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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大家注意身体哦。
赤炎殇顺了顺慕容墨的头发,轻声笑了笑,“谁敢说朕的王后是虾米,朕就剥她的皮,抽她的筋!”
呕……赤炎殇的话刚落,楚银三人立即跑到墙角,没有形象的呕吐起来,虽然什么也没有吐出来,但是看的赤炎殇却直愣愣的。
“怎么了?”赤炎殇看着楚风三人,凤眼一挑,知道自己肯定错过什么好事了。
“爷,恕罪。”楚风三人呕完以后,再次走回来。
“哎,就如此本事么?”鹰少见的叹口气,不屑的看着楚风三人,看到那个场景就受不了了,真是丢人。
“哼!”楚风对着鹰冷哼一声,扫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梅,抿抿嘴,看着赤炎殇,“请爷赎罪,属下只是一时--”楚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断了声音。
“无妨。”赤炎殇也没有深度追究。
“各国使臣都是派来的大臣?”慕容墨问着身后的赤炎殇,“皇室的人不来?”
“听说北堂国来的是二皇子北堂凌。风国和明国都是来的大臣,皇室没有人来。”楚风在下面解释说。
“北堂凌?”慕容墨挑眉,摸了摸手里的玉佩,拿出来,递给赤炎殇,“这个凌字?”慕容墨指着菱形玉佩上的‘凌’字,问着赤炎殇。
赤炎殇接过来,将玉佩把玩在手里,危险的看着慕容墨,“墨儿?哪里来的?”虽然玉佩是无价,可是在赤炎殇看来却分文不值。
“捡的。”慕容墨笑了笑,“在兴德宫里捡到的。”慕容墨想了想接着说,“好像拿走了一个盒子,说是陆办制的。”慕容墨不在意的说。
“哦?”赤炎殇挑眉,“看来皇宫的守卫是该换换了。”赤炎殇的语气挺起来非常嗜血冰冷,让人心里莫名的打颤。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慕容墨问着赤炎殇,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拿的东西,一定价值连城。
“一幅破画!”赤炎殇说完,把手里的玉佩往楚风的怀里一扔,对着慕容墨说,“想要玉佩,我这里多的是,那个破玩意,扔了。”扫了楚风一眼,楚风把手里的玉佩放了起来,点了点头。
慕容墨耸耸肩,只不过,眉头却微微蹙起来,“很热。”看着赤炎殇,撇撇嘴,就因为那玉佩戴在身上很清凉,所以慕容墨才破格将陌生男子的东西放在自己身上,如果没有这个功能,慕容墨也不屑,现在已经进入六月天了,天渐渐热了起来,这里没有空调,过夏天,很痛苦。
赤炎殇握着慕容墨的手,没有说话,只不过眼中闪过一丝笑。
“各国的人来,还有一个目的。”梅看着赤炎殇和慕容墨,“奇才。”
众人目光都看着慕容墨,现在李蓉蓉又疯又傻,如果大家要看奇才,还真不好让个疯子露面。
慕容墨不在意笑了笑,“一个蠢材都能让各国这么感兴趣,真是怀疑他们的智商。”
楚风三人无语的看着慕容墨,尤其是楚风他心里清楚,奇才是慕容墨,而且极其肯定,空慧大师留下来的残棋,只有慕容墨能破解开,而且干净漂亮,当初李蓉蓉下的,只能说是小胜,可是过后会受到极其破坏xing的攻击根本不能说是破解了棋局,虽然没有几个人能看清楚局面。楚风对着慕容墨眼中满是崇敬。
“这次谁想要蠢材?”慕容墨问着下面的人,楚风三人蹙眉,因为这个信息他们还没有收到。
“是北堂国。”梅却说话了,“刚收到消息,是北堂国的秋王爷,北堂秋要奇才。”梅拿下耳朵上的手指,对着慕容墨说。
楚风三人蹙眉,他们自认要论接收消息谁也比不上他们,可是现在却有人比他们得到消息更快,三人无语看着赤炎殇,很受打击。
“我们的消息来的不慢,你们无需如此,墨的消息你们绝对赶不上的,除了墨意外,我们的消息是最快的。”赤炎殇安慰着,他知道慕容墨传送消息的渠道,绝对是马匹,蜂鸟赶不上速度。
楚风三人虽然蹙眉,可是赤炎殇既然已经说了,他们也不会再多做想法,更何况,赤炎殇和慕容墨两人根本不分彼此,消息更快只会更加对赤炎殇有利,他们高兴还来不及。
