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于熟睡中郑峰忽感一道刺眼的光亮穿透眼皮照在眼眸中,脑袋直感阵阵的疼痛,不由呻吟着伸出双手捂在额头上。片刻之后郑峰觉疼痛感稍去,缓缓的起扶着脑袋坐于榻上,费了老大劲后才睁开沉重的双眼。
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完全不同于自己卧房的摆设,郑峰扶着脑袋狠狠的摇了几下,回想起昨发生的事。逐渐的在吕布劝说自己该寻一良驹后,又被吕布劝酒了几个时辰的形从脑海中闪过。
想到吕布在将自己灌醉后,露于脸上的诈、得意之色,郑峰不由摇头苦笑不已。等到脑袋不像刚醒是这般疼痛,郑峰左右环视了下,见枕边准备着一同自己平所穿的武士袍极为相似的衣物,脸上不觉露出一丝疑惑,又见洗漱用品早已准备于一旁,遂暂放心中疑惑,起洗漱了一番,便出了屋子。
待走到院内,却见到貂蝉正“咯咯”笑着同王若华说笑,顿知放于自己枕边的衣物是由貂蝉亲自送来,便微笑着往两女走去
。
“夫君!”一直将心神放于郑峰上的貂蝉见到郑峰从屋内出来后,忙舍下王若华,朝郑峰迎了上去。
待走到郑峰边上,貂蝉伸出纤纤玉手抱住郑峰的左臂,担忧之色从一双妙目中传出,对郑峰柔声问道:“夫君可曾好些?”
郑峰笑着举起右手宠溺的轻挂了下貂蝉的俏鼻,道:“累蝉儿担忧,为夫无事。*/*”
貂蝉轻皱了下秀眉,扶着郑峰走到王若华前让郑峰坐下,站于郑峰后一面轻轻揉着郑峰的太阳,一面对王若华埋怨道:“奉先兄长尼也无趣!明知夫君酒量不及,却还不断朝夫君灌酒!”
而后又朝郑峰埋怨到:“夫君,明知奉先兄长灌酒,为何不拒?岂不知家中昭姬姐姐、宁姐姐同蝉儿担忧夫君?”
郑峰闻言,苦笑着朝貂蝉讨饶了声,而王若华见郑峰如此,不由捂醉而笑,笑了片刻后见貂蝉面露不满,忙收起笑意,对貂蝉道:“兄长醉酒乃奉先不是,姐姐何必怪罪兄长?”
这时,吕布满头汗水的从外走来,见郑峰已起来,貂蝉正立于郑峰后轻揉着郑峰脑袋,遂坏笑着走上前去,对郑峰道:“寰宇昨夜可曾安睡?现今有蝉儿此等美人伺候,可爽耶?”
郑峰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正阻止貂蝉按摩,却不想貂蝉竟露出往不曾露出的彪悍一面。只见在貂蝉在吕布说完后,秀眉微微一跳,而后收回按着郑峰太阳的玉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吕布喝道:“吕奉先!汝灌醉吾夫君不言,此刻又笑话吾夫君!莫非以为吾治不住汝耶?”
吕布闻言不由打了个寒蝉,暗道:苦也,竟忘却这小魔女!念叨这,吕布“哼!“貂蝉哼了一声,道:“技不如人,岂可怨败汝之人!今汝若无法令吾消气,必令汝难受!”
吕布闻言面色一苦,朝郑峰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却见郑峰抬着头似是在数天上的飞鸟,不由心中暗恨郑峰不仗义。却也不想想自己又是如何灌郑峰的!
吕布见郑峰不帮自己,遂朝貂蝉苦道:“为兄当如何,才可令蝉儿消气耶?”
貂蝉妙目一转,犹如抢夺到猎物的狐狸般,嘴角露出一丝坏笑道:“蝉儿听闻兄长有一神驹,浑宛若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自头至尾,长一丈,肩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是为赤兔马
!吾夫君贵为征北大将军,又是天下第一猛将,然却无一匹好马。不若兄长便将此马送与吾夫君。可好?”
吕布闻言苦道:“赤兔乃为兄坐骑。为兄是为大将,常年于战场,若今将赤兔于寰宇,为兄便无坐骑可上战场矣!换一物可否?”
貂蝉闻言,人的红唇顿时微微嘟起,不满道:“适才兄长还言若蝉儿可消气,任由蝉儿提出条件。不想蝉儿方提,兄长便反尔也!”
吕布苦笑道:“为兄实需赤兔,不可让也!不若为兄亲为寰宇挑一良驹?”
貂蝉见吕布这般说,心中顿时一喜,暗道:计成矣!却又故做为难,沉思道:“兄长久居北疆,于马驹自是熟悉无比!兄长亲为吾夫君挑选战马自无不可,然兄长需切记,非良驹,小妹不应也!”
吕布见貂蝉如此,唯恐貂蝉再改注意,忙点头道:“自当如此!今天色尚早,为兄这便同寰宇去选良马、神驹!”说罢便拉起郑峰往外跑,却也不管郑峰、貂蝉的抗议,和王若华的劝说。
待吕布、郑峰出府,各自跨上跨上战马后,吕布对郑峰道:“某观云长之战甲、青龙刀甚重,而坐下战马彼瘦亦无灵。云长为此马所累,十成武艺,仅可展四、五,若后遇同其等级战将,必难胜也!不若趁今均唤来一同往牧场中选取心仪之坐骑!”
郑峰点头道:“奉先兄所言甚是!高顺、高览、张济及远在冀、并两州之张任、文远等人亦无良马代步,今既往牧场选马,不若多选几匹。”说罢便命几名护送貂蝉而来的磬石卫将士前往关羽、高顺等人府上传信,而自己则和吕布策马往东门缓缓走去。
而貂蝉在郑峰和吕布奔出后,朝王若华微叹了声道:“自吾识得夫君,多见跟随夫君多年之关将军、张将军、黄将军、徐将军、赵将军等人均常劝夫君选一良驹代王若华听后捂嘴笑道:“姐姐,昨吾夫君便已劝兄长,兄长亦曾应下于今便去挑选良驹。姐姐今这番苦心却是白费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