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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1 / 1)

慕容墨伸手抱住赤炎殇的身体,用手一按赤炎殇的后背,“背叛者,死!”死字瞬时被赤炎殇急切的吻吞没。此时赤炎殇是激动的。

两人的吻急促而激烈,谁也不示弱,谁也不服输,好像要从吻中分出胜负一般,赤炎殇伸手紧紧的抱着慕容墨,抚摸着。慕容墨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呻因声,声音从慕容墨的鼻子里冒出来,如同是cui情剂,赤炎殇的手碰触着慕容墨光滑的肌肤,可是动作一点儿也不粗鲁。

赤炎殇抬起头,深情的看着慕容墨,慕容墨已经被吻的头晕迷茫,脸颊绯红,嘴微微的张着,赤炎殇调整姿势,随着一声狂吼,慕容墨感觉撕裂的痛袭来。就在慕容墨要惊叫出来的时候,赤炎殇再次堵住慕容墨的嘴,手揉捏着慕容墨,以此来降低慕容墨的疼痛,慕容墨手指狠狠的划着赤炎殇的后背,慕容墨的手指甲里都满是赤炎殇的血。

那快感让赤炎殇忘记背部的疼痛。赤炎殇进去以后,就不敢再动,他深深的吻住慕容墨,好久好久。等慕容墨的身体适应以后,赤炎殇在有规律的运动起来,赤炎殇不满足的一次一次的要着慕容墨。

满屋子的旖旎,男女惑人的喘息声,呻因声,混杂在一起。

第二天天亮了,慕容墨还在沉沉的睡着,早就已经清醒的赤炎殇躺在慕容墨的身旁,一手支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搂着慕容墨的腰,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屋子里还残留着两人欢愉的气息,慕容墨的脸绯红,两眼紧闭,没有了以往的冰冷。赤炎殇看着慕容墨的脸,凤眼中全是深情。

慕容墨一蹙眉,身子稍微动了动,可是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般,慕容墨不敢再动了,她慢慢的张开双眼,正好和赤炎殇撞在了一起。

赤炎殇低头吻了吻慕容墨的额头,“墨儿,醒了?”

慕容墨感觉很累,身子很酸,感觉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原来男女之事这么累人,这是慕容墨第一个念头,她抬眼瞪着赤炎殇,眼里满是愤怒。

赤炎殇咧嘴一笑,腰间的手往怀里一按,“墨儿,为夫的功夫不错吧?”赤炎殇磁性的问着慕容墨。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墨儿,好香。”

慕容墨感觉自己身上黏黏糊糊,不情愿的伸手搂上赤炎殇的脖子,“我要沐浴。”然后看着屋子一旁的一扇门。

赤炎殇了然,起身抱起慕容墨,走进了另一房间,房间里充满着热气,眼前一个大池子,热气是从池子里冒出来的,看的出来,这是一个温泉。

赤炎殇抱着慕容墨,走下台阶,两人浸泡在温泉里,赤炎殇抱着慕容墨靠在温泉的一边,一手抱住慕容墨以免慕容墨滑落,另一只手撩着水洗着慕容墨的身子。慕容墨的胳膊都圈住了赤炎殇的脖子,头靠在赤炎殇的肩膀上,两眼紧闭着,显然已经睡着了;

。赤炎殇的手在慕容墨的全身上下来回的抚摸着,赤炎殇喘着粗气,看着慕容墨的身体,自己的欲望再次被点燃,可是赤炎殇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把慕容墨累坏了,他强压住自己的欲望,洗干净慕容墨的身子,然后粗略的洗了洗自己,拿起一旁的一条浴巾,裹住慕容墨。两人再次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床单被子已经被人换过了,而且床旁边的小桌子上面则放着一小瓶药膏,还有两身干净的衣服。

