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墨甲vs白马
东宫外的兵马越聚越多,将整个东宫全部都包围了起来,弓弩手占据了四周的建筑,居高临下,护卫东宫的五百墨门士卒则围成圆阵将太子黄冕护卫在中间,而这支墨门士兵的将领则是在昌运城陷落之后趁乱逃出的墨龟。
墨龟三兄弟,老二因为使用魔刀目前仍然昏迷不醒,老三被秦琼一枪贯穿了肩膀,虽然伤势大好,却也受到了永久性的伤害,胳膊活动受到了影响,如今两人都在墨山之上,可以说墨龟如今对夏人的好感度达到了负一百,结仇不轻。
“我的太子弟弟,你难道还想执迷不悟,顽抗到底不成,墨龟统领,你现在是在做什么,难道你想劫持我黄子国太子乎!”黄绮韵双眼如电,雍容华贵的姿色面前,那双犹如皓月一般明亮的双眼却是寒光精芒绽射,让人不敢直视。
墨龟轻哼一声,道:“冕太子乃是我墨门的好友,此番墨龟之命就是保护太子周全,绮韵公主,虽然你人多势众,但想拦下我五百墨甲,还远远不够,让开一条通道,否则刀兵相见,伤了公主可就不好了!”
黄绮韵手掩樱唇,咯咯的轻笑起来,单手挥动那宽大的衣袖,被在身后,目色清冷,娇颜如冰的道:“是么,齐鲁大地之上人人都识得墨甲之威武,不过向来都是传闻,本公主却未曾看过墨甲之犀利,今日倒好要领教领教,看看那让各路诸侯都闻风丧胆,不敢弑其锋芒的墨甲有何不同之处。”
墨龟呵呵笑了声:“既然如此,那就让公主见识一下墨甲的犀利!”墨龟话音刚落,从五百墨甲之中跃出百人,双手在臂甲之上一按,只听一声绷簧声响起,那臂甲上就弹出两把奇特的匕首来。
十字轮回镖:墨门暗器,外形貌似匕首,锋锐度:80~90,耐久:30,特性:折返。
在匕首的尾端有一圆孔,正好探入食指,而拨动匕首尾部的化扣,匕首一化作四,呈现十字形排列,随着手腕的转动,十字轮回镖如同风扇叶,快速的转动,在银白色的月光下,闪烁着点点的银白寒芒,一个转身,两百十字轮回镖朝向四面八方射出,顿时整个东宫院前一片寒光茫茫。
噗噗噗,十字轮回镖十分的犀利,而黄子国的守军士兵身上那单薄的皮甲根本就无法阻挡那锋利的刀锋,啊!一个士兵大声的惨叫的倒在地面上:“我的腿,我的腿!”狂涌而出的鲜血喷溅在地面之上,倒下的士兵的大腿齐根而断,人因为后退而倒在地上,但那条断腿却依旧站着,好似一个喷泉一样,喷溅着鲜血。
“护卫公主!”
“啊!”挡在黄绮韵身前的数个士兵在十数个十字轮回镖的攻击下,被快速的肢解,而那高速旋转的轮回镖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向着黄绮韵压来。
黄绮韵轻哼了一声,秀发在夜风中微微的飘起,面对那十数轮回镖闪烁的寒芒,却是怡然不惧,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宽大的衣袖中垂下一条闪烁着金芒的鞭子,那鞭身如同蛇身,在地面上盘着,金蛇盘龙鞭,玉级软兵器,只见黄绮韵手腕一动,那金蛇盘龙鞭好似一条灵动的蛇在地面上游动起来。
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就好像是隐藏在暗处的毒蛇猛然弹出,发出那致命的一击,当啷,一把十字轮回镖被抽中,两者相撞摩擦出一片火花,但最终轮回镖还是被抽飞了出去,黄绮韵手中鞭如蛇舞,人若轻鸿一般舞动,当当当,那清脆的响声好似配合的奏乐,舞尽,人立,而墨甲之中却传来数声闷哼。
“射箭!”黄绮韵声音在院中响起,声音不大,却让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楚,四周站在建筑物上的弓箭手纷纷放开弓弦,顿时数百箭羽直射墨甲圆阵。
“盾阵!”墨龟的眸子一样的冰冷如水,没有半分的波动,而数百墨甲中飞快的走出两百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已经多出一面如同镜面光滑的盾牌,盾牌漆黑如墨,却闪烁着金属的流光,银白色的光芒照在盾面之上,居然闪烁着柔和的银光。
当当当,箭雨打在盾牌之上,发出雨打芭蕉一般的脆响,却是没有一支箭射入盾阵之中。
“以牙还牙,墨弩,射!”盾阵立分,百余墨甲手中持着一张手弩,漆黑的箭矢闪烁着星芒一般的亮光,不过却是指引人上天的寒光,百道箭矢犹如鬼魅一般,只发出那轻若风声的响动,而两侧建筑上的弓箭手却如遭电击一般,纷纷滚落而下。
黄绮韵看着配合默契,身上似乎犹如变魔术一般出现的武器,心里也不由地感叹,墨甲果然名不虚传,不到半刻钟,一人未损,却连伤她这边数百人,不愧是攻无不取战无不胜的墨甲:“给我上,杀一人赏银百两,官升一级!”
