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4-06
“嗨,美丽的林!”
斯皮尔伯格一走出机场通道便看见林安卉笑语盈盈的站在通道外面等待着。
“斯皮尔伯格导演,恭喜你又拍了一部大作,这几天的报纸上可全都是说你的好话。”
斯皮尔伯格四处看看:“林小姐,神奇的安还没有到夏威夷吗?”
“他要到今天晚上才能抵达,”林安卉一面领路一面解释着:“他在香港有些琐事需要处理,上午十点的飞机赶过来,到夏威夷应该要到晚上的八点了,从香港到夏威夷有6个小时的时差。”
“哦,那我期待着他能够晚点来,那样的话我就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休息了,要知道这一年来我可是累坏了。”
林安卉微微一笑:“这个可能您不能如愿了,新电影的剧本已经写好,需要您过目一下。”
“no!”斯皮尔伯格当即摆手:“我不需要过目,这次来我只是协助安拍摄的,他是导演,而我只是导演助理,用中国人的话说,我只是在一旁出出主意的人。而且这个剧本是安自己写的,我想他对剧本中的一切都应该无比的熟悉,根本就不需要我来过目。”
“可以……”林安卉一边请斯皮尔伯格上车,一边说道:“可是安然根本就不懂如何拍摄电影,他从来没有学过这些,我真的很担心……”
“是吗?”斯皮尔伯格却是一脸的轻松:“林小姐,这个我倒完全不担心。安这次拍这部电影有两个副导演,他们会把一切该做的事情都做好,而安只需要按照自己心中的设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其他人就可以了。这个并不困难,您不要以为导演是多么复杂的工作,实际上只要是人就可以导演,最大的区别就是拍出来的东西好坏而已。”
“放心吧林,我会帮助安然先生把这部电影拍好的,我可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薪水,不是吗?”斯皮尔伯格劝解道。这件事情说出去很难让人相信,刚刚震惊全世界的大导演斯皮尔伯格居然会愿意担任别人的助理。也就只有安然有这种说服力了,换做任何一个其他人,国际大导演都会对这种职务邀请一笑而过的。
林安卉点点头,接着介绍着:“我们这部电影的时间非常赶,第一周拍摄放在夏威夷,而紧接着三周是在菲律宾,剩下还有两周在香港,一共是六周的时间要拍摄完所有镜头。”
“这样会不会太急了?”斯皮尔伯格皱皱眉,一部电影的前期拍摄只有六周,这样虽然勉强应该够用,但是未必能保证好的质量。
“林,安说这一部也是关于二战的电影?”斯皮尔伯格开始询问起电影的内容来,其实对于这部电影的大致内容他是了解了一些的,但是刚才说道六周的时间,所以他还是想继续深入的了解一下,如果时间太赶的话,他会建议安然把拍摄周期延长一些。
“这部电影叫美丽人生,讲述的和您现在热映的故事题材一样,都是发生在二战集中营的故事。不过和辛德勒的名单不同的是,它讲述的是日军在菲律宾的集中营里,一对父子的故事。”
斯皮尔伯格用心的听着,他对这个故事很有兴趣,原本在半个月前的电话中听安然大概的讲过一遍,只可惜安然同学的英语水平实在不怎么样,让大导演对故事连蒙带猜,根本不知所云。
“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阴云笼罩着整个亚洲。
李多是一个外表看似笨拙,但心地善良憨厚而且生性乐观的内地青年。他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向往。他和好友张桥驾着一辆破马车从乡间来到香港,他的愿望是在香港开一家属于自己的书店,过上与世无争的安逸生活。
在途经路边一座塔楼时,年轻漂亮的姑娘瑞敏突然从塔楼上跌落到他的怀中,原来塔楼上有个黄蜂窝,黄蜂经常骚扰当地居民。瑞敏想为民除害,烧掉黄蜂窝,反被黄蜂蜇伤。李多立刻对她产生了好感,热情地为她处理伤口,为表示谢意,瑞敏送了一些鸡蛋给李多,意味深长地目送他远去。”
李多因为刚刚到香港,还没有合法的身份,所以他开书店的申请屡遭阻挠,拖了很久才得到。好友张桥的工作也久无着落。期间由于生活所迫,李多只好在一家饭店当服务员,他以真诚、纯朴、热情周到的服务态度赢得了顾客们的喜爱,其中就有一个喜欢猜谜语的医生,对李多聪明的头脑和真诚的态度而敬重。