赤炎殇兴奋的眯着凤眼,把慕容墨轻轻的放到床上,看着慕容墨紧闭的双眼,暗自摇了摇头,“墨儿,擦干身子。”赤炎殇轻声的说着,拿开自己脖子上的胳膊,用浴巾擦干净慕容墨的身子,然后拽过一条新的被子盖在了慕容墨的身上,然后赤炎殇才开始擦自己的身子,擦干以后,赤炎殇也爬上了床。赤炎殇拿过药膏,掀开慕容墨的被子,看着慕容墨身上被自己弄的青青紫紫,赤炎殇眼里满是懊恼,他温柔的把药膏轻轻的擦在上面,以减轻疼痛。

慕容墨的身子一侧,刚好夹住了赤炎殇的手指,赤炎殇眼里的火苗再次被点燃,可是看到慕容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赤炎殇一咬牙,轻轻的呢喃,“墨儿,下次再讨回来。”然后赤炎殇,不舍的抽chu自己的手,搂着慕容墨,两人再次睡下。

等慕容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慕容墨睁开双眼,就见到赤炎殇那张欠扁的笑脸,“墨儿,这次真醒了么?”只是那只不安分的手还在乱动着。

慕容墨感觉身子好多了,只不过还是浑身没有力气,低头一看,原来两人还是一丝不挂的靠在一起,慕容墨倒是没有感到害羞。伸手摸着赤炎殇的脸,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慕容墨感觉有一丝凉意,赤炎殇蹙眉头,拿开慕容墨的手,又把慕容墨的胳膊放倒了被子里。

“饿了吗?”赤炎殇笑着问着慕容墨。

慕容墨先是挑眉,然后点了点头。赤炎殇拿来衣服,一件一件的给慕容墨穿上,根本就不用慕容墨cha手,等慕容墨穿戴整齐以后,赤炎殇才站起身来,慕容墨挑眉看着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的赤炎殇,努嘴吹了一声口哨。

就在慕容墨清醒的那一刻,慕容墨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又有了一股灵力,这股灵力比以往的都要多,这让慕容墨证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每次结合以后,慕容墨的身体里就会多出一股灵力,慕容墨既高兴,有悲哀。高兴的是她不用受到寒气的折磨,而且也找到了增长灵力的办法,悲哀的是,这个灵力增长的办法为什么会是男女结合,这让慕容墨感觉无语。

“满意么?”赤炎殇凤眼一挑,在慕容墨的面前秀着身子。

“恩。”慕容墨点了点头,“目前为止,你的身材算是最好的。”

听了慕容墨的话以后,赤炎殇的笑脸顿时阴沉了下来,已经穿好亵衣的赤炎殇搂住下床刚站好的慕容墨,“墨儿,还看过谁的身子?”危险的语气,危险的眼神围绕着慕容墨。

慕容墨看着生气的赤炎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推开才赤炎殇,慢慢的走了出去。

赤炎殇一愣,知道慕容墨是在消遣他,一抹奸诈的笑挂在了嘴角,但是眼里却满是霸道--如果慕容墨真的见过谁的身子,那那个人就离死不远了。

慕容墨和赤炎殇一前一后走出屋子,梅、兰、楚银三人正在客厅里面,兰满眼邪恶的笑,看着慕容墨和赤炎殇。

“小姐,谁上谁下啊?”兰挑眉暧昧的问着,可是看到慕容墨杀人的目光的时候,兰适时的闭上了嘴,讨好的笑了笑;

赤炎殇满面春风,向前一步赶上慕容墨,伸手搂住了慕容墨,两人来到了沙发上,赤炎殇依旧让慕容墨坐到自己的腿上,忽视旁人的目光,亲自喂慕容墨吃饭。

兰和梅两人对视一眼,满心的祝福。

****

赤炎殇和慕容墨两人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关系更加的亲密起来,只不过赤炎殇比从前更加的粘慕容墨,一是不想和慕容墨分开,二是不想让其他的男人看慕容墨。

这天,慕容墨和赤炎殇正在醉红楼的后院里下棋,梅阴沉着脸走了过来。她走到慕容墨的身旁,低头在慕容墨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话,随后慕容墨握着棋子的手指颤了一下。