“墨甲,冲阵,杀出去!”五百墨甲同时抽出墨刀,杀向冲来的黄子国守军,黄子国守卫王城的兵马可以都是军中的精锐,装备也算是最好的了,然而此刻面对墨甲,却好似羊入虎口,根本就挡不住那墨甲的冲锋,片刻功夫,居然被墨甲杀穿一条血路,出了东宫。
黄绮韵虽然武艺高强,却也没有自信到可以以一人之力挡住这五百犀利的墨甲,传闻之中,墨山之上真正的墨甲之卒只有三千之数,尽数是千中选一,经过严苛的训练而成,据说,每一个墨甲身上都配有九种兵器,号称墨门九兵,可攻可守,昔日墨山还无如今之规模,白莲大起义,十万白莲扑向富裕的墨山,妄图打下这里,但据说当日一千墨甲直接杀入白莲中军,斩杀白莲大将吕易,十万白莲溃,而这一千墨甲据说无一人折,斩杀白莲一万七千余,至于究竟杀了多少人,传的也是五花八门,但那一战后,墨甲之犀利震动山东,墨门也是那时起逐渐的崛起。
眼前的五百墨甲想必就是真墨甲了,果然是名不虚传,三千人居然挡不住墨甲的脚步,被对方径直杀了出去,黄绮韵面色冰霜,眸子里杀意越来越浓,但却只能节节而退,但退到中宫殿前广场,黄绮韵却突然停住了,因为从身后传来阵阵马蹄之声,而从宫门外,一身银白铠甲的白马军犹如天兵下凡一样冲入王宫外的拱桥。
陈庆之,秦琼率领的白马军赶到,陈庆之一挥手,跟在身后的八百白马顿时停住,八百人犹如一人,丝毫不乱,只是这一停就显示出了白马军之强,陈庆之,秦琼自然看到了那个雍容端庄的黄绮韵,顾雪则站在他的身旁,两人翻身下马,尽管数日前,这绮韵公主还是他的阶下囚,但眼下黄绮韵却是大夏皇妃,两人自然是要见礼的。
“东府镇守使陈庆之拜见韵妃娘娘!”
“禁军左龙武卫指挥使拜见韵妃娘娘!”
在昌运城的时候,黄绮韵已经见过两人,知道这两人乃是大夏手握重兵的将领,东府乃各镇守府之首,白马军神陈庆之,麾下的白马军更是大夏第一骑兵,而禁军则是皇帝亲军,乃是皇帝信任之人,两人亲来,黄绮韵也是有些诧异:“两位将军不必行这些虚礼,幸好你们及时赶到了,我的人实在是挡不住对面的墨甲精锐。”
陈庆之和秦琼听了黄绮韵所说,这才打量起战局来,虽然王城守军很英勇,但战况却是一边倒,五百墨甲居然如入无人之境,黄绮韵也是无可奈何,甚至有些庆幸,当初黄子国扩张之时,没有去冒犯墨家,而此刻,黄绮韵更想知道究竟是大夏的最强的骑兵厉害,还是墨甲犀利。
“墨甲,初到齐鲁大地,就听闻墨甲之传闻,千余墨甲杀入十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斩杀统军将领,击溃百倍于己的兵马,甚至有墨甲之攻,战无不胜攻无不取,传的神乎其神,难道眼前这数百兵卒就是墨甲!”陈庆之轻锊胡须的问道。
“恩,昔扶桑国宫也以为是传言,颇有些夸大,但今日一见,却是名不虚传,三千之兵,居然被杀的节节败退,如果不是本宫在此,怕是早就崩溃了。”
“我倒是想领教领教这墨甲是不是真如传闻之中的那么强!”秦琼望着已经杀到近处的墨甲,对着黄绮韵道:“娘娘,是否让你的人退后,秦某今日就充作一白马军中一小卒,冲他一冲!”
“秦将军,墨甲之犀利不可小视,传言墨门九兵,如今这些墨家兵却只使用了,十字轮回镖,手弩,刀,盾四种,也就是说至少还有五种兵刃未曾使用,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秦琼早就对顾雪有些好感,听顾雪关心他,连连点头,陈庆之也是笑着道:“之前老夫带兵砸了墨家的山门,今日在破他墨家之精锐,让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墨家知道知道我大夏的兵锋之利!”
