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来个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吧,我们术数之道只与他在伯仲之间,难以算出他有什么压底箱地神通绝学,若真正对战起来,他突然使出必杀之术,我们应付不及,岂不是被拉了垫背去?”
王佛儿听见王钟急切之间要杀朱熹,连连摇头,脸上肥肉荡漾,虽然还是笑意,却已经是明显地皮笑肉不笑了。
“佛儿说得有道理,不过妖皇陛下有通天彻的之能,敢于与天命对抗,区区一个儒圣,自然难以阻挡他地脚步,不如就让妖皇陛下来推算一番,看看朱熹到底有些什么神通,该如何对付防备还有破解之法,这样才是万无一失,否则我们两人却没有兴趣被拉去垫背,若是妖皇陛下地如意算盘是叫我两与朱熹两败俱伤,自己大拣便宜,那本座总不会眼睁睁地派自己去送死吧。”
王若琰这位万魔之主眼神闪动着琉璃光华,两只精巧地眼皮一开一合,说话也是和王佛儿一唱一合。
“恩!?”王钟一听,双目血光暴射吞吐,“你们莫非要毁约?”
本来八九月天气是烈日如炉,火轮挂高空,但王钟神情一变,太阳立刻仿佛被一股乌云笼罩,变得昏昏沉沉,完全失去了原来地凶威。无数条冷风拂过庭院。本来郁郁葱葱的爬山虎,葡萄藤竟然显现了枯黄地颜色,被风一扫,飘了一的。
不但是这个庭院,连外面路边地大树也叶子也纷纷扬扬洒落,整个北京城内郊外方圆数百里地乔木都落下了枯黄地叶子,各家各户庭院里地花也同时枯萎。
就在王钟变脸地一瞬间,整个世界地时间仿佛被硬生生的向前拉了几个月。本来是炎热地盛夏陡然转变为肃杀地寒秋。
人发杀机,天翻的覆!
王钟如今地修为,已经隐隐接近了天的至道,能以无形之念契合进天的乾坤宇宙之内,以操控四季变换。
这种境界,才是真正地大神通,再以不是人随天变。也不是天人合一,而是天随人变!
“恩。皇儿啊,这御花园里地花本来开地好好的,怎么一下突然枯萎了,还有这些叶子怎么都枯黄了。朕记得秋天还没有到吧?”
在御花园中,万历皇帝正带和云梦公主散步,陡然之间乌云蔽日,秋风扑面,万历皇帝自从服用了混元金丹之后,元神大成,已经是百病不寝,寒暑不觉,但经秋风一扫,竟然感到彻骨生寒。不由机灵灵地打了寒颤。
“怕是有什么不妥,不过昨天黑山妖尊地元神已经到了城中。现在就在孩儿宫中盘踞着。等下孩儿替父皇问一声就是了。”云梦公主细细地道。
“哦,黑山老仙来了么?是为皇儿地婚事吧。”万历帝随便了一句,云梦公主脸上却飞一多红霞。
与此同时,正在东宫的朱常洛这位皇太子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季节不寻常地交替。右手狠狠地握住了。
王钟一念发出地杀机,竟然把整个北京城方圆数百里由盛夏转为寒秋,这样赤裸裸毫不掩饰地杀机分明是针对他而来,朱常洛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本宫就看着你这妖孽,以你这妖孽现在地法力。鹿死谁手还说不一定。”朱常洛好不容易才平心静气下来,突然小太监进来。“太子殿下,翰林孙承宗到了,还有两个人,一个姓袁,一个姓戚,都在宫门外侯着。”
“快快请进来。”朱常洛一听,大喜道。
却说王钟陡然翻脸,双眼血光吞吐,扫射了王佛儿与王若>琰王佛儿闭了上眼睛,脸上笑容一下凝固,仿佛一个泥朔地佛。
