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击中的下巴的韩暹感到一阵晕眩,不由自主的往后连退了几步,使劲的摇晃了下脑袋。*/*校尉见此形,冷笑一声,欺而上,接连挥出几刀朝着韩暹腹、脖子等几处要害砍去。
韩暹见那校尉杀来,强忍着晕眩感,持刀不断抵挡着校尉一刀快似一刀的攻击。虽说韩暹久经战场,然在刚交手时便失了先手,在挡住校尉砍去的的几刀,又战了十余合后便逐渐的陷入下风。校尉见自己已占上风,冷笑一声,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从眼中一闪而没,手中攻势再次加强了几分。
韩暹的亲卫见这位虎贲骑军校尉手中朴刀化作一团白光,笼罩着自家主将,而自家主将因为先前被偷袭划伤手臂,此刻只能单手持刀不断抵挡。当下便有四人持刀而出,两人高举朴刀朝刀光斩去,一人挥刀去斩校尉的手臂,一人去攻校尉的下盘。而余下众人则是绕过战圈,直奔刘协。
那校尉见到韩暹亲卫分几人来攻自己,取下众人却绕过战团直奔刘协,冷哼一声,当下弃了韩暹,往后一跳来到刘协跟前,下令道:“不留俘虏,杀
!”说罢,便挥刀将最前冲到跟前的韩暹亲卫从上而下一刀劈做两瓣,接着又一刀将随在后面的一人撩击斩杀。
那校尉方斩杀两人,便有数名韩暹亲卫奔到校尉跟前,挥刀朝校尉要害斩去。护在刘协前的虎贲骑将士见此形,断喝一声,交替而过,两人抵挡,两人杀敌,又有一人从中策应,顷刻之间便将杀到跟前的敌军斩杀,同时又杀伤数名随在后面的敌军。
在亲卫帮助下得以缓上一口气的韩暹见到虎贲骑如此轻易的就斩杀了十余个自己的亲卫,顿觉怒火中烧,遂暴喝一声,强忍着手臂上的疼痛,持刀冲入战圈中,同时对亲卫统领下令道:“虎贲骑精锐,如下下去,吾等短时之内难将刘协擒下,汝速去帐外下令,命伏兵速来助吾等!”
能为亲卫统领见识比起普通亲卫自然高出很多,见到虎贲骑如此轻易的就将十余名袍泽斩杀当场,当下便点了点头,挥刀划开军帐,闪而出,前去传令。不片刻后,帐外便响起了杂乱不堪的喊杀声。
刘协听到这杂乱的喊杀声,自是知晓此是白波贼发出的,面色不由一白,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正同韩暹及其麾下亲卫交战的虎贲骑军士,仰天叹息道:“今,莫非当真是朕陨之耶?”
那校尉听到刘协如此丧气之言,唯恐刘协自寻短见,忙挥刀*开韩暹,说道:“陛下无忧,白波贼虽早营设伏,然赵将军亦早营地内外设下防御、埋伏……”还未说完,便见韩暹再次持刀而来,只好凝神再次同韩暹战在一起。
“杀……”“叮叮当当……”
“噗!呲……”
“呃!啊……”
似是为了回应校尉之言不假,就在那校尉同韩暹战在一起后,帐外响起宛若有一人在吼的喊杀声,接着兵器交击声,利器入声,惨叫声并起,将战场的无勾画的淋漓尽致。
“哼!”校尉再次一刀*开韩暹后,冷笑道:“韩暹,汝等谋算尽在吾家将军眼中!尔等方来,吾军便已设下伏兵,只待尔等行事!此刻想来尔等大营已为吾军所下也
!汝若弃下兵刃跪地乞降,某可于陛下前为汝求!”
“哼!”韩暹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各种声响,自是知晓自己中了对方之计,此刻见校尉劝降,不由冷哼一声,强忍着因为失血带来的乏力感,喘着粗气讽刺道:“汉室早已薄西山,各地诸侯并起,肆意攻伐,然汉室宗亲皆碌碌无为,无人敢讨伐;皇帝更为妄臣劫持多年,在过几年汉室必灭!哈哈哈……咳!”
说罢,还未笑上片刻,便感口一凉,接着一阵剧痛,于是低头看去,却见一把滴血钢刀透过上盔甲,刺入自己的躯体,遂不敢置信的顺着刀看向杀死自己之人,却见到那校尉面连轻视的看着自己。
“咝……”
“噗通!”随着校尉将刀缓缓抽出,韩暹怒睁着双目,带着满脸的不信向后倒去,却是不曾瞑目!
“将军!啊!”帐中尚存的几名白波军见到自家主将被校尉偷袭至死,不由悲呼一声,弃下眼前的敌人,红着眼睛朝校尉杀来,却被虎贲骑将士于后一刀斩杀。
校尉见到帐内白波贼军皆尽战死,当下挥刀剁下韩暹首级,又命将士分出两人在此打扫,余下诸人则是护着刘协进入后帐。而后方才持着韩暹首级揭开门帘走出大帐。
“韩暹首级在此,降者不杀!”校尉出帐后,见白波军被袍泽杀的毫无还手之力,同时有十余名袍泽护卫在帐外,遂于地上寻了杆长枪,挑起韩暹首级高声怒喝道。
护在帐外的十余虎贲骑将士率先听到呼喝声,不由微微一愣,转头见到被派来护卫天子的校尉高举长枪,而枪头上挂着一颗不曾瞑目的首级,遂齐声喝道:““韩暹已死,降者不杀!”
正在杀敌的虎贲骑将士听到喊声后,也不管真假,跟着喊了起来,同时手中却也不慢,不断将那些还在挥舞兵刃的白波军士卒斩杀在地。
随着越来越多的虎贲骑将士喊叫起来,尚存的白波士卒终于有人再难承受这近似屠杀的战斗,弃下手中兵刃,跪地乞降。原本挥刀斩杀那人的虎贲骑将士见其投降,硬生生收回斩去的刀刃,而后转高喊着杀向其他还在抵抗的白波士卒。
那名白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