“当当当。”一串锣声响起,顿时围拢在墨甲周围的普通士兵快速的退开,这些墨甲简直就是一群死神,杀了这么久,仿佛不知道疲累一般,此刻听到锣声,哪里还敢迟疑,不片刻就空出一片空地来。
墨龟也挥手停了下来,因为面前的黄子国兵马退去之后,面前出现的是一支全身银白铠甲,胯下白马的骑兵,月光之下,这数百骑兵身上的铠甲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但墨龟却从对面的骑兵身上感受到了危险:“白马骑兵!”墨龟如何认不出砸了墨家山门的罪魁,此刻看到,在愤怒之余,更多的却是凝重。
对付骑兵,使用战刀那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一寸长一寸强,以步对骑更是如此:“落刀,换枪!”墨门九兵第三兵,墨枪。
咔咔,随着一声声的响动,从背后弹出三截铁棍,并从腰带之上的那颗十字芒星取了下来,如果不仔细看,只以为这十字芒星不过是一个装饰之用,但拿出来后,却发觉这东西居然是枪头,片刻功夫,两百墨甲已经组成战阵,枪林。
陈庆之看着已经列阵完全的五百墨甲,却是倒吸了口冷气,这墨甲果然不是吹的,身上东西不少啊:“上骑枪!”
“白马军,冲锋!”陈庆之居于队伍中心,秦琼为箭矢,八百白马军绕着殿前小广场奔跑了起来,在战马逐渐提速起来,八百白马军终于撞向墨甲的枪林阵。
大殿高台之上,黄子国国君此刻已经彻底的傻了眼,这黄子国的王宫居然成了角斗场,但他此刻却是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下面的对决。
墨龟望着冲来的大夏铁骑,好强大的气势:“暴雨蜂针,射!”与枪林之后,墨甲士卒再次拿出了一样暗器,蜂窝箭筒,一种连发的机关,一次可射出百道蜂针,蜂针乃墨铁打造,长七寸,上面淬有剧毒,见血封喉,蜂桶并不大,就好似大了一圈的烧火棍,但上面却密密麻麻的满是小孔,随着墨龟的一声令下,上万蜂针铺天盖地的射向冲上前来的白马军。
那蜂针之上绽放着幽绿色的流光,在月光之下,显得格外诡异,如果被这片针雨射中,八百白马骑兵估计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
“绝对防御!”八百白马军没有一个是傻子,都看得出这蜂针绝对不是普通货色,只看那密密麻麻的一团就绝对让他们心中发麻,这要是射在身上,那还不成筛子了,青铜套装上附带的技能立刻发动,套装又套装的属性,而当套装的数量达到一定数量,又会激发军团技能,白马骑兵的套装都是角牛青铜套装,土系的狂暴角牛拥有着最强的防御,而经过军团技能的释放,就会激发土系顶级防御,绝对防御,持续时间三秒,任何攻击都无效。
一头狂暴角牛的雄健身姿浮现而出,随后,一团土黄色的护罩笼罩在整个骑兵身前,密密麻麻的蜂针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击打在那绝对防御的护罩之上,顿时化作齑粉扬起,一波致命的打击顿时化作无形。
百米的距离,眨眼即到,本来打算用绝对防御冲击对方的枪林,但此刻却只能强冲,这注定是一场龙虎之斗,银白色的长枪与墨色的枪林终于撞在了一起,挡在骑兵身前的墨甲在强大的冲击力下顿时被撞飞而出,而冲锋的白马铁骑也被那墨枪刺穿了战马,整个人飞入对方的枪林中。
墨甲是精锐中的精锐,白马军也同样是精锐中的精锐,然而在这场交战中,墨甲却明显吃着亏,因为白马军可以借用战马的马力,骑兵对步兵具有天生的克制效果,而墨甲只是介于重甲与轻甲之间的兵种,自然无法象大夏的山蛮重甲步兵一样,身上的重甲就足有两百余斤,还有专用的拒马枪,足有两丈之长。
黑与白的对碰,就好像是两拨巨浪迎头撞击在一起,激起无数的血花,而箭矢所在的秦琼更是武艺超群的名将,顿时在墨甲军中撕开一条裂缝,墨甲的数量太少了,面对同样精锐的白马骑兵,根本就阻挡不住那骑兵的冲势。
“死!”秦琼杀透墨甲三层防御,来到墨龟身前,手中长枪犹如闪电一般刺向墨龟,墨龟举刀格挡,虽然挡开了秦琼的长枪,却也将身体让了开来,露出了黄之国太子冕。
