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尚未放亮,郑峰便放开怀中那令人梦回牵绕的软玉温香,起身穿上衣物后,看了看尚在睡梦中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轻声说道:“为汝等,为天下,吾必灭今次来犯异族!”话闭便走出卧房。
渔阳城北城门外,十万多的幽州将士站在临时设立的点将台下,荀攸、郭嘉等谋士以及赵云、张备一同站立在高台上静静的等待着他们的主公—郑峰!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起,只见十余身着幽州军小校盔甲的骑士在为首那头戴亮银麒麟将军盔,身着圣灵五兽甲,手提皓龙怒雷枪的骑士带领下往点将台疾驰而来。而此时,远处的天际,一抹醉人的红霞缓缓升起!
郑峰领着亲卫来到点将台下后,使劲一勒马缰,不等坐下战马停稳便跳将下来倒提长枪快步走上点将台。而起身后的十余亲卫也同郑峰一般勒马、下马,然后与点将台前立定。
走上点将台的郑峰看着下面无边无际的幽州将士,开口怒喝道:“汝等可记得昔日入得此军之时所立誓言呼?”
“内安天下,外逐胡虏!保境护民,开疆扩土!”
“三年前,北方鲜卑、乌恒异动,欲联军犯吾大汉本将虽有心起兵将其挡与边境之外,然那时幽州尚未如此时这般兵多将广!无奈之下,只好用那阴谋诡计令其陷入混乱之中,无力南侵!今时,鲜卑押下族内混乱,其新主起兵十五万欲趁此时机南下灭吾幽州,掠劫大汉!汝等可愿否!”
“不愿!不愿!不愿……”
看着台下将士红着脸,粗着脖子使出吃奶的劲高声怒喝,心中感到万分满意!于是抬手微压,待声音平静下来后,郑峰再次喝到:“此次征战,非是如同昔日对抗演练!汝等之中或许有人会如训练场上那些碎肉一般,亦或者失去肢体,流干最后之热血而死!更可能全军覆没与此战之中!汝等可怕否!”
“不怕!不怕!不怕……”
“既如此,张备听令!”
“莫将在!”站在郑峰后面的张备闻言疾步来到郑峰前面行了一个军礼喝道。
“吾命汝率新军第一、第二、第三营共计三万将士驰援上谷郡!三日内必须抵达上谷治所沮阳!
“末将尊命!”
“赵云!”
“末将在!”
“命汝率新军第四、第五、第六营以及龙刃第三营共计三万五百将士驰援卢龙!限七日之内抵达!”
“末将尊命!”
“荀攸、郭嘉、戏志才、田丰!命汝等率两万渔阳精锐、新军第九营、两千磬石卫镇守渔阳!”
“诺!主公且放心,吾等不死渔阳定在!”
“新军第七、第八、第十营,渔阳精锐第三、第六营,余下龙刃军随本将前往磬溪县!出发!”
随着郑峰话音落下,赵云、张备齐齐跳下点将台跨上亲卫牵着的战马。
赵云一边策动战马领着亲卫往东而走一边喝到:“新军第四、第五、第六营,龙刃第三营速随某来!”
站在这十万军队前的几人闻言高声喝道:“龙刃三营(新军第四……)左转弯跑步走!”
随着这几人话音落下,三万多的新军将士以及那五百龙刃营将士踏着整齐、紧凑的步伐紧紧的跟在赵云等人的后面跑动着往东而去。沉寂的渔阳城受其影响似乎每一处都在鸣叫一般。
而另一边的张备以及新军也如同赵云以及前面的军队一般往系而走。
远处的骄阳跨出地平线后,这两支军队终于带着漫天的烟尘化作小黑点逐渐消失,等待这的郑峰在这两支部队离去后,说道:“子泰汝为吾部向导,随吾一同出发!”说完便跳下点将台跨上战马,一马当先的往前而去!这留下的三万新军以及两千五百龙刃将士自有将校领着跟随郑峰!
城墙上,蒙着面纱的蔡琰、张宁、貂蝉在数十磬石卫的护卫下看着郑峰远去的身影,含着热泪不断挥手、祝福!然而,远去的郑峰却未能见到这一个画面!
——————————————————分割线————————————————————————东部鲜卑阙机部落主帐内,东线大帅慕容风高坐在主位看着下面为了到底去攻打卢龙塞还是渔阳磬溪而不断争吵的各部大人不由头痛不已。
“卢龙塞位于徐无山麓地东边。坐落云山、梅山之间。乃是辽西北门户,若破之,则右北平、辽西郡任吾等掠劫!且数年前乌恒峭王率部落带甲之士五万欲破此城,却被今日幽州牧郑峰所灭!为此,汉庭封这郑峰为征北大将军、幽州刺史、渔阳侯!若吾等前去攻打必不得好处!”弥加说道。
“不可,这卢龙塞依山而立筑有三墙成“日”型防御体系!外围主城墙高五丈,宽三丈,长一百丈,由石块从里到外整体码堆而成,两侧均有辅墙!其后一百步又筑一城楼,高宽皆与主城墙一般,长五十丈。两侧石墙均与主墙相连!再后一百步又有一墙,此墙虽不及前二墙然仍高四丈,宽两丈,长八十步!且其内物资不缺,箭矢更是难以计算,仅需两千人便可守住!其守将乃是辽西公孙瓒,此人作战极为勇猛,昔日与仓亭仅以数十人大破吾鲜卑数百精骑!由此人在莫说五万大军,纵是十万亦难取卢龙!”阙机急忙道,声恐慕容风听了弥加的建议去攻卢龙塞!