慕容墨对着梅点了点头。

赤炎殇看着慕容墨的反应,“怎么了?”关心的问着。慕容墨放下棋子,什么也不说,只是愣愣的看着棋盘。

过了一会儿,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不,应该是女伴男装的女子随着梅走了过来。

“小姐,人带来了。”梅冷声的说,但是周身却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慕容墨没有回头,她的目光依旧在看着棋盘,白衣女子激动的看着慕容墨,眼里满是忏悔,她的双唇颤抖着,身子也在颤着。

“主……”这位白衣女子刚想要说话,身后就想起了刺耳的咒骂声。

“哎哟,真是稀客,哦。”说着兰一扭一扭的笑着走了过来,但是是人都看的清楚,那冷冰的笑没有抵达眼底,兰走到那白衣女子的身旁,看了梅一眼,“梅,随说着醉红楼是青楼,但是这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怎么这阿猫阿狗的也往楼里领啊。”兰的话是话是对梅说的,但是眼神却犀利的瞪着眼前的女子。

白衣女子,看着慕容墨,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她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看着慕容墨。慕容墨的手死死的攥着。赤炎殇蹙眉,他站起身,一把捞过慕容墨,把慕容墨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大手温暖的包裹着慕容墨僵硬的双拳,什么话也不说。

看着那女子的动作,梅和兰眼里的厌恶更加的浓厚了。

“养条狗还知道忠心护主,不像有些人,吃里扒外,猪狗不如。”兰恶恨的说着,伸手对着跪在地上的人就是一巴掌,瞬间一个巴掌血印出现在了那人的脸上,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可见兰下手多么狠。

“住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焦急的传了过来,可是他依旧没有阻挡住,只见满脸焦急的燕辉飞奔过来,来到下跪人的身旁,痛心的喊着,“雪儿,到底怎么回事?”他出手要扶起雪儿,但是却被雪儿拨开了手。

燕辉抬头瞪着兰,愤怒的看着,“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打她!”说着,就出手想打回去,可是却被兰躲开。

兰憎恨的看着雪儿,冷哼一声,“这还是轻的;

!”随后和梅站在了一旁。

慕容墨双拳松开,赤炎殇手掌的温度传入了慕容墨的掌心,慕容墨看着那张脸,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满脸的冰冷。

雪儿看着慕容墨,满脸的后悔莫及,“雪儿对不起--”

“对不起?”兰这个时候,再次cha话,“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怎么没死绝呢?你还有脸活着!”兰咬牙切齿的说。

如果不是燕辉护着,这个时候兰已经踹下去了。

“雪儿,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讲清楚,站起来!”燕辉要扶起雪儿,可是雪儿还是跪着,她在等慕容墨说话,可是慕容墨自始至终都没有吐出一个字。

看到雪儿,前世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帝皇身中数枪,死的很惨很惨。自己属下的背叛让慕容墨心痛,慕容墨伸手摸着自己心口的地方,冷笑着,原来自己也有心,也会心痛。

身后的赤炎殇紧紧的搂着慕容墨,他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但是慕容墨的反应,让赤炎殇心痛。

燕辉看着凉亭里相拥的两个人,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雪儿,蹙着眉头。

“请王妃告诉在下,我的妻子到底什么地方的罪过王妃?有什么事情,找我。”燕辉看着慕容墨,沉声说。

“切--”

“哼--”兰和梅不屑的看着燕辉,两人都一致的死盯着雪儿。

“雪儿有罪,对不起主子。”雪儿对着慕容墨磕着头。

燕辉、赤炎殇、楚银听了雪儿的话都眉头紧锁。

就在这个时候,慕容墨说话了,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那么的阴森,“我不是你主子!”然后对着梅一个点头。

梅刷的亮出了手里的剑,走到雪的身旁,燕辉看着,把雪儿护在身后,“你要干什么?”燕辉心里很是着急,他抬头看着赤炎殇,“王爷!”

赤炎殇没有紧锁着,轻声的喊着慕容墨,“墨儿?”