黄冕此刻已经彻底的傻了,身体好像被施展了定身咒一般,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半分,望着冲向他的骑马武将,总算没有丢人的尿了裤子,但全身上下也已经是抖若筛糠,黄冕作为黄家唯一的男丁,自然是黄家的命根子,就算是黄家最艰苦的时候,他也是没有多少磨难,黄绮韵带兵在外为黄家拼杀的时候,他却在后方与文士舞文弄墨,流连美色,虽有名家教导,但比起文可治国,武可安邦的黄绮韵来,差的却不是一星半点。
秦琼直接拎住黄冕的衣服领,好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的将人放在马背之上,长枪再次扫倒两人,将墨甲的枪林给凿穿了,骑兵对步兵,本身就不是公平之战,在没有了黄冕这个顾忌之后,白马军与墨甲顿时杀做一团,墨甲虽然精锐,身上的装备也是墨家最精华的所在,但墨家毕竟只是一个学派,实力有限,而白马军背后却是有一个强大的皇国支撑,人人身上都穿着青铜套装,连胯下的战马都有一身马铠,抡起兵器之锋锐,丝毫不弱于墨甲,而白马军从建军起,就南征北战,历经大小战事百余起,从万军之中选拔最强者,而能跟随在陈庆之身边自然是这支军中的最精锐的存在,墨甲虽强,但无论从哪一个方面都差了一筹,所以这也注定了这支墨甲的命运。
墨甲的数量越来越少,不过这些墨甲带给白马骑兵的伤害也是不轻,抡起战斗意志,这支军队丝毫不输给白马骑兵,五百人,无一人投降,全部都力竭而死。
墨龟单膝跪倒在地面之上,手中撑着弯刀,剧烈的喘息着,身上的布满了枪痕和血污,五百墨甲只余下他一人,秦琼拉住马缰,探出长枪,指着墨龟,道:“到这个地步,你也算是我秦琼认同的汉子,来吧,我会用最强的一击杀了你!”
墨龟哈哈的一笑,站起身,看着秦琼道:“还没有战到最后,谁杀谁还不一定呢?”墨龟挑起一杆墨枪,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翻身,上了一匹没了主人的白马,一拉马缰,双腿扣住马腹“驾!”
“来的好,吃我一枪,流星射月!”秦琼打马如飞,两骑在临近的瞬间,同时跃起,银白色的月华照在大地之上,天空之中,一道流星划破天际,坠落天边。
银白色的长枪犹如那星空中的流星,撕破空气,刺向墨龟的胸前,而墨龟手中的漆黑墨枪,也刺向了秦琼的胸口,哒哒,战马落在地面之上,交错而过,相对跑去,当啷,墨枪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墨龟低着头望着胸前的血口,又扬起头,望着那明月,仰天跌落马下,而另一边,秦琼却是望着胸口那已经破开的铠甲,心有余悸,如果铠内没有那万年藤条编织的贴身藤甲,或许,这一击会同归于尽吧!
五百墨甲尽墨,黄子国落入了黄绮韵的掌控之中,黄子国国君知道事情不可挽回,下旨将国内事务尽数托付给了长公主黄绮韵,烽火十年,九月十六日,黄子国宣布并入大夏,消息传出,齐鲁大地震动,东部仍在顽抗的诸侯,在得知黄子国并入大夏的消息后,顿时哗然,除却部分退入泰山,余下尽数投诚,以换取大夏的优待,自此,山东东部尽数落入大夏之手,大夏的山东攻略第一阶段结束。
同月,在海之角停留一月的大夏国皇帝,夏羽携带着后宫众女沿着已经完工的营州,海之角的驰道一路北返,在营州坐船,顺着浑河一路而上,与九月中旬回到了皇都,天之城。
而如此同时,徐茂公已经进入昭君塞半月有余,趁着雨夜偷袭蒙古大营,小有斩获,并暗中命令城内士卒挖掘地道,通到城外已经颇具规模的土坡下方,而从大夏后方,一支从西北镇守府发出的百余辆军用辎重大车在三千铁骑的护卫下,缓缓的向昭君塞移动。
而就在同年的九月,大夏的盟友,宋国内部三王叛宋,向南部魏国投诚,而因为三王的背叛,宋国都,开封城失去了南部屏障,魏国主曹操亲帅大军,以鬼才郭嘉为军师,北上攻开封,大宋国内上下哗然,国主赵匡胤急忙调派禁军十万,以守开封,而随着魏国的北上,北面的吴国,西北的清国,乃至西南的汗国都开始蠢蠢欲动,纷纷屯兵与边境,宋国一时间岌岌可危。赵匡胤急招大夏使部尚书,已经在宋国数月之久的张禄,意图求援大夏,以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