“北堂国?”慕容墨收集着脑子里关于北堂的资料--北堂国在风国西边和赤炎国相对,北堂现任掌权者尚光帝北堂廉,有两子,北堂秋和北堂凌,北堂秋已经封为王爷,现在还未立太子,不过北堂秋极有可能是下一任太子,因为传言二皇子北堂凌无心政事,整年只知道游山玩水,在皇宫的日子屈指可数。
慕容墨玩着面前桌子上的毛笔,拿在手里在纸张上胡乱涂抹着,如果北堂凌真的是那位黑衣人,事情倒是有趣的多,难倒这里有什么藏宝图?慕容墨心下想着,赤炎殇说是一幅破图,估计不会这么简单。
“现在北堂和赤炎两国打仗,谁赢?”慕容墨突然问赤炎殇,眼中带着探究。
赤炎殇蹙了蹙眉头,“北堂国。”最后还是说出结论,“现在我刚登基,虽然一些事情早已经开始筹备,可是武力还是比不过北堂。不过如果我们放手一搏,胜负也未可知。”
“北堂国的武器装备比较强大,优良的马匹很多,这些我们都略逊一筹。”楚离也出声回答,“北堂国的人生来就开始练习武艺,虽然他们不征兵,可是只要随便喊出一个壮年,就可以直接入伍,上战场,无需训练,他们的人比我们体格强壮,大部分游牧生活。”
慕容墨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赤炎殇,“输一次不丢人,输两次很丢人的。期待你会输几次,我给你数着。”慕容墨眼中带着笑,很期待赤炎殇会输。
赤炎殇伸手捏了捏慕容墨的鼻子,没有怪罪慕容墨的话,随后问着慕容墨,“李蓉蓉怎么样?现在?”
“疯了。”慕容墨冷笑了笑,“不过有人喜欢要,本宫免费送给他,还免费替他们治好这个疯子,本宫要看看,这个‘奇才’怎么个奇法,怎么辅佐君主,怎么俯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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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到底怎么回事?”在书房里,慕容延问着慕容锡,两人脸色都非常凝重,“看样子妹妹好像筹划了很久了,她把李威的罪证收集的非常详细,她和李威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整个李府的人除了李蓉蓉都已经被斩杀,妹妹这么做,无疑已经捞人话柄。”慕容延沉声说。
“哎……”慕容锡蹙眉,“如此看来,李威很有可能就是杀害云霞的凶手。”慕容锡轻声说,:“她对自己的仇恨一直没有忘记,虽然她不说,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忘记报仇的念头。”
“爹,您是说?云姨是李威杀的?”慕容延有些接受不了,怎么可能,云霞和李威两人根本没有接触的机会,而且——
“我们可以进一步猜想,李威是墨儿的生父。”慕容锡再次大胆猜测着。
“不可能!”慕容延立刻否决,即便再有仇,血浓于水,慕容墨也不可能会对李威赶尽杀绝,他不相信。
“延儿,不要这么武断,为父也只是猜想。这几天我已经听说了。不过,李威死的很惨,很多人都心照不宣,而且墨儿也没有遮掩的意思,被毒蛇一口一口吞下去,看的出墨儿已经把李威恨入骨髓。”
“可是,爹,这样对墨儿更加不利了,她现在刚封后,虽然皇上很宠她,可是她的势力--”慕容延蹙眉,“爹,我决定接受皇上的说法。”慕容延表情严肃。
慕容锡看着,“延儿,你可要想清楚。”
“孩儿已经想的非常清楚,不管墨儿怎么变,她都是我们最亲爱的妹妹,而且我相信妹妹不是什么魔头,她蛇蝎心肠也是对敌人。”慕容延说的很清楚。
慕容锡笑了笑。
“不过,这次各国使臣来拜谒,可能要针对妹妹。”慕容延蹙眉。
“延儿,不要小看墨儿,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既然她敢在大家面前这么做,让大家误会她手段毒辣,但是不得不说,一些人也不敢轻易得罪墨儿,最起码朝堂上的人不敢人前找墨儿的麻烦,她这么做也算聪明。”对于自己的女儿,慕容锡还是感到非常骄傲的。