“吃里爬外的狗都有人当成宝贝,你还真不是一般的jian啊,雪!”很少说话的梅出声对着雪说。

雪死死的咬着唇,滴着头,她知道背叛的结果是什么,虽然当时不是自己有意要背叛主子,可是背叛已经是事实。

“找死!”燕辉大喊一声,对着兰冲了过去,两人打了起来。梅拿着剑走到雪的身前。燕辉注意到雪有难,回身要去保护雪,却被兰打了一掌。

“兰。”慕容墨说着,兰冷哼一声,走到慕容墨的身旁。

慕容墨看着雪,声音出奇的平静,“见到我死,是不是很开心?”

雪后背阴森冰冷,她的眼角带着泪,摇着头。

“怎么?你还委屈?”兰瞪着雪,“真是**;

。”嘴里骂着。

燕辉想上前,但是却被雪一把拽住了。

“是雪的、错,雪知道说什么主子都不可能原谅雪,雪只求可以赎罪。不奢求主子的原谅。”雪颤抖的说着。

“呵呵呵--”兰这个时候,讽刺的大笑了起来,“赎罪?你怎么赎罪?你赎罪小姐受的痛苦就不用受了吗?雪,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怎么这么天真?你有听过主子的人有赎罪的?”兰在讽刺雪,慕容墨的人没有背叛者,除了雪。

慕容墨看着雪,眼神冰冷异常,“梅!”

“辉,你不要cha手。”雪对着燕辉说,“是我背叛主子在前,理应受到处罚。”

燕辉气愤的看着雪,他不清楚雪和慕容墨之间到底怎么回事,“背叛也有将功补过的机会。”燕辉看着慕容墨。

慕容墨站起身,慢慢的走到雪的面前,对着梅挥了挥手,梅收起手里的剑,“站起来!”慕容墨对着雪说。

雪听话的站起身来,恭敬的站在慕容墨的身前。

“雪,背叛我的后果,你应该知道。”慕容墨阴森的对着雪说,“真是没有想到,一个男人竟然可以让你出卖我。”

雪低着头,满脸的哀伤。

慕容墨伸出手,手掌被一抹黑色的光包裹,然后对着雪的胸口就是重重的一击。

噗……大口的鲜血从雪的嘴里喷出,雪被击倒在地上,燕辉心疼的扶着雪,他愤怒的看着慕容墨,但是却什么也不能做。

“每年的十五,你都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慕容墨转身离开,“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雪看着慕容墨离开的背影,轻声的说,“对不起。”

“真是便宜你。”梅不愤的看了雪一眼,也离开。

“燕少将军,带着你的夫人赶紧滚!”兰瞪着雪,“便宜你!”

燕辉抱起雪,悲伤的离开,赤炎殇看着各自离去的背影,眉头锁的更紧了。

“爷?要不要查清楚?”楚银小心的问着。

赤炎殇摇了摇头,起身也离开。

慕容墨回到屋子里,她坐到自己的床上,手里正在玩弄着一把刀子,刀子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不管刀子怎么转,慕容墨都可以很好的抓住刀柄。慕容墨用两只手指夹住刀刃,而手指上面的牙印还在。慕容墨看着这牙印,想到自己和赤炎殇的初夜。

在没有看到雪的时候,慕容墨其实很愤怒,她每次都在想,如果再有机会看到雪,一定会让她死不如生,但是,真实的看到雪站在自己的面前,慕容墨根本就下不去狠手,看到燕辉如此的紧张雪,慕容墨又不想打散这一对夫妻,慕容墨的拿起刀子,一手指轻轻的划着锋利的刀刃,她在自问着--难倒心真的变软了吗?

慕容墨手指在刀刃上一划,手指肚被划破,血顺着刀口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滴答到地上,不痛,慕容墨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

这个时候,赤炎殇推门而进,他看到慕容墨自残的样子,寒着脸,走到慕容墨的面前,紧紧的抓着慕容墨的手腕,然后从慕容墨手里小心的拿下刀子,赤炎殇仔细的看着慕容墨的伤口,瞪着慕容墨,把受伤的手指放倒了自己的嘴里,吮吸着。随后又扯下衣服上的一布条,缠在慕容墨的手指上。

“你是不是不自残,心里不舒服?嗯?”赤炎殇紧紧的按着慕容墨的双肩,凤眼中满是心疼。

慕容墨抬起眼,看着赤炎殇,眼里没有丝毫的感情。她伸出手抬起赤炎殇的下巴,冷冷的问着,“赤炎殇,有没有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过?”

