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号称知道知道清净庵在何处的薛化。却在刚刚下了燕子山后不久,便彻底的迷了路。
“这个世界居然变化这么大……和我以前所见,彻底不一样了啊……”
刘胜之忽然想起,这家伙是起码被清净庵抓起来关了几百年的老古董了……
这让刘胜之无奈一笑,好在这薛化还记得那清净庵在哪个府县,刘胜之自然能找过去!
(为庆祝孤狼love,玄易道祖两位荣升盟主,千秋万载,文成武德,一统江湖。为打赏加更,一共加更48更,这是加更的第42更,每天六更,一直到加更结束……)
“这地方,不就是上次自己去找步鹏鹏的那个城市么?”刘胜之微微惊愕,接着就想起来了,上次自家在那地方甚至看到了鬼差。
有意思,看起来那方所在的城隍阴司还在啊!本就打算找机会去看看的,这次正好顺路!
顺手把这一切都问题都给解决了,要不然只要在六朝时空真的发动大军入蜀,恐怕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再没有机会回来。
短短几个小时之后,还不到天黑,刘胜之就再一次的踏上这个海滨城市。
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来去匆匆。刘胜之也不过只是元神出窍,直接带走了步鹏鹏和顾欣二人的魂魄。
这一次再次到来,就能够感觉到此地的气候环境都是极佳,难怪是宜居城市。
当年春秋时候,越王勾践灭吴之后,为争霸中原,迁都于此。而那东晋更是肈基于此。
据说,最早之方士巫风却也从此地渊源。那遥远大海,最能够激起人们想象。海中仙山,虚无缥缈!
饶是刘胜之已经觉着此地的环境颇为不错。这一路上还是听着那薛化抱怨最多的就是现在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尤其是天地之间,缺少灵气。便是此地原本神仙所居,许多名门大派所在之地,却也变得如此云云……
“听老辈人说,早在清初时候,天地间就开始起了巨大的变化,各地灵脉都开始急速消失。各大门派都躲入了山门之中……”
薛化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看着路上那些穿着清凉的美女,眼神之中,尽是贪婪。
只是,那些路人既看不见,更不会知道这家伙对于女色丝毫不会感兴趣。他所疯狂想要的,就只有血肉而已。
血海法身受创极重,想要恢复,就需要大量的新鲜血肉。
不过,即使刘胜之不去提醒。薛化也不会去发疯,胡乱吞噬血肉的。
就算是在当年那般时代,他要动手,也只会找那些无人注意的偏僻村庄。而绝对不会在那通都大邑之中动手,任何年代,包括那种技术水平低下的时代,能够维护统治,都有着足以对付他们这样修行者的手段!
等一下,我要把清净庵的人全都给吃了。饥饿难忍,薛化心中想着。
“所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为人也自当发愤图强,努力而行才是……”
清净庵的香火自古旺盛,也让着周围变得颇为热闹。以前时候,甚至还有庙会存在。
现在虽然早已经没有了这些,但是依旧有着不少真真假假的高人,打着看相算命的旗号,在那清净庵的周围摆摊。
阮寒对着自家的客户轻声说着,让看起来颇为西装革履,颇为成功的男人不断点头,恭敬放下几张钱,然后一溜烟的转入不远处的停的车子之中,就要走。
“王总,你为什么来找这么一个江湖骗子算命?”一个小秘模样的女子终于忍不住凑了过来,娇滴滴的问道。
“骗子?”王总听了,顿时不悦的冷笑:“莫说是我了,就算是金乐生你知道吧?金乐生是这位阮大师的客户……”
“嘶……”这小秘牙痛的轻叫一声,金乐生她自然知道。是本城名流富豪,家喻户晓的人物。
连金乐生都要来找这个阮寒算命,这让小秘哪里还敢出言不逊,只是有些不解的问道:“那这阮大师怎么还在这里摆地摊?”
“人家高兴,高人么,都有些怪脾气……”王总叹口气,道:“没听说人家祖上就是竹林七贤之中的阮籍……”
车子一溜烟开走,渐渐的去远。
阮寒自然也不会去关心别人在背后议论他一些什么,眼见着天色不早,就准备收摊走人。
却又有人走了过来,向着他来问卦。
阮寒忽然回头一看,只见在他眼中,那清净庵上一道黑气带着血光,如同毒龙一样的缠上。原本时常可以见到的,那庙里的清光却是已经半点不见。
他身体轻轻一震,掐指一算。这是守旧去恶之象,掘井无泉之意,是遁卦。
不妙,这清净庵一定是惹来了大祸。
想都不想,阮寒对身前之人说道:“对不住了,在下今日有事。卦就不算了……”
说着,拿了东西转身就走。
阮寒是借地修行,这处清净庵来历不凡,其中常有清光,能辟修行魔障。
但是现在气运转化,已经成大凶之象。日后这处地方,却再不能来了,以免引火烧身。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物,不过通晓一些算命望气之术,若是真的牵扯进什么大麻烦之中,那么随时有可能粉身碎骨!
只是向外走出了几步,迎面走过来一人,从身边擦肩而过。
阮寒见了,不由自主的双手都是轻轻发抖起来。他勉力镇定下来,快步从那人身边经过,步子加快,转眼间就没入人流之中。
常人看不见,他却看得清清楚楚。刚才那人可不是单身儿行,在他身后跟着一个浑身血红的怪物,充满凶厉煞气。
只是看了一眼,似乎就彷佛看到了尸山血海……
“刚刚过去的那人,还有点意思。好像看到你了!”刘胜之淡淡的说着。
薛化听了,眼中凶光就是乱杀:“我去杀了他……”
刘胜之淡淡笑道:“不用,这人谨慎。想来是不敢到处乱说的!”
其实,便是说出去了,那却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