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夫的府邸,主人仆人们跪了一地,前面是一位公公,手持着圣旨,洪亮的嗓音传遍整间屋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御史大夫之女李蓉蓉才貌双全,知书达理……赐婚于太子赤炎峰,封为太子妃,择日成亲,钦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家高兴的何不漏嘴。
“太子妃,恭喜了,御史大夫有这么一个光耀门楣的女儿真是可喜可贺。”那公公道着喜,随后,李威对着那公公扶了扶身子,“公公谬赞了,小女得此幸运,是沾了皇上的福气,以后在宫里还要仗着公公的提点。”
“哪里哪里,咋家只是一个奴才,为主子办事是应该的,恭喜大人,咋家还要回去复旨。”
“那公公慢走。”李威恭敬的说。
李威回到了屋子,府里的人都兴奋异常,看着那圣旨,李威乐开了花--我儿真是我的贵人。
与此同时,丞相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之女慕容墨才貌双全……特此,封逍遥王妃,择日与逍遥王成亲,钦赐。”
传旨的公公收起圣旨对着下跪的慕容锡一行人恭喜的说,“慕容小姐,接旨吧。恭喜丞相大人,将要有位王妃女儿,恭喜逍遥王妃。”
慕容墨把圣旨握在手里,看着那明晃晃的圣旨,慕容墨此时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己昨天已经如此的低调了,为什么那个赤炎雷还是要找上自己。
“公公辛苦了,喝杯茶吧。”慕容锡对着那公公说。
“不了,丞相大人,咋家还要回去复旨,皇上说了,过几天会派人来叫慕容小姐宫廷礼仪。”那公公对着慕容锡扶了扶身子。
“咋家走了。”
“公公慢走。”慕容锡送着公公走了。
屋子里的人都沉闷不安。只有一个人算是正常,那就是当事人。刘婷听到圣旨的内容后身子晃着,多亏了身后的柳儿搀扶着才没有倒下,大公子慕容延也冷了脸,二公子慕容磊满眼的不敢置信。
他们都看着慕容墨,看着冷静的慕容墨。
这个时候,慕容锡走了过来,看着大家沉闷的脸色,叹了口气,“都散了吧,墨儿随我来书房。”随后转身离开。
慕容磊看着离开的慕容墨,抿着嘴,也转身走了出去。
慕容延走到刘婷的身旁安慰说,“娘,你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那逍遥王爷出了名的邪拧,你看看昨天的晚宴,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墨儿嫁进去还不是要遭罪啊。”刘婷流着泪,痛心的说着,“我可怜的女儿啊。”
慕容延也无奈的叹口气,这是没有办法,这是御赐的婚,又不能退掉。
“娘亲,你先不要担心等爹来我们再看看。”慕容延安慰着,看了柳儿一眼,让她扶刘婷回房休息。刘婷抹着泪颤巍的走了。
慕容延也走了,不过方向却是书房。
慕容墨推门进来,慕容锡正站在窗户旁,他正沉思着什么。
“爹。”慕容墨走了进来。
“恩。”慕容锡转身,看着眼前的女儿,“墨儿,你对这个婚有什么看法?”
慕容墨一愣,这是在问自己吗?古代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不管当事人的想法吗?慕容墨抬头看了看慕容锡,“爹爹为什么这么问?”
“哎。”慕容锡叹口气,“这几年朝堂其实并不那么安静,虽然我位居高位,可是却是个被很多人惦记的。听着慕容锡第一次和自己讲有关朝廷局势。
“这次赐婚,你赐给了赤炎殇,而御史大夫之女赐给了赤炎峰。”慕容锡对着慕容墨说,“墨儿,爹爹看的出,你聪慧的很,虽然这些年你冰冷不让人靠近,可是我要你知道,你永远是我慕容锡的女儿。这是不会变的。”
慕容墨点了点头,她知道慕容锡说这些的意思,”爹爹放心,我没事。“慕容锡说这些话只是在提点着慕容墨,赤炎殇和赤炎峰是两股势力,不管怎么样,丞相府都不可能独善其身。
“爹。”这个时候,慕容延走了进来,“爹是同意妹妹嫁给逍遥王。”
“呵呵……也许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慕容锡看着自己的女儿,从他第一次看到慕容墨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孩不简单,而且昨天赤炎殇转道的那一幕他也看在眼里。
“妹妹同意了?”慕容延看着慕容墨。
慕容墨还是那副冰冷样子,微微点了点头,“我不会有事,这是我可以给大家的承诺。”慕容墨看着大家对自己的关心,心里很温暖,这让自己想起了前世的爷爷,也是那么的关爱着自己,不管自己是杀人狂魔还是什么。
看着慕容墨说的是如此的肯定,慕容延也不再说什么。
两道赐婚的圣旨,在赤炎炸开了锅。才女嫁太子到也说的过去,可是草包嫁断袖确实不怎么好说。现在各个茶馆酒楼都在讨论着这个话题。
而且慕容墨作的那首诗到处在传扬着,老人小孩知道了,在洛焰的大街上,玩耍的孩子们都成群结队的唱诵着:”可怜可怜真可怜,煮烂猪头要现钱。有朝一日时运转,日日天天都过年。“
在京城里最大的酒楼长安街的满星酒楼的天字号房,坐着三个俊美男子。其中一个穿的是大红的衣服,一个一身白衣,还有一个一身灰色衣服。红衣男子的身旁站着一个黑衣男子,手持宝剑。
“噗……”灰衣男子非常不雅观的把嘴里的酒喷了出来,“哈哈哈……殇,你的未婚妻子真是不一般,这么高水平的诗都作的出来,哈哈哈……”那人捧腹大笑。
红衣男子只是睁开那双凤眼,眯眼看着笑的喘不上气来的灰衣男子。
灰衣男子看着那人的脸色,捂着嘴,讨好的说,“殇,我只是感觉很好笑,你不要这么看我,我半夜会做噩梦。”灰衣男子沿着口水,低声说。
一旁的白衣男子看着两人,手里拿着扇子,说,“慕容墨?磊的妹妹啊。好像是养女。”白衣男子说的话让人拽回理智。
“不过话说回来了,慕容墨先前是什么人啊?好像没有人知道啊?”灰衣男子疑惑着。
红衣男子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窗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随后突然对着身旁黑衣男子说,“楚离,查查慕容墨。”
“是。”随后那人走了出去。
白衣男子和灰衣男子对视一眼。
“可怜可怜真可怜,煮烂猪头要现钱。有朝一日时运转,日日天天都过年。”
孩童的吟唱诗歌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屋子里没有人再说话,红衣男子勾人的凤眼闪动着,没有人知道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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