一次李多在填写申请时无意中把一盆花砸到了签字人(鲁道夫)头上,签字人(鲁道夫)就去追李多,李多在一个拐角撞上了瑞敏,两人再次邂逅燃起了李多心中爱情的火焰。他不失时机地向瑞敏表白爱慕之情。
瑞敏是某学校的教师,有一天从英国来的督学要到学校视察,李多得知后,竟冒充督学来到多拉所在学校视察。校长热情地接待他,为取悦瑞敏,引起瑞敏的注意,李多索性跳上讲台施展起喜剧演员的才华,惹得学生开怀大笑,令校长和教师瞠目结舌。
当李多得知多拉和男友鲁道夫要去电影院看电影时,他也买票前往,坐在楼下的李多始终目转睛地盯着楼上包厢里的瑞敏。起初瑞敏对李多的苦苦追求并不在意,但是由于瑞敏很讨厌鲁道夫,因此常和李多在一起。鲁道夫一厢情愿地举办和多拉的订婚晚会。晚会正巧安排在李多所在的饭店。李多巧妙地使瑞敏解脱了鲁道夫的纠缠,因此赢得了她的芳心。瑞敏不惜跟父母闹翻,离家出走,嫁给了李多……
婚后,好事接踵而来,圭多梦寐以求的书店开业了,他们有了个乖巧可爱的儿子李舒亚。就李多闲来无事时常和儿子玩游戏,一家人生活的幸福美满。可好日子没过上几年,1941年日本侵略了香港,香港沦为日军的占领区。时间转眼到了1944年,在李舒亚四岁生日这天,日军抓走了李多和他的儿子李舒亚,强行把他们送往菲律宾的集中营。
当瑞敏在外面兴冲冲地回到家里,准备给儿子过生日的时刻,只见人去楼空,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瑞敏明白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找到日军司令部坚持要求和丈夫、儿子一同前往集中营,结果瑞敏被关在女牢里,还是无法和丈夫儿子见面。
李多不愿意让儿子幼小的心灵从此蒙上悲惨的阴影。在惨无人道的集中营里,李多一面千方百计找机会和女监里的妻子取得联系,向瑞敏报平安,一面要保护和照顾幼小的李舒亚。他哄骗儿子现在是在玩一场游戏,遵守游戏规则的人最终计分1000就能获得一辆真正的坦克回家。天真好奇的儿子对李多的话信以为真,他多么想要一辆坦克车呀!李舒亚强忍了饥饿、恐惧、寂寞和一切恶劣的环境。李多以游戏的方式让儿子的童心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圭多一边乐观地干着脏苦的工作,一边编造游戏的谎言。期间因为原来在饭店认识的医生的帮助而幸存下来。
本来所有的小孩要在洗澡时被杀死,而李舒亚不知情地逃掉洗澡,而后,父亲圭多让他混在日本人的孩子之中,告诫他不要说话,说这是拿分的关键。
当解放来临之际,一天深夜看守集中营的日本人准备逃走,还要在逃走前杀死所有的人。于是李多将儿子藏在一个铁柜里,千叮嘱万叮咛让李舒亚不要出来,否则得不到坦克。他打算趁乱到女牢去找妻子瑞敏,但不幸的是他被日军发现,当日军押着圭多经过李舒亚的铁柜时,他还乐观地大步地走去,暗示儿子不要出来,但不久,就听见一声枪响,历经磨难的李多惨死在日军的枪口下。
天亮了,李舒亚从铁柜里爬出来,站在院子里,这时一辆真的坦克车隆隆地开到他的面前,上面下来一个美军士兵,将他抱上坦克。”
“很感人的故事,真的很感人。”斯皮尔伯格刚刚经历了一场辛德勒的洗礼,正是对集中营生活感动之时,现在听见安然的故事,不禁勾起了几分忧思。
“安真的是一个天才,我不得不赞美他,”斯皮尔伯格摇头晃脑夸奖着:“这个故事中蕴含了很多可贵的东西,也许安是要把他拍成一个喜剧,在一个充满鲜血和死亡的集中营里寻找美丽的电影。”
林安卉对于斯皮尔伯格的赞扬有点麻木,事实上对于安然的赞扬她早已习惯,这种发自内心的赞扬男孩得到了太多。
“我们第一周在夏威夷拍摄的是李多的家乡,还有和瑞敏认识的经过。其实这一段并不需要这么长时间,按照正常进度的话只需要三天就足够了。只是为了让安然能够熟悉自己的工作,他需要一个磨合期,所以才延长到一周时间。到第二周摄制组便要转去菲律宾比里比德拍摄,然后在香港杀青。”
其实之所以把两天的拍摄时间延长到一周,除了林安卉所说的原因之外,还有安然的私心,这个私心女孩们心中有数,无非是为了能更好的陪陪某个跟着他来夏威夷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