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郑峰虽然喝住张飞三人,然自却是怒击而笑。过得片刻后,郑峰止住笑声,眼中凶光闪烁不停,面色狰狞道:“吾本为山间隐士,多年前见得天下民不聊生、朝中宦官当道,忠臣蒙难,故以弱冠之龄出山求官于洛阳!幸得先帝看重,昔吾虽年幼然却仍为领军之将!此后,吾为谢帝恩,常引军剿杀山匪、叛贼;后妖道张角反叛,吾战长社、斗广宗,蛾贼三首皆亡于吾手;随后吾引军至幽州,连败犯境之异族,更是俘虏乌恒峭王,随后未几年吾趁鲜卑犯境之机北上弹汗山,屠灭鲜卑王庭!”
说着指了指侧的张飞道:“那一战,异族势众难挡,益德为令鲜卑退军,不顾背负屠夫之骂名,草原之危险,毅然引本部千名将士一路北上,屠灭异族部落难以计数,现今北疆异族闻的益德之名无不变色!天下儒士更是大肆辱骂!而此又是为何?”
说罢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中沸腾的血,道:“此战方罢,吾军尚未修养数月,先帝驾崩,董贼趁机乱政,吾不顾军中将士思安之心,为响应缴文,亲引大军而逃董贼
!此又是为何?非是为名,仅是弘农王、天子口中那一声郑师、先帝那一纸诏书尔!”
“此战方过两年,吾不顾自安危,单支剑潜入长安同岳父王一齐谋划刺董贼于天子前!随后拒陛下封赏而返幽州!吾却是乱臣贼子,然吾为报先帝之恩,却如此出生入死,捍卫汉室之尊严!试问在场诸位臣公自入朝为官,可曾为天子出策呼?”郑峰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声音略显沙哑。()
杨彪听出郑峰话中的疲惫之意,心中猛然一跳,唯恐郑峰就此辞官而去,忙出列道:“陛下,大将军手掌大军,于董贼乱政之色,本可就此反叛,然大将军却仍引军讨贼,而后更是孤入长安,斩杀董贼!今见陛下蒙难,又引军来救,如此忠心,天地可知!陛下万不可听信小人之言!”
“老卿无需多虑,朕虽年幼,然何人是忠、何人是,却亦可分清!”刘协见杨彪为郑峰说话,又岂会不知杨彪心意,忙安抚道。
刘协安抚万杨彪,随即装出一副面沉如水、极其生气的表对那大臣道:“郑师素来忠心于汉室,朕焉能不知,汝休要再行挑拨!”
“陛下……”那大臣见刘协如此说,心中一惊忙出声解释。
“陛下,这位大臣不曾欺骗陛下,臣却是乱臣贼子!”郑峰见那大臣要解释,心中冷冷一笑,当即打断道:“陛下,臣妻妾中有一女,姓张名宁,乃蛾贼之首,妖道张角之女!臣藏污纳垢图谋不轨,不是乱臣贼子,是何!”
刘协见郑峰如此说,心中暗道不妙,“诺!”郑峰见刘协如此说,想到先前算计自己的一幕,心中不由冷冷一笑。
就在这时,刘辨捧着一小两大,三只由紫檀木制成的木盒在三十余名磬石卫将士护卫下走了进来,而赵云也持着一只滴血的包裹护着刘辨一同进来。
“恩师(主公)!”刘辨走到郑峰边上,双臂伸直,将木盒递于郑峰前,而赵云则持着包裹对郑峰抱拳行了一礼。
郑峰朝赵云点了点头,而后恭敬的取过摆放在最上端的小木盒,打开取出一卷圣旨,对刘协道:“陛下,此乃先帝驾崩之前命人将金刀、打龙金鞭一同送与幽州之诏
!”
刘协心中微微一惊,忙接过郑峰双手奉来的诏书,随即打开观阅,却见到诏书中命郑峰为辅政大臣,另特赐打龙金鞭、斩王金刀以慑群臣!而这打龙金鞭可上打天子、下打黎民;斩王金刀可上斩皇孙、下斩叛逆!权利之大,虽不及皇帝,然却胜是皇帝!”看罢,刘协合上诏书,面色晴不定的看着被刘辨捧在手中两只木盒。
郑峰见刘协看完诏书后,面色晴不定,知自己立威之事已成一半,心中冷笑下,却开始表达忠心。遂对刘协耳语道:“陛下,先帝赐金刀、金鞭于臣,乃是令微臣竭力辅佐陛下还汉室天下一朗朗乾坤,然却又唯恐陛下不曾用心治政!而今陛下既已见得诏书,自当宣读一番,然金鞭之事陛下可尽数不提!”
刘协微微一愣,稍作沉思后,点了点头,随即便将诏书中内容当场宣读出来,然其中关于金鞭可打天子之事却是不曾读出。
待刘协念完诏书,见那不断叫嚣的大臣满脸不敢置信,口中不断念叨,当下冷笑一声,对刘协道:“陛下,适才此獠无视汉室威严,不断挑衅于臣,臣斩之,不知可否?”
刘协知晓打龙金鞭可打自己,对郑峰自是极其忌惮,见郑峰问自己,忙道:“郑师既是父皇钦点辅政大臣,又有父皇赐之斩王金刀,生杀之事无需问朕!”
郑峰听后,对刘协行了一礼,随即再次恭敬的打开一只木盒取出一把雕刻有龙纹的大刀,指着那大臣道:“吾乃陛下亲封之大将军,然汝无事陛下之威仪,几番挑衅,更言吾为乱臣贼子!不杀不足以振朝纲!”说罢,举刀将那大臣斩杀在地。
郑峰斩杀了那大臣后,转头对赵云道:“子龙,汝手中包裹所装何物?为何至今尚在滴血?”
赵云听得,忙恭敬的将包裹交与郑峰道:“禀主公,云不辱使命,引军已将李傕斩杀!此便是李傕首级。”
郑峰面色平静的接过赵云递来的包裹,点头道:“子龙斩杀李傕,本该就此行赏,然适才陛下有旨,封亭侯于诸位,后核对功劳、考校才能后再行封赏!故吾于此处便不再做和赏赐!”
“旦凭主公做主!”赵云面色平静的对郑峰行了一礼,随即朝刘协单膝跪地谢恩道:“臣谢陛下恩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