赤炎殇看着慕容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抱起慕容墨,把慕容墨紧锁在自己的怀里,“心里难受吗?”赤炎殇吻着慕容墨的脸颊,轻轻的啃咬着。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慕容墨的脸上,慕容墨什么反应也没有,好像习惯一般。

“赤炎殇,你如果背叛我,我会让你悔不当初。”慕容墨清冷的说着,没有心情起伏,好像只是陈述着一件事情。

“呵呵呵--”赤炎殇将自己的脸埋在慕容墨的脖子处,沉沉的笑了出来,“不愧是我的墨儿。”

“知道么?我在雪的身上种了死灵蛊。”慕容墨幽幽的说了起来,慕容墨现在很想说话,她想和赤炎殇说话。赤炎殇什么也不说,他只是紧紧的抱着慕容墨,给她无声的安慰。

“种了死灵蛊的人,每年都要遭受蚀骨之痛,就和我的痛一样,不。”慕容墨笑了,“比我承受的痛更加的痛,到灵蛊发作的那一天,她不仅要受到身体上的痛,而且她的灵魂会与身体暂时分离,在分离的那一刹那,她所受的痛苦,会让她生不如死,不过找个程度倒是小了很多。”赤炎殇听了慕容墨最后一句话以后,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很久以后,在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的时候,回想起慕容墨现在说的话,赤炎殇那才真正的了解生不如死四个字。

慕容墨的心没有软,一直没有。

赤炎殇听了慕容墨的话以后,没有丝毫的害怕,“墨儿,真的有这种灵蛊啊?”赤炎殇的语气很是好奇,“你怎么中上去的?难倒是,你打她的那一掌?”

慕容墨点了点头,慕容墨伸出手,手掌上包裹着一层黑色光,然后问着赤炎殇,“看的到吗?”

赤炎殇一愣,看着慕容墨张开的手掌,“什么?”

“你看不到。”慕容墨轻轻的笑着,“灵力也只有我和我的护卫可以看的见,一般人看不见的。”

慕容墨说完,赤炎殇的手劲立马加大,“我要看到!”赤炎殇倔强的对着慕容墨说。

慕容墨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慕容墨转头一看看着赤炎殇略微变黑的脸,扑哧笑了出来,心里的阴霾悄悄的散去。

如果有人看到眼前两人有说有笑的这一幕,一定会认为是见鬼了,当然,这个人,是见过两人真正面目的人;

****

皇宫里本来是在准备着明蕊和赤炎峰的婚事,可是,明国国内出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解决不了,命明闲和一路即刻回国,但是因为两人的婚事已经是确定的了,明国的皇帝明黎就暂时让明蕊住在赤炎国,等事情解决以后再举行婚事。这件事情让明蕊松了一口气。

明蕊借着出宫游玩的空儿,又找到了那个神秘人。两人依旧是在小木屋子里见面。

“你说的什么屁方法!人没死成,本公主倒是搭进去了,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明蕊对着蒙面黑衣人大吼着。

黑衣人错开明蕊的双眼,隐藏在桌子底下的手已经攥紧了,她也没有想到慕容墨竟然这么能活,已经伤到那么危险的地方竟然还活下来,还不是一般的好运。

黑衣人隐藏起自己的情绪,看着明蕊,低声说,“公主先不要着急,凡是有赢有输,只要公主输的起,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哼!你的办法也不行嘛。”明蕊奚落着神秘人。

神秘人什么也不解释,“公主不是还没有嫁给太子么,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事情要慢慢的来才好。公主现在不是有时间吗。”

明蕊看着神秘人,“你为什么要帮我?”明蕊怀疑着,“虽然说你是在帮你自己,但是本公主却不得不想,我怎么帮了你?”明蕊看着神秘人,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疑惑的问着,“你恨慕容墨?还是你恨赤炎殇?”