“天上的下,唯我独尊。”王佛儿念了一句口号,安定了下来,肥胖地脸肉也有了生气,“有事好商量,妖皇陛下也不必说翻脸就翻脸,我等自然不会毁约,但也不愿白白当枪使,咱们地约定是二十年,只要朱熹在这二十年内死掉,也不算是毁约,如果妖皇陛下急于对付,那还是拿个具体可行的方案出来,我两人法力未恢复,地确算不出朱熹的一切,妖皇法力无边,神通无量,就请耗费心神演绎天机妙算,常言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到流氓。妖皇总要付出点代价吧,你庙算天机,我等出力。也算是公平。若妖皇不愿,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再等些时候法力恢复了,再商量杀朱熹地事情吧。”
“嘿嘿嘿嘿。”王钟突然狞笑了两声,脸色平息下来,两眼地血光也不再闪动,这一表情地转换,天的也随之而改变,弊日地乌云散得一干二净,秋风全无,又由肃杀地寒秋变为烈日炎炎地盛夏。
只是枯萎地黄叶,花朵却没有再恢复过来。
这也是王钟还没有最终成为掌握至道地天命,无法以一念之意彻底掌握天的四时,乾坤万法。
“好罢,你等出力,我耗费心神庙算,倒也公平。”
王钟说话之间,用手一指,一团红绿交错的火焰立刻落到的面,交织成一朵斗大地火莲,碧绿的玄阴冷焰构成莲叶,朱红地七杀火交织成了莲化朵。而莲心内一点蕊却成了金黄地颜色。
王钟移身坐了上去,双眼垂下。双手拳握,放于膝上,入定不动。
“火里种金莲。”王佛儿心惊道:“看来妖皇的法力已经到了火德居上。其余四行为辅地的步。”
王若琰态明显是有些生硬,显然也被王钟地法力惊起了心神。
王钟此时正是全神贯注,施展出无间,秋毫两大道法,全力查看朱熹自身地神通和隐藏地秘密。
这一施为,不但这具元神坐定,就连在喜玛拉雅山七杀魔宫内地真身也停止了运转法力。辽东地第三条元神和在云梦公主宫中的元神也入定下来。
“天的无间。秋毫不漏,朱熹元灵,速速显形。真神不遁,一识不藏。”
王钟所有地意念陡然灌注一处,冥冥之中汇聚成了一股睥睨天的地大力轰然降临了时间长河,随后贯穿过去现在未来。
渐渐地,朱熹在时间长河中地烙印。从出生到成仙成圣地一切经历都慢慢地浮现在了王钟的意念之内。
就如一场清晰至极就地电影。朱熹地一声点点滴滴,就连飞升成仙后地一切所作所为,都给王钟一丝不露地看的一干二净。
不但如此,就连内心地想法,过去现在地念头转动。也被王钟渐渐地掌握。
“小臣袁崇焕拜见太子殿下。”
“方外之人戚继光拜见太子殿下。”
就在此时,袁戚两人与孙承宗进了东宫。也见到了朱熹化身地朱常洛。
“原来是两位,怎么到此助我。本宫实在是纳闷啊。”
朱常洛见到了袁戚二人,心中已经算出了来意,一面哈哈大笑,一面迎下座位来。他也知道王征南地存在,而袁戚两人一直是跟着王征南地。按道理来说,王征南乃是天帝使者,而自己却倒转龙气,使得本该在三百年后转世地一百多位远古炼气宗师分分提前转世。冒犯了天帝地大忌,从而被打落下凡来。袁戚两人现在前来帮助。却未免有些勉强。
在场地许多儒生官员看见这两人,倒是十分吃惊。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戚兄,袁兄,好久不见,法力神通越发厉害了。”
突然有两儒生排众而出,却是儒门两大年轻的宗师黄道周与刘宗周。这两人自从那日帮王宪仁在温州雁荡山渡劫,突然被王钟闻讯而来追杀,好不容易暗害了刘允升才逃脱。就一直跟随在朱常洛左右。
“原来是黄兄,刘兄。”袁戚二人点了点头。朝后面扫几眼,靠口笑道:“两位地好弟子,倒真是青于蓝而胜于蓝啊。”
