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不说话,这是什么意思,贝贝说的可是事实……”院子里,面对一群人的沉默,贝贝再次出声,据理以争。“好了,贝贝,有些话可是不能胡说的,”韩嘉宁拍了拍贝贝的脑袋,十分宠溺地说道。她自然清楚,贝贝说的第一次,并不是许多心思复杂的成年人理解的第一次。况且,韩嘉宁也十分相信,自己那个极
品老公即便是再极品,也不可能极品到对贝贝这么大的孩子说一些什么牲口不如的事情出来。
“宁姐姐,贝贝可没胡说呢,”贝贝说道,“贝贝的初牵、初吻、初抱,可都是给了段浪哥哥了呢,段浪哥哥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他不可能对我不负责的,对不对?”
“对吧……”饶是天资聪颖的韩嘉宁,在面对贝贝这番话时,也完是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所以呀,贝贝长大了,一定要嫁给段浪哥哥,”贝贝满目天真,无限憧憬地说道。
“贝贝,等长大了,嫁给了段浪哥哥,宁姐姐怎么办啊?”马由疆同样是被自己小孙女贝贝的一番话,说的哭笑不得,问。
庞大的马家,在外人看来,光鲜亮丽,可是,在马家自己人看来,简直宛若一潭死水。
马家,已经有很久,不曾如此热闹了。“宁姐姐,宁姐姐……”贝贝一只肥嘟嘟的小手,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一对宛若葡萄珠般的美丽眸子,不时在几个人身上打量,过了好半响,才道,“宁姐姐到时候,自然也还是跟段哥哥在一起啊,那个时
候,宁姐姐就是段哥哥的大老婆,我就是段哥哥的小老婆,如果,段哥哥再要娶的话,那就得按先来后到排序了,宁姐姐大房,我就是二房,后面依次是三房,四房,五房……N房……”
“扑通!”
贝贝这番话,让刚刚准备往椅子上坐的段浪,“扑通”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段浪,怎么的,还真想如贝贝所说,从大房一直娶到N房?”韩嘉宁问。
“老婆,瞧说的,我段浪是那种人吗?”段浪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十分违心地说道,“我这辈子啊,有一个就足够了。”
“不行,不行,”贝贝一听,连忙抗议,道,“段浪哥哥,这辈子只要宁姐姐一个人,那贝贝怎么办?”
“好吧,那就再多个二房,不能再多了,就算是天仙,也不行,”段浪笑道。
“咯咯,还是段哥哥好,”贝贝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好了,时间不早了,贝贝早些回去休息吧,”段浪道。
段浪看到负责贝贝饮食起居的一个佣人站在门口,就牵着贝贝的手,将贝贝交给佣人,这才重新回到小院。
“段浪,今天在酒店门口的事情,简直是太不动脑子了,”贝贝离开之后,马峰就忍耐不住,出言指责段浪了,在他看来,无论如何,罗家可都是无法招惹的对象。
“是吗?”段浪冷冷地问,“那告诉过,如果当时换成是,别人告诉,马峰和狗不得入内,怎么做?”“……”马峰没想到,当着爷爷马由疆的面,段浪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他强烈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愤怒,道,“段浪,不是马家的人,但是,我带着到那种场所,的一言一行,可是就代表着整个马家
,罗怀信能够被称之为燕京数一数二的大少,自然是十分清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一旦回到燕京,借助罗家强大的能量报复起来,叫我们马家怎么办?”
“够了,”马由疆喝道,“这件事,我一开始就说过,谁也不要再提及。”
“爷爷,”马峰并不想就此罢休,再次叫道。
“怎么,在马家,我马由疆说的话不作数了?”马由疆生气地问。
“没,没有,”马峰慌张地说道,他此刻,也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来讲,的确是有些过了。
“都散了吧,”马由疆说道。
“是,”马峰几个人,忍不住说道。
不过,就在马峰几个人,十分不甘心,却又完没有办法,不得不退下,在他们转身的一瞬,突然发现一团团紫色的雾气,正从马家宅邸的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弥漫在宅邸的四周以及上方。
马峰几个人,正满是诧异时,就听到辽远的天际,发出一阵又一阵阴沉的笑声,这样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什么人?竟然敢在我马家装神弄鬼?”马峰率先喝道。
“马家?”随着笑声戛然而止,传来一道并不标准的华夏声音,道,“金陵马家,在金陵乃至整个华夏国,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儿分量,但是,在我阿达南的眼中,蝼蚁一般。”
“阿达南?”
“阿达南是谁,为何如此嚣张?”
“哼,好大的口气。”
……马峰马嵬马飞几个人,听到这一道无比嚣张的声音,则是纷纷十分不满地喝道。倒是一直面色平静的马由疆,此刻苍老的面色之上,不由地浮现出一丝担忧之色,迅速站起身,道:“晚辈马由疆,见过阿达
南大师,只不过阿达南大师深夜造访我马家,所为何事?”
“爷爷,阿达南是谁,为什么对他如此恭敬?”
“我们马家,难道还惧怕他一个阿达南不成?”
“是啊,爷爷。”
……
马峰马嵬马飞几个人,原本对于这道身影,是十分不屑一顾的,但是,一见到马由疆此时的态度,面色之上,不由地就泛起了许多凝重之色,纷纷问道。“阿达南可是东南亚的术法大师,一身术法,博大精深,高深莫测,曾创下了‘以一人之力,抵万夫志勇’的记录,我们华夏国一直推崇的武道宗师,在他的面前,渺小的简直犹如一粒尘埃,当术法强大到阿达南这个地步,怕是只有丹劲强者,才能与之抗衡吧。”马由疆面对马峰几个人的疑问,神色复杂,一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