但是明蕊没有从那人的眼里看出蛛丝马迹,依旧是一潭死水。

“公主不必猜测,在下既然找上公主,那就不会伤害公主,伤害你对在下也没有好处。”黑衣女子轻声的说,“虽然这次失败了,但是这也证明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明蕊问着眼前的人。

“赤炎殇对慕容墨的感情不一般。”黑衣女子嗤笑了一声,“公主如果想要嫁给逍遥王爷,并且坐上王妃的位子,那就必须先除掉慕容墨。”

“哼--你开始不是要除掉吗?不是也没有成功。”明蕊闷哼着说。

“呵呵,现在咱们可以改变策略。”黑衣女子眼睛顿时发着寒光,“达到目的不一定非要除掉人,生在皇室,想必公主见多了女人之间争宠的戏码。”

“你什么意思?”明蕊满脸的疑惑。

“看的出来,赤炎殇和慕容墨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不可分割的地步。”黑衣女子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她的心里清楚,赤炎殇和慕容墨的关系非比寻常,“公主可以选择一种不见血的方法达成目的。”

“不见血?”明蕊重复着,“难倒你要让我挑拨离间?”

“公主很聪明。”神秘人冷笑了一声,“但是这挑拨离间却也不能用一般的方法。”神秘人眼神幽幽的冒着奸诈的光,“想要使两人之间的关系出现隔阂,那就必须从赤炎殇的身上下手;

。”

“赤炎殇?”明蕊蹙眉,“怎么下手?栽赃嫁祸?但是赤炎殇也是在皇族里生长的,一般的招数再怎么精密我都看的出来,想必也瞒不过赤炎殇。”

“当然,栽赃嫁祸也要分很多种,也分在什么情况下。”黑衣人轻声的说,“公主还要再下帮忙吗?”

明蕊看了眼前的人一眼,虽然明蕊心里还是有怀疑,可是为了能得到赤炎殇,她想赌一赌,明蕊点了点头。

神秘人看着明蕊的表情,吃定了明蕊一定会答应,藏在丝巾下的嘴角得意的一瞥--慕容墨,这次你可没有那么幸运了。

“公主应该知道,不久以后,赤炎国会举行一次大型的祭祀拜天。”神秘女子看着明蕊,眼里冒着光,淡淡的说。

“恩。”明蕊点了点头,“我听说过,祭祀拜天好像对赤炎国来说很重要对吗?”

“对,对于祭祀拜天每一任君主都很重视,他们把这个当做是向神的祈祷,算是祈求国家平安昌盛的。”黑衣女子说,“而这个时候,所有的皇室成员都必须参加。”

“这和你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明蕊蹙眉问道。

“地点是在玄隐寺里,每年皇上和所有皇室的成员,和大臣们都会齐聚玄隐寺,在玄隐寺的通塔进行拜天仪式。”神秘人没有解答问题,而是接着对明蕊说,“那个时候,发生任何事,都有可能。”神秘人挑眉对着明蕊说。

“任何事?什么事?”明蕊一脸茫然。

神秘女子伸出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禁’字,明蕊定睛一眼,先是一惊,后又一愣,然后看着眼前的人。

“公主,你要知道,那段期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会被视作是神明的显灵。”黑衣女子说,“在下也不用公主做太多的事情,只需要公主做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即可。”

“什么事情?”明蕊问。

“爬上他的床。”黑衣女子轻声的笑了起来。

******

“人找到了吗?”李威沉声问着眼前的人。

“老爷,没有,道长倒是有很多,可是您说的疯癫道长,却没有人见过。”那人蹙眉说,“我们到多伦找过,可是那里的人都说从没有见过这个道人。”

李威听了这个人的话,蹙眉,一个活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李威双手按在书桌上,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空白纸张,沉思着。

好一会儿,李威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一会儿,然后把手里的纸交给了面前的人,对着这个人轻声的下达着命令,那人不断的点头。然后悄悄的消失在夜色。

有人的地方注定不会有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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