“哼!阙机大人部落临近渔阳,汝欲令慕容大人攻磬溪恐是为日后掠劫渔阳容易吧!”一旁的素利冷哼道。
阙机闻言一愣道:“某绝无此意!四年前,那郑峰与磬溪灭乌恒峭王!然此前那峭王猛攻磬溪城七日,自身虽损伤无数,却亦将磬溪城墙破坏!后磬溪虽修理数年,然终难比其他城池!且其内粮草、兵家及各类物资极多,此正是吾鲜卑所需之物也……”
弥加打断道:“汝亦知昔日郑峰与磬溪大败峭王,并将其俘虏!随后连年修缮城池,堆放物资!然郑峰如此作为,以其性格又如何不会在磬溪内囤积士卒?吾部不少族人曾去渔阳同其交换粮草、盐铁!族人回后便言纵然昔日霸主汉孝武皇帝刘彻麾下羽林军、虎贲军较之今时渔阳守军恐亦不如也!且此等幽州军二十七万有余!”
素利结果话道:“某曾闻族人言今时幽州军最为精锐士卒并非此二十七万大军!荡寇将军麾下三千虎贲骑,奋威将军高顺麾下两千陷阵营,忠义将军关羽麾下两千校刀手,建威将军张飞麾下一千霸王骑,横野将军黄忠麾下一千白羽弓骑,杨武将军徐晃麾下两千天罡重斧,杨威将军麴义麾下五千先登营,郑峰本身麾下由虎卫将军许褚统领之两千两百磬石卫,此均是以一当百之士!此外尚有一支有所传闻却未曾露面之军!只需其中任意一只在那磬溪,汝觉吾等可下呼?”
弥加这时又道:“吾闻郑峰曾欲将公孙瓒收为麾下,然公孙瓒却直言拒绝!若此事当真,料来吾等攻打卢龙,那郑峰绝不会支援公孙瓒!”
听到这里,慕容风拍案起身坚定的说道:“既如此,吾等便攻那卢龙!”
阙机闻言大惊急道:“大帅!大帅三思……”
慕容风打断道:“吾意已决!汝无需多言!汝等且去传令各部,三日后拔寨前往卢龙!”
弥加、素利闻言相互看看,却均都看到对方眼中莫名的笑意,于是齐声答道:“吾等这便去!”话闭一撩皮裙起身走出大帐。
在弥加、素利二人离开后,各小部落的族长也陆续告退离开。留在最后的阙机看了看慕容风叹道:“大帅,汝会为今次攻打卢龙而反悔!那公孙瓒随拒郑峰之邀,然这郑峰却并非小气之人!唉!”说着也揭起门帘走讲出去。
看着离开的阙机,慕容风颓废的坐倒在座塌上叹息道:“吾又岂会不知!然素利、弥加对和连大王素来不服!吾正欲趁此时机灭杀二人耳!”
—————————————————分割线—————————————————————————卢龙塞,已当上中郎将的公孙瓒接到关羽的传信后吃了一惊,当即谴亲卫将麾下谋士、将领唤来。待众人均至后将关羽的传信交与立在文官首位的关靖令其查阅后传将下去。
不多时,一干文武看完,公孙瓒问道:“汝等以为,这关羽所书之事可信否?”
关靖闻言当即说道:“主公可还记得昔日郑峰欲收主公为将,主公断然拒之,那红脸贼之面色呼?”
公孙瓒道:“吾自知也!士起何意?”
关靖道:“主公拒郑峰招揽后红脸贼常为难主公!今次之事,恐是其新招耳!”
公孙越出列道:“大哥!今次之事,以吾观之定非关羽为难大哥!”
公孙瓒皱眉道:“越弟之意?”
这时严纲出列道:“主公,适才某同越将军与城内抓获一鲜卑人,经拷问得知鲜卑聚精骑十五万欲掠劫幽州!而征北大将军自三年前从洛阳回后便极力监视草原!其早与吾等得此消息正常耳!”
一旁的田豫见到公孙瓒听严纲解释后还是皱眉思考当即出列道:“主公可是怀疑征北大将军为何谴关羽传信?”
公孙瓒闻言点点头道:“国让可知缘由?”
田豫点头道:“主公,征北大将军并非小气之人!此与主公拒征北大将军招揽,然其却未曾克扣主公物资便可知也!另郑征北曾与朝堂之上做诗《满江红》其内有言‘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而主公又常年同异族作战!吾料其必不会以此事消遣主公!”
公孙瓒闻言点头道:“以郑峰个性,必不会如此!国让之意是令吾等早做准备?”
田豫道:“然!另吾料此刻郑征北已谴大将率军前来支援!”
公孙瓒闻言道:“既如此,吾等当早做准备!莫要令郑峰笑话!汝等且下去备战!”
众人听后除去关靖均都告退离开太守府,前往军营准备!而关靖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后还是摇摇头转身离去。
注:鲜卑与乌桓一样,是东胡的主要组成部分,其言语习俗与乌桓同。只是结婚时先髠头,在季春月大会于饶乐水(即今辽河上游西拉木伦河)上,待饮毕,然后配合成双。其领地最盛时东起辽水,西至西域。境内异兽有野马、羱羊、端牛。端牛角可以作弓,世人谓之“角端弓”。又有貂、豽、子,它们的皮毛很柔软,号称天下名裘。
东汉末年,檀石槐一度统一了鲜卑诸部,在长城以北的广袤地域,建立了东、中、西三部的军事部落。汉灵帝光和四年(181年)左右,檀石槐死,其子和连继立,和连既无才力,性又贪*,断法不平,人众叛者居半。东汉丞相曹*当权时,西部鲜卑叛离,漠南自云中以东分裂为三个集团:一是步度根集团(檀石槐后裔),拥众数万,据有云中、雁门一带,二是轲比能集团,分布于代郡、上谷等地,三是原来联盟“东部大人”所领属的若干小集团,散布于辽西、右北平和渔阳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