。脸湿湿的,有温热的液体落在手背上,水瑶伸手摸了摸脸,她怎么流泪了。背对着嬷嬷,将泪擦干净,然后回身,笑了笑,套好了。

纳妾的一切事宜都准备好了,王府一片喜庆。绿色的轿子从王府后门抬着新人进来。

虽然不能走前门,虽然,只能是绿色的轿子,可是丝毫不显得冷清。吹吹打打很是热闹。

这一切,都是别人的精彩,而水瑶,只觉得想睡觉,或许是赶着做鸳鸯枕套没休息好,她倒在自己的床上沉沉的睡了。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有人推她,唤她的名字,她才勉强醒来。此时天色已黑。就着烛火,她看到了秋婶怜惜的眼神,脸上竟然有泪。

水瑶一怔,秋婶,为什么哭,不要哭。水瑶忙伸手为秋婶擦去眼泪,她努力的让自己微笑,用微笑告诉秋婶她很好,只是太累了,才睡着了,没事的。

秋婶一脸的为难和同情,低声道:“奴儿,王爷……王爷让你今夜去侍候着。”

这才是秋婶为她落泪的原因吧。今夜?不是他纳妾的日子吗?还要她服侍吗?水瑶起身,不解的望着秋婶。

秋婶摇了摇头,叹息道:“要你去守夜,王爷的心,怎么这么狠呢!”

水瑶的心重重地抽搐,狠狠地刺痛着,守夜,他的纳妾夜,让她去守。

要她看着他们洞房,看着他们亲热,看着他们恩恩爱爱,看着他们在床上缠绵。脑海中想起了和龙寒烈的那一次,他灌满她的身体,问她,我娶妻纳妾,会这样吻别的女人,抚别的女人,爱别的女人,你也希望吗?

她点头,她当时的答案是点头。水瑶突然一把抱住了秋婶,紧紧地抱着,心揪成了一团,好想抓住什么。心里哭着喊,秋婶,我好痛,抱抱我,我好痛。

秋婶心疼的抱住水瑶哭,拍着她的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此刻觉得,也许水瑶并没有平日看着的那样没心没肺的什么也不在乎。只是将最直接的感觉埋藏在心里,她的心里有王爷,肯定有。

秋婶哽着声音道:“奴儿,要不我去求求管家,让管家求王爷,换个人去。”

水瑶重重的喘气着,那种尖锐而沉重的痛,慢慢地消失,她冷静了下来。松开秋婶,怔怔的呆愣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管家催促声。

秋婶起身摸了摸眼泪,看了一眼水瑶,走了出去。水瑶听着门外传来了秋婶苦苦的哀求声,还有管家无奈的声音。

水瑶下床,整理衣衫,走到铜镜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好像失去灵魂一般。她揉了揉脸,顿了一下后转身向外走去。

秋婶还在和管家哀求着。其实他们都知道,王爷的命令,在这王府就是圣旨。

外面竟然飘着鹅毛大雪,真是个好兆头,瑞雪兆丰年不是吗?

秋婶看她出来不再说话,管家也有些为难的看着水瑶,水瑶突然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管家愣了一下,随即道:“走吧!”

管家走在前面,水瑶跟在后面,向新房走去。管家给她说,今夜要注意的事,要做的事,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来到目的地,她看着贴着喜字的门,仿佛那门是她通往地狱的门,她在门前站了许久,直到管家说:“进去吧。”

她回神,抬脚走了进去。身体微微颤抖,瑾儿一身喜庆的大红衣服坐在铜镜前,笑颜如花。

她是夜奴,而瑾儿是妾。

瑾儿回头看到了水瑶,一脸懊恼的道:“奴儿姐姐,帮我弄一下头发好吗?后面的那些我够不到!”

水瑶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伸手为瑾儿拆去了一头烦琐的发式。奴不用任何形式,只需要供主人需索。妾,比奴高一筹,又纳妾仪式,有了身份。

只是不用揭盖头,不用挽同心结,只需要穿着红嫁衣,散开一头如墨的发,等着新郎回来。

水瑶为瑾儿解开发,瑾儿才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美丽的好像盛开的花。

“瑾儿!”

一道低沉而好听的男性声音在水瑶身后响起,她的背脊一僵,低头退开了瑾儿身边。

龙寒烈走过来,看都没看水瑶一眼,径直来到瑾儿身边,双臂一捞,将瑾儿横抱起来。

“王爷!”瑾儿娇羞的喊着,头埋进他怀里,小女儿的娇羞之态,显露无疑,那样的招人喜欢。

他将瑾儿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瑾儿紧张的喊,“王爷,让奴儿姐姐出去吧!”

龙寒烈斜了一眼水瑶,你跪着守夜,说完伸手扯下红帐,低低沉沉的对瑾儿道:“这有什么害羞的?”

水瑶摇摇欲坠的身体,跪在了红帐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失去了她最珍贵的东西,麻木的跪在那里,却仿佛被凌迟一般。

“这枕套不错。”恍惚中传来了龙寒烈漫不经心的声音。

瑾儿道:“是奴儿姐姐绣的,也是奴儿姐姐亲手套上的哦!”

龙寒烈轻笑,“手工不错。”

“是吧,我说的没错吧。”瑾儿邀功,讨好中带着得意,自己之前说的没错。

瑾儿的话没有继续下去,传来了一阵亲吻声,瑾儿压抑的呼吸声,龙寒烈男性的低喘声,暧昧的传来,却凌迟着一个人的心。

“王爷……瑾儿怕……”

“怕什么?”

“怕……怕痛,王爷……”

“喊我烈!”

“可是,这样不合礼数!”

“我允许的!”

“烈……”

他吻着瑾儿的脸,手摸索着瑾儿的身体,脸却没有一丝欲望,好像在桃花林的那一刻,他做着最羞人的人,却可以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瑾儿被逗弄的瘫软着,龙寒烈却迟迟的不肯进入,只是那样的缠绵着,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最后……

水瑶放在膝盖的手则紧紧地揪着衣服,也掐痛了自己却浑然未知。

水瑶面如死灰,恨不得此刻自己聋了,瞎了,死了。是她,一步一步的将自己爱的人送给了别的女人。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缠绵。

曾经哄着她的温声细语,此刻哄着别的女人,曾经吻着她眼泪的唇,此刻吻去了别的女人的眼泪。

她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抱住他,告诉他一切,她不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一定一定会听她的。

水瑶的手紧紧地捂住了耳朵,死死的闭着眼睛,可是那一声声暧昧的声音,无孔不入,那样清晰的传到她的耳朵里,直达心脏,凌迟着她的心。泪,只能默默隐藏在心底,变成霜,结成冰,慢慢地将心冰封。

心底有个声音在怒吼着,黎水瑶,你是个懦夫,你是个笨蛋,是个可怜虫,你活该,活该受这样的痛。

她感觉自己要疯掉了,很想扑到床上,将龙寒烈拉住,不要,对他说不要。可是她起身后,却是不顾一切,疯了一样的冲出去,逃离这让她无法呼吸的空间。

新房内的暧昧也变成了冷冰冰的窒息,龙寒烈翻身倒在了床上。似乎对水瑶的擅离职守丝毫没放在心上。只是,圆方的事,他才做了一半。

“王爷……您怎么了?”瑾儿小心翼翼的问。

龙寒烈闭着眼,沉声道:“睡吧,你不是疼吗?以后日子长着呢。”

瑾儿怀着心事睡了。龙寒烈却无眠。

水瑶跑出去,只感觉头痛欲裂,抱着头痛苦的哀鸣,身子直直的倒在了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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