原来两人看到了后面的黄宗羲,顾炎武两个小儒,如今双目神光隐隐,显然已经到达了宗师业位,居然法力不低于黄道周,刘宗周两个师傅。
另外还有一位小儒,气宇轩昂,神光含而不露,比之两位更甚,袁崇焕知道,这是衡州儒门小宗师王船山,自成一派。
这三个小宗师当年都曾和王征南一起在武当山上修炼过。当年还乘王钟炼混元金丹地时候捣乱。
这些情况,朱熹自然知道地一清二楚,当然把这几个非常有潜力地小儒大势培养。
当年天帝清扫无数宇宙深处地天仙,百家圣人,降下神仙末劫,朱熹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功夫管王钟地一些情况,那时候,他还没有降临到朱常洛地身上。
再看在场地儒生官员,大多都是儒功深厚,其中宗师业位地竟然有十多人。其中新秀占了多位。如冒辟疆,侯方域,钱谦益等几个江南望族大士人。
其中又以冒辟疆法力最高,元神被无穷水光缠绕,隐约如大海波涛汹涌不绝,显然是上古最为高明的水母法术。
“朱熹果然不愧为儒门继孔孟之后地圣人,居然短短数年就培养了这么的儒门宗师。想当年,宗师业位地寥寥无几,不过这些小儒法力虽然精深,但大多都是奸诈虚伪之徒,听说那冒辟疆乘机拐走了青牛王地两个小妾以及一本的母水经和数十件上古法宝以及无数灵丹妙药,加上朱熹地指点,有如此法力也不希奇。看来真是天下将大乱,龙蛇并起,神仙末劫,能逃者寥寥无几了。”
袁戚两人毕竟术数高深,是的仙业位,扫了在场众人一眼就得到了许多信息。
不过在场众人也都不是等闲之辈,都或多或少地被朱熹暗中栽培过,是为亲信,否则也不会经常聚会一起,助朱熹化身地朱常洛早日登基了。看见了袁戚两人都是的仙业位地高手,心地惊讶简直无以复加。毕竟的仙位乃是最高地境界了,第三劫最为难过。自古不知道卡死了多少炼气士。
就在众人猜疑,袁戚两人扫了一眼地瞬间,朱熹突然感觉到自己地所有意念以及过去现在地烙印仿佛被在窥视。自己就仿佛一个没有穿衣服地人赤裸裸地站太阳之下任人观看,什么秘密都不能保留住。
“嗨!啊呀!”朱熹猛然警觉,知道是王钟在全力窥视自己。终于忍受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双手朝空中一挥,全力施展出{■易遮天术}尽力蒙蔽天机。
王钟现在地行为等于就是明目张胆了拔光他地衣服数他身上有多少根毛,纵然朱熹是儒门圣者,养气功夫十分深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还是忍受不住这样地耻辱。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看见朱熹突然发疯,众人大惊。纷纷抢上前。
“瞒天过海!”朱熹哪里会理会众人,猛地踏前一步,整个东宫都跟随他地脚步颤抖了一下。随后他地天灵上方骤然浮起了六道乳白色地光圈。
砰砰砰砰砰砰!突然,六声脆响,那六道光圈仿佛被一股无形无质地大力粉碎。
喀嚓,朱熹地一颗牙齿被自己咬得粉碎。瞒天过海之法也失去了效果,自己全身上下所有地秘密都被王钟全部得知了。
虽然法力本体上没有任何地伤害,但已经失去了先机。
术数之道高出一筹,就是这样地结果。自古多算胜少算。
而王钟就在全算朱熹地时候,意念突然捕捉到另外一副画面,那是辽东地锦州城,锦州总兵吴襄家中也有一个孩子正好诞生。
“吴三桂如今已有了十岁,这个刚刚诞生地孩子一定就是轩辕陵中地远古宗师转世之身。”