“一会儿进宫,好好听听你妹妹怎么说。”慕容锡看了慕容延一眼,又问,“这段日子怎么没有看到那个孽子?又野哪里去了?”慕容锡愤恨的问着,显然气不打一处来。
慕容延挑挑眉,“爹,前些日子听二弟说想去看看大海,想必现在应该在海边了吧。”慕容延摸摸鼻子,轻声说。
“哼!这个不孝子!回来一定打断他的腿!”慕容锡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慕容锡看了看,无奈的笑了笑,只要一碰到慕容磊的事情,慕容锡肯定是吹胡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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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锡和慕容延两人都进宫面见墨后。地点兴德宫。
看到慕容墨,两人刚要跪地请安,却被梅和鹰两人阻止了。
“爹,大哥,自家人面前不要这么多礼,您要折杀我么?”慕容墨虽然表情清冷,可是眼里却非常温柔,“虽然我已经是皇后,可是在爹和大哥面前,还是你们的女儿和妹妹。”
“可是,礼数不可废!”慕容锡蹙眉,沉声说,自古君臣之礼不可废除的。
慕容墨不看慕容锡说话,只是对着慕容延撇撇嘴。
慕容延宠溺笑了笑。
“爹,大哥,对于李威的事情你们也想到一些吧。”慕容墨放下手里的茶杯,轻声说,“李威就是害我生母的仇人,而且她是我生父。”慕容墨不避讳,其实慕容锡他们早就应该知道真相的,只不过慕容墨不想说。
慕容锡反应倒是正常,早就已经预料了。慕容延的反应大,他看着慕容墨,不明白那可是亲生父亲,怎么能下毒手,虽然不明白,但是慕容延却不责怪慕容墨。
看着两人听了以后没有责怪自己,慕容墨心里一暖,她幽幽说来事情的经过,当然自己灵力灵气这一段,直接忽略,而且断的筋脉直接说是被神秘人医治好的,慕容锡和慕容延也没有疑惑。
“哼!世上怎么还有这种人!”慕容延听了,震怒,没有想到会有这么残忍的生父,莫名其妙的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如此残忍,当时慕容墨如此小,才四岁,怎么能承受的住,手筋脚筋都被挑断,那是何等的痛苦。
慕容锡面色也非常沉重,眼中满是心疼。
“爹、大哥,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娘,她承受不住的。我现在很好,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且殇对我很好。”慕容墨感受着慕容锡和慕容延两人的关爱,心里暖暖的说。
“墨儿,现在很多传言都对你不利,你可知道?”慕容延问着慕容墨,“虽然大臣明面上不敢说,私下里却有很多在做打算的人。”
“知道。”慕容墨不在意的说,“我也知道,最近那位大将军想把自己的侄女嫁入皇家。”
慕容延和慕容锡两人看着慕容墨,原来她都知道,什么都明白。
“爹,大哥你们放心,我知道燕俊这个人为人正直,可是正直也是他的缺点,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慕容墨安慰着两人,然后问慕容延,“大哥,我听殇说了,他打算让你接替爹,还会让你接手一部分兵权。”
“恩。”慕容延点点头,“我们后台硬一些,你也不必让别人瞧不起。”慕容延非常不喜欢他的宝贝妹妹受别人的欺负。
“大哥,爹年纪大了,应该享清福了,以你的能力你接掌丞相之位也绰绰有余。不过至于兵权,大哥你从未接触过军队,而且对于行兵打仗大哥你也欠缺一些临阵经验不适合接掌。”慕容墨看着慕容延蹙眉,接着说,“我会让二哥接掌的,分担燕家的兵权。”
慕容锡愣愣的看着慕容墨,表情呆愣,不敢置信。
慕容墨对着慕容延眨眨眼睛,笑了笑,看向慕容锡,“爹